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新知识体系——灵学
吴章之不可思议的瞪着自己儿子。
这图纸怎么样？
你一个物理系的系主任，你来问我？！
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你要是不知道会跑来打断我上课？！
“什么怎么样？！他是百年……不！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你给我把他招到物理系来！我不管他考了多少分！”
吴章之中气十足的吼道，一反刚才的老态。
“可是……神秘学系的老教授已经全体出动，这资料还是他们发过来确认真伪的……”
“什么？！”吴章之一反颤颤巍巍的老太，气得腰板都直了，“神秘学那帮草包已经去了？那你还杵在这干嘛！？还不去！”
吴章之原地转了几圈。
“不行，课什么时候都能上，人才没就没了！”
“现在！立刻！马上！我和你一起去！”
吴章之撒腿就跑！
拐棍：“……”
——您老是不是忘了什么？！
学生们一脸懵逼，纷纷让道。
这谁？
吴教授说的是谁？
是谁让吴教授这么失态？
而吴主任还跟在吴章之的身后，高声问着。
“爸，那设计图你看懂了吗？”
“看懂一部分！这样的人才落到神秘学系就是暴殄天物！神秘学那帮老不死根本一丁点都看不懂！”
两人身后，所有学生，呆若木鸡。
静……
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才猛的爆发出嗡嗡议论声。
而这个场景，在京都大学的计算机工程学，力力工程学，能源环境学，航天工程学等多个地方频频发生。
……
资料刚一发过去，周立就后悔了。
自己是被这技术震傻了吗？
怎么顾沉说让发出去确认一下，自己就傻乎乎的发了呢？
有什么可确认的？
这些技术肯定是真的！
资料已发过去，收到的那帮人肯定喜出望外，说不定要和自己抢人！
果然，发过去没多一会儿，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
“顾沉进入神秘学系，是暴殄天物！”电话另一边的吼声中气十足。
是吴章之。
气得周立这100多岁的老头吹胡子瞪眼，暴跳如雷！
电话两端，加起来200多岁的人互相对骂了起来。
最后，周立猛地挂断电话。
“顾同学，放心，材料我们神秘学系全包！”
有条件要包！
没条件创造条件，砸锅卖铁也要包！
顾沉没想到周立这么爽快。
“预计资金可能需要50亿左右……”
“没问题！”周立拍着胸脯，却在下一秒有点心虚，气势弱了下来。
“不过……那个……你介不介意国家参与这项目的研发？”
50亿，对于神秘学系而言还是有点多。
但如果举全国之财力物力……
简直小case！
“我需要该项目完全的主导权以及研究成果的所有权与支配权，其他的随意。”
顾沉很好说话。
谁会嫌钱多？
自己只要握牢核心技术，其他小事自然可以交给他人。
“最后一个条件……”
顾沉表情严肃。
“请说。”
周立已经决定破釜沉舟，不管什么条件，一定答应！
顾沉：“我希望神秘学系能够重建。我将提供一套详细完整的学科理论，培养定向人才！”
这是系统任务，更是顾沉必须要做的事情！
按照系统的说法，过往神灵将从沉睡中苏醒。
而九州大地，最不缺的就是五花八门的信仰和五花八门的神仙。
他们遍布每一个角落。
善恶难测。
如果每一个都要亲自出面的话……
顾沉打了个寒战。
那可真就是分身乏术，力尽人亡。
顾沉这一要求一出，周立等教授喜出望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您……您是说要建立相关学科？”
周立反复确认。
“这学科……就是……学习怎么造战甲？”
“当然不是。”顾沉笑着否认。
众教授齐齐叹气，有些失望。
也对，战甲的技术岂是一般人能学的？
“不只是造战甲。“顾沉继续说道。
所有人眼前一亮。
顾沉直接挥手，让图灵投射出整个学科体系。
六感拓展学：视觉化灵气滤镜，灵气多屏测量仪……
材料精炼学……
神经网络与神识学……
符文学……
灵气与量子波动学……
……
一个庞大的树状图，出现在众人眼前。
无数古古怪怪的学科名，密密麻麻。
而学科名之下，一个又一个具体产品罗列其中，让人眼花缭乱。
“不只是造战甲，”顾沉再一次重复，掷地有声，“是有关于灵性生物——也就是你们所定义的神灵世界相关的的所有知识体系！”
“我将其定义为科学之上的学科——灵学！”
现场一片安静！
所有人被顾沉的话震到浑身发麻！
顾沉这番话语，背后所包含的信息太多！太多！
不管官方怎么否认，神灵当然存在！
百年前的立国之战，隔壁的膏药国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国，居然能在战争初期势如破竹，在九州大地上肆意屠杀，皆因神灵之故！
经历过那场战争的周立，从无数次心生怨恨。
为什么膏药国那样的地方都有神灵，偏偏我九州大地没有？
幸而，九州人从来都有一股坚韧不拔的劲！
神又怎么样？
侵吞我国土，就算是神，我也杀给你看！
那场战争胜利了。
九州国拼命发展国力，研发武器。
可神灵二字，却成为了压在九州人心头上的伤。
建国后，对神灵的研究一直没有停止。
然而……
神灵是什么样？
他们的力量体系又是什么？
人类该怎么运用这种力量？
如何才能战胜他们？
研究者也仅能从古籍残片中获得只言片语。
越是了解，却越是心惊胆战——神灵未必为善。
至于完整的学科体系？
想都别想！
如今，顾沉出现了！
他说，他有灵学的完整学科体系！
他还说，要将这些公之于众，公开招生！
周立双唇颤抖。
“……我……”
一开口，就是控制不住的哽咽。
“如果……您真的能建立灵学体系，我可以保证，国家！以举国之力支持！”
周立骨子里不是科学家。
他是军人！
相比于那些玄妙的知识，他更在乎一点！
——从今往后，再没有哪个国家可以依靠非人类力量，踩在九州国的头上！
……
此时，顾城的别墅外，又一批老头赶到了。
这群老头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那是求知欲燃烧成的斗志！
郑洁心一开门，愣住了。
——顾沉今天这别墅……命犯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