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七零小可怜(18)
姜止菜做好饭菜并将饭菜摆好后,才发现叶染没有离开。
于是多了一个人,只能三个女生挤一下了。
姜止招呼着大家坐下,吃着难得丰盛的饭菜,大伙都很开心。
尤其是知青们,最近吃的全是粗粮和素食,再加上每天都得下地干活,都饿瘦了不少。
姜止还拿了一瓶酒出来,给书记和大队长倒上了。
三个男知青倒是纷纷摆手,最后这瓶酒全进了大队长和书记的肚子。
晚饭后,大队长和书记先离开了。
谢琳琳几人帮忙洗好碗筷,整理好厨房后,谢琳琳倒是还想跟姜止说些什么 。
但是看着叶染磨蹭着不走,仿佛也有话的样子,只好和王婷婷等人一块回了知青点。
等到其他人全部离开后,姜止看着有些踌躇的叶染,淡淡道:“还有事?”
叶染她看着姜止一脸真挚和感激,还有些许的崇拜,
“阿止,今天谢谢你。还有,我为之前的不礼貌的行为道歉,对不起。”
“嗯,不客气。”
姜止轻点了下头,然后看着对方有些磨蹭的样子,
“还有别的?”
叶染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磨蹭了好一会终于开了口,
“我想学点医术和腿脚功夫,阿止,你能教我吗?”
看着姜止似笑非笑的模样,叶染又连忙说道:“我可以付学费的!我我也可以拿您当我最最尊敬的长辈,好好孝敬您。”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生怕看到对方脸上的拒绝。
脸都红的能冒烟了,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害羞。
姜止定定的打量着眼前紧着双眼的女孩,仿佛看到那个努力学习想要改变命运的自己。
半晌开口道:“我没空教你。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听到对面拒绝的话语,叶染有些难过,但又并不意外,
“那那打扰了,我先走了,谢谢。”
然后又鞠了一躬表示感谢,叶染转身准备离开。
“等下,以后你帮我把地里的活干了,下工后可以来找我。”
叶染高兴的转了回来,眼里灿若繁星,
“谢谢师父,我知道了。”
说完,高高兴兴的走了。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个月以来,姜止每天去点了个卯,领了个三工分的任务就回来修炼。
一直到叶染下工过来,教了对方一个小时的药理。
然后给对方示范了一下动作,让对方自己回去好好锻炼练习,就又继续修炼。
在这期间,姜止收到了杨雪的来信,姜建国进去了,被判处死刑。
陈翠花也被送到西北农场改造去了,姜家老家来人把双胞胎带走了。
对于姜家的下场,姜止没有半分意外。
她写了封信,表达了自己对父亲害死母亲的愤怒和难过,并附上一张手表票。
说是自己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跟姜建国断绝关系。
请杨雪帮自己把断绝关系的书信送到报社发表,手表票就当作报酬。
对于姜止的做法,大队上也不是没有人眼红,甚至还有人找到大队长那去了。
但大队长并不搭理他们,甚至还放出话来,只要他们有能力请别人帮忙干活,不影响到大队的生产。
他没有任何意见,那群红眼病只能消停了。
一个月夜以继日的修炼下来,姜止的神识已经成功稳定下来。
炼体虽然没有突破第一阶段,但是她感觉自己现在一个打多个成年男人完全不是问题,也差不多够自保了。
姜止暂停了修炼。
她打算把修炼暂停一下,先去趟隔壁l省。
她一直没忘记曲校长被下放的事情,既然原主承了对方的情,也该报答一番才是。
只是之前自己刚刚下乡,也没有多大的武力值自保,并不适合过去。
这天傍晚,姜止跟叶染说了一声自己要离开几天的事情。
在叶染不舍的眼神下无情的把对方赶走了。
然后跑到大队长家里以姐姐难产去世的名义让大队长开了七天l省山市安县的介绍信,大队长也没多问就给开了介绍信。
拿到介绍信后,姜止就回了家收拾了东西,把厨房里的食材全部放入空间,把门锁好,趁着夜色就出了门。
等走出青山大队两里路时,姜止把自己空间里的电动车拿了一辆出来。
骑上电动车一路开了过去,三个小时后就到了长市,然后进入空间,边修炼边等天亮。
黑夜渐渐褪去,旭日东升时,姜止从空间里出来了。
她单肩挎着小布包,在国营饭店买了些包子。
又去买了一匹土棉布,三套棉袄,两罐奶粉,两罐麦乳精,三斤大白兔奶糖,五斤红糖,三双棉鞋,十斤大米,十斤白面,三十斤玉米面,三根牙膏,三根牙刷,三块肥皂以及油盐等物资。
每次买了东西都放到麻袋里面,然后找个小巷倒入空间,就这么来回几次,直至东西全部放入空间。
采购完物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
姜止从小巷子里面出来,依旧背着她的小布包,边跑边走了一阵,就看到前面一蒙着面的男人手里拿着个帆布包跑了过来。
他后面还有一穿着绿色列宁服的年轻小伙正在追着,口里喊着站住,抓贼之类的话语。
眼见那蒙面男人即将跑到自己面前,姜止站定,也打算见义勇为一把。
还没等她出手,右后方一军装男人跑到她面前截了胡。
那军装男人大概二十来岁,身如松翠,体格矫健,五官立体而英俊,又透着一股凛然之气。
只见他没两下就成功将那蒙面男人的双手反剪在后。
姜止却没有心思再想对方截胡的事情了。
她怔怔地看着对方,明明对方的样貌跟楚辞修完全是两个类型。
但她依旧感觉到当初第一次见到楚辞修的时候的那种熟悉的感觉。
她没有缘由的肯定对方一定是楚辞修。
她就这么看着眼前以为不会再见到的男人,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曾被她努力压在心底的情感冲破了屏障,将她整个人重新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