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小伎俩
很快李浩就彻底恢复过来,他此时眼睛中再次充满愤怒。
只不过依靠他自身的实力,根本就不是叶凡等人的对手。
想要翻盘的话还需要依靠白头姓翁的药丸,他径直走了过来。
“白头姓翁,再给我来一颗药丸,我必须要弄死这群人,让他们知道天高地厚!”
李浩充满仇恨的说道。
这简直就是白头姓翁最想要的结果,只见他急忙的从口袋中掏出一颗药丸。
这个药丸不像是上一次一样是白色,取而代之的是血红色,药丸的颜色代表什么?恐怕只有白头姓翁自己知道,旁人无从而知。
李浩连犹豫都没有犹豫,接过药丸就吃了下去,他甚至根本都没有想吃下去之后的后果。
此时他的眼中满是只有复仇二字,他已经彻底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当李浩吃完药丸之后,还没有等到他反应过来,叶凡掏出一根针,砰就发射出去。
这根针直接封住李浩的所有经脉,令其动弹不得。
李浩此时只能瞪大着眼睛,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头姓翁心里非常焦急,他可是完全依靠李浩翻盘,这是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
只见他急忙走上去,试图把李浩身上的针拔出来。
见到这一幕,陈琨和可不干,他猛冲过去一脚将白头姓翁踢飞在地。
“老子让你动了吗?你竟敢拔针,你胆子还真是大!”
陈琨和恶狠狠的盯着白头姓翁骂道。
被踢倒在地的白头姓翁心里非常生气,要不是因为他没有注意的话,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白头姓翁也不会吃亏,只见他反手就是一拳。
面对着白头姓翁的攻击,陈琨和全力以赴的应对。
可他殊不知。白头姓翁也已经魔化,实力增加不止一倍。
他此时根本就不是白头姓翁的对手,两者交手的话,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陈琨和完败。
当陈琨和被击倒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是懵逼的状态,他没想到白头姓翁竟然也会如此强大。
他已经不敢再还手,现在只能依靠叶凡的实力,就算他和飞机加起来也不是白头姓翁的对手。
“放肆,我一次一次给你们机会,但是你们一次一次的不珍惜。”
话音刚落,叶凡一招直接将白头姓翁击败,他没有给白头姓翁任何还手的余地,这简直就是秒杀。
见到这一幕,白头姓翁
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本以为魔化之后可以战胜叶凡。
可现在才知道,他在叶凡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白头姓翁可不是傻子,他分得清利害关系,只见他跪在地上哭哭求饶道。
“叶凡爷爷我知道错了,你别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犯了,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白头姓翁的语气非常卑微,刚刚的嚣张气焰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只要是能够活命的话,别说是跪下磕头,就算是吃屎他都会去做。
他整个人的脸上十分的期待,同时也十分的恐惧,生怕叶凡不同意这件事情。
“我已经说过,把解药交出来,我不想再磨叽,你要敢再说一个不字,我直接弄死你。”
叶凡冰冷着面孔说道。
白头姓翁此时低下头,他知道如果再不交出解药的话,这件事情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
只要是交出解药的话,还有一丝生机,他绝对不会放弃这渺茫的希望。
他开始翻着口袋,从中拿出一瓶小药丸来,恭恭敬敬的递到叶凡的面前。
叶凡接过之后,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不停的点头说道。
“白头姓翁,你做的很好,早知今日何必
当初,跟我们对着干,怎么会有好下场!”
说这话叶凡的语气中充满自信。
白头姓翁不停的点头,但是同时他嘴角也露出一抹稍纵即逝的微笑。
这个小细节,周围的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
解药来的太容易,叶凡当然对此有疑惑,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来而已。
“陈琨和,这是解药,你明白我什么意思么?”
叶凡对着陈琨和的淡淡说道。
陈琨和心领神会的露出一抹微笑,他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
只见他缓缓来到白头姓翁的身旁,掏出来具有百花之刺的银针,对准白头姓翁的身体就刺了过去。
当白头姓翁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都已经把解药给你们,你们竟然这么对我,是不是有些恩将仇报?”
白头姓翁此时非常的愤怒,他根本就不知道陈琨和到底是什么意思。
“嘿嘿,你个死老头,
我要是不拿你实验一下怎么知道解药的真假呢?万一你要是骗我们的话,我们岂不是很惨!”
陈琨和露出来一副奸诈的样子,默默盯着白头姓翁说道。
听到这句话,白头姓翁心里非常
的气,没想到竟然连最后一个计划也破灭。
“别别别,不就是解药吗?我现在给你们!”
说罢,白头姓翁就掏出来另一瓶药,他在地出去之前,自己先偷偷的吃了一颗。
陈琨和接过药丸之后直接送到叶凡的面前。
叶凡心里甚知这就是解药,都已经得到验证,解药不可能是假的。
可白头姓翁仍就是一脸迷惑, 他根本就不知道叶凡是怎么知道解药是假的。
“你们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这样就算是我死的话也能瞑目。”
白头姓翁对着叶凡等人说道。
叶凡自然知道白头姓翁问的是什么事情。
“你刚刚露出一抹微笑,你以为其他人都没有注意,但是唯独我注意到了这小细节,我今天就要告诉你,细节决定成败!”
听到这句话,白头姓翁非常满足的闭上的眼睛。
叶凡也没有让他失望,一刀解决了他的生命,整个过程非常的顺畅,完全没有一丝痛苦。
处理完白头姓翁之后,李浩的眼睛中露出十分惊恐的样子。
刚刚所有的过程全部让他看在眼里,他怎么可能一点恐惧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