第34章 而是欲言又止
“无妨,哪怕是一个也算进展,总比完全没线索好。我会先找我二哥会合,再一起寻找大哥的下落。”
催促道:“快说,我二哥在哪儿?”
乌龙:“还记得之前的试炼之地开启了吗?”
不直接回答,而是欲言又止。
对此,张飞忆起了这件事。“有这码事,我二哥和这事有关联吗?”
听完,乌龙笑道:“当然有关,将军的二哥正是当时的一位试验者,还在天赋榜上留下了名字,天赋异禀。”
张飞更为兴奋:
“那么,后续如何?我二哥现何处?”
乌龙道:“据我得到的信息,将军二哥在试炼之地曾说过,他也正在找寻您以及老大,然而试炼结束后就没了动静,应返回了他的背后力量。”
“没下文了就告诉我这些?你小子是不是敷衍我?!”听到这话,张飞勃然大怒。
这兜圈子的回复简直毫无实际意义。
于是,他抓住乌龙衣领,准备挥拳相向。
巨大如同沙袋般的拳头吓得乌龙双瞳乱转。
&34;&34;不,将军,还有消息,有重要的情报…&34;&34;张飞的手快触碰到乌龙的脸颊时才停下来。
乌龙赶紧保住自己的脸庞,心中松了一口气。接着,张飞凝视着手中的拳头说道:“你说的最好清晰一些!”
闻言,乌龙立刻一口气继续说道:“二将军离开时带走了一件法器,而这法器是名叫赢政的人赠予他的,赢政这个人好像和二将军有些关系,而且他是这次试炼第一,也是屠戮之城的一员。”
&34;&34;接下来呢?&34;&34; 张飞有些按捺不住,希望能一次听到完整的解释。
面对形势微妙,乌龙迅速一口气说完:&34;&34;赢政似乎和二将军相识,事实上,现任的屠戮之城新城主正是赢政。我听闻他已经启程,也许很快就能到达炎城了!&34;&34;
这一下,张飞满心喜悦:&34;&34;那到时候就有机会向二哥询问详细情报了!&34;&34;
&34;&34;不过赢政的名字我也有听过…&34;&34; 张飞若有所思。
突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光芒:“你过来一下…我有个问题需要确认。”
尽管心中恐惧,乌龙依旧小心翼翼地靠近。只见张飞直接将他拉到一边问到:&34;&34;关于这个赢政,他有何特别之处?&34;&34;
乌龙原以为会遭到责罚,可出乎意料张飞问了别的事:&34;&34;额…嗯,我记得他曾自称&39;朕&39;,身着黑袍,并以‘大秦始皇帝’的身份自居……&34;&34;
&34;&34;大秦始皇帝?赢政?身穿黑袍?&34;&34; 一听这些信息,张飞坐立不安。
旁人见到张飞震惊的反应,不禁议论纷纷:“就连始皇帝陛下也来到了这个世界?而且担任炎城新任城主之位吗?”
副将领疑惑地看向他:“将军,您认识这人?”
面对副将们的疑惑,张飞神情波动,坚定而沉痛地说:&34;&34;我此生佩服的人并不多,尤其是古人中,寥寥可数。我知道,虽然书籍有限,但我能分辨出他是开创万世基业的一代霸主—始皇赢政!&34;&34;
&34;&34;这是一个真正的伟人…&34;&34;所有人都深感惊讶。
&34;&34;这样一个英雄人物竟让将军如此赞赏!他是开天辟地的伟人,盖过三皇五帝,史上无双之人。” 张飞扬起深深感慨。
&34;&34;这个世界汇聚无数英豪,没想到连始皇帝这样层级的存在也现身。我想,与大哥和二哥再次团圆的日子已为期不远了…&34;&34;他猛地转身吩咐道。
&34;&34;立即去打探始皇帝大人抵达何处,我一定要亲迎他的到来!&34;&34;
&34;&34;可是将军,现在我们算是什么立场呢?&34;&34;乌龙思索着,他们的阵营身份如今十分微妙。
&34;&34;别担心,按我的话去做!&34;&34;张飞一挥手作出决定,毫不畏惧。
乌龙只能遵命回应:“是,将军。”
在这个酷热的盛夏之地,众多类似的城镇不计其数,原本平凡的炎城并未引起瞩目。但由于地处 之城边缘,成了众多势力争夺之地,因此显得尤为重要。
“大人,危急状况,那个可恶的张飞又要来冲击我们的阵地了!”冯魁营地中的副将慌忙汇报,声音透着恐慌。
冯魁闻言,一个清瘦、留着粗犷胡子的男子抬起眼神。他的眉头皱紧。“该死,这 仿佛永不疲倦,每次总能身先士卒冲入前线。以其英勇,我们的损失严重得很!”
这便是掌控炎城一派的大将冯魁。“那将军大人,如何是好?他的冲击如再持续下去,军心必将动摇啊!”副将面色凝重地询问。
冯魁捂额沉吟,满面忧虑。“可是有什么办法?对手气势强大,战力远远超过我们,特别是那张飞,谁能对抗得了?”他说得无人能接话,大家都心知肚明:尽管痛恨,可实力差距让他们无所作为。
“若非我们人数众多且曾有巷战得胜,说不定早已落入敌手。”冯魁思索间再度发问,“援兵是否已到?”四周瞬间沉寂无声,回应他的是一片寂寥。
望着这一切,冯魁长叹道:“这些人以前巴结我,夸夸其谈,如今关键时刻,却一个都没出现,真是见鬼的真实面貌!”副将也愤恨不已,因为他们已逐渐疏远 之城,拒收多次使者的拜访请求。
但当局势紧张时,这些“盟友”却不知所终。冯魁不禁质问,“如今,我们身处绝境,还有什么出路?”
此问一出,无一人响应。冯魁接着道:“拼命一搏,无法改变现状;退让会让敌人占据上风。我不甘心放弃,然而我们又能去向何方?这天地之大,竟无我容身之地。”他的话语透出深深无奈。
就在这时,战场上形势再次陡转。“报……”远处的军情禀告,一名士兵慌乱地扔掉盔甲,狼狈地冲进营帐,满脸惊恐。
冯魁厉声呵斥:“怎么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你要扰乱军心,我就砍你祭旗!”士兵瞬间苍白了面庞,茫然站立。
副将领着几分焦虑插言:“大人,听听他的情况,或许有紧急军情!”看着手下们,冯魁疲惫叹气,似乎身体已虚软,倚靠在椅背上。
他命令:“说吧,发生了什么?”闻言,士兵颤抖地开了口。“将军,张飞不仅仅是冲阵,他要发起总攻,对方已倾尽所有兵力!”冯魁听闻,表情瞬间变幻,心中犹如遭重击。接着,他又听见副将焦急补充战况,不由吐出一口鲜血,神色萎靡不堪。
看到眼前的情景,众将领纷纷围上去查看他的状况。军务紧迫,冯魁强忍住伤痛,推开身边的人。“全军听令!”他深知,如今他不能倒下,即使在这样的困境里,他还需要带领他们战斗,如果他在大家面前倒下,整个军心便会瓦解,如山崩瓦解般,只会成为张飞手下的猎物。
“遵照将军号令……”所有人服从命令。
冯魁尽力抑制心中的愤怒,平静地进行思考。“各部立刻集结,集合在我营前,此刻已经无路可退,只有背水一战!”他眼中流露出决绝。
周围的将军们都明白了形势。“是!”接着,众人纷纷行动,去召集各自的部队。
很快,能集结的兵力不足三千人,这就是他们当前的力量。站在这座高塔上,望着自己的手下,冯魁仰手斟满一碗酒,狠狠摔在地上。“兄弟们,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屠戮之城容不下我们,其他地区也抛弃了我们!”听到这些,士兵们都垂下了头,军中的士气降至冰点。
然而冯魁话锋一转,他仰 啸,“我相信,我们都和我一样,不愿受人宰割,想要活下来!”这句话瞬间唤回了士兵们的注意力。这一刻,冯魁是他们的最后寄托。
冯魁说:“如果我们已经退无可退,不如决一死战!若胜,仍有希望,败……绝不!我们的信念不能败!”他的悲愤之情感染了众人,士兵们的斗志再次燃烧。
一声“杀”,无数士兵大喊出声,仿佛体内爆发出了原始力量。“杀出重围,杀!”所有人都奋勇向前。
于是,冯魁抽出长剑,高高举起,“张飞就在那里!兄弟们,随我冲!若我不幸 ,你们也不要乱阵脚,继续前进,只要最后还有人站起来,我们就赢了!”
士兵们的吼叫汇聚成一片,“与将军一同,至死不渝!”此刻,所有的痛苦和侮辱似乎在这一刻爆发,三千多人带着他们的盾牌,挥舞长矛,向敌人冲去。
“杀!”
咚咚咚,步伐坚定;当当作响,刀剑交错。
战场宛如炼狱,没有温情,只有倒下的身影。
战斗自黎明初开,一直持续到夕阳西斜,双方初始兵力接近万人,但在一日激斗中损失极大。此刻双方只剩下上千兵力,剩下的只有残酷搏杀的境地。
静寂……这是开打以来难得的一瞬。在一座满目血腥的小山上,冯魁再一次集合能继续作战的队伍,可是眼前只剩下千余兵马。
深呼吸一声,冯魁依靠树干休息,陷入沉思。“将军,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副将走近问道。
听到这话,冯魁看向远方山下。
“我们还有多少人马?”
副将领问道:“刚清点完,只剩下大约一千二百人。”
冯魁又问:“张飞他们的情况如何?”
副将在答:“刚开始战斗我们双方差不多,尽管张飞性格英勇,但他的作用也只是个人而已。将军鼓舞军心后,我们的士气旗鼓相当,与对手不分胜负。”
“所以如今他们在谨慎行事,不会轻易有所行动……”冯魁思考后忽然有了灵感。
看着渐行渐远的日暮, 即将降临,他想到一个可能逆转战局的办法。“敌军扎营在哪里?”他询问。
“就在这座山下唯一的通道附近,他们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把我们逼入绝境。”副将答道,同时冯魁转头一看,眼前的路仿佛直通悬崖的深渊。
他们已被挤压到了进退维谷的局面。“既如此,那就再来个破釜沉舟!”冯魁下定决心,“立刻下令,把所有剩余食物分给大家好好填饱肚子。当夜深人静时,我们要出奇制胜,攻打敌军营地。如果我们成功夜间突袭,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副将领受命而去,很快,大伙都在品尝着这场可能是人生的最后一顿盛宴。山脚下,庞大的军营之内:
“将军,敌人已穷途末路地展开 ,气势汹汹,我军损失惨重。现在人人无精打采,敌人利用山势防守,我们无法攻克。”一位将军报告战情。
见状,张飞难以接受自己队伍的颓势:“该死,冯魁这个家伙的确有些能耐,初时虽然我们占据人数优势,却在狭窄地形被消耗了上千士兵。如今临头竟然还能与我对耗!”
将军们中有人建议:“将军,硬碰硬不可行,咱们现仍有大约一千五百人在。可以切断他们退路,此处山背后是断崖,逼迫他们无处可逃,这样我们才能获胜。”
另一将军赞同道:“没错,只要我们将这条路封死,而且山上并无水源,不出五日必有全军覆没的结局。”连向来傲慢的张飞此刻也开始认真思索。
“弟兄们跟着我吃了这么多苦头,如今形势如此,咱们就围困他们至死吧!”说罢,他吩咐,“先做饭准备,拿酒给我,今夜痛饮一场以示慰劳!”&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