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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询问俩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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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詢问室,一个人坐在小桌子上,被控制住了,对面大桌子,是三人组老鹰一样的眼睛。

    秃毛,年龄20岁,待业在家。一头卷卷的头发,头顶已经渐渐稀疏,像一个小老头,鼻子上都是黑点和手指强挤的小毛孔。脸上都是痘印,脸型如同老夫子中的大番薯,身高170,到我眉毛左右。

    秃毛被本地混混们围殴过,我们的治安队好不容易让混混们不要一初中钱了,混子们抓了放,抓了放,一初中好不容易成了净土,但是秃毛和几个十几岁小朋友去一初中“借钱”,在他们心中,挑衅了老混混们的尊严。

    举个例子,一个人在公园种植了水葫芦,环境污染了,但是他认为公园是她的范围,园长也就是我们的角色不让他种了,这时候来个了十几岁小屁孩,把水葫芦种子撒进了湖里,这不仅仅是园长愤怒,那园长威慑住不敢种水葫芦的肯定也是恨死了这个扔种子的。

    后来挨了揍,喝酒唱歌,把老流氓们伺候好了。但是我们治安同志盯着,也没有继续收一中的勒索了。

    “我没有杀王龙”

    “那么,你和方好(小卖部女孩)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我们彼此相爱”

    …一段沉寂过后,他讲出了自己的故事。

    “警官同志,我想讲我的故事”

    好吧记录,凡哥撸了撸自己的烟,掐灭了他。

    “我叫王时云,(我们知道,放映黑白幕布上有),我已经22岁了”

    “我的童年,我的父母生病,企业分房只给了我们家20平,母亲辛勤工作,在日用工艺厂干活,但是厂里的那些人因为父亲伤病不愿帮助母亲,父亲因为肩部骨折干不了重活,那些厂里高层人450岁的人也经常模仿他抬手不能超过90度的样子嘲笑他,他就干干打扫卫生的轻活,两个人都很困苦”

    我的奶奶活着的时候,父亲没有受伤,我出生的时候,奶奶还给我买了一个银子的长命锁,就是我脖子的,他指了指,我看见了锁头上的刀痕。

    那个时候,奶奶在工艺厂也是一个小车间主人,她这人还好,就是没有自己的亲信,对谁都很直。

    那个时候,方好的妈妈也是一个小领导,车间里的一个小组长,那时候两家很好,两个女人经常家长里短,我4岁的时候,我的奶奶和方妈妈已经约定了我和3岁的好好以后长大了,是娃娃亲,一定要结婚的。

    但是三年后,奶奶去世了,厂托幼所的孩子们不再像以前把我当朋友了,因为以前我把甜瓜和草莓分给他们,现在奶奶没有了,也没有给我甜瓜的人了,不是孩子们势利,是我心里越来越内向。

    四年后,爸爸摔倒了,碰到台阶,肩膀骨折,后来只能干轻活了,领导集房子,就给了我们三个人20平的小房子,以前的瓦房虽然大,但是漏雨,新车间主人的儿子,就喜欢春雨的时候,踩在我们的瓦片上。

    这时候,好好还是喜欢我,鼓励我,虽然我没有告诉她,我认准了她是我的妻子,但是老天爷的预定是永远不会落空,我被人欺负,被人殴打嘲笑,我还是爱着她。

    我一个月4块零花钱,我3块都给了她,这是父母收入的十分之一,因为父亲的补偿心理,让他给我很多很多的钱,当然背着我母亲。

    她需要的时候,我都会第一时间慷慨解囊。

    那时候,很多人打我,我就努力锻炼身体,而且用剩的一块钱和票据买猪油补充自己,我不能再弱下去了。

    我开始锱铢必较,开始打架,有一次,一个人把我摔倒在了地上,他骑着我,就像骑着一头驴,我抓住了一本新华西道狠狠地打中了他的嘴巴。他捂着鲜血的时候,我趁机翻过来把他压在下面,狠狠地用头抢地,趁他晕了站起来狠狠踩他的肚子,他把饭吐的到处都是,后来一次又一次的打架中,我发现了真的朋友越来越多了,我也自信了,我的仇敌,那些看不顺眼他们的人也开始对我刮目相看。

    我打过任何人,除了我的初恋和我人生第一个牵手的女人好好,这是老天爷的命定,人改变不了的,他的应许从不落空。

    我真的很奇怪为什么我摸别人不怕得罪人,就摸她怕她生气呢,所以克制。

    后来,隔壁班的学生模仿社会混混,收我们班男生少…男生少的班的钱。

    我就说与其十块二十块交给他们,还不如交给我们几个玩的好的一两毛呢,那些好学生有的一毛有的两毛,给了我和非常贫穷的几个朋友,我们一人分了四毛钱,然后,那天晚上,高年级又来收钱,我们几个人一拥而上,抱住那个个子最大声音最大的揍,我有了人生中最大的胜利。

    小时候,分甜瓜只给好处,没了甜瓜,没了奶奶,就没朋友了,现在我让他们给我好处,那想看我笑话的,或者真心想要保护的,我让他们看到我,要你们的甜瓜,做你们的事情,但是奶奶回不来了。

    最后我们毕业了,我也想探探底,不知道一种什么回事,没说要钱。就被一中的坐岗联防队员告了,同时真混混也在想着我抢他们的人脉了,我也是点背。

    “还有呢?还探探底,没说要钱,你以为我信吗”我一脸严肃的说。

    “后来,好好让我去见他的父亲”

    “我对于别的小媳妇,我大白天掏裆,开玩笑,但是…”

    “你这个贱人,那是猥亵,小媳妇,人家已婚,你有道德伦理没有”

    园园拍着桌子怒吼

    但是沉稳的凡哥还是做手势,打住打住。

    王“后来方爸一看是我,关住了大门”

    “我当时一拳打在了好好脸上,你这个姬女,是不是你离间我们的关系,是不是你让你爸的,好好呜呜呜就跑了”

    后来厂里保卫科的陈叔用钢管打我,我的小兄弟也没办法,毕竟保卫科就是民兵,谁也不想吃蜂窝煤。

    我心里懊恼,就和歌厅39岁的老“妈妈”结束了我的处男之身,我想是不是我没有破了小方,他才离间的”

    我:“好了,你不明白事理,你只是吃奶奶当领导的红利,模仿她打赢了一次混混。但是无论如何,你都不该向你的同学收钱!”

    “如果方好好不爱你,会不会让你去他父亲那里,你竟然殴打她,还说她是卖身女”这就是没有事理了。”

    “我都怀疑你后来逆袭和几个同学打败了欺负你的人是不是你编故事。”

    我说

    他说:“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和那个高个子谈恋爱,除了高,他有个鸡儿,虚伪”

    “那么这人就是你杀的了?”

    “不是的,我挽回了好几次,但是好好没法原谅我,真想让她十倍二十倍三十倍的殴打我,因为她说爱我的,我竟然殴打爱我,我爱的女人,我现在…”

    他拉开了自己的上衣,小腹有一个疮,

    “我的朋友们见我和女人道歉,现在都不理我了,都笑话我,但是我也废了我感染了法国疮”

    “我想自己一个人,因为道歉挽回让我模仿奶奶过些时候得到的那一点儿威望都没了,我也不知道他们睡没有睡过,一个人复仇”

    我就在那天晚上,潜入了王龙的家,奇怪了,怎么只有父母,他呢?

    这天晚上,我心里乱,回到了老房子,我发现了有什么在老房子旁边的坍塌的防空洞,现在是水池动来动去,漏雨的瓦房,我已经很久不住了,我仨挤牙在20单位房。

    这时候,我走近一看,天啊,这不是王龙吗,他想在练闭气功一样沉在水底,眼睛瞪的很大。

    我了个去我该怎么办,我冷静了下来,决定转移他。

    我推来了手推车,然后把他放到了车上,盖上了毛毯子和两床被子,然后凌晨三四点没有人,我在漆路(柏油路)上走了7000米,整整两个小时,然后到了老河边,我看见一个修缮仿古建筑的水泥窗户(类似十字花和中国结)我就把他脖子的绳子缠住了水泥窗户,把他抛在了这里。

    …不久

    秃毛带上了手铐,虽然他的经历令人同情,我也很同情。

    但是这不是不尊重生命,和毁灭证据的理由。

    现在又进入了僵局,我们决定了,传方好好。

    方好好的爸爸打开了门,醉醺醺的

    “同志,我们好好那么乖,怎么是不是惹事了”

    凡哥“惹不惹事情,不是空口白牙,是看事实的”

    方爸“他昨天就去她婆家了”

    我“婆家,好呀,这人脚踏几个男友了,这就有婆家了”

    但是,刹那间,我脸红了,我想起了什么我

    “姥”和丈夫母亲,可不是一个东西,

    园园“她是新同志,长期上大学,不了解方言”

    好吧,我的脸尴尬的如同红枣。

    任何不公正,都不是堕落的理由,要是打架赢了,就该转而努力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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