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 章：宇宙万法的那个源头
两年前，镀金集市
“神器？”
“「碎骨断身」？”
“我要这玩意干嘛？”
宁录有些不解。
眼前是一位露出狡黠笑容的少女。
“你就说要不要吧。”
“你这消息保真我肯定要啊。”
“我一做生意的，能卖你假情报蛋子？”
他不要也得要，他有把柄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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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的感觉。
自打进入镀金集市后，宁录就感觉这个少女在盯着自己。
但她身上又看不出多少魔力，又不像卡特尔派来的专业杀手。
宁录认为她应该就是个小偷什么的，想趁她来摸宁录腰包的时候趁机偷偷揩油。
镀金集市的拍卖会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在这里，只要不打架，大家就能开心做生意。
漂亮主持人穿的很少，宁录觉得很好。
“下一件拍品——魔力回路疏通药剂！”
“起拍价——七千铜币！”
到了到了，宁录举起手：“八千铜币！”
身后一个人：“一万铜币。”
一万铜币，也就是一个金币，还在宁录的预想范围之内。
宁录举起手：“一万一千铜币！”
身后那个人：“两万铜币。”
我靠他疯了吧，这玩意能值两万，这玩意要是值两万一瓶，老子分分钟去抢帝国那帮做药水的，抢一趟比老子当赏金猎人那会赚的还多……
宁录内心里把那人骂了一万遍。
但骂归骂，这玩意他急着用，自己的魔力回路几乎处在熔断的边缘，只能靠磕药剂勉强维持魔力的使用。
他怀疑这是过度使用银之匙带来的副作用。
前些天他在镀金集市外围抢了从帝国来的一批魔药，几乎是当水喝，很快就喝完了。
但是体内的回路就像沙漠一样，不管补充进去多少魔力都被吸的一干二净。
“两万一千铜币！”
“三万铜币。”又是身后那个人。
宁录恶狠狠的回过头，记下了那个人的样貌：
等会儿我就学着其它小说里的主角把你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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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熟悉感。
他刚进城时莉莉丝就察觉到了。
差不多的体型，差不多的身高，没有拿法杖，以及一模一样的穿衣服方式。
唯一的不同，是白色的斗篷变成了灰色的。
跟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带自己走出沙漠的少年，
跟那个被卡特尔、甚至是整个西域通缉的赏金猎人很像。
莉莉丝放下手里的书，这是一本讲古代文字演变的旧书，她来镀金集市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淘书。
让身边摆摊的同行帮自己照看一会摊位，莉莉丝开始尾随这个男人。
男人进了拍卖会场，莉莉丝没有资格只能在外面蹲守，不久他又走了出来，感觉很是生气的样子。
男人又走进了一家酒吧，开始坐在吧台上喝闷酒。
莉莉丝决定过去问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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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没注意到她的一路尾随。
哼哼，果然要动手了吗。
自己刚才没有去抢那个弱智秃头阔佬，绝对不是因为害怕打不过人家的保镖被暴揍然后身败名裂被抓进监狱度过相对失败的一生。
而是在提防这个鬼鬼祟祟的小跟屁虫。
她不像是卡特尔的人，因为卡特尔里面的人都没她好看。
宁录低头看了看自己腰上的钱袋，里面早就没有钱了。
只要她过来一伸手，自己就趁机摸她的大腿。
这将是一个绝佳的诱饵。
就照现在这样，
（摸）
“喂！你耍流氓是吧！”
莉莉丝直接一个巴掌甩过来，打掉了宁录头上的兜帽。
“诶？”
眼前的这人，胡子拉碴的脸上满是憔悴，乱蓬蓬的头发感觉好几天没洗过了，眼神里除了被打了的懵逼，就只有死鱼般诡异的光。
这是什么四十岁失业的中年大叔吗？
“呃，抱歉……我以为你是「锁匠」来着。”
莉莉丝说出了那个名字。
“嘘！！嘘——”
宁录赶紧做噤声动作。
看到这种反应，莉莉丝明白了这人真的是四年前那个把自己救出来的「锁匠」。
“别提这个名字！”
宁录压低声音。
“啊，抱歉。”
两人在酒吧里聊了会天，宁录也想起来自己曾经救过一个夜阑城的小女孩，不是因为他热心肠，而是顺路要经过那片沙漠。
真是女大十八变，宁录上下扫了一眼，脑中自带的扫描系统瞬间自动测量了她的三围。
“看什么！变态性骚扰猥琐失业下头流氓。”
少女又是一巴掌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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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事，你想让我干什么？”
宁录已经不当赏金猎人有些日子了。
无论是在周边哪个国家，他的工作带来的风评都不太好。
莉莉丝提起手中装着仙人掌汁的杯子，她还没到能喝酒的年纪：
“很简单，教我法术。”
“我的价格可不低，按小时计费。”
“我没钱。”
“没钱就找别人。”
“可以肉偿吗？”少女魅惑一笑。
“噗——”宁录把刚刚喝的全喷出来了。
“哈哈哈哈开玩笑的，”
少女狡黠一笑：“我用情报跟你换。”
情报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要知道的了。宁录低头看了看挂在脖子上的小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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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颅断身」
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的名字。
遗落了数千年的武器。
战争之神的造物。
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它会在哪里。
但人们已经找了它上千年。
“教会我，我带你去「碎颅断身」所在的地方。”
莉莉丝确信只要她能学会怎么使用术式，就一定能破解关于神器的密文，而神器的位置一定在密文中。
“好吧。”
宁录答应下来。
并不是为了神器的情报，他对别的神器也不感兴趣，这种假情报他一天能编出五个。
但自己的确需要找个信得过的地方躲藏一下。
至少要躲过西域的全境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