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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章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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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着好几天的雨让人心情变的郁郁,突然刺耳的声音传出

    “说真的和我没关系”男子愤愤不平的解释着

    “我记得唐公子和洛家大公子有染啊”硕锦严肃着

    “不是听我解释不是”

    “这事我没干过”唐欲颜越解释越不清楚

    “那你还每次想着我们的啊澄”硕锦问着

    “这不是看沈兄太好看了”

    “洛弦安排好了吗”沈澄问道

    “放心啊澄,不会把他扯进来”

    蝴蝶随风而动,蜡烛落下的泪水,那烫红的泪水不偏不倚落在那双洁白翅膀上,烫的翅膀忍不住的颤抖着向地上撞去。

    a四四方方布局下暗藏着泛红线,那绳上沾着粘稠的液体,经雨点打乱行走的路径,便一滴一滴往下落,屋檐上站在几人看着那阵露出严肃的色态,其中一人不顾屋檐上湿漉漉坐着,手边一支玉笛转着。突然觉得转腻放在唇边吹了起来。

    “啊”一声声惨叫声从阵中传出,与时同时不远处屋中一人痛苦缩紧身子

    “啊分,我回来了”

    “砰”的一声接着就是着急的声音

    “没事”

    “洛分,你这小子,你真能跑,跟我们回去,要不然”

    洛分看着眼前两个鬼差“让我和他告个别”

    洛缘随在洛分的目光看着空空无人“啊分,你和什么在说话”

    “啊缘,如果有下辈子,我们能相遇,我一定要做个女子嫁给你,不过这一辈子你值得更好的”说完落下一滴血泪

    “再见了啊缘”

    洛缘把住那人只不过抱住只是一副躯壳,躯壳的主人醒来看见那张恐怖如斯的脸吓的连忙挣脱

    “你不是啊分”跌跌撞撞向门外面走去,却不见爱人的身影

    “等等”

    “鬼主有什么吩咐”鬼差看着沈澄行了一礼

    “你可要见过半块令牌”

    “这位公子说的可是镶着半含桃花的令牌”

    “是”

    “公子可以向情幽之处看看”

    “多谢”

    “回去和啊愿说一声不可严判”

    在树下乘凉的人看着这一幕“子雾兄,他们怎么都叫啊澄鬼主呢”硕锦很不明白,饿鬼头和言鬼还能理解,为什么鬼差也叫沈澄鬼主

    “因为安安曾是鬼界掌管者”

    “啊!!,这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别走啊,说说”

    又过了几日,城中便传出谣言

    “快走,快走”

    “那洛家的大少爷不知怎么发了疯,吓死人了”

    “你们去看看吧,我就看个热闹”沈澄负手着看向硕锦和鱼子雾两个人

    “那他们两个也不能去?”指着尘祁和路琴

    “陪我聊天啊”沈澄这一句话说的可真是没有一丝毛病

    “行”

    “这扇子拿着,万一”鱼子雾还要再说点什么,硕锦不耐烦的拿过扇子放在沈澄手上

    沈澄看着手上的扇子“玉骨扇”

    “路琴要不要去看看热闹啊”沈澄看着现在大变样的路琴还是问道

    “小七,跟我们回去可好”

    沈澄没想到路琴居然说出这句话,愣了一下“不好,而且到时候我还是要离开的”

    “可子欢已经离开我们了”

    “路琴,如果你知道子欢的死和我有关系的话。你还会让我跟你回去吗”

    沈澄开着扇子,扇上的彼岸花开着正艳,好像那开出血来

    “而且我也不可能回去的,你们是人,我是仙,仙的命比人长”

    “可大家都想着你”

    “快,压住了”沈澄匆瞟了一眼,唆的一下子就过去了,沈澄踏上的路路上开满彼岸花,那彼岸花开得正艳,沈澄身上的衣从深色变成和彼岸花同一颜色,束起来的发丝也跟着散落了起来,玉骨扇在沈澄手心敲打着“看来,你是不想出来了”

    “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请你出来”

    “这位姑娘”还没有说完就晕了过去

    “哟,我们的小帝君,怎么下了了”

    “我怎么不能下了”

    “小帝君是为了那半块阴兵符的吧”

    “怎么你是打算还我了吗”

    “小帝君是不可能找到那半块”

    一剑一过去“废话真多”硕锦拿着揽月剑刺了过去

    “啊澄,谢谢你让我重新活过来一次,这次我们两个不欠你了”

    不知是不是沈澄生气了,那彼岸花的戾气更深了,让尘祁不能靠近一点

    “砰”的一声剑断成了碎片“啊澄,我”

    “子雾,你处理好了,和我说一声便好”便离开了

    “小帝君变了许多”

    “人都会变的,只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

    “小帝君, 你就不想知道你的”

    “我已经知道了”

    彼岸花上的一点点的冰寒慢慢化去,寒风瑟瑟吹打着单薄之人

    “哟,小帝君,你怎么来这里了”

    “她人呢”

    “主上在”

    “主上的身子好暖和”男妓蹭着,一股杀气带来的寒气把男妓冻的直哆嗦着,让上面的的人不得不已张开眼睛看,突然来了精神“啊澄,你怎么来了”要上前时

    “我姐姐的令牌呢”

    “原来是啊若姑娘啊”失望着回到一旁躺下,男妓凑了过去

    “让你姐姐自己过来取”

    “看来你这个地方不想要了”

    “你拆吧,反正我多得是”

    突然起来向啊若走去,不知是不是刚刚男妓扯下了什么,那人一起身,那衣落在腰上显着妖娆“啊若姑娘,要不要试一试我这里的男妓”

    “来来唔唔”颈出传出一阵疼处

    “我姐姐的令牌呢”

    “啊若姑娘”半块玉牌出现在啊若眼前,啊若才放下人“不要打我姐姐的主意”

    “主上”

    走时候沈澄还给她准备一份大礼,就是拆了青楼。啊若一点都不在意他人眼光向外面走去

    寒气入体,窗外桃花开着跟着风而起“你说说这个字雾,怎么看的人啊”屋内的着急万分看着床上之人

    “还有就是啊若姑娘,怎么还没有回来”

    沈澄这一睡便是七日,这七日,沈澄浑浑噩噩的听见有人在唤自己,但给不出反应,偶尔唇间的苦让沈澄觉得这是真实又不是真实,就这样过着,实在有一日沈澄梦见可怕的事情才被吓醒。

    啊若剥开帘子护着手边的粥小心翼翼来到沈澄身旁“姐姐,你终于醒了,要不然我就要去打那个庸医”

    啊若吹着粥,看着沈澄眼中涣散“姐姐,放心,还没有回去,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没人能进来的”

    啊若把吹好的粥喂进沈澄嘴中,不知是不是这七日养成的习惯,沈澄下意识吞了下去

    “姐姐,等你好些,能带啊若一起走吗,啊若一个人害怕”

    “嗯”

    “啊”啊若一边喂着,时不时擦了擦沈澄唇角的水渍,好像沈澄就是个易碎娃娃。

    喂完后,阿若看着沈澄那双眸子,在沈澄听不清的声音“姐姐”。

    就这样日复一日,阿若看着她的好姐姐承受着身内的折磨,自己却没办法替她承担。沈澄不想让啊若看的着急不堪入目的模样,每次都是打发啊若去买好吃的,可啊若知道沈澄的脾气每次的敷衍两下,暗处看着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幕。

    冰寒之气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住的,只要沈澄反应剧烈,那寒气便会溜进那块缝隙。

    “我不会忘的”

    “你必须忘记”

    “放弃吧,天道不会和你讲情的”

    “哼”

    “你当初选择救人,没想到这个后果”

    “闭嘴,我不介意让自己死”

    “你舍的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只要她还活着就好”

    又过了几日,那处枯木处开出了桃花和彼岸花的相近处有一副冰棺,冰棺有一美人,美人脸上带着笑,好像很安稳着,棺外瘫坐着一人。

    “啊若,这到底怎么回事,之前啊澄还好好,怎么”

    “这就是姐姐不可说的原因,反正姐姐的令牌已经找回来了。”

    “跟那令牌有什么关系”

    “阴兵符难道就是若安玉令”

    “是,姐姐用一生守护的东西,既然令牌已经寻回,姐姐就安心的离去”。

    看向棺中,眼神中全是满满不舍的。

    繁花随风而动,落在冰棺上,给棺中人贴了一份色彩,不知是不是棺中人心情好,那棺旁的彼岸花比外围一圈多了几丝艳红。好像是说真的是鲜血浇灌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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