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 章 生辰得俩极品
繁花落青果挂枝头,风清叶摇月华如水。
穆卿卿已经记不起自己今年几岁了,不过今日又是自己的生辰了,桌上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和小蝶里两枚红鸡蛋,昭示着自己又长了一岁。
本来没什么胃口穆卿卿还是坐下吃了一个鸡蛋,把面吃光让丫鬟把东西收了,招呼离贺一起回言和楼。
今日从东州送来了两个异族女子,两人双目都是绿色的,且会迷魂术,不论男女只要直视女子双目便会丧失自主能力由女子随意操控。
穆卿卿现在回去就是为了看看这两人,如果这两人真的会什么迷魂之术,那么她有可能摆脱帝王的桎梏。
离贺抱着穆卿卿在屋顶起起落落,看见巡城司就趴屋顶隐藏着,今年开年宫里失窃了,皇上下了宵禁的命令,亥时家家关门闭户街上除了巡城司不允许任何人在街上溜达。
本来穆卿卿打算中午就去言和楼,江老夫人因今日是她的生日就硬是把她留下,又不能违背老人家的意思,只能留下作陪,这一耽误连宵禁的时间都错过了。
两人躲躲藏藏花了两倍的时间才回到言和楼,进了关押拍卖品的囚室,一个小房间里两个被黑色绸布缚住双眼的女子端坐在床上,一人身着红衣一人身着紫衣,听见有人进屋两人下意识随声看向门口,两人虽然被蒙住了眼睛,平时的生活训练出了极其灵敏的听力。
被指挥进屋的丫鬟走到床前,按照吩咐摘掉了蒙眼的绸布,丫鬟摘下绸布就与红衣女子的双眼对上,红衣女子清浅一笑,丫鬟感觉一阵眩晕一下就失去了意识,红衣女子操纵者丫鬟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外衫解下,罗裙褪去。
红衣女子正要让小丫鬟脱去中裤时,窗外响起制止的声音“住口,让人把衣服穿上。”
红衣女子隐在丫鬟身前,对着窗口方向邪邪一笑,继续下命令根本不听制止。穆卿卿心下气愤,让离贺直接弄晕丫鬟。
离贺弹指一颗石子砸在丫鬟后脑,丫鬟晕到窗外的穆卿卿就看见一双幽绿的眼睛满含笑意的盯着自己,隔着窗纱阻碍了直接接触,穆卿卿还是有一瞬的失神,好在离贺拍了一下穆卿卿的肩膀,让她收回了心神。
女子解开绸布就像打开了封印,根本不听外面人的命令,在屋里转悠了起来,四下打量起来,还好心情的转身把紫衣女子的绸布也解开。
只要仔细观察就可以看出,两人的瞳色是有区别的,紫衣女子的是深绿色,红衣女子的是浅绿倾向于波斯猫眼睛的颜色。
紫衣女子没有像红衣女子一样四处打量,只是起身倒了杯茶水坐在茶桌旁品茶,地上的丫鬟两人都没去搭理,也不管窗外人的命令。
从晃神里回来, 穆卿卿掏出一粒静心丸吃下,也给离贺来了两颗,吃下半刻钟后药效发挥出来,带着离贺走进屋内。
两女子看见有人进来,好心情的对视一下,猎物就分配完了。红衣女子主攻离贺,紫衣女子主攻穆卿卿。穆卿卿也看出两人意图,并没有搭理两人,走到丫鬟面前把衣裙给丫鬟穿好。
红衣女子从离贺进来就想法子让离贺与自己对视,可是离贺都想法子避开。
穆卿卿把丫鬟身上衣服穿好,吩咐离贺“离贺把人抱出去。”
“是罄主。”应下就准备去抱人,女子直接一把抱住离贺,双眼盯着离贺脑袋随离贺一起转动,离贺怕把女子手掰断了,身份生气的钳住女子下巴,他俯瞰女子深深的跟女子对视了一分钟,然后在女子自己为成功的笑容里,一把把人撇开。
迈了一步躬身把丫鬟抱起出去交给外面的守卫,又再次进屋。魔法失败的女子被推倒在地,一脸愤懑的看着转身再次进屋的离贺,离贺还把门关上了。
走到床边把床上的绸布带着,拿来给趴在地上不愿起身的女子把眼睛蒙上,紫衣女子也没成功,转而低头小口饮茶,对一切装作看不见。
红衣女子双眼被蒙住,离贺也懒得等她自己起来,拎着后颈的衣领直接把人扔回床上。穆卿卿也坐在女子旁边的凳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起来。
离贺把人扔完拍拍手站在穆卿卿身侧,紫衣女子虽在喝茶,也在复盘刚刚为何秘术会失败。穆卿卿也不催等着女子自己来询问,反正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再来一颗清心丸就行,就是那药效挥发出来,那直冲天灵盖那清爽的刺激会让面部不受控制有点吓人。
紫衣女子在注视下没熬住两刻钟,茶杯放桌上人就那么扑通跪在了地上,女子要是能够到蒙眼布,就直接把眼睛蒙上了,就不用跪伏在地上了。
穆卿卿看着情况心情也好了,省下一颗清心丸。
紫衣跪伏在地“奴见过贵人。”
穆卿卿没接话,只是瞟向了床铺,一只脚落下的红衣女子也是一滑溜,翻下床跪在地上:“奴见过贵人,刚才冒犯了。”
穆卿卿看着两人跪着了,才饮下一口茶,放下杯子向椅背一靠,漫不经心的转头打量着两人“你们两人来自哪里?”
像她们这种被贩卖的,买家对她们的来处都十分清楚,怎么还回再问两人,在人家地盘没作出花,只能装孙子,紫衣回到“我兄妹俩来自东州,母亲是西域人父亲是汉人。”
听见兄妹穆卿卿一下坐直身体,询问的看向离贺,离贺也懵逼的看向门外,那个候在门外的管事心凉了,这连喉结都没有,还有那么好身段的人居然有一个是男的,他这一世英名栽了。
看离贺也不清楚,穆卿卿压下心里的责问,看着紫衣&34;你俩谁是兄长&34;
趴在另一边的红衣举起纤细的手臂,语调婉转的开口“是奴家。”
穆卿卿随着声音看过去,见看见那面若芙蓉身段玲珑,一股子白莲风的人承认自己是男子,她那不多的见识又增长了,这长相是莲蓉楼用药物喂养的怜妓没法比的,那些怜妓有些就算从婴孩时期就喂药,有的还是有某些凸出的特征。
这红衣完完全全的女化了,怪不得从东州到这里五千多里的路程没人发现她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