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二单选拔
行程表上所说的是，今天需要录制两期节目。
第一期的企划是回顾乃木坂46成立至今的历史，大部分的时间成员们都在看着播放的vtr，时不时让mc香蕉人吐槽一下，说些有趣的点，制造节目效果。
至于第二期的企划，尽管表单上并没有详说，但只要看见这么一群整整齐齐的成员一起到来录制节目，大家心里多少都已经预感到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事前才会感到那样紧张与坐立不安。○
好在香蕉人活跃气氛的水准还是极高的，三两下的调动加上成员们自身调整情绪的帮助下，互动得很有趣，效果也不错，第一期的企划很快的就这样安然度过，录制进行的顺风顺水，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
而接下来，就到了第二期企划的时候了。
不出所料正是选拔发表，成员们被安排聚集到了一间空旷的休息室里，按照出道单的顺序，从福神，选拔，再到under一路排开，坐在椅子上等候安排。
mc香蕉人则依旧待在摄影棚里，通过现场连线与休息室里的成员们获得联系与交流。
白云山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摄影棚后方，看着现场的画面，在他旁边，川景艾正一步步走进来。
“怎么，今野桑不来看看吗？”白云山问道。
“今野桑说白云桑你在这边，他就先不过来，去忙别的事了。”川景艾回复道。
“是吗。”白云山点头，他明白这是今野义雄的某种暗示，表示他尽管没有采纳白云山提出的意见，但还是很看重他的，所以把这件事交给他来监督负责，也算是另一种对于没有接受意见的补偿。
摄影棚中，香蕉人已经开始致词了。
从画面中可以看得出来，就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此时也已经有几位成员因为紧张，惶恐，不安而开始了落泪，气氛凝重十分。
设乐统开始讲述规则，选拔成员的发表名单就在此前川景艾搬来的一封封信封里，由他来念出第一位的名字，接下来的所有成员皆由上一位被念到的成员来公布，一位位轮替下去，最终完成这次选拔发表。
而第一位被念到的是：
“在上一次选拔中震惊的无以泪表，之后被选为临时队长而努力，获得了不错口碑的——樱井玲香！”
“啪啪啪——”
一片庆贺的掌声中，樱井玲香先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随后激动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再次哽咽的站起身来对着休息室里的鼓掌的成员们用力的鞠了几躬。
她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后排的若月佑美，见她一如往常的微笑点头，心情才为之一松，随后跟着staff的引导前往摄影棚。
只不过她没能看到对方在其转身的一瞬间，略微黯淡了的眼神。
摄影棚里，香蕉人正在与第二单第一位福神的樱井玲香交谈着，放松下来的樱井眼泪也忍不住滚滚涌出，哭泣着说着自己的感想。
现场的大人们的表情都是温柔的注视着这一幕，他们能够明白这一刻对于这些稚嫩的少女们究竟有多重要，此前的压力又有多大。因此哪怕哭的说话都断断续续口齿不清，也不会说些什么打断，而是静静的眼神鼓励着她叙述完毕。
下一位的成员是生驹里奈，她同时也是继任这一张单曲的center，众人没有表现出意外的神色，其本人的表现也比前面的樱井玲香要平静一点。显然这段时间的偶像生涯对她的影响巨大，不知不觉间，这个来自秋田的乡下女孩已经能够做到沉着冷静的面对许多事情了。
再下一位则是高山一実，或许是因为动作缓解紧张的效果不错，又或者是因为上一单她已经是福神了，所以表现得则又要更加淡定。
接着，后一位的福神是中田花奈，与前面樱井玲香的经历一样，零单选拔为福神，出道单掉为选拔，这一单再由选拔晋升为福神，失而复得，情绪自然会更加激动。
泪流满面的说完了自身的感想之后，下一位福神为松村沙友理。
说实话，白云山还是头一次在现实中看见这位大阪女孩这种复杂的情绪，喜悦与激动之下呈现在他面前的是种种不自信的表现。尽管一直掩饰的很好，但是松村沙友理的性格里还是有着自卑的情绪混杂——自卑于自身的条件与外界的评价，而这些是白云山平时所并不能看得出来的。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些，心里微微增生出了不少感触。
而就在这时，下一位福神也出现了，正是桥本奈奈未。
坚毅的北海道女孩只在一瞬间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放松表情，随即便淡定的鞠躬以及感谢，看上去有着一股异常的洒然与帅气，来到了摄影棚说起了自我的感想。
这些表现，与她前些日子对白云山所陈述的没有出入，她的确做好了心理准备，是目前所有人中情绪起伏最为冷静的一位。
而最后一位福神，由她来公布，不出所料的是——白石麻衣。
胆子并不大的白石麻衣声音都在轻轻颤抖，可以想象得出最后一位被念出时了担心与害怕，好在最终这些惶恐都化作安心的泪水流下，努力地说起了自己的感想与目标。
而接下来，就是福神外的正常选拔成员了。
分别是井上小百合，斉藤优里，宫泽成良，市来玲奈，畠中清罗，西野七濑，星野南，生田绘梨花，以及最后的大姐岩濑佑美子。
这一共十六位成员，便是第二张单曲的阵容。
白云山注意到了公布时的顺序问题，白石麻衣被列为了福神最后一位，而星野南与生田绘梨花被列为了选拔倒数第二第三位，显然有着运营组隐晦的含义在里面。前者是因为握手成绩太过优异，几乎将其他成员远远地甩开了一大截，运营组不想要出现一人团或者令其太骄傲的情况出现，所以刻意的排在了最后一位，以磨砺其心性。
后者的话，原本都是福神，如今却变为了选拔，显然也是有着其他的意思在里面。星野南自不必说，小祖宗的表现与努力看起来并未让运营组感到满意，所以有此安排。而生田绘梨花则是因为考试等学业问题而缺席，在偶像生涯与学业之间暂时选择了后者，运营组自然要隐晦的做出警告，而这就算是一次告诫。
理由很清楚，动机很明确。
只不过——恶意满满啊！
白云山轻叹了口气，这些心理压力对于这群十几岁的小姑娘是最好的催化剂没错，能令她们迅速成长起来，但同时也是架在心头上的一座大山，稍有不慎便会将心理防线轰然压垮，哭泣与眼泪看得人心酸不已。
他瞥了一旁川景艾的脸色，却见他表情虽然微微触动，但已经平静似水，不动如山。
注意到了白云山的视线，川景艾没有把头转过来，而是依旧注视着前方摄影棚里的场景，缓缓开口说道：“白云桑或许会觉得疑惑，但是如果你在上一单以及零单选拔时也在场就不会这样想了，当时的情况可比现在还要心酸多了，我就没见到一位眼圈没红的成员走出来，白云桑能够明白吗？”
白云山轻轻点头。
“所以说，这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看多了虽然也会有感触，但心境已经平淡许多了，相信成员们越往后也会这样的，都只是一个习惯的过程而已。”
白云山闻言若有所思。
川景艾说完便站起身从椅子上起来，然后向白云山告辞，二单选拔结束，他还要去忙其他的工作了。
临走前不忘提醒了一声：“对了白云桑，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等一下还是去安慰一下落选的成员们吧，尤其是那些从选拔组掉落的，这样的结果对她们肯定会更痛苦的。”
“我明白。”
经过提醒的白云山说着也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扫了眼已经擦干眼泪露出笑容互相恭喜交谈着的成员们，然后默默向着休息室走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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