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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岩浆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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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大牛猛地回过头,见那太监正手持匕首,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的身子。

    就好像……

    是在打量从什么地方开刀更合适一样。

    “你……你要做什么!”

    柳禾默不作声,步步紧逼。

    直到大牛撤到了高台边缘,身后即是无底深渊退无可退之时,她仍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

    男人顿时慌了神,一个劲儿地狡辩着。

    “方才若没有推她下去……我就要掉下去了!你看……这不是……都没事吗,对吧?都没事……”

    到了眼下这种时候,他竟还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不对。

    既如此……

    柳禾垂眸看了眼男人站立的位置,忽然毫无征兆地拔出短刃,在他面前重重一划。

    “啊!杀人了!”

    刀刃擦着男人的面堪堪划过,并未真正触及到他的皮肉。

    这样的恐吓已然足够。

    只见大牛全身失了平衡,踩着最后一点边缘摇摇晃晃,马上就要掉下去。

    柳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语气无比冷漠。

    “方才的滋味,也该让你感受一番……”

    她缓缓抬起刀柄,在男人身前不轻不重地推了一把。

    “下辈子见。”

    见小太监满脸淡漠,大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两只手疯狂地试图抓住支撑物。

    柳禾笑着往后一撤,眼睁睁看他向后倒了下去。

    “啊啊啊——!”

    男人不甘心的喊叫很快便消散无痕,整个人自高台坠入岩浆,顷刻间了无生息。

    岩浆表面瞬间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虞沉满心惊讶之余,眸子里却也多了几分欣赏。

    皇宫里奴颜婢膝的日子,没有磨平她的棱角。

    他的阿禾,还是一个不让须眉的女子。

    方才瞬间发生的事实在冲击太大,众人一时都未能回过神来。

    “桉桉啊……”

    有位老妇率先反应过来,上前去轻声安抚着丧夫的女人。

    这桉桉姑娘也是命苦,就因为生得好看被村里的流氓大牛看上,还未出阁就强行娶了过门。

    谁承想自嫁过去之后,竟是从未过过一天好日子。

    “桉桉姑娘……”柳禾蹲在她身前,语气轻缓,“你莫怕,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女人依旧愣怔着,眼神呆滞。

    “若你担心因丧夫招人闲话,小将军会为你安置个无人认识的去处,到那里……”

    话音未落,却见抱着孩子的女人忽然扑进了她怀里。

    柳禾愣了愣,身子僵住了。

    身前传来桉桉发泄般的嚎啕痛哭声,似是要就此哭出自己这些年全部的委屈和怨念。

    “将军,这……”

    “无妨。”

    虞沉抿了抿唇,从怀里掏出了母亲从寺里求来给自己保平安的佛帕,径直朝她们走了过去。

    “阿禾……给。”

    柳禾愣了愣,冲他略一颔首,将帕子轻轻接了过来。

    女人哭得狼狈不堪,她温声哄劝,柔柔擦着眼泪。

    半晌后。

    似是哭累了,再加上不久前死里逃生的惊恐未退,桉桉在角落里抱着孩子沉沉睡去。

    看着手中弄脏的帕子,柳禾默默收了起来。

    还是等洗干净再还给他吧。

    ……

    乌云密布的火山巅已经停止了喷发,高台之下的岩浆隐隐有了下移的趋势。

    柳禾稍稍松了口气。

    嗯……

    虞沉去哪儿了?

    在人群中四下打量一圈,她却怎么也没找到少年熟悉的身影,忍不住起身去寻。

    寻觅一圈,却见虞沉正蹲坐在角落里交代事情。

    方才应是被周围的士兵给挡住了。

    等他们的商议到了尾声,柳禾缓步走了过去。

    “……小柳公公?”

    士兵队伍内顿时一阵慌张,像是有意在替主子遮掩什么。

    见柳禾过来,被士兵们围在中央的少年眸光微微闪烁,迅速把左侧手臂缩了回去。

    一个动作显得心虚至极。

    “你……怎么了?”

    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嗯?”某人装傻充愣,反问道,“什么怎么了?”

    见他手臂依旧背在身后,柳禾心下疑惑更甚,默不作声拧眉打量他一圈。

    “你……”虞沉心里发毛,面上却仍故作淡然,“再这般盯着我看,我可容易误会啊……”

    话音未落,却见小太监毫不客气地出了手。

    “胳膊伸出来给我看看!”

    虞沉暗道一声不好,饶是下意识躲闪,却还是被她绕到身后看了个正着。

    只这一眼,柳禾瞬间倒抽一口凉气。

    少年的手臂被岩浆灼烧得皮开肉绽,大片伤口黑红可怖,严重程度可见一斑。

    她不禁回想起了探出身子拉住桉桉时,自上方传来的滋啦异响。

    难道是在那时候……

    见小太监脸色煞白,虞沉生怕吓坏了她,又一次把手臂藏到了身后。

    “这么点小伤算的了什么,本将军皮糙肉厚,最不怕的就是疼了……”

    少年嗤笑一声,抬起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脑袋。

    “没事,别担心。”

    话虽如此,柳禾又哪能放得下心。

    岩浆高度虽在不断下移,奈何速度有限,高台上的众人还不知何时能离开此处。

    虽然他们已带了充足的干粮,处理伤口的药物却实在紧缺。

    “真不碍事,”虞沉抬手拉住她,嬉皮笑脸调节着情绪,“从前更重的伤我都扛过,手臂要断了都没叫过疼,区区小伤……”

    看着少年率性张扬的面容,柳禾并未觉得心安。

    胸腔的抽痛反倒感越发强烈了。

    更重的伤,手臂要断了——

    老天啊。

    她这双手到底都写了什么?

    “难道说……”

    少年唇角轻杨,旁若无人地将她抵在角落,俯身凑近时也跟着压低了嗓音。

    “小柳妹妹知道心疼人了?”

    什么时候了还油嘴滑舌。

    “你少贫嘴,”柳禾抬手在他身前推了一把,“老实待着,我去看看有没有消炎的药和纱布。”

    她一扭头,恰好跟鬼鬼祟祟偷看的士兵视线撞了个正着。

    士兵立马仰头看天作无事状。

    “……”

    小将军怕辜负了好人家的姑娘,曾发誓此生绝不娶妻,他们还一直担心将军余生孤苦。

    如今看来……

    跟太监过日子应该不算娶妻吧?

    甚好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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