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真相极其残忍
杀破天蠕了蠕嘴唇,“是他找的老夫!”
“关震天这个老匹夫,剔下了云诗如的灵骨后,却只分给了老夫一小块。”
“害得老夫还是差一口气突破境界!”
“本来说好一人一半的,这个老匹夫却说话不算数!”
“只可惜他服下灵骨已升上了帝皇境,成了天玄宗的宗主,老夫境界也没突破,打不过他。”
“否则老夫定杀上天玄宗,问他要来另一半的灵骨!”
苏见智大怒,喝道,“你也吃了云宗主的灵骨?”
杀破天撇了撇嘴,“那是自然,老夫用我九阴鬼窟的至宝鬼阴丹好不容易才换来了这灵骨,怎能不吃?”
“狗屁!什么至宝,若真是能突破境界的至宝,你自己早就服下了,何需用它来换灵骨?”
苏见智瞪着杀气腾腾地目光,直射杀破天。
“那鬼阴丹到底是什么邪物?会让云宗主失了心智,只想与男人媾和?还将她的境界下滑了一界!”
“这恐怕是你和先震天共同商议出来的毒计吧?”
“你们骗她服下此丹药,不过是想让她怀上骨肉,然后下滑一界打不过你们。”
“你们就可以对她予求予取,将她和她孩子的灵骨血都拿去,然后各取所需,对不对?”
杀破天浑身一震,仰起头一阵大笑,“哈哈哈!你这娃娃,倒是比那云诗如聪明不少!”
“不错,老夫就是想让她与男人媾和,怀上婴儿,这样就能有双份的灵骨血。”
”那云诗如拥有天仙级的母体,只要怀上娃,那娃也能继承她的至尊灵骨血。”
“不过关震天更狠,他还要老夫多炼制几枚鬼阴丹,这样就能让云诗如不停地与男人媾和,然后不断地产出娃。”
“这样关震天与老夫就能不断地得到灵骨血,用他的话说,这就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鸡,哈哈!”
“他为了防止云诗如再度提升修为,便将她的灵骨剔下,这样即便她再怎么修炼,也永远突破不了帝仙境了!”
“如此,她就永远只能待在鸡窝里下蛋,至于跟谁下蛋,那我们就管不着了,哈哈!”
苏见智闻言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
他想过关震天的无耻,但远没想到他竟然会无耻到这个地步!
原来这个关震天之所以不在云诗如小时候就把她灵骨血拿走,不过是为了把她养大,好多生娃!
云诗如对他而言,不过是圈养的一只母鸡而已!
这哪里为了名誉,这纯脆是为了将母鸡养大,好多下蛋!
这个狗日的关震天!
苏见智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长剑不断地闪出阵阵白光,发出“噌噌”的声响。
“你们这帮王八蛋,都给老子去死!”
苏见智纵身跃了起来,双手举剑,爆发出惊天的灵力,对着杀破天的头顶就狠狠劈了过去。
长剑上喷出一排波澜壮阔的剑气,犹如震怒的海面,卷起无数滔天的巨浪,向杀破天就铺天盖地地扑了过去。
杀破天大惊,急忙调动邪气,双手举起拐杖,高举过头顶,准备挡住他这一剑。
当!
一声巨响,凶猛无比的剑气劈到了他的拐杖上,竟硬生生将他的拐杖劈成了两段。
杀破天大骇,自己这把神杖可是上古玄铁打造而成,跟随自己上千年了。
竟然被他一剑就劈断了。
看来这家伙实力极为强大,自己估计难以抵挡。
还是先逃吧!
于是将手中的断拐杖冲苏见智一扔,转身跃起来就准备逃。
可惜他低估了苏见智的决心。
前面关震天逃了,所以这次苏见智死活也不能让他再跑了!
苏见智见他将拐杖扔了过来,就猜到他可能想逃。
于是猛地往前一窜,从两截断拐杖中间钻了过去。
手中长剑横着就劈出一剑。
杀破天刚刚转身,就感觉身后一道剑气汹涌扑来。
情急之下,只能右手推出一掌,在身前形成了一道灵力盾。
然而他的灵力盾还未完全形成,剑气已经到了。
轰!一声将他的灵力盾劈成了万朵金花。
剑气越过金花直向杀破天胸前劈来。
杀破天急忙将身子急速地往下一蹲。
剑气贴着他的鼻尖迅速的掠过。
将他飞扬的白发削去了半截。
杀破天忍不住惊叫一声,“啊!”
然而还没等他起身,苏见智的第二剑又到了。
这次剑气更加磅礴。
杀破天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无耐之下只得双掌交叉,拼尽全力推出一道邪气场,妄想挡住这道凌厉的剑气。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这道剑气的强大。
砰!剑气将他的邪气场劈了个粉碎。
然后“咔嚓”一声将杀破天劈成了两截。
一股黑色的血雾冲天而起。
苏见智仍不解气,挥动长剑,又是几剑劈了过去。
将他的尸体劈成了肉泥,在空中飘飘荡荡。
苏见智暴怒的心情仍然没有释放完。
他举起长剑,对着九阴鬼窟的石洞,一阵没完没了的狂劈。
石洞被劈出了数道直通洞底的剑壑,最后“轰隆”一声全都塌陷了。
海水卷了上来,将九阴岛淹去了大半。
苏见智劈得精疲力尽这才住了手。
手中的长剑已被劈断了。
他把断剑往石头上狠狠地一插,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一纵身跃了起来,向京城方向飞去。
待他飞回京城,天已破晓,东方现了一抹鱼肚白。
苏见智回到客栈,走到云诗如的房门外停住了脚步。
举起右手本想敲门,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用神识往房间里探了探。
发现云诗如正躺在木床上睡得正香。
两个女娃娃一左一右地趴在她的怀里,一只脚搭在她身上睡得正酣。
粉嘟嘟的小脸上露着甜甜的笑容,似乎正在做着好梦。
苏见智不忍打闹,于是退出了客栈。
想了想又飞到了国公府。
来到了新房的门口。
用神识往里一探。
却发现谢涵怡穿着整齐的新婚裙正趴在木桌上,右胳膊枕着头睡过去了。
桌上倒伏着好几个酒壶,茶杯东倒西歪,桌面上一片酒渍。
谢涵怡的脸上有数道被泪水冲刷过的粉渍,一头精心布置的长发散乱地盖在她的脸上和胳膊上。
眉头紧皱,嘴角在一阵阵的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