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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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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若琼挑眉

    嚯,早些时候还想着坑人家的盐税银子,如今倒又拉拔人家了

    这老匹夫向来喜爱能干实事的,可见这林如海是真有些本事了,也不枉他在陛下跟前说林如海好话,想想如今宫中珍嫔娘娘的得宠程度,卫若琼觉得,自己也该跟这位林大人打好关系才成。于是他挪了挪屁股:“啊呀,林大人快请坐。

    林如海赶忙上前几步拱手道:“多谢钱大人赏识,也多谢卫大人给下官机会。

    ”到是个知恩的。

    卫若琼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京城里一堆蠢蛋,他在京城待久了都觉得自己沾染了一身蠢味儿,如今好容易外放出京,自然要多待几目的,不过。他还是革慎的。哪怕钱明峰这个老匹夫对林如海有些青睐,这头一晚他地不曾多谈论赈灾之事。反倒是在接下来的小宴上喝了个酩酊大醉,最后被小厮带回客房体息夫了。赈灾款下来了,钱明峰也高兴,喝了不少酒,意识却还算清明。

    他背着手,笑看着林如海:“如今你家姑奶奶做了娘娘,日后怕是本官还得仰仗林大人照应了。

    “大人哪里的话,下官虽算不得什么能臣,却也知晓持身立正的道理,娘娘身在后官本就如履薄冰,下官作为娘家兄长,又怎能仗娘娘的势呢”林如海这话说的大义凛然,也十分真诚。

    钱明峰大笑着拍拍林如海的肩膀:“本官没有看错你呀,行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早还有事务要忙。”说完,便转身大步进了院子。林如海站在门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这会儿他已经完全酒醒了。

    “老爷。”前来接人的林安赶忙上前扶住林如海的胳膊,

    林如海手心全是冷汗:“快些回去吧。

    林安扶着林如海上了马车,自己则是坐在外头赶着车,林如海闭着眼睛,轻轻捶了捶额头,席间喝的不是什么好酒,这会儿已经有些头疼了。一直到了住所,还未下马车就听见林安惊呼一声:“爹,你回来了

    林如海倏然睁开眼睛,伸手便一把掀开车帘子,探出身子去:“林福。

    “哎,老爷。”林福不理会儿子,赶忙上前来扶住自家老爷,他身上还穿着灰衣,头上戴着小厮帽,看起来低调极了,一点儿都不像巡盐御史府的大管家,他没等林如海询问,便主动解释道:“老爷,老奴偷偷下了船,又换上小厮服,乃因有要事与老爷相商。林如海立即了然,显然,这件事不能显露于人前,

    于是也顾不上寒暄,便立即进了屋,林安蹲在院子里守着,而林福则小声将京城之事粗略的叙述了一遍,最后说到了阿沅:“娘娘如今怀了身孕,在宫中尚算安稳,只是前些时日,她托福旺的掌柜给老奴递了个消息。说着,便将书信递给了林如海

    林如海飞速展开看了一遍,片刻后,将书信平摊在桌面上,手指在信纸上不停地敲着,这是他思考时习惯性的动作信上寥寥数语,为的是姑苏南至县县丞的家中事

    这位储县丞有一个女儿与珍嫔为同期秀女,二人在选秀时关系极好,只可惜储秀女被太上皇选中,如今入了宁寿宫被封为太贵人,很是受宠,只是这位太贵人十分忧心家中病重的母亲与三位年幼的弟弟阿沅的意思很简单,让林如海想办法去看一看储家的情况,

    若是那位储县丞真如储太贵人所说的那样,是个狼心狗肺的,便想办法将储家母子四人从储家那个大坑里解救出来,若储县丞还有一丝良心,也希望林如海能够照料一二珍嫔的书信谁看了都得说一声珍嫔心善。

    可林如海却从其中看出了其他意思,显然,珍嫔是希望林如海能将储家母子四人掌握在手里。

    太贵人啊

    没想到他这位堂妹的手竟伸的那般长,这才多久啊,爪牙都到了太上皇身边去了。

    林如海揉揉脸,当着林福的面将书信给烧掉了,然后吩咐林福:“你去南至县一趟。”他凑到林福耳边,小声的将打算给说了出来,说完后眼神锐利:“记住,此事只需成功,不许失败。林福也心如擂鼓:“是,老爷,老奴亲自去办。

    说完,又趁着夜色离开了小院,连夜赶往了姑苏

    林如海这一夜都没能睡着,只觉得精神亢奋的厉害,他喝了酒,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往日不敢想的事情,如今也敢想了先是想到珍嫔娘娘有了身孕,若一举得男,那便是当今的皇长子,自古以来,长子与嫡子都是不同的,未来也是非常有可能的。再就是自己膝下凋零,唯一的子嗣还是个病歪歪的女儿,他又想到目后皇子年岁渐长,自己老了,却无子嗣继承蒙光,又有些悲从中来,忍不住将脸捂在枕头里哭泣最后更是想到贾敏与自己琴瑟和鸣,夫妻和乐,若为了子嗣便纳妾的话,妻子又是否会伤心,他又有些舍不得,就这样思绪烦乱了一整夜,一直到天光作亮,才浅浅入眠。接下来的几目,林如海一直兢兢业业的忙碌着,卫若琼也一直观察着

    “这倒是个千实事的。”卫若琼私下里与钱明峰说起了林如海:“也不到我跟前晃悠,真是个傻子。他卫若琼可是皇帝伴读!

    钱明峰冷哼:“你才是个傻子。

    人家的妹妹如今是皇帝宠妃,肚

    子里还很可能怀着皇帝长子,需要巴结一个伴读

    卫若琼看明白了钱明峰的意思,顿时也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赈灾款还有两目便能到达灾区,钱明峰再次将林如海唤来,这一次便没有其他借调的官员了,只有他们三人,卫若琼依旧是当初那副虽儿郎当的模样,手里端着茶碗,表情漫不经心他简略的将皇帝的安排说了一番,着重点了甄应嘉

    “这位甄大人来头不小,背后还有太上皇,一时半会儿咱们是没法子,不过倒是可以先收集罪证。”卫若琼手里端着茶碗,语气有些吊儿郎当,目光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林如海林如海不曾注意到,只连连点着头

    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甄应嘉听着有些耳熟

    卫若琼见林如海还一副傻憨模样,不由有些不悦,觉得林如海在装傻卖痴,便略用了些力气,将茶碗放在了桌案上,发出‘砰’的撞击声这一声引得钱明峰挑眉,也引得林如海满眼意外。

    卫若琼目光如炬,自然将那抹意外看在眼底:“说起来,林大人与这位甄应嘉甄大人还有些渊源。渊源

    林如海据唇,开始头脑风暴

    他自小在京城长大,五岁开蒙,十四岁开始科举之路,一路顺风顺水考中探花,虽后来因守孝在父母坟前结庐守孝,却也只一心读书,未曾与他人过多来往,再后来得授官兰台寺大夫,不过两年功夫,他便得了巡盐御史的差事。思来想去

    他是真不认识这位甄应嘉

    但也觉得耳熟。

    所以到底是在哪里听到的呢

    卫若琼见他迷茫不似作伪,心底那点儿不悦消失,甚至有些无奈:“林大人,贵夫人出身荣国府,这位甄大人所在的甄氏乃是贾府的老亲话语未落,林如海骤然惊醒

    是了,他曾在贾敏口中听说过金陵有几户老亲,只是他自诩为清流,不喜与勋贵来往,这些年除却与荣国府有人情往来,荣国府那些亲眷他是一个都不曾放在心底。便是荣国府贾敏自从嫁到林家后,也只跟着林家的份例走,哪里还有当年在荣国府中的奢靡生活“卫大人原谅介个,下官对夫人娘家的亲眷不甚了解,这些年来,也未有来往。”林如海此时面红耳赤,心中也很是忐忑谁能想到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居然犯了这样的大错

    虽说甄应嘉背后有太上皇,可只听卫若琼的话便知晓,皇帝心中对甄氏记恨着呢

    “林大人当真是个‘孤直”之人,不仅与夫人娘家的亲眷无甚来往,好似与同宗的珍嫔娘娘也无甚来往”卫若琼见林如海话语真诚,却没完全信任,后期他自会调查林如海汗颜:“娘娘年幼,下官年长,虽为兄妹,可到底有男女大防,如今下官带着娘娘胞兄读书,瀚哥儿有天赋,下官也是欣喜的很。尤其他自己还没儿子,能收个有天赋的学生,还是自家人,他可不就高兴了么

    卫若琼‘唔’了一声便不再问了,而是重新说起甄应嘉之事:“那甄氏盘桓金陵日久,家族枝繁叶茂,脉系众多,若想收集罪证,非一朝一夕之事,本官处理完此次赈灾之事便要回京,关于甄氏还得交由你俩来查。他看看不吱声的老狐狸钱明峰,再看看一脸萌新却目露精光的林如海

    心中立即有了决断

    “林大人,本官听闻令夫人与令嫒身体不大好,有心想引荐个致仕的老太医给你,你可愿意‘

    林如海闻言一怔,随即大喜

    赶忙拱手:“多谢大人,下官求之不得。

    卫若琼站起身来:“林大人,宫里的娘娘盼着你好呢。”学着钱明峰平日里的样子拍拍林如海的肩膀:“可别辜负了娘娘与陛下的期待。林如海闻弦音而知雅意,只觉得肩膀上骤然一沉,

    那是压力么

    不,是陛下给他的机会与信任。

    他深吸一口气:”是,下官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卫若琼可不在乎这些口头保证,他只看实际行动

    永寿宫内

    阿沅看着系统面板,只看见历史记录上面

    [积分+50、积分+50、积分]

    是的,她终于有进账了

    皇帝每睡一个秀女,她的任务卷轴就少一个,积分就会加五十,阿沅目目盯着积分余额,只期望着尽快攒满五百积分,来个十连抽,万一就由非转欧,一发入魂出一个项级金卡ssr呢但是

    最终这个积分停在了[四百五十]

    “砰一”阿沅重重地一拍桌子,气愤地看向金姑姑:“他又受了什么刺激是后三宫的姑娘们不好看还是不够温柔还是不够顺从就差一个了,这皇帝是不是颅内生疾

    金姑姑赶忙为自家主子奉上一杯消火茶:“主子息怒,奴婢想着,恐怕是因为延禧宫住不下的缘故。自从皇帝宠幸了卫答应,便开了荤,接二连三的又宠幸了几个秀女。

    但皇帝好似都不大满意,因为全都只封为了答应,一股脑的塞进了延禧宫如今的延禧宫,除了前后正殿没住人,其他的偏殿、耳房、稍间都住满了人,阿沅都忍不住将‘三宫’改为了‘四宫’了。

    “东西十二宫,宫宫有空屋,他是怎

    么想的,非要往延禧宫里钻难不成那是什么好去处”阿沅气的双目都要喷火了。金姑姑其实也不知皇帝是怎么想的

    那些姑娘环肥燕瘦,有纤细婀娜的,亦有丰腴富贵的,能在一千多名秀女中厮杀出来的,又有几个不是美人顶多比不上自家主子而已,阿沅吸了吸鼻子,本就在孕期,情感起伏无法自控,这会儿委屈的眼圈通红:“本宫都快气孕吐了!金姑姑心疼坏了,赶忙上前扶着自家主子。

    "娘娘莫要伤怀,不就五十积分嘛,不若再找找其他的任务哪怕只有五积分的奖励,奴婢也去帮主子给办了。阿沅摆摆手:“算了,就这样吧,他也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凑满了。

    除非万不得已,她绝不会做五积分的任务

    既然皇帝不招新人侍寝了,那她也该趁机刷一刷恋爱值了,因着之前的承诺,最近皇帝都陪着阿沅用膳,皇帝的御膳房加上永寿宫的小厨房,养的阿沅面色红润,看起来格外的漂亮。随着胎相稳固,害喜症状也渐渐消失

    皇帝看向阿沅的眼神也渐渐冒绿光,以至于最近阿沅都不太愿意跟皇帝见面,生怕这小子狼性大发,对着一个孕妇动手动脚所以想要刷恋爱值,还得趁着皇帝连续招幸新人,连日劳作,肾有些发虚的时候才能刷

    "陛下’

    水琮刚进永寿宫正殿的大门,就听见爱妃一声呼唤,他快步走进西暖阁,就看见阿沅坐在碧纱橱里,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身侧,身上穿着一件水白色的外衫,里面只着寝衣,歪在大靠枕上,整个人看起来慵懒极了。“陛下恕罪,臣妾身子重,起不来身给陛下请安。”阿沅手虚虚地落在小腹上,明明才三个月,那处竟已经有些些许弧度水琮哪里舍得怪罪阿沅,干脆脱了鞋,也跟着歪了上去,

    阿沅虽歪在靠枕上,却也不是单纯的躺着,只见她的身侧放着一方小几,小几上面有果盘,还有一本话本子,水综歪在小几的另一边,十分自然地拿起话本子,看了看封皮:”《会真记》‘他蹙了蹙眉:“你怎的看这书结局太悲,看了恐会伤伸。

    阿沅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看结局就是了,再说只是话本,又不能当真,嫔妾可不是那较真的人,左不过图一乐呵罢了。水琮笑开,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倒是想得开。

    阿沅干脆捉住他的手捏了捏,活像个登徒子

    “你这是学的张生还是莺莺”水琮又反手捉了回去,能问出这样的话来,可见水琮也是看过《会真记》的,“当然是风流倜傥俏张生。

    阿沅做出个小生模样。却不等水琮反应,自己先笑开了花,这份好心情也感染到了皇帝,他正因为江南水患之事而烦心,看见阿沅那无忧无虑的模样,仿佛自己也跟着放松了"快端午了,江南进上了一批宫花,朕瞧着挺适合你,回头叫长安全送到永寿宫来,你尽管挑,喜欢的便留下,不喜欢的常给下头宫女便是。皇帝心情好了,便是一波常常常

    阿沅瞥了他一眼,黛言黛语起来:“是独独嫉妾有的,还是其他妹妹们都有”说着,还瞥了一眼延禧宫的方向水琮一把掀开小几,凑过去将人搂进怀里:“自然是独你所有,别处朕都不爱去。

    那些答应们皆只侍寝了一夜便被抛诸脑后,如今都缩在延禧宫里,等待着皇帝的再次招幸,只可惜,皇帝再没有想起她们来小醋怡情

    之后便是静静的相拥,水琮将美人抱在怀里,手不停着抚摸着她如瀑的长发,他当真是爱极了这样的手感,顺滑,柔软,浓密握着发丝便好似握住了一朵云。这是别的女人身上没有的感觉,

    那些女人,千篇一律的木讷无趣,无论有着怎样的外表,她们总能将他的兴致勃勃变成兴致缺缺,最终沦为一场枯燥无味,乏善可陈的游戏。阿沅虽然怀了孕,却是多才多艺的,当年在扬州的艺术培训私教课没白上

    下棋,插花,弹琴甚至连唱曲儿她都会

    皇帝只觉得跟珍嫔在一起,时间过得真是太快了,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天就黑了

    “陛下,今晚您还走么”阿沅牵着皇帝的袖子,脸上满是依依不舍。

    水琮反手抱住她:“今晚朕留在永寿宫陪你。

    阿沅高兴了,立即将宫人们支使的团团装,一直到躺在了床上,还不停地动来动去。

    看的水琮心都软了,他抱住她:“朕留下就这么开心‘

    “当然了。”阿沅埋在他怀里。

    水琮拍拍她的后背,按理说不该留在有孕宫妃的宫里的,但谁叫珍嫔需要他呢自然也就只能破例了,更何况如今宫里妃嫔少,也没人会盯着永寿宫。“睡吧。”他安抚地梳理着她的头发,一直到她沉沉的睡去才停下

    阿沅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这些目子以来,她也发现皇帝对她头发的喜爱了,每次过来都要将她搂进怀里,静静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活像个恋发癖患者。

    次日,水琮再一次神清气爽地离开了永寿宫,这一夜他睡得极好,就仿佛多日来的疲倦都在这一夜尽数去除,整个人从身体到精神,都恢复到了最完美的状态阿沅则是一直到晌午才起身,懒洋洋地被扶到了梳妆台前,她打了个

    呵欠:“不必梳繁琐的发髻,反正不出门,怎么清爽舒适怎么来吧。“是,娘娘。”侍书一边应声一边手指翻飞地在阿沅的头上缠着红绳,原本应该盘成发髻的头发也随意的披散在脑后,只用一根红绸随意的扎着。“这样就行了。”阿沅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又指挥着侍书给自己簪了一朵绒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娘娘,奴婢又学了几个新发型,待有空梳给娘娘看。”侍书见阿沅只需要简单的发型,心底有些着急,自从抱琴表现出无与伦比的表演天赋后,她就有了危机感。她演技不行,便想着从其他方面入手,恰好她的美商很是不错,又勤恳好学,便求着金姑姑帮她寻了师父,跟着学了一手梳头化妆,服侍搭配的手艺只可惜娘娘如今怀了身孕,穿着打扮皆以舒适为主,叫她难以展露。

    “那感情好,陛下不是说过了端午就要去行宫避暑么到时候侍书便给本宫梳个轻巧好看的发髻吧。”阿沅是不介意身边的宫女良性内卷的,反正最后受益的都是她:“再去库房挑几匹色彩清雅的料子裁了做衣裳,留着行官里面避暑穿。侍书连忙点头,这可是她的专业领域

    ”对了,抱琴呢

    阿沅从梳妆台前站起来,侍书赶忙扶住她的手:“回娘娘,抱琴姐姐一早便去花草房了,如今烈日炎炎,太平缸里的水到了中午都有些烫手,得寻一个鱼缸将鱼儿捞出来,否则都快要熟了。“那是该早日挪到屋里来

    太平缸虽然水多,但一直暴晒,在这么下去,怕是活鱼得变鱼汤。

    起了身,阿沅用了早膳,便扶着金姑姑的手臂在院子里溜达,她昨晚上对水琮可没小气,不仅让他一直处于深度睡眠,还偷偷给他喝了营养水,想必今天有精力折腾了这后三宫里可还有好些个卷轴等着他呢

    作为皇帝怎么能懈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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