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族中大乱
乱风萧瑟起,黑云破日出。
昭客山边袭,混沌搅瑶池。
看着蓑鸣谷中的一道耀眼青光后,蓑族众族人惊讶的说道:“族,族长,裂体了”,听到这句话的一位美艳女子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那蓑鸣山谷,得知族长裂体的消息后的蓑族众族人都显得惊慌失措,那美艳女人怀中的婴儿也在此刻哇哇大哭,看着怀中大哭的婴儿,那女子再也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径直的晕死了过去,看着即将倒下的女子,身后的女仆赶忙将女子搀扶住:“苓玉夫人,您没事吧。”。
那女子望着远处的蓑谷悲痛的说道:“我夫君怎会亡矣。”,然后便眼前一眼彻底的昏了过去,看着大乱的族人,站在蓑衣谷顶的虚轲抱拳对着一旁的傀族族长恭敬说道:“泯言族长,该您出手了。”,听到此言的泯言便将手一挥说道:“傀族众人听令,今日,我们去蓑衣族做做客。”,听到族长的号令,傀族众人便黑压压的朝着蓑族的蓑鸣古城而去。
沉溺在痛苦与惊慌失措中的蓑衣族人望着天空中突如其来的傀族众人:“不好,傀族来了!”,听到这句话的钟族人此时都像一匹受惊的野马,四处乱窜,霎时间,蓑鸣古城中便哀嚎四起,火光冲天,望着那火光冲天的蓑鸣古城,泯言轻声笑道:“虚轲长老,该你去了。”,听到这句话的虚轲便抱拳向着泯言感谢,然后便大喝一声:“焉蛟,走!”,说罢便骑上焉蛟消失在了蓑鸣谷中。
望着城中作乱的傀族众人,虚轲怒喝道:“蓑鸣古城岂容尔等傀族作乱!”,说罢便纵身向着一群傀族杀去,看着骑着焉蛟出现的大长老,蓑族众人喊道:“快看,是大长老!”,一瞬间只见虚轲身前的众多傀族皆是被其迅速斩杀,看着被迅速斩杀的同伴,傀族众人在此时被吓的连连后退,看着惊慌失措的蓑族族人,虚轲手持刃魔刀一挥说道:“再不退出蓑鸣古城者,死!”,蓑族众人望着虚轲手中那柄寒光四射的飏级烈惊讶的说道:“那是族长的佩剑!”,同时众人也在此刻犹豫的向着虚轲问道:“大长老,族长的剑”,没等众人说完,虚轲说道:“族长之事,战后再议!”。
“好大的口气呀,虚轲大长老!”,身骑墨麟的傀族大长老百袭鹭怒喝到,看着百袭鹭身下那头灵级坐骑,蓑衣族众人接连惊叹道:“这莫非是那恶兽渊中的灵级坐骑,气质果然非凡。”,待得虚轲看清百袭鹭身下的坐骑也是一惊,心里暗自想到,傀族不愧是剑极洲第一大族,区区一个顶境剑王大长老竟然拥有此等罕见之物,但在惊讶之后虚轲脸上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刃魔刀,去!”,刹那间那刃魔刀便一击将墨麟上的百袭鹭击落下来,看到这一幕的两族众人皆有些许惊讶,这虚轲大长老不过才为三境剑王的功力,竟能将顶境的剑王百袭鹭一招击落马下,而被击落的百袭鹭咧嘴一笑轻声说道:“要不是族长有令,这里岂有你说话的资格。”,说罢,便举着令牌向着身后的傀族众人说道:“大长老令,退。”。
看着撤退的傀族,虚轲也从袖中掏出那片古铜色的令牌:“大长老令,剑者及以上族人,速至蓑豫古堂开会,商议族长裂体一事,其余者看守城门!”,听到长老令的剑者及以上者便朝着蓑豫古堂跑去,看走进门的虚轲,蓑族众人皆拱手道:“虚轲长老!”虚轲看着拱手的众人并未理睬,而是径直的朝着苓玉夫人走去:“夫人,族长一事,还请节哀!”,虚轲拱手说到,听到虚轲的话语,苓玉夫人不可置信的问道:“我夫君,当真裂体而亡了吗?”,说完后的苓玉颤抖的闭上了双眼,那如珍珠般的泪水也在此刻从她那白嫩的脸颊上流下。
听到大长老亲口承认族长裂体一事,蓑族众人皆是情绪低落的耷拉下了脑袋,大堂的气氛在此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许久后苓玉夫人睁开双眼缓缓开口说道:“大长老可知,是谁将我夫君杀害的。”,此时的虚轲故作为难的说道:“苓玉夫人,正是那剑魂一族的族长,枭馬”,听到这枭馬名字的时候,苓玉夫人震惊的说道:“不可能,我夫君与他同为挚友,他怎会下如此狠手”,看着满脸质疑的苓玉夫人,虚轲不紧不慢的从袖中掏出一颗鹤骨魂剑碎片:“苓玉夫人,这块碎片正是族长裂体前交予我的罪证。”,说罢虚轲对着古堂门外喊道:“将刃魔刀抬上来。”。
看着那亲切的刃魔刀苓玉夫人急忙的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走了过去了,伸手抚摸着刃魔刀的刀身,苓玉夫人似乎可以感受到那刃魔刀上还残留着她夫君的一丝气息,看着怀中的婴儿,苓玉痛苦的说道:“大长老,下族令,蓑族从今日起,对剑魂一族追杀,不死不休!”,听到此话的虚轲嘴角在此刻微微的上扬,片刻后虚轲从大堂取出那片金光闪闪的族长令牌:“蓑族众人听令,即今日起,对剑魂一族进行追杀,不死不休!”,看见族长令牌的众人纷纷单膝跪地大喊道:“不死不休!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下达族令后,二长老裴风开口说道:“大长老,族不可一日无长,当务之急是应该确定新族长的人选。”,听到这句话的虚轲假装愤怒的对着裴风说道:“族长方才裂体,我等怎么能如此着急忙慌的敲定此事!”,再次听到爱人裂体的消息,苓玉夫人在此时痛苦的抽泣了起来,看着抽泣的苓玉夫人,虚柯假惺惺的说道:“来人,将苓玉夫人扶回闺房休息。”,听到这句话的女仆便从大堂外走了进来,将苓玉夫人搀扶了出去。
夜半时分,虚轲独自坐在蓑豫行院的凉亭下,一阵邪风吹过,虚轲望着那股邪风说道:“出来吧,百袭鹭长老。”话落,百袭鹭便站在了虚轲的身旁,看着虚轲,百袭鹭缓缓开口说道:“今日的虚轲长老可是长了不少威风呀。”,听着百袭鹭口中略带的嘲讽之意,虚轲笑了笑说道:“此事还得感谢泯言族长才是。”,说罢,虚轲便邀请百袭鹭坐下品茶,闻着那杯中散发的清香之气,百袭鹭淡淡的说道:“不愧是你蓑族一族的古茶,如此芳香。”,听着百袭鹭的夸奖,虚轲笑道:“我蓑族的古茶不仅清香四溢,而且具有疗伤增功之效,若百袭鹭长老喜欢,尽可带些回去,就当是为今日的冒犯作为赔礼。”,听到这里的百袭鹭捋了捋胡子笑道:“虚轲长老,那老夫可就收下了,还有答应族长之事,虚轲长老可要牢记于心呀。”,达成目的的两人便在此刻放声大笑。
待到百袭鹭离去,虚轲对着院外说道:“怎么,还不打算现身?”,话落,裴风从院外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凉亭下的虚轲,裴风面带微笑的拱手说道:“大长老,计划可还顺利?”,看着慢慢走近的裴风,虚轲冷哼一声说道:“你可知,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听着虚轲的怪罪,裴风一脸谄媚的说道:“族长教训的是。”,听着裴风的阿谀奉承,虚轲往身前的杯中倒了一杯清茶:“交代你的事情办的如何?”,裴风贪婪的看着面前的那杯古茶咽了咽口水,看着裴风贪婪的样子,虚轲开口说道:“事成之后,你,就是蓑族大长老。”,听罢,裴风笑道:“裴风愿为族长,鞍前马后。”。
裴风放下茶杯对着虚轲说道:“古方他貌似并不想与族长您合作。”,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虚轲突然面露杀意的说道:“如若不愿,那就让他尝尝,死亡的味道。”,说罢,虚轲将手中的茶杯捏碎,那被捏碎的茶杯竟在此刻化为一团灰烬飘散在风中,“该行动了,裴风。”虚轲望着远处苓玉夫人的闺房说到,听罢,裴风便闪身消失在了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