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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自立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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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迎着少女的认真叮嘱,长胥砚只觉心口一暖,忍痛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里。

    “……好。”

    有她这一句话,比什么都要紧。

    意外突生,全城戒严。

    缠斗中的二人却已不见踪影,不知打到何处去了。

    “殿下,藏书处的东西都找来了。”

    长胥砚抬眸示意来人将东西放在此处,方便她查看。

    柳禾上前打量一圈,见桌上放着的皆是各版装印的《九州鬼志录》,正是她吩咐要找的东西。

    随手翻阅,见书中无一例外都缺了一页。

    她若有所思,抬眼却见命花一闪,待放下书仔细观察时却又恢复如常。

    也注意到了命花的变化,长胥砚缓缓拧眉。

    “比上次动得更大了些……他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比起许多人分走她对他的情,他更不愿让她因为失去谁而伤心,早已接受了共处。

    柳禾不忍他带伤费心,却也知晓此事不容耽搁。

    “近来可有长胥疑的下落?”

    符苓大抵是跟他在一起。

    长胥砚与她十指相扣,将所知之事一一相告。

    “玉玺被老三窃走,太子正全力追查,目前传回来的消息应是在南境皇宫旧址附近……”

    南境皇宫旧址?

    那不正是从前的南瑶皇宫吗。

    长胥疑为何要去那里……

    待到大夫观察过了伤势,再三保证不会影响使剑弄刀,柳禾才稍稍安了心。

    喂过了药,将被子严严实实盖在他身上。

    “好生休息,伤才好得快。”

    回想起伤人者,柳禾心底仍泛起阵阵寒意。

    那一下出手极重,保不齐是冲着要长胥砚命去的,为的果然是纯阳匣里面的东西。

    正想得出神,掌心却被男人的指尖轻轻挠动。

    有些痒,也让她瞬间回神。

    许是受伤的缘故,长胥砚眉眼间的凌厉气消了许多,墨发散落平添几分绵软意,宛如俊俏的邻家兄长。

    “除了休息,还有种法子也能让我好的更快。”

    语气格外自然。

    柳禾下意识当了真,留神去听。

    “什么法子?”

    她想让他快点好起来。

    男人却低笑一声,嗓音透了些戏谑。

    “你自己上来……”

    柳禾一愣,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你……”

    她忽然觉得这人还是伤得太轻了。

    “方才大夫说了,要你养伤时饮食清淡,生活上也要节制,如此才能……”

    叮嘱的话尚未说完,早已被他懒懒打断。

    “庸医之言,我不听。”

    “……”

    见她拧眉,长胥砚也不敢再招惹,只好顺着她的意乖乖合上眼入睡。

    柳禾起身燃了些安神的香。

    半晌后,男人呼吸绵长。

    摸着他拼死护下的纯阳匣,柳禾一时若有所思,转念却似乎听到了隐约的铃铛声。

    是番邦人传消息来了。

    她小心翼翼将手从长胥砚掌中抽了出来,再三确认没有惊醒他才出了门。

    还是上次见面的小山头。

    今日全城戒严,出门之人寥寥,柳禾赶到时见已有人在那里等待她了。

    走近些看,还是上次那个叫阿木的番邦少年。

    “神使赐福。”

    见她出现,少年恭敬行礼。

    “廉契大人从南境传信回来,要属下务必将此信亲手交到神使手上。”

    从少年手中将牛皮信封接过来,柳禾冲他略略颔首。

    “多谢。”

    正对上了少年巴巴的目光。

    想到自己还没给他赐福,柳禾顺势抬手。

    “过来。”

    少年虽身量尚未长成,草原人的体格却已高了她许多,需弯下身子才能让她触得到发顶。

    阿木乖乖俯首,任由神使掌心相覆。

    无形之中距离拉近。

    少年无意中一抬头,恰好瞧见眼前人挺翘的鼻尖,美目盈盈,双唇嫣红似樱。

    他眸光轻颤,忍不住喃喃。

    “神使……好美。”

    心中所思竟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阿木先是一怔,继而瞬间回过神来。

    神使高贵,哪能由他肖想!

    少年面露慌色,忙忙跪地拜罪。

    “神使恕罪!”

    见柳禾摇头示意无碍,任务也已完成,阿木几乎是落荒而逃,再不敢看她半眼。

    少年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视线中。

    柳禾莫名觉得有些滑稽,低头将牛皮信封拆开。

    写信之人似是才学了中原字不久,满纸字迹歪歪扭扭如同螃蟹在爬。

    柳禾看得艰难,皱巴着脸读了半晌才勉强认全。

    将信上内容拼凑完整,她瞬间警觉。

    原以为长胥疑窃走玉玺是为了阻止皇位相传,却不曾想竟有别的打算。

    比如说——

    重建南瑶。

    长胥疑要自立为王。

    廉契在信中写道,南境皇宫修葺完备,长胥疑如今已入内所居,守备巡防一应俱全,外人无令概不得入内。

    他们的人进不去,自然也寻不到纯阳之血。

    回到禁军亭。

    南宫佞竟已在院中等她。

    “他走了。”

    知道他在说姜扶舟,柳禾淡淡侧目看了他一眼,见没什么大碍才心下稍安。

    “没受伤吧?”

    男人缓步凑近,伸手将不知何时落在她发间的玉兰花瓣摘下,捻在指腹间来回把玩。

    “你在问谁?我,还是他?”

    意识到自己的话的确有些歧义,柳禾直言。

    “你。”

    南宫佞今日出手帮了她,她自不能知恩不报。

    若有需要帮衬之处,她定会将今日之事铭记在心,竭尽所能助他一把。

    “口是心非,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男人慵懒抱起手臂,指尖依旧夹着那片花瓣,“真的是在关心我?”

    见他存了心打趣自己,柳禾也懒得解释,自顾自岔开了话题。

    “不是要看符苓的命花?”

    带南宫佞来的目的就是此事,却被意外中途打断了。

    男人略略敛神,将那片玉兰花瓣藏进了袖中。

    符苓命花闪烁的频率更高了。

    柳禾定定开口。

    “去南境。”

    见南宫佞侧目看向自己,她轻声解释。

    “长胥疑要在南境皇宫旧址重建南瑶,符苓若去寻他,想来应该也在那里,便是一时寻不到,也能在附近打探些消息。”

    南宫佞没吭声,面具下微敛的眉心和紧抿的唇角,无不暗暗昭示着他的意外。

    此事隐秘,想不到她竟已知晓了。

    虽不知小姑娘用了什么法子打探到这些,不过……

    终归比想象中要强一些。

    男人黑眸含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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