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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章 我给你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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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应过来的尚清脑子飞快转动,不出一会就把话术理清楚了。

    开口道“萧国从部落发展而来,他们的大夫也有自己的特色。最早的时候那些大夫统称为天医,那些大夫除了给部落的人和牲畜看病外还要主持祭祀。最早是几个部落才有一个大夫,后面萧国发展起来这些大夫由国师统一管理,也把工种细致划分出来。

    祭祀专业户加管理者和整个国家医术最好的那个称为【国师】

    给人看病的跟我们一样称为【大夫】

    给牲畜看病的称为【兽主】

    除了这些还有一个特殊的工种称为【契医】,最早那些人是部落最低贱的奴隶,是天医用来养殖特殊药材的容器。某次部落首领看上了一名养殖用的奴隶,天医把她进献给了首领。首领在享用奴隶的时候,发现了奴隶的特殊之处,事后就把这事告诉给了天医,并让天医组织人研究。

    研究之后这些容器的功效被开发至最大,研究发现与人血中和后的花汁药效是最好的,天医后面再取药就是对奴隶割脉取血,这样的操作导致这些容器的寿命特别短。从婴儿到与花产生共生的过程十五至二十年,取药期就只有十年不到,人死花谢。

    后面就有人提出让这些容器结合,后面这些容器的结合成了新的研究对象。他们发现有容器血脉的孩子可以缩减共生期,产药期也会增加,再用特殊方法喂养这些容器寿命可以达到五十年左右。

    后面这些奴隶就这样被发展了起来,后面部落融合领主更换,渐渐一些奴隶通过自身特性发展起来,用自身特殊性医治病人,渐渐这些人有了信奉者,在萧国成立之后这些身怀特性的人,被规划进国师管辖,有了自己的身份契医。

    契医本身是奴隶,只能依附在强者手底下,他们统一被国师豢养,需要使用他们时才被允许出现在病人面前。为了控制他们国师不允许他们学习文字语言,还给他们制定了一系列规矩。只要这些人中只要有一个超出他们预估寿命的人,就会被以妖物为命,被执行火刑灭之,以此达到寿命人口的管控。

    这种奴隶养成已经有上百年,总会有逃出活着,或被其他人豢养的。完颜家就一直养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已经存活在这世间百年,她便是被领主发现特性一直留在身边的,后面几经辗转,才到完颜家手里。

    当时的完颜家主知道这奴隶的特性并不相信,后面几经验证,他才发现这可是个宝贝,她不老不死且这百年还容颜永驻。后面完颜家主就用她研究长生之道,曾经还试验想与之生子,可是努力几年都没用,就算换人也不行。

    完颜家主才放弃生一个长生之子与自己共享天下的想法,可是某天一场大火这女子消失了,完颜家只是私下在寻找并未声张。

    也是同年契医的存在被天下知,后面我师傅在云游时遇到了一女子,因救命之恩那女子跟了师傅,师傅那几年沉迷研究契医。

    却不知道自己身边之人就是天下那最好的容器,也是最好的研究对象。直到某次他卡在瓶颈,女子本想趁他外出访友时帮帮他,也是那次发生了意外让女子暴露。

    女子想用自己的血液帮助那个正在产生共生体的孩子,割开手腕正在给孩子喂血,师傅和他的好友推门进了药室。

    满室异香让人沉沦,而且喂养不能中断,师傅在与身体异样抵抗时亲眼见到共生体的产生,他那时明白女子为什么对自己若即若离,他们从来没有亲密接触了。(国师论有记载“契医是医也是药,释放自身异香可医治他人,拥其身尝其血可得药;自保则敛香避伤。)

    待他清醒那女子已经消失无踪,只留下花池里那个生成的容器。作为医者师傅把那日的事情记录在册,并详细描述了记载了那独特的香气产生的功效与气味特性。

    后面师傅满天下寻找过那女子都不得其踪迹,我就是在那记载里发现了与之相似的药性的,这才怀疑到萧国契医。”

    祁言和满面含笑看着尚清“我怎么听着故事里面是不是少了点啥。”说完还挑了挑眉毛。

    尚清仰头不看祁言和,有理且大声说到“受郎君教诲,不予流传家师私事。”

    好嘛错过了一则天下奇闻,也是一代大师的桃色过去。

    祁言和不再调笑严肃下来“那药除了我们知道的这些功效,还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尚清也严肃的看着祁言和到“师傅还记载了那药可迷人心智使人变为傀儡,任人摆布。我怀疑离愁没有醒过来有可能就是受到药物侵蚀,那种药还是没在世间流传的秘药。”

    “具体说说你的怀疑。”

    “我们手上的资料里已经把那药血描写得那般厉害了,更别说实际拥有者,他们研究这东西百年,有点什么没外传的奇药也不奇怪。我取过离愁的血液,他的血液里有那种异香。”

    一时间祁言和陷入沉思,有什么东西快要破土而出了,他走遍天下契医的传说不少,今日他细细了解,看出了不同。

    这一切的源头就在南平州,这些年他一直被寻找自家妹妹遮挡住许多看见真相的机会,他即将成功找回自家妹妹,这一件事或许就是他人棋局上的一步。

    这一步的作用究竟是什么,要么自己提前看破,要么待子落定方可见其思。

    脑袋好乱,这些事情好杂之前都能理顺的,怎么这一下就看不清理不明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怎么就这样了。

    是不是哪里错了,还是一开始就错了,祁言和心绪渐渐躁动,整个人开始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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