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邀骗
【我死心的回到了那个村子,让我意外的是,林鄂桂死了。】
【那间房间腥臭难闻,我进去的时候,林鄂桂倒在了血泊中,他死了,并且我感觉像是自杀。】
【我一脚踢开了他的尸体,还没等我泻仇怎么就自我了断了?】
【“这,怎么会?为何这么突然?”元成也惊呆了。】
【“难道是他的哥哥?”元成想道。】
【“不”我一口否决。】
【我翻遍了这间房子也没找到新的线索,我犹豫了,我应不应该去林伯志家中询问。】
【可上次甩了脸色,但想一想不应该因为面子,我决定还是去一趟。】
【“他,,他终于是死了吗?”林伯志先是惊讶了,但很快像是熟悉了般。】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问到他。】
【“是很奇怪,但我也想过有这天。”他并没有觉得怎么样,只是单纯的回答这个问题。】
【“你们或许不知道,他精神有问题,可能因为小时候缺爱,这导致他变得很极端。”林伯志说道。】
【“我感觉自己对不起他,是因为我才导致他这个性格。”林伯志自责道。】
【“也罢,死了对他而言也是一种解脱。”他又自言自语道。】
【“嗯”我觉得自己的怨气散了很多。】
【“孩子啊,刘厌春这个人狡诈无比,你对付他可要小心些。”他用关怀的眼光看着我。】
【“嗯,我知道了。”】
我离开了林伯志的家,我打算先暂时住在这个村子,商量后事。
【“元成,既然母亲已经死了,我觉得我们已经没有什么把柄了。”我转过身对他说。】
【“嗯,肯定的,我不会忘。”元成愤怒地说道。】
【我和元成打成默契,我们打算杀了刘厌春后桃之夭夭,我们这几天开始存钱。】
【在这个破旧的房间,我看着元成,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或许以后见到他的时间会很少,所以我格外珍惜这段时间。】
【“你打算报完仇后去哪”我想知道他的想法。】
【“我明白要杀这个刘厌春的风险,如果我真的能活着,我想去奶奶那个村子,那个村子有我许多的回忆,如果可以,我想陪着鞠爸鞠妈。”元成思索着。】
【“鞠爸鞠妈,是妈妈提到的那对吗?”我想过有这号人。】
【“是呢,那你的打算呢?”】
【“我吗?”老实说,我并没有想这个,我应该重新开始这一生吗?上辈子已经这么遗憾,这辈子为何不换种生活呢。】
【“如果可以的话,我要好好度过我的一生,不想再留有任何遗憾。”我想了一下说道。】
【“那咱们是好朋友了,以后啊,去干大事带我一个。”元成开玩笑道。】
【“啊哈哈,以后再说。”我笑道。】
【就这样过了许久,大雪淹没了地尘,风雪漫天帚飞舞,皑皑遮眼驱雾霜。】
【我们钱也存够了,我们商量着该动手了。照林伯志所说的绕着那片树林走上一段时间,果不其然,这是另一个村子。】
【与这个村子不同,那个村子每个人都住上了新式房子,有池塘,有干净自来水,那间居委会更是不得了,居然盖起了小别墅。】
【“我们这是隔绝太久了吧。”元成自嘲道。】
【“以前是这样的吗?”我吃惊道。】
【“这以前是和林蜀道一样穷,这骷绒村是发展起来了。”元成回忆道。】
【“这都不是事儿了,我们该行动了。”我想着以往所受的,气不打一处来。】
【“刘厌春知道林鄂桂死了吗?”我疑惑地问道。】
【“应该是不知道的,毕竟他死的这么蹊跷,除了我们。应该是都不知道的。”元成思索着答道。】
【“那我们可以诱骗他,把他骗到林蜀道。”我想道。】
【“不行,这样太冒险了,万一他知道林鄂桂早死了,我们不就自投罗网了吗?”元成分析道。】
【“你说的对,所以应该在这终结他。”】
【“那应该怎么做呢?”元成问道。】
【“刘厌春应该会在意林鄂桂的死吧。”】
【“这是什么意思?”】
【“哪怕他不在乎,他也应该是一个好面子的人。”】
【“那应该怎么做?”】
【“之前跟林鄂桂喝酒的那几个,你还有印象吗?”】
【“那倒是有,这几个还是有印象的。”】
【“你对他们了解多少?”】
【“我之前和妈妈就是被他们所控制的。”】
【“你还能记得他们的长相和名字吗?”】
【“嗯我想想,我想起来了,好像一个叫刘宿,还有一个叫林若兰。”】
【“那就行,我们现在去找他们。”】
【“这不是白白去送吗?”】
【“不,我要利用他们的关系。”】
【“嗯,我听你的。”】
【我们协商然后一起敲开刘家居委会的门。】
【“你们两小孩是?”一个高挺的年轻男人问道。】
【“请问你们这边有一个叫刘宿的吗?”我问道。】
【“很抱歉,我们居委会没有这号人。”那男人摇了摇头。】
【“那林若兰呢?”我继续问道。】
【那男人思索一番,“你找他干什么?”】
【“我们和他有些私事,能见见他吗?”我祈求地说道。】
【“大人,他有事出去了,不过如果你确实有事,我可以替你传达。”那男人点了点头。】
【“那就拜托您了,是这样的,我的父亲也就是他的朋友林鄂桂去世了,请求他能参办葬礼。”我继续祈求道。”】
【“好的,我知道了。”】
【退离了这家以后,我们打算去找刘宿。】
【随便敲开一家房门打听,“请问您知道这刘宿住哪吗?”】
【“刘宿!”他先是一惊,然后赶忙问道“你找他干什么?”】
【“我们有些私事与他商量,请问他怎么了吗?”我有些懵地问道。】
【“他呀,听说背后防护伞极大,他坏事做尽,却无人敢碰他。”】
【“是谁有这么大架子?”我不禁一颤。】
【“你居然不知道?这千太岁呀,可不好惹,听说是白手起家,做人心肠手辣,就连那些富二代见了也会害怕。”那男人眉头一皱。】
【“千太岁?好大的名声,难道是个黑帮?还是个顶级杀人犯?”元成问道。】
【“错了呀,都错了,他非但不从黑,还是以光明磊落的形象出现。”】
【“那是个可怕的人。”我心里想着。】
【“哎呀,扯远了,不过你确实得小心,这刘宿是这大名鼎鼎的富豪,挥霍如雨,但是他极度绝情。”】
【“这话怎么说?”】
【“这不前几个月,这刘宿撞到一位老人,本来他这么有钱也可以靠钱平事,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但是啊,他是先将这个老人打到残疾,再赔双倍的钱给他。”】
【“他现在在哪呢?”】
【“来,孩子,你往这儿看,向我手指的方向往右走,那个大别墅,就是这个恶霸的住处。”】
【“好的,非常感谢您。”道过谢后我和元成朝着老人手指的方向寻去。】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在路上我和元成这样说着。】
【“嗯?”】
【“我本来就只想杀一个刘厌春,因为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停顿了一下,“但现在呀,我发现他身边的这几个也同样不值得同情,没有一个是配留着的。”】
【“那幕后的boss千太岁呢?”】
【我心里想了一想,最终缓缓开口。】
【“我的悲剧乃是天下悲剧的缩影,或许我的出现就是替天行道。”】
【“难道你要?”他似乎有所顿悟。】
【“以前啊我想体验人生各事,现在我才终于理解,我也只是一颗棋子罢了。”】
【“既然我做不到大人物那般,不如就做一些小人物能做到的替民除害。”】
【元成沉默了一下,“这就是你的觉悟吗?”】
【“嗯,或许这成功不了,但努力即可。”】
【这一路上我们再也没说什么,也许他不理解我,也许他也是这么想的。】
【“咚咚咚”】
【“咔嚓”】
【“你们是?”开门的是一个戴着单框眼镜,穿着管家服装的中年男人。】
【“我们是找刘宿先生的,有些私事和他商量。”】
【“这样吗?”他思索了一下,朝屋内招了招手。】
【两名女仆从中出来,她们娴熟的挺直着背,一位手上拖着几瓶进口饮料,这另一位赶忙拿出折叠型桌子和两个贵宾式板凳。】
【她们动作迅速却又不失礼态。】
【我们应约坐下,尝了一口从未见过的高级饮料,这是一种非常丝滑柔软的感觉。】
【很快,那管家就搀扶着一个比他们年轻的男人走了出来,看得出这男人有些颠。】
【“你们是林鄂桂的孩子吧?”他不等我们开口先问道。】
【“是的”】
【“我和你爸是老交情了,有什么请求你就尽管说。”他松开了管家的手,慢慢挺起腰。】
【“我就不瞒您了,我们是想为他举办一场葬礼。”】
【“葬礼他死了吗?”刘宿有些结巴。】
【我们不敢回话,只见刘宿低下了头,空气沉默着。】
【“我明白了,也看在我们是老朋友的交情上,这个场子我会借你们。”刘宿说完便转身走去。】
【那两个女仆鞠了一躬,小心翼翼的将这些又搬回了去。】
【“你们去和刘厌春说,我想他应该不会忘记当年的约定,他会赴约的。”这是刘宿说的最后一句话。】
【“约定?”我心中有了一丝疑问。】
【“你们是?”一个大鼻子,面目狭隘的男人问道。】
【“请问您是刘厌春吗?”元成问道。】
【“有什么事吗?哦,记起来了,我认得你,你是之前的那个”】
【元成看到刘厌春瞬间露出一副凶恶的样子】
【“是这样的,我们的父亲林鄂桂去世了。”我化解了这场危机。】
【“这件事我是知道的,所以你是想说什么?”】
【“我们已经经过刘宿的同意,我们想为他举办一场葬礼。”】
【刘厌春面部有些缓和,“确实呢有些遗憾。”】
【“这件事我知道了,今天天色有些晚,那就明天明天吧,我会带上那几个曾经的兄弟。”】
【“非常感谢您”】
【刘厌春妥协了,“那明天就到刘宿那去吧。”】
【“嗯”】
【“什么,林鄂桂死了?”回到居委会的林若兰惊叹道。】
【“是的,而且刚才刘厌春说明天去刘宿那办葬礼。”那高挺的男人说道。】
【“甚是可惜呀,最终他还是想走一步,死于自责中。”林若兰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