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夜半惊魂
第 二天,天娜和玉珠买了回老家的机票。到了玉珠妈妈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玉珠妈妈,说:“这孩子可乖着呢,也不淘气。就是不爱说话,一个人在屋里玩玩具呢。”
天娜推门进去,看见小杰正拿着一个小汽车在那里玩,看见一个陌生的姐姐进来,瞪着大眼睛看着她。
天娜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孩子,心里竟然没有恨意,轻轻的走过去,“小杰,我是姐姐。”
也许是压抑了很久,小杰抱着天娜,哇哇的哭起来,“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天娜捧着他的小脸,给他擦干眼泪,“明天我就带你回家找妈妈。”
小杰亲妈临走的时候丢给小杰一个背包,天娜打开来,看了一下,除了几件衣服,还有就是小杰的出生证明。谢正杰,生于2002年,男,六斤六两。算起来。小杰已经6岁了,是到了上学的年龄了。
天娜决定,就把小杰的户口挂在自己名下,留在上海上学。
回到上海,天娜让老谢和张翠花从工厂搬回到她原来的小公寓去住,又托人给谢正杰联系了最近的小学去报了名。张翠花辞了职在家专门看孩子做饭打扫卫生。
小杰刚来到这里,一切还是怯生生的,唯一认识的就是老谢,谁让他是他亲爹呢。老谢见到儿子,自然非常兴奋,但是在翠花面前也不敢表露出来。
天娜从来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这次小杰过来,也希望这个家能稳定下来,周末的时候,天娜陪着父母带小杰买了学习用品,又买了几身新衣服。天娜跟在后边,看着小杰一手拉着老谢,一手拉着翠花,开心的跑着笑着,还时不时的回头喊,“姐姐,姐夫快跟上。”
天娜恍惚间,有些想哭,那个小小的小杰,像极了小小的天娜,天娜转过头,对少峰说,“少峰,谢谢你。”
少峰宠溺的说,“怎么了宝贝?”
天娜抹了一下眼泪,“谢谢你能接受我,谢谢你能接受我的父母,也谢谢你能接受这个弟弟,我一生破破烂烂,你却替我缝缝补补。”
少峰牵起天娜的手亲了一下指尖,“傻瓜,我愿意接受这些,是因为我爱你,你的问题在我这里都不是问题。 所以不必说感谢。因为我愿意。”
这时,小杰回过头来,“姐姐,姐夫,快来啊。我想要一个奥特曼,他能打败怪兽,保护地球,姐姐,你相信光么?”
天娜牵着少峰跟了上去,“好好好,给你买。”
这天周末休息,曦儿月小陆出去玩,两个年轻人总有说不完的话。
今天他们要去海洋博物馆,海洋馆里有各式各样的鱼,还有会发光的水母,美人鱼小姐和美人鱼先生的表演吸引了好多外国游客。
曦儿,忽然盯着小鹿。
小陆摸了摸脸,“哦,我脸上有脏东西么?干嘛这么看着我?”
曦儿神秘的问,“小陆,你有没有交往过一个女朋友。“
小陆低下头,笑笑说,“没有。”
曦儿又问,“那你有没有吻过一个女孩。”
小陆红了脸,“亲过。”
曦儿眼神暗了一下,“是谁啊?我认识么?”
小陆挠挠头,“就是那天我送你回家。你亲了我一下,那是我的初吻。”
曦儿哈哈哈笑起来,曦儿凑近小陆的耳朵,“告诉你一个秘密,那也是我的初吻。”说完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小鹿的胸前。她听见小鹿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小陆石化了,一动也不敢动。海洋馆的灯光暗了,小陆感觉像是沉在了海底,他无法呼吸,需要人工呼吸。
曦儿环上小鹿的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小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直觉告诉他,应该吻上去,也算是对女生的一种尊重,另一个声音又在告诉自己,如果亲了她,就得对人家负责,而我现在什么也没有,我负不了责。最后,小陆,把曦儿深深抱在怀里。叹了一口气。
最后一片落叶从枝头落下,于是便是秋了。
小雨来公司两个月了,今天财务发了工资,工资是打在卡上的,小雨把工资和比赛的奖金取出来,拿出来一点生活费,凑了两万块钱,存了一张定期存折。
比赛得了二等奖,玉珠老板奖励了三万块。小雨拿出一万块列了一个明细。
借村长:6800元。
感谢村长:1000元
剩下的:给妈妈
这钱小雨早早寄回老家让妈妈把这个心事做了了断。
在玉珠姐这里上班,住宿吃饭公司都已经从工资里扣除了,就是花费一点生活用品、水电费。再加上晚上去咖啡店打零工赚一点钱。
两个月,攒了一万。小雨小心翼翼的把钱存了一个定期。
小雨热衷于攒钱,没有比看到存折上的钱一点点增长更令人开心的了。她希望能快一点攒一个首付,买个小房子。真正能有自己得一个小小的窝。
晚上照例来到咖啡店,换上工装,戴上帽子,口罩,今天有一点凉,客人也不是很多,下班的时候已经9点了,秋风卷了落叶,吹向两边的树丛。
下了公交车,小雨总感觉身后有个人影,她走他也走,她快他也快,她不敢回头,她想起今天曦儿小陆在办公室讲的最近晚上不要出门,有变态狂魔。白天她还淡淡的想,他们真能开玩笑。
现在她害怕极了,不会自己真的遇到变态狂魔了吧。怎么办?小雨宿舍在公司后边的一栋公寓楼上,要走过一条黑黑的街。她不敢大喊,万一变态掏出凶器,她岂不是就要没了命。宿舍的大门,就在前边,还有一盏等,进去大门,运气好的话,门卫大爷也许还没睡着。
小雨狂奔起来,用了吃奶的力气。她能感觉到身后的影子也跑了出来,50米,30米,10米,前边有人出来了,小雨大喊起来,“救命。”
小雨一下,扑到一个人的怀里。抬头,喘着粗气,一家人异口同声,“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