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全灵皇?这就离谱
看着周围已经没有一个不死人,战天眼神锐利,深深地看了一眼峡谷深处,毫不犹豫继续深入。
随着深入,居然再没有出现一个不死生物,只是空气中出现了一些黑色物质,漂浮在空中,而天空更是灰暗,战天不发一言只是蒙头前进。
以战天的速度也是行了好久,终于模模糊糊看见了前面好像有一个峭壁,峭壁前面有个什么建筑看不清楚,还有些模糊的影子,战天明白,目的地也许到了。
待得走近一看,就算此时差点完全入魔的战天也有点魔心乱颤了,太离谱了。只见因为天空灰暗而看不到顶的峭壁前面有一个巨大的类似祭坛的东西,祭坛里面有什么东西暂时也不得而知,但就祭坛外面一圈圈或坐或卧的身影粗略一扫起码得有一百来个,而且跟外面的不死大军不一样,外面的不死大军不动手完全感知不到实力高低,只有动起手来才能估摸大致实力。而眼前这些不一样,一眼看过去明晃晃的皇级好吧。尽管不动弹有坐有卧的,但是真的吓人啊,要知道以这里的境界来衡量战天也不过是皇级,虽然这个皇级过分强大了一些,但一对一百多,暗暗吞了一口口水,战天一时也感觉头大。
就在这时从类似祭坛的东西里面传来一道声音,“多少年了,真是没想到居然能有罪民能走到这里,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听到声音的一瞬间战天瞳孔就是一缩,万万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活人。
“你是什么人?罪民又是什么意思?敢不敢出来一叙。”战天有点忌惮。
“哈哈哈哈”没想到听到战天问话以后祭坛里却传来了一声大笑,感觉笑的特别开心,特别肆无忌惮,良久才是传来话语,“真是有勇气的年轻人,要想打破命运光有勇气可不行,还得有实力,想要面见本尊就先跟本尊的傀儡玩玩吧。”
话刚说完,战天就看见祭坛边的所有不死人和不死兽全部睁开了眼睛齐刷刷的站起来。
“原来是傀儡吗?”来不及多想,眼见所有傀儡都已经冲了过来战天只能运转真气,杀就完了。
“降龙十八掌。”大吼一声,面对大范围的敌人战天毫不犹豫使用范围杀伤技,一连十八掌陆续发出,十八条金色华夏神龙冲出钻入傀儡群中肆虐横行。傀儡群中顿时人仰马翻,瞬间就有十来个傀儡被打的残破不堪躺地上失去战斗力。这时候剩下的傀儡也已经冲到了战天跟前。
水龙弹,火枪,木刺,大刀,长剑,大锤……各种武器夹杂着灵技铺天盖地的朝着战天打来。
“啊……金钟罩。”怒吼一声,战天来不及躲避,金色大钟虚影瞬间罩住战天。
砰…砰…砰的声音不断响起,金钟虚影逐渐变得暗淡起来。战天的真气消耗也变得加剧。
“哼。”冷哼一声,金钟虽然摇摇欲坠依然挡住了第一波攻势。
瞅准机会,散掉金钟罩,战天直接反冲入傀儡群中,毕竟站在前面所有人都可以打到你,但是冲入人群中就不一样了,地方就那么大,能同时打到战天的也就那么几个。战天火力全开,运真气附着到拳脚上,大开大合,拳拳到肉,杀伤力爆表,傀儡是碰着就伤擦着就躺,一时间倒让战天占了上风。
祭坛内部中心一个石台子上坐着一个黑袍笼罩全身的人影,兜帽覆盖了大部分脸庞,台子周围一圈点着十八根灯盏,灯油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火苗散发着绿色的光芒,映照着黑袍人的忽明忽暗,说不出的诡异阴森。
“命运总是注定的,反抗命运者注定不得善终,总有下等罪民喜欢做着不切实际的梦,呵呵,都记不清多少年了,倒算是点乐子。”黑袍人盯着眼前空气,好似隔着祭坛看到了外面。
祭坛外面。
大战许久,傀儡死伤一半,还剩五十来个,战天这时候也有点气喘。
“不能这样下去了,就算最后可以磨掉所有傀儡不知道还能剩下多少真气,还有一个神秘人,必须有所保留”心念流转间战天以有决断。
“不知道诸位听过没有,有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也不管傀儡能不能听得懂,自顾自说完战天便冲天而起。
众多傀儡看着战天冲天而起,身影越来越小也是有点发懵,怎么滴,不讲武德,打不过要跑啊。
“???”突然所有傀儡感觉到了不对劲,有一股庞大的威压自 头顶而来,吹得地上的尘土往四周散去。也压的傀儡头颅不得不低下去,最后甚至站着都有点困难,但所有傀儡都在死死抵抗。
“咔嚓。”最终还是有傀儡承受不住压力,腿骨被生生压断跪了下来。而地上也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掌印,覆盖了所有傀儡,只是掌印到祭坛跟前变得无影无踪使得掌印有所残缺。
风越来越大,还勉强抬着头的傀儡终于看到了一个火人伸出一只手掌头下脚上从天而降。
……
兽灾森林中心小湖边,正在钓鱼的老头猛地抬起了头看向了死亡谷的方向。
与此同时,大陆东边一个无名山谷里隐居的老头此刻踏出了茅草屋,“罢了,没时间了,这次不成功便成仁。”说完一步踏出腾空朝死亡谷方向飞去。
无独有偶,西方鸠摩帝国最著名的先知塔塔顶出现一个身穿星辰袍的老者向着死亡谷方向飞去。
南方某个不知名小山村,一名身高最起码两米五壮如铁塔的汉子放下了手中的农具,一步踏出已经出现在村子之外。
北边阿屠帝国皇宫地下一间密室中一位身穿凤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自冰玉床上坐起,“唉,老师,这一次是否可以打破命运?”深深叹口气,美妇人也是一步步走出密室,出了皇宫,往死亡谷方向飞去。
兽灾森林中心小湖旁,老头低下头,重新将鱼钩甩入湖中,随即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