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来我家做客
任越不敢相信地看着宋海言。
他喉结隐忍地滚动了下,声音涩哑:“你确定"
宋海言把脸埋在任越胸膛,难为情地点头。
任越犹如沉睡中的野兽被突然唤醒,猛地翻身把宋海言压住,呼吸不稳,
任越知道宋海言是因为在医院受到刺激,所以才会这么反常,他就像失去巢穴的雏鸟,渴盼地寻找温暖。
宋海言生涩地搂住任越的脖子,小声说:“我我不反悔。”
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任越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猛然断开,被汹涌的欲望彻底占据。
宋海言是被刺眼的阳光叫醒的。
他睁开眼睛,整个人被任越抱在怀里,任越脖子上有几道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抓的。
昨晚的回忆在脑海中闪过,宋海言腾地红了脸,浑身滚烫。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做这种事情。
宋海言对这种事的回忆还停留在被任越强迫的那次,可是昨晚的任越就像变了一个人,狂野中不失温柔。宋海言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也可以很舒服。
宋海言看向面前熟睡的任越,一想到他昨晚主动求欢,有些难为情,想赶在任越起床之前下楼。
他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床,双腿刚碰到地板,一阵酸麻突然袭来,眼见就要摔倒在地。
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及时从后面抱住他。
耳边传来任越带着困意的磁性嗓音,“这么,早就醒了"
宋海言不好意思和任越对视,低着头说:“要要上班。”
任越扳过宋海言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眼里含着笑意,“腿是不是疼了"
宋海言哪里好意思承认,否认道:“没,不疼。
任越暧昧地轻笑,“我憋太久了,昨晚有点没轻重,我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
宋海言急忙按住任越的手,“不不用了,我没事。”
任越却很固执,“我亲自看看才放心。”
他不检查不罢休,宋海言只好忍着羞耻。
两人折腾了大半天才下楼,保姆已经做好了早餐,夏夏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一边看英文动画片。
见到他们下楼,夏夏开朗地说:“大爸爸,小爸爸,你们今天变成懒虫啦,比我还晚起床半个小时呢。”
任越捏了捏夏夏的鼻子,“小爸爸睡晚了,把大爸爸都带成了懒虫。”
宋海言面红耳赤,小声辩道:“明明是你睡晚了。"
任越幽深的眼眸里藏了点笑意,略略压低了嗓音说:“是,我才是懒虫,谁让我昨晚我太累了。”
最后三个字他故意说得格外重,宋海言脸更红了,生气地瞪了任越一眼,
夏夏懵懂地看着两人。
夏夏瞥见宋海言怪异的走路姿势,好奇地问道:“小爸爸,你的腿怎么啦"宋海言脑中不受控制浮出一些画面,脸颊发烫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昨天不小心崴到脚了。”
任越嘴角勾起意味深长地笑容。
夏夏单纯地哦了一声,关心地说:“爸爸,下次走路要看路哦,别再摔倒了。”
宋海言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一声,“好。”
吃完早餐后,宋海言去婴儿房看了明明,小家伙长大不少,睡得香甜。
宋海言弯腰在明明脸上亲了亲,和任越出门上班。在办公室门口,任越拉着宋海言腻歪了好一一会儿,周围的员工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主动低下头忙工作,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任越勾着宋海言的尾指,“我上去了。”
宋海言轻轻推了推他,
任越低头在宋海言嘴角亲了一下,心满意足离开。
乘坐专用电梯上楼时,王助理瞧着任越春光满面的样子,忍不住问:“任总,是有什么好事吗"
任越回想起昨晚的一幕,他摸了摸嘴唇,勾起唇角,
王助理心想,自从自家老板喜提媳妇孩子以后,天天都挂着张笑脸,就跟《西游记》里的弥勒佛似的,连发火的次数都少了很多
他就盼着老板和老板娘百年好合,能少受一点罪,多涨点工资。
两人一起吃午饭的时候,任越提
起晚上要出去应酬的事。
任越喂了块肉到宋海言嘴里,宋海言迟疑道:“可是我不会应酬,我还是不去给你添乱了。”
任越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他,“我想你陪着我。”757350422
宋海言有些犹豫。宋海言对生意上的应酬还心有余悸,以前在乐创的时候,陈老板天天让他陪那些大老板喝酒,有些人-一旦喝醉了,内心的丑恶就暴露无余。
任越捏了捏宋海言的手指,声音有种令人安心的沉稳,“今晚f3有我和蒋总两个人在,你只要在那里陪着我,吃点好吃的,什么都不用做。”宋海言想到有任越在,安心地答应了。夜幕降临,两人来到约定的地点。
任越推开包厢门,蒋竞正在看菜单,见到他们来,抬了抬手,“来了”
任越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宋海言有些局促地打招呼,“蒋总。”微一笑,目光落在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上,眼中的笑意深了几分,”看来任总是抱得美人归了。”
宋海言听出他们在议论自己,假装听不懂。
任越难得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拉开椅子让宋海言坐下,侧头说:“这里的白灼虾很好吃,你尝尝。”
宋海言点点头,拿着菜单看了起来。蒋竞悄悄凑近了任越,饶有趣味地打探,“任总是怎么把人哄回来的"
任越拿起酒瓶倒了杯酒,面不改色道:“他只是回了娘家一段时间。”
见任越不承认,蒋竞也懒得拆穿他。
那段时间谁不知道任越焦躁得像头失了配偶的雄狮,听说巨辉还有员工受不了这位顶头,上司阴晴不定的脾气,哭着辞职了。rk6jc
期间两人谈生意,宋海言一边吃饭,一边听他们聊生意上的事,自己也学到了不少。
公事谈完了,蒋竞和任越喝起酒,他举着酒杯说:“对了,听说你们喜提儿子,还没来及恭喜你们。"
宋海言羞涩地笑了笑,“谢谢蒋总。蒋竞瞧着宋海言这副样子,心里微微一动,转头对任越说:“不得不说任总的人真是个宝贝,看得我都想换换口味了。”
任越眼神骤然变冷,俨然护偶的凶猛野兽,随时要张开獠牙发动攻击。蒋竞哈哈一笑,见好就收,“开个玩笑,任总别当真,我有家室的人了,不敢乱来。"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蒋竞望出包厢,正好和i]外的邱天闻四目相对。蒋竞顿时眼前一亮。
然而邱天闻只是淡淡扫了蒋竞一眼,冲任越和宋海言点了点头,大步离开了。蒋竞终于坐不住了,顾不,上任越和宋海言还在场,扔下筷子追了出去。
他从后面拉住邱天闻的手,紧张道:“你还在生气"
邱天闻被迫停下脚步,对上蒋竞着急的脸色,冷静地把手抽了回来,“蒋竞咬了咬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保证把它找回来。
邱天闻冷冷一笑,“无所谓,反正就是个小东西,丢了就丢了吧。”
“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等蒋竞开口,邱天闻走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合上,都没有看他一眼。
宋海言听着外面的对话,小声问:“蒋总和邱总是不是吵架了"
任越露出了然的笑,“大概是吧。
宋海言看着任越嘴角噙着笑,疑惑道:“你笑什么"
任越笑而不语,给宋海言剥虾。
任越对这一幕喜闻乐见,那段时间宋海言离开,蒋竞没少嘲讽他,现在终于风水轮流转了。
片刻后,蒋竞脸色阴沉的回到包厢,完全没了刚才的意气风发。
任越给宋海言夹菜,不紧不慢地问道:“蒋总和邱总吵架了"蒋竞表情不太好看,仰头猛灌了一口酒,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嗯,我不小心把一样东西弄丢了。”
任越饶有趣味地哦了一声,“什么东西能让邱总生这么大气”
酒杯“啪”地重重放在桌上,蒋竞神情被一股焦躁缠绕,他抓了抓头发,没好气地说:“结婚戒指。”
任越又深深地哦了一声,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这就是蒋总的不是了,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弄不见。"蒋竞拿起酒瓶倒酒,“我又不是故意的,那晚我喝醉酒,不知道把戒指掉哪里去了,到处都找不着,他就生气了。”
说着蒋竞又猛灌了一杯酒,刺激的液体经过的地方
火辣辣的,他看着面前亲密说话的两个人,心里突然有个主意闪过。蒋竞放下酒杯,凑到任越和宋海言面前说:“任总,不如你们明天来我家里做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