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属于世间的容貌
人是有差距的,有些差距是后天环境影响的差距,有些差距是先天降生就出现的差距。
后天的差距在于,可以弥补。
先天的差距却是早已注定。
一个人从出生的那一刻,
不对,一个人从父母孕育的那一刻开始,
就已经注定。
这就是先天的定数。
先天的定数,很好区分,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自己与他人的先天差距在哪里。
那就是外貌。
世人都喜欢美女和俊男。讨厌丑陋,不论男女。
那么美和丑界限在哪里呢?
所有人基本都有一个标准,任何看上美好的东西,那就是美,看上去恶心,反胃的东西那就是丑。
为何会如此。
这是潜藏于,人类生命本能的东西。
好的东西,往往代表着完美。而丑陋往往代表着缺陷。
人类生命的本能是追求完美,而舍弃不完美。
这是先天的本能。
自古至今,人类本能的追求着完美,因为完美代表着健康,代表着活力,代表着天地所钟。而放弃完美选择缺陷者,早已在一次次的自然选择,社会被迫选择中所湮没于历史长河。
每一个新时代的人,都是经过先祖无数次的完美选择,而传承下来的。
无尽的传承,代表着无数次的进化,一次一次。
次数进化的太多,所以大家的外貌看起来都很平凡。
这不是我们真正的长相平平,而是大家处于同一程度,而身体本能传来的平凡。
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平平无奇,表明他们处于同一水平。
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满是惊艳,全身上下都在吸引着他,而其他人眼中,那个女人很普通,这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是两人的缺陷可以互补,下一代可以变得完美。
一群男人,看一个女人,如天仙下凡,世间罕见,那么这个女人就是群体中的再次进化。身体在本能的渴求。
女人看男人也是相同的道理。
所以,美好,并不是无用的。
这是先天的选择,天地所钟。
而封萧就是被天地所钟的那个宠儿。
封萧,父母是华夏人,出生于千禧年,降生于华夏大洋彼岸,那个强大混乱的国度。
她的降生的很不普通。
在那个时代,在大洋彼岸降生,本身就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
她更是不普通中的不普通。
她自从降生,就受到所有人的喜爱。
不管是父母,还是接生的医护人员,甚至是路过的人,只要看到她的那一眼,就会觉得,这个婴儿长的真好看。
从婴儿开始,她就在周围的善意中生活,
家人喜爱她,邻居也喜爱她,附近的同龄人,或者大她几岁的孩子王,都喜欢和她一起玩。
世界就像是围着她转一样。
她就是世界的宠儿,完美的代表。
只是,
世间是复杂的,有完美就有缺陷。
有善就有恶
有人喜欢完美,有人就讨厌完美,有人想将完美据为己有。
所以,
意外发生了,在她十二岁那年,
一群漆黑的人,闯进了她的家中。
在那个混乱的国度,漆黑是一种危险。
他们杀害了家中的佣人,逼问保姆,她的存在。
他们为她而来,
她吓坏了,一个人藏在了狭小的阁楼夹缝中。
漆黑们在她的家中,肆意妄为,翻箱倒柜。
她藏得很完美,没有被他们发现。
气急败坏的漆黑们,翻遍房屋,没有找到她,最后,丢了一把火,火焰燃烧。
当父母,发觉情况不对,回家时,火焰已经熊熊燃烧。
父亲在燃烧的大火中,抢出了火场中的她。
她活了下来。
只是全身大面积受伤,面部更是完全毁容。
先天的完美消失,她变得拥有缺陷。
众人看她的表情不再是喜爱,而是厌恶。
最后,父母花了极大的代价,为她进行了面部修复。
只是先天的完美再也没有出现。
父母带她回到了故乡,离开了那个混乱的世界。
故乡很安全,
但是,她很孤独。
因为她是一个平凡的人。
平凡的她不再惹人注意,
仿佛透明。
平凡的她,注意到了平时她从没注意到过的另一片世界。
那是生来就平凡的世界,那个世界很宽阔,有无数的人在里面。
他们生来就平凡,除了父母,没人会在乎他们。
但是,他们从不放弃,生来平凡,那就努力提升自己,使自己变的不平凡。
先天由天决定,早已已经注定。
后天却由自己决定,掌握在自己手中。
而人生在世,先天虽然重要,但后天才是根本。
先天决定的只是外貌,后天决定的却是灵魂。
平凡的她开始提升自己。
她拼命的看书,拼命的学习。从书中汲取知识,用知识改变命运。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既然先天已经归于平凡,就让后天去再次变的不平凡。
她的努力,取得了回报,她凭自己的努力进了华夏最高学府,她站立在了数十亿人之巅。
她成功的再次受众人敬仰,受万人爱戴。
不过这次不再是因为她的容貌,而是因为她的学识,他的灵魂。
随着她年龄的增长,成长的不仅是她的灵魂,还有其它方面。
她的容貌依旧平凡,火焰的残留平时都要靠厚厚的粉底来遮掩才能不至于吓到别人。
但他的身体开始变的不凡起来。
尤其是胸前沉甸甸的累赘,让她每次都能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虽然容颜平凡,但凭借惹眼的身材,也让她多了许多的追求者。
但当追求者,见过她那真实的容颜之后,却没有一个再次追求。
毕竟喜欢完美,厌恶残缺是每个生命刻在骨子里的记忆。
于是,她开始疏远异性,靠近同性。
并不是她想和同性发生什么超友谊关系,而是她需要朋友,需要社交,毕竟人是群体性动物,总要生活于群体之中。
他和同性讨论学识,讨论祖国的山河。
却从不讨论异性,不管是幼时的漆黑们,还是后来看过她厚厚粉底下真实容貌,而露出厌恶之色的异性,都给她留下了深刻而难以忘记的印象。
所以,她厌恶异性。
她热衷于游览山河,热衷于探索远古传说。
因此,刚刚通过博士复试的她和朋友一起,到处旅游。
探索世间的传说。
她因一个未解之谜,前往过华夏最神秘的神农架。
也因一句“黄帝崩,葬桥山”而去往桥山。
她去过诸神故乡——昆仑,也去过人类奇迹,万里长城。
华夏大地,到处有着她的身影。
而这次,她到达了传说中人祖伏羲的出生地——仇池。
到达了华胥氏走过的大足印。
当地传说,华胥氏就是踩过那个大足印,才生的伏羲氏,足印拥有神力,可以使人,未婚而孕。
她想去试试这个传说。
万一传说是真的呢!万一上天看她孤身一人太过孤单,赐给她一个孩子呢。
她去了,和朋友一起,但朋友死活不踩,也让她不要踩,并告诉她,孩子就是累赘,不婚不孕才是女性最好的选择。
她不这样认为,这十多年她太孤单了,想要拥有一个可以陪伴她的人。
朋友使劲拉她上山,但她还是去踩了。
只是,意外发生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朋友在她眼前活生生的消失了,连带着她那被朋友拽着的胳膊,一起消失,化为了碎末。血液在消失的胳膊处喷出。
她被疼晕了过去。
她模模糊糊的感受到,血液在流淌,生机在慢慢离她而去,想要自救,想要止血,但是身体不听使唤。
就像她曾经在阁楼夹缝中一样,被火焰燃烧一样。
她想要起身,想躲开火焰,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
只能静静的等着。
直到父母来救他。
而这次父母距离很远,没可能有人救他。
就在她无比绝望时,她感觉到血液不再流失了。
有人在救她,就像十二年前,在绝望的火光中,父母救他一样。
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怀抱很温暖,也很安全,她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醒来,发现原来没有怀抱,只有自己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上,也没有人救她。
她刚想起身,但是身体自己却动了起来。
然后她看到了比十二年前的那场灾难,还要难忘的一幕。仿佛神话中的一幕,一个金色的巨掌,自大地升起,她消失的胳膊,也在巨掌之下回到了她的手臂上。
突然消失的朋友,也从巨掌下升起,重新的出现。
后面就是各种眼花缭乱的看不懂。
她自认了解的世界,这一刻显得很陌生。
三观碎了一次又一次。
世界观改变了一次又一次。
她认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再能动摇她的心了。
可是,她的心再次被动摇了,她重新归来的好朋友,再次从她眼前毫无预兆变成了碎末。
碎末四散,淋满了她的身上。
她惊呆了,不知所措,有好些讨厌的男人围了上来,他只能后退,警告他们远离。
她讨厌男人。
随后又有几个人,变成了碎末。
她自己也发生了改变,但好运的是她没有和朋友一样变成碎末,而是变成了一个老妪。
她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只是她不想放弃,即使变的苍老,即使她没有力气。
她也不想放弃,不想和曾经一样,只能静静的等父母来救。
有一个男子提出是雨水有问题。她没有犹豫,脱衣服就盖在了头顶。
本身就苍老的身体,她不怕人看,只要男人别接近她就行。
她在挣扎,在奔跑,在跑向新的希望,那个男子猜的没错,衣服变成了飞灰。
但她没时间去感谢那个男子,她要奔跑,她不想放弃。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一滴雨水落在了她沉甸甸的胸前。
这一刻,她感觉到了时间的倒流,她变回了年轻的时候。
她感觉身躯中有无尽的力量在出现,越跑越有劲。
她感觉到了胜利,感觉到了坚持的力量,她再也不是躺在那个狭小的阁楼,毫无反抗之力的姑娘。
她的努力在这一刻得到了回馈。
她看向旁边一起挣扎求存的两个男子,想分享她的喜悦。
却看一个苍老的男子,变的年轻精壮,一个年轻的男子,变成了小孩。
这一刻她明白了,雨滴是时间的力量。
时间可顺亦可逆。
她不再留意,开始奔跑向此地唯一的希望地。
她成功了,无尽的疲惫感袭来。
她想躺倒,却止住了。
她坐下了。
她想看看那两个男子,看他们是否能自我拯救。
只是她刚坐下,就有一物滚来,砸在了她那从来没有人触碰过的柔软处。
那是一个小孩,小孩长的很平凡,就和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一样的普通。
他的身上味道很好闻,让她安心,她感觉熟悉。但她确信她没有见过那个小孩。
她感觉那个小孩的舌头在舔她。
不对,那不是小孩,那是一个男子。
该死的猥琐男。
她突然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般的将他推了出去。
她的清白不在了,她被一个男子舔了。
她以为会呕吐,但是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传遍了她的身上。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从未感受过。
她脸色泛红,本能的夹住了双腿。
这时,她听到了另一个女子叫他的名字“王不易”。
他们好像很亲密。
她很不舒服。
但看到他尴尬的表情,她又有点兴奋。
看到他要走出尴尬,她果断出手,抢了他要捡起的衣服,让他继续尴尬。
同时,她也想研究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研究一下男人的身体和女人有什么不同。
她从没见过光屁股的男孩。
不,男人。
他居然,叫她大姐,简直不可忍受。一个老男人装什么嫩。
虽然,他现在的确是很嫩。
没衣服穿的他,开始想办法。
她听到了那个和他熟悉的女子,要给他脱打底裤。
呸,不知羞耻的女人。恶心。
他拒绝了,而且看向她的柔软处。
她不由的说了一句“小色鬼”。
说完之后,她很惊讶,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她的口中说出。
肯定是被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传染了,她不由的想到。
随后,她们一起关了茅屋门。
狭窄的屋子,让她想起了曾经的阁楼,幸亏屋子很明亮,没有阁楼那么黑暗。
那个光屁股小孩,说睡就睡,另一个小孩和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也睡着了。
她也感觉到了疲惫,很困,非常的困。
但她强撑着没睡,因为她不敢睡。
他怕狭小的空间,就像曾经的阁楼一样。
她看向四周,屋子空间很小,也没有任何物品,只有一个石台立在进门左手的那一堵墙上,石台约一米高,半米长,二十公分厚,不太占地。那三个睡着的躺在另一边,没有靠近石台。
那个不知羞耻的女子,就躺在那个叫王不易的光屁股小孩跟前。
而且一只手,还在光屁股小孩的屁股上。
她看的很恼火。
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趁别人睡着的早,占别人便宜。
于是,她将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往石台方向挪了一下。
小屁孩还不谢谢“姐姐”,她想这样给那个小孩说。
靠近那个小屁孩之后,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她突然感觉很安心。
不再害怕狭小的地方。
安心的气息传来,她感觉自己非常的疲惫,非常累,想要马上躺倒。
但她清楚的知道那是个成年男子。
她讨厌男子。
所以,她靠近了那个恬不知耻的女子躺下,稍微远离了那个叫王不易的光屁股。
这样,她就能安心的睡觉,也远离了男子。
她迷迷糊糊中她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怎么都醒不过来。
她使劲的折腾,但是都没有用处。
其后噩梦过去。
他再次睡着了,仿佛回到了家中,是那么的安心,舒适。
她好像碰到了父母送她的玩偶。
玩偶的气息很好闻,让她安心。
她紧紧的搂住了玩偶。
紧紧的搂着,陷入了沉睡。
睡梦中,她感觉身体再次起了奇怪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