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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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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岁就有开脉中境的实力,不错不错,户牌拿来我看看。”

    镇西镖局招贤应试的是一名老者,估计是管事类的身份,听张玄宁自报身家后,他面露喜色。

    张玄宁一瞅,稳了。虽然张玄宁没什么武道天赋,但好在是世家子弟,世家子弟的好处就是自幼开始,便能药浴习武,强身健体。这是平常老百姓无法达到的,因为太耗钱财。

    穷文富武可不是空穴来风,武道境界,越往高走,越是耗财。甚至有些东西用钱财都难求。

    张玄宁的武道境界其实在世家子弟中,真的是差得不能再差了,就拿小他3岁的弟弟来说,死之前都已经是凝脉中期了。

    想到这,还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太废,人家根本看不上自己这点实力,所以才逃过张家覆灭之劫。

    虽然如此,但放在平明百姓之中,二十便能达到开脉中境,已是上上之姿。

    户牌递给了老者,老者看了一会儿,微微点头:“恩,确实是二十。”

    想了想又问道:“你练得功法,可有品级?”

    “禀前辈,晚辈修的功法乃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八品功法。”

    其实张家的功法是七品,但陈大哥曾经说过,在白岘城,七品功法已经是可以开花散叶、传宗接代的族中之宝。哪怕是杨家镖局,也只有常年为其效力的镖头,才能修炼七品功法。

    所以张玄宁就知道,在自己还没有实力前,还不能暴露七品功法的存在。

    “你倒是造化不浅,好!”老者点头赞赏,随后便转向身后:“葛镖头、严镖头,你们二位看看,这位晚辈,符合你们的心意否?”

    葛镖头?张玄宁听到后,赶紧看了去。

    两位镖头,一个粗犷大汉,身高力壮,站在那犹如铁塔一般。另一个面带微笑,身形松懒,举足之间显得有些随意。

    “刘老,不用问了,老严说这次我先选。”说着便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张玄宁:“你这身子怎么看起来有气无力的样子。”

    张玄宁一听,便知道被人看出底细来了,自己事自己知,前身这开脉中期的实力,是个空壳境界。只修功法,不练招式,倒也符合前身怕吃苦的性格。

    于是张玄宁找了提前想好的理由回道:“葛镖头慧眼,前一段时间随着四方镖局的镖队,在经过方山时,受了些伤,到现在还没好清。”

    葛镖头一听,心中了然,点了点头:“怪不得,方山那地方确实不好走,更何况四方镖局的活动,大多在怀州一带,你倒是命大。”

    张玄宁听后只能赔笑,心里却想着“张玄宁”其实没走出方山就已经没了,只不过我穿过来了而已。

    “行,既然如此,那从今天起,你就跟我了,最好干事儿机灵点啊。”葛镖头叮嘱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张玄宁连连点头应是,他心里早已乐开了花——终于有机会施展自己那个神秘莫测的系统能力啦!

    仿佛看到美好未来正在向自己招手一般,张玄宁忍不住在心底狂呼:“腾飞吧!属于我的时代即将来临!”

    此刻的心情如同乘坐云霄飞车般刺激无比、难以言喻;又恰似久旱逢甘霖时那般畅快淋漓、欣喜若狂。对未来充满期待与憧憬使得张玄宁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亢奋之中……

    各方镖局的招贤一直持续到傍晚。

    张玄宁也庆幸自己第一时间前来应试,在他之后应试的,基本都要通过一些测试,当然,这可能也和武道境界有关系,毕竟后面来的基本都是刚入开脉初境的人。

    说自己力气大的,就去举石试力;说自己有些拳脚功夫的,就找个镖师对练对练;说自己跑得快的,那就让其跑一圈看看。

    总之千奇百怪什么的都有,比耍猴的都精彩。

    镖师这么吃香的么?

    看陈大哥平时谈起自己这些年的经历时,也多是感叹今朝有酒今朝醉,万一哪次出镖人就没了呢。也有遗憾没有入山进派,追寻武道巅峰之类的。说什么镖师只是他当年走错了路罢了。

    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反正自己不用耍猴。摸了摸怀里的信,得找个时间单独给葛镖头。

    毕竟这可是至关重要的人际关系啊!说不定它将会成为我通往成功之路的垫脚石呢!

    只要能把握住这个机会,日后必定能够过上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

    想我堂堂一个从蓝星穿越而来之人,如果还像前世那般,与这些人为伍,整日浑浑噩噩地虚度光阴,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次穿越?

    跪着生活什么的,绝对不能再发生!

    张玄宁心里得意洋洋,跟着人马,来到了镇西镖局。

    开了大门,进了院。

    两位镖头互相招呼一下,最后决定由葛镖头带着新人去见东家,新人面主,这是历来的规矩。

    而严镖头,则和兄弟们喝花酒去了,毕竟嗓门不小,几人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葛镖头带着十几名新人,穿过大院,来到诚信堂,一般东家都是在诚信堂接见客人,为了方便,新人也都是在这面主。

    可还未靠近诚信堂,便听到里面传来女声:“廖哥,你又何必如此呢?姐姐醉心于武道,早已放话此身不嫁你执着于此,到头怕只是一场空啊。”

    “多谢二小姐关心,只是在下既然已心系清玉,断然不能虎头蛇尾”

    “廖哥,你多看看我不行吗?你难道不知妹妹对你的心意?”

    “二小姐,在下想起家中还有事务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从诚信堂走出一名年轻男性,刚好与葛镖头撞上。

    这名男子身姿挺拔,面如冠玉。 他的穿着素雅而不失风度,长袍随风飘动,显其飘逸洒脱。一看便知是个俊俏男儿。

    葛镖头与其轻轻点了点头,两人算是打过招呼,然后擦肩而过。

    “廖哥!廖哥我哪点比姐姐差了”

    那位“廖哥”头也没回。

    张玄宁直呼好家伙,刚来就吃瓜。

    等女子出了诚信堂,她的廖哥早已没影了。这位二小姐身着一袭华丽的绸缎衣裳,腰间一柄佩剑,看年纪不过十五六岁,身体却已凸显出女性的魅力。

    白皙的肌肤,乌黑的长发再配上娇美的面容,哪怕是花儿见到,也不禁羞愧。

    张玄宁没想到这位二小姐这么漂亮,他一个经过ps魔法洗礼的人,都觉得惊艳。

    “二小姐!”葛镖头行礼道。

    身后的十几人赶紧跟着行礼:“二小姐!”

    二小姐错愕了一下,随后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调整了下仪态。

    “是葛蔚啊,这是今天应试大胆!”

    二小姐突然高喊,紧接着便抽出佩剑。

    “你一个下人,竟然敢直视主子,简直放肆!”

    张玄宁只见这二小姐对着自己突然神色一肃,抽剑而来。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然后双眼传来剧痛:“啊!啊!我的眼睛!啊啊!”

    “我的眼睛,发生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啊!什么东西啊我的眼睛好疼我的眼睛是不是要瞎了?”张玄宁心中疯狂呐喊,迫切地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但双眼的剧痛让他根本无法冷静思考。

    他痛苦地捂着眼睛,鲜血从指缝中流出。他心中充满恐惧和困惑,他到现在都不相信初次见面的二小姐竟然会对他下如此狠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很多周围的新人错愕不已,但稍做思考反应过来后,众人立马散开,远离张玄宁。

    就连葛镖头也与其保持了距离。

    “区区下人,竟然目无尊长,如此狂妄的东西,你父母没教过你礼数吗?”二小姐气愤不已,本来今日就不顺心,竟然还遇见这么一个恶心的下人,胆敢在自己的眼前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

    张玄宁满地打滚也减弱不了丝毫疼痛,它就仿佛生在了眼睛里,折磨着他。更令他难以置信的是,这个二小姐下如此狠手。竟然是因为自己看了她。

    我就看了你一眼,你竟然弄瞎我双眼,怎么会有人这么狠毒,这种事情哪怕放在电视剧里,也只有台词啊。

    “还敢噪舌!”

    二小姐听到这名下人发出如此凄厉的哀嚎声,心中不禁一阵烦躁。她眉头微皱,目光冷冽地看向那名下人。只见那名下人正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不断呻吟着。

    二小姐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手,轻松地将张玄宁从地上提了起来。张玄宁惊恐地看着二小姐,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二小姐的眼神充满了威严和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二小姐毫不犹豫地挥起拳头,朝着张玄宁那张吵闹不休的嘴巴狠狠地打去。这一拳力道十足,打得张玄宁惨叫一声,嘴角溢出了鲜血。

    然后,她像扔垃圾一样把张玄宁扔到一边。

    哀嚎声戛然而止!

    葛镖头此时站了出来:“来人,将此人丢到柴房,免得扰了二小姐的清净。”

    二小姐眼神复杂地看着葛镖头,嘴唇微张,正欲开口说话,却听到他继续说:“二小姐莫要误会,这人即便是个废物,我们也能善加利用。日后走镖,也可当做个粮食。”

    二小姐点了点头没说话,已是默认。

    张玄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仿佛被无尽的夜色所笼罩。他下意识地试图站起来,但身体刚一动弹,就突然僵住了——“我要去干什么?”

    一阵迷茫涌上心头,他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脑海中却只有一片模糊。与此同时,柴房里轻轻吹拂着的冷风,以及双眼和嘴中传来的阵阵剧痛,都清晰地提醒着他,这一切并非梦境!

    环顾四周,一片死寂,没有丝毫声响。这种安静宛如置身于远离尘世喧嚣的深山中一般,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孤独。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阵低沉而又怪异的笑声打破了沉寂。

    这笑声初时还只是轻声呢喃,但很快就变成了疯狂大笑:&34;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34;

    那笑声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阴森可怖,让人毛骨悚然。而发笑之人正是张玄宁,此刻他面容扭曲,整个人看起来如同癫狂一般。他笑得如此放肆,似乎要将心中所有积压已久的情绪都释放出来。

    随着笑声越发高亢,周围的空气也似乎被搅动得沸腾起来。

    “生前将我视为牛马一般驱使!白剽我的创意!还拿着所谓的规则玩弄于股掌之间!”

    “如今我穿越至此,竟以这般滑稽可笑的理由令我双目失明!你怎敢如此,怎敢如此!!!”

    “我要杀了你,我要将你抽筋扒皮我要把你脱光衣服扔到大街上供世人参观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我要让你一点一点地受折磨,求死而不得死我要将你”

    犹如深渊般的恶咒,似在耳边呢喃、低语。

    一种从内心幽暗的深处打开的疯狂,就像挣脱了枷锁,在这阴冷的柴房里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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