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章你阴我毒,嘿嘿!
源成王灭了姜国,当时的皇上便把这里指派给了他治理,通过他狠厉的手段仅仅三年多,姜国风气大变,成为了今日的南平州。
姜国跟其它国家比较是小了一点,但国土面积还是比较可观的,当时源成王管理时本来要把这片土地按原来的州府规划,提议却被驳回,最后这片土地上只有一个州府,县级全照旧把其它两个州府也划成了县。
这就是祁言和众人去府城却要赶百里路的原因,源成王也把这块土地上唯一的府城造就成了这南国除了煜都最繁华的地方。
经过多日的路程,祁言和终于到离自己妹妹最近的地方,他压下心中的激动,去了祁家在平城的据点,曾经没有妹妹消息时,他来往平城畅通无阻,而当他有妹妹的消息时就千阻万难,看来这次是来对地方了。
祁家在南平州的管事都把得到的消息汇总到了一处,所有消息汇总得出的消息,确认了一点穆卿卿不是祁家那丢失的女儿。
这一瞬间祁言和人就像寒冰一样,戾气寒气萦绕周身,希望破灭的绝望之感把他笼罩,崩溃的祁言和挣开被封死的穴位,催动内力狂躁不安,屋顶都要被掀掉了。
离愁从闻华楼后巷的乞丐窝里,揪着尚清的衣领,把人连拖带拽的拖回了据点,看着在屋里被一群高手压制的祁言和,尚清第一次腿软了,他好想逃,身后却有一只手拽着他。
随后他就感觉到了失重感,整个人不受控的飞向了祁言和。一把银针如天女散花般飞了出去,狂躁不安哐哐揍人的祁言和动作顿住了,整个就保持着揍人的姿势。
被揍得七零八落的那些侍卫,互相搀扶着离开了屋子,尚清开始了自己的救治,看着那根快要到达祁言和下巴的黑线,尚清正在心里召唤师傅。
师傅没有来,自己硬着头皮走到祁言和身边,直接上手拿着拍花子的迷药把人弄晕。尚清托着祁言和的身体,招呼离愁过来把人扶去卧房。
才进屋于大夫就迎了上来,帮忙把人弄上床。笔墨纸砚已经准备好了,尚清坐在桌旁,唰唰的开启了药方,一连开了十张方子,九张是药浴的,一张是喝的。
于大夫带着药童离开了房间,离愁在屋里给尚清打下手,尚清不时的观察着祁言和的情况,询问了他今日的吃食,接触哪些东西和人。
什么都查了一遍,最后什么都没有,只能认命的开始控制毒,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药浴煮好了,尚清拔了身上的针,离愁把祁言和身上的衣服脱掉,把人抱进浴桶,热气弥漫祁言和整个人沉进浴桶中。
尚清拿着一个小碗放在浴桶旁的凳子上,拿出银针扎进祁言和的食指,扎破之后拿碗接着血液,费力的把黑色血液挤出来,血液没那么黑了,尚清才停止手上的动作。
半个时辰加一种药,祁言和泡得整个身子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彤彤的。
尚清整个人疲惫的捶着腰在屋里踱步,离愁已经在浴室外打盹了,这一夜忙忙碌碌,祁言和还泡在温热的药汤里,尚清撑着眼皮看着自己的病人。
待药汤冷却尚清招呼离愁把人抱出来,送回床上再灌一次药,就迈着虚浮的步伐倒在了外间的卧榻上,进入了梦乡。听完吩咐还没出去拿药的离愁,眼皮跳了跳,转身出屋拿药了。
离愁才迈步出去,尚清闭眼晃到床前塞了一粒药进祁言和嘴里,转身晃到外间倒头继续睡觉,端药回来的离愁把药给祁言和灌下去,就在屋里守着自家少主。
就这样医治了三天,在第五日祁言和醒了,睁开血红的双眼已经没有了那种狂躁的劲头,尚清确认过没大问题后,继续补觉。
离愁激动的握住了少主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在床前嚎得像死了亲人一样,祁言和被吵得耳朵嗡嗡直接一巴掌拍离愁脸上,离愁才止住了哭声。
被拍了一掌的离愁,边哭边说道“少主你可吓死我们了,您知不知道要不是恰好有人送来医仙的消息,这会你已经走了。”说完张嘴又要嚎,祁言和直接抓起枕边不知何用的巾帕塞进了离愁嘴里。
那给祁言和擦身没来及收拾的巾帕就这么进入了离愁嘴里,咸咸的味道直接封印了离愁的哭声,嫌弃的从嘴里扯出那巾帕丢进盆里,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家少主。
昏迷多日的祁言和适应那种多日昏睡的昏沉感后,复盘了这次他毒发暴走的过程。他越想越不对劲,“离愁我毒发后,我的吃穿用你们检查过了没?”
“禀少主所有东西都检查过了,没有异常。”离愁眼巴巴的看着少主。
床上的祁言和皱眉沉思心里却在嘀咕【都没问题不应该呀,遇到那种事我不应该会暴走,以前也有过我都会自己再去验证一次,以确保消息的真伪,这次我直接暴走这事不对劲,看来又是有人在阻止我。】
想着便开口道“你在去细细查验一下,最近这里多了什么人,或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离愁也不好得说自己已经查验了许多次了,为了让少主放心只能召集人手,再查验一次。可就是这次查验极其巧合的抓到了一个在少主毒发书房旁书上摘合欢的女子。
说是摘花那女子花篮里一朵花都没有,身上却带着一包奇怪的粉末,那粉末特别的香,把东西交给尚清,那熟悉的味道直接上头,别说身怀奇毒的祁言和会发狂,就连曾经受过类似东西毒害的尚清也差点发狂。
这女子身上带着的是纯纯幽莲花汁提炼的香粉,这种东西致幻还会让人狂躁。检查完东西的尚清直接把东西挖坑洒水倒上特制药水销毁了,他可不敢留这种东西,不小心流出去会死人的。
尚清把东西处理干净,沐浴换衣才去找祁言和,把事情告诉他。另一边经历了百来样酷刑的女子,在最后一根银针敲进指甲缝和最后一颗牙被拔掉,她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