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做运动
一个小时后,舞风去洗手间,舞葭突然郑重地看着陈君书,“你对阿风是认真的?不是一时兴起?”
陈君书深深地回视他,“大哥,我是认真的,阿风这次回家,我会陪着她一起回去。”
舞葭与陈君书对视良久,确认他眼神中的坚定,最终开口道:“去吧,照顾好她。”
“大哥请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阿风。”
四人分别后,陈君书和舞风打的回了盐城。上楼的时候,陈君书对她说:“你大哥和你长得很像。”
舞风:“像吗?我家里人和熟悉的人都说我和我二哥的长相比较相似。”
陈君书好奇:“你二哥?”
舞风回他,“嗯,我二哥叫舞叶,他在顺城大良一家证券公司上班。”
“你们兄妹几个的名字取得言简意赅又好听。”
“我们的名字都是我舅舅取的,我大哥出生那年,他有一幅得意的画作大卖,那幅画画的正是初生的芦苇,便取了寓意良好的“葭”字。
我二哥即将出生的时候,他一幅名为《一叶一世界》的画作又是畅销之际,便取了“叶”字。这两名字取得随意,我两个哥哥小时候不懂,以为是女孩名字,被人拿来取笑过,舅舅良苦用心地跟他们解释这是中性的名字,因为他们未出生前名字就已经取好了,不管男女都适用。”
陈君书问:“那你的“风”字呢?又是舅舅哪幅画大卖了?”
舞风说:“是仿五代时期画家巨然创作的一幅水墨画《万壑松风图》。”
陈君书继续问:“你的素描是跟舅舅学的?”
舞风陷入了回忆,“不是,我出生后不久,我外公去世了,舅舅去了北方游历,与我们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联系。我阿妈说我和哥哥们许是遗传了外祖家的天赋,从小就喜欢涂涂画画,并没有人教我们,我两个哥哥的毛笔字都很好,过年家里的春联都是他们写的。”
“你外公也是画家?”
“我阿妈说外公是书法家,外公家的家境当时是尚可的,但阿妈小时候跟家里人走散了,长大后因缘际会嫁给了家境贫寒的阿爸,外公后来找到阿妈想带她走她不肯。”
陈君书感叹,“你阿爸对你阿妈一定很好。”
“好,就像你对我一样好。”
“阿风,我会一直对你好的。”两人刚好回到了屋里,陈君书抱着她仰躺在沙发上,热情地亲她。情到深处,陈君书问她:“阿风,我今天算是见过你家长了?”
舞风不明所白他为何这样问,只是在她心中,兄长自然也算是家长,遂她点头,“算的。”
陈君书继续亲她,湿热的唇贴在她耳边,“阿风,你准备好了吗?今晚可以吗?”
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舞风在他怀里害羞地点了下头。
陈君书欣喜万分地抱起她,“我们去洗澡。”
舞风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我要自己洗。”
同意归同意,要在浴间里跟他坦诚相对,舞风还没有那样厚的脸皮。
知道她脸皮薄,陈君书放下了她,反正也不差这十来分钟。他自己先去外间快速清洗自己,把主卧的浴室让给她。
陈君书洗好,擦了点舞风带过来的润肤露,茉莉味的,跟她身上的味道一样,清新好闻。他心情愉悦地坐在床头上等着她,听着浴间里边传来的流水声,心里面愈发地急不可耐。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浴间的水声终于停了。舞风确实是故意放慢了速度,她怕疼,心里紧张,可是又不忍打退堂鼓。
门打开,陈君书看见她满头滴着水的长发,又耐着性子帮她把头发吹了七八成干。
放好风筒,又去洗了手,陈君书回来抱着她躺在宽厚的大床上,立马疯狂地亲她。吻从她的额头落下来,一路向下,到她的鼻梁、脸颊、嘴唇、下巴、脖颈,到了锁骨下一点的时候,舞风的四肢又开始紧绷。
陈君书看着她紧紧闭着的双眼,柔声细语地开口:“阿风,不要怕,我也是第一次。”
舞风睁开了眼睛,望进他漆黑如墨玉的眸子里,那里有情欲,有宽慰,有开导,有无尽的深情。她主动吻上他的唇,渐渐地放松了身体。
他的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衣衫尽褪,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满室旖旎。
……
暖冬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舞风辗转醒来,看见身旁的陈君书还在熟睡中。他侧躺着,双手搭在她的细腰上,将她整个牢牢地抱在胸前。
舞风从他的怀抱里抽出一只手,用手指描绘他好看的五官,当她的指尖划完他的嘴部唇线,准备向下触摸他的喉结时,他腾出腰上的一只手,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乖,别闹,再睡一会。”
舞风安静了一会,在他怀里又开始左右扭动,陈君书已经醒来,身体沉睡的某处被她磨得蠢蠢欲动。他掀起好看的双眼皮,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不困?那我们一起晨运?”
舞风摇摇头,“不要,现在天气还很冷,等三月份气温暖和一点我再去跑。”
陈君书翻了个身把她压住,亲她一下,然后眼神幽深地看着她,“谁说晨运一定要出去跑步?”
舞风后知后觉他说的晨运是什么,立马闭上了眼睛,“我觉得我还很困,可以再睡一觉。”
他的吻没停,“我觉得你并不困,你刚才摸我脸时精神得很。”
她的眼睛死死地闭着,“我突然间就困了。”
“我帮你醒醒神,做完运动后你会睡得更好。”
“我身上疼。”她睁开了狐圆的眼,眨巴眨巴地,泛着怜意,看得他心中一时不忍。
“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哪哪都疼,腰酸背痛腿抽筋,这是老年人才该有的现象,我觉得我的身体机能要提前退化了。”
陈君书:“……”
“冲动是魔鬼,我一时不忍被你给诱惑了,起码要缓个十天半个月的。”
陈君书:“……”他才刚刚尝到肉味,这是又让他当和尚。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然后可怜兮兮地开口:“阿风,我也疼。”
舞风不信,“男人怎么可能会疼?你充其量出了点力。”
“我怕伤到你,没敢太用力,憋得好疼。”
舞风:“……”
“阿风,……”他口中喃喃细语,又低头来亲她,“书上说多来几次就不疼了。”
舞风信他个鬼,只是他湿热的吻不停地在她身上到处点火,不久她就被他勾得迷迷糊糊地动了情,很快就在他的身下沦陷。
两人折腾得太久,睡过回笼觉后再醒来已经将近十二点。舞风爬起来准备去上厕所的时候,腿软地差点从床上滚下去,陈君书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她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幽怨。
“我抱你去。”陈君书绕过床这边抱起她,满满的求生欲。
舞风身上着了单衣,他上半身却是未着寸缕,此刻正午天光大亮,虽然该做的都做过了,她看着他明晃晃的身子还是很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