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
“就是第一次，才要和朋友喝啊。”
“那我也要和你喝啊。难道我不能把你当朋友吗？”
“我们是朋友，可是，你未成年！未成年禁止喝酒。”
“谁说的！”
“所有饭馆都是这么说的。知道吗？”
秦析没再说话，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开始适应酒精的冲劲。
“你慢点喝。第一次别再把自己喝倒了。”
“放心吧。再说了，就算是我倒了，不是还有你嘛。”
“你就不怕我劫财或是劫色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一柠笑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旁边的人都开始侧目，秦析连忙用手去捂住她的嘴。
“别笑了！笑点怎么那么低！”
宋一柠被秦析捂住嘴，只能哼哼唧唧表示加眼神示意自己不笑了。
“真别笑了！知道吗？”
宋一柠点点头，秦析才把手拿下来。
“我相信你啊。”
“切。”
两人回家的路比较远，加上秦析顾忌宋一柠的状态，故意走得慢了些，这条路就显得更长了。
两人吃完准备往家走的时候，宋一柠的脸已经开始泛红了。但是感觉还好，并没有其他的反应，只是
“秦析啊，你有的时候表现得冷冷冰冰的，但是你的内心还是很柔软的。”
“秦析啊，你真的才17岁吗？真的好成熟啊。”
“秦析啊，这段时间谢谢你照顾我。”
“秦析啊，进了组要和前辈们多学习。”
“秦析啊，其实你的个性有些好强，你要柔软些，不要把自己变成中心，知道吗？”
宋一柠喝醉了没有其他反应，只是只是磨磨唧唧的。
宋一柠看着秦析不搭话，便将秦析一把搂过来，手臂搭在她的肩上，然后贴在秦析的耳边继续絮絮叨叨。
“我说话你听见没有啊。你这小女孩怎么回事？我在和你说话呢！”
“哎呀！大街上能不能注意点！把胳膊拿下去！”
“这有什么的，俩女的怕什么啊。”
秦析懒得和她掰扯，只能继续往家走。哪成想，宋一柠那边不依不饶的。
“秦析，我说话你听清了吗？”
“听清了吗？”
“秦析，你听清了吗？”
哎。喝完酒的宋一柠真是烦人又难缠。
“听清了听清了。我又不聋！”
“真的？”
“真的真的。”
“那你重复！”
“咱们赶紧回家吧。你看已经很晚了。”
“回家不耽误你重复。”
宋一柠喝酒是絮叨，但是不耽误她清醒。
宋一柠看秦析没接话，所以总结一下自己的絮叨发言。
“秦析，别老那么倔。记着这个就行。”
“知道了！满意了吧。”
“哈哈，满意！”
宋一柠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贴着秦析的耳边说着满意，然后心满意足的笑。
“满口酒气，难闻死了！你也以后还是别喝了。”
听见这话，宋一柠先是站定，然后把手臂从秦析身上放下来。下意识的与秦析保持距离。
“你怎么了？”
“没事。有点热。我们回家吧。”
“好。”
剩下的后半程，宋一柠规规矩矩的，感觉像是一下子就醒酒了一样。
到了家，就冲进浴室洗澡，浴室里面的声音停了。
但是却迟迟不见宋一柠出来,秦析怕她有什么事情就一直在门口守着。
宋一柠在浴室里面刷了两遍牙，然后对着手掌哈气，好像是没有味道了。然后才走出来，一开门就迎面看到了秦析的大脑袋。
“哎呀妈呀，吓我一跳！”
宋一柠这一嗓子，给秦析也吓一激灵。
“是你吓我一跳！这屋里除了你我还有谁啊！”
“那你突然出现在我门口，冷不丁的，我当然害怕啊。人吓人吓死人你不要知道啊！”
“这是浴室门口！不是你门口！起开，别耽误我上厕所！”
说完就把宋一柠扒拉到一边，自己大摇大摆的走进浴室。
宋一柠则是洗了两个苹果，坐在沙发上等着秦析。秦析出来后，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宋一柠把苹果扔给她。
“秦析，你紧张不。”
“紧张啊。”
“就要进组了，肯定紧张，但我相信你没问题的。”
“进组我不紧张啊。”
“那你刚才说紧张？”
“我是紧张你。”
“啊？”
“怕你又继续絮叨。”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一边啃苹果一边吵吵闹闹，睡的时候应该已经很晚了。第二天宋一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宋一柠觉得眼睛沉沉的，走进浴室冲了把脸，眼睛可算是睁开了。
宋一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还是红红的，如果这样的状态和人家去喝酒，肯定不行，自己确实不擅长把那些说不清是什么味道的酒精灌进肚子里。
要不，还是算了吧。
宋一柠晃了晃脑袋，才发现今天屋子里过于安静了，家里没有秦析的痕迹，这人去哪里了？正捉摸着呢，秦析拎着一大包东西就回来。宋一柠赶忙走到门口去接秦析手里的东西。
“这是去哪里了？”
“超市啊。”
宋一柠看看袋子里的东西，都是日常用品和一些零食。
“哎呀，是我忽略这个了，是应该给你买点带进组。”
“宋一柠，你是不是傻！”
“啊？”
“我进组拍戏，能带这些吗？这是给你买的。你肯定不能天天都在剧组陪着我，公司那边肯定要是有事情你肯定得两边跑，我买点东西搁在家里，你要是回来晚了，就随便吃点垫吧垫吧也好。”
宋一柠愣在原地听着秦析说着袋子里面的东西都放在那里什么什么的。
“发什么呆啊宋一柠。”
“没什么啊。”
“那我刚才说泡面放在哪里了？”
“呃”
秦析拽着宋一柠往厨房走，打开上面的柜子。
“在这里，记住了，别再饿死了。”
秦析就是这样明明是关心人，但是表达出来总是这样，怪怪的，怪怪的温暖。
“谢谢。秦析。”
“宋一柠，你好无聊。我只是怕你饿死了而已。救助你是我的职责。”
“哦。”
秦析进组的当天，宋一柠一直陪着她，秦析没进过组，宋一柠就更没有了，两人一起茫然的等着剧组的安排。
第一天就算是熟悉和适应，晚上两人住进剧组安排的房间里，因为秦析还不足以达到单人单间的标准，她的待遇充其量比群演好点，一个房间两个人，宋一柠和秦析面面相觑。她俩是在一起住了很久了，但从来没有同房过，更别提同床了。
“你睡床，我睡地上就行。”
“你睡地上行，就一床被子，你拿什么铺在地上啊。”
对啊，这是好问题。
“都到这里了，凑合凑合得了。反正就一个月。”
床有点小，但是比地上强点。
“明天几点开拍？”
“写的是让你早上五点半到现场，明天要先去上妆，那就是四点半就得到。”
“好。”
“睡吧。”
早上四点半，秦析和宋一柠就赶到现场，现场冷冷清清，走进化妆间，化妆间也冷冷清清。
宋一柠看看手表和手上的行程单。
“难不成是下午五点半？”
“没事，等等吧。”
“也是咱们对剧组不熟，早点来也对，算是熟悉熟悉。”
两人坐在化妆间里等待，但是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直至七点半化妆间还是空无一人，宋一柠准备去找副导演问问情况，是不是有什么变化没有通知到。秦析却拦住她摇摇头。
“没事的。没事闲着聊天还不好？”
宋一柠只能坐回原位，聊点别的来缓解尴尬。
八点，一个化妆师才到场。见到秦析和宋一柠非常吃惊。
“不好意思，两位老师是我来晚了。”
那女孩非常年轻，感觉和秦析的年龄差不多，现在这圈子，这么喜欢雇童工吗？
“没事，化妆吧。”
女孩开始给秦析化妆，边聊边谈。
“你多大了？”
“18了。”
“你看上去好小啊。”
“哈哈。在老家的时候也要有人这么说，说我长得显小。”
“你叫什么啊。”
“江皖。”
“这名字很好听。”
三个人边化边聊，或许是因为年龄相仿，她们逐渐开始熟络起来，通过聊天得知，江皖还是学徒，江皖怕秦析介意这个身份
哪知秦析说：“学徒好，这样你放松我也不用紧张。”
“演员们拿到的时间都是几点钟你知道吗？”
“我只知道她们让我知道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没问问他们吗？”
“就算是我问了，他们也不一定会回答啊。”
“那倒也是。”
江皖手上整理着妆发
“你们是几点钟来的啊？”
秦析慢条斯理地回答
“四点半。”
“啊？”
江皖一紧张抓着秦析头发的手就不自觉地发力，秦析下意识喊疼
“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没事”
“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早？”
“我们拿到的行程写的是五点半到现场，所以想着四点半到化妆间。”
江皖把秦析的头发整理完，走到旁边拿起自己的小包。确认了下自己拿到的通知确实是八点到化妆间，不是自己记错了导致秦析她们等，才放下心来。
三人聊起了关于剧组的一些话题，江皖说自己之前跟过几个剧组，知道演员时间表应该比自己晚45分钟或者是1个小时，所以今天才不紧不慢的来，不成想，秦析来得这么早。
秦析宋一柠那里是来得早，是太早了。
秦析和宋一柠互看一眼，点点头，耸耸肩，就知道两个菜鸟在这样一个剧组里面，还有很多需要学呢！这里面学问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