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审案
素素被舜华带到车上，此时车外站着巡夜的士兵，而车前跪着刚刚要侵犯素素的男人和在酒肆说话的老人，老人已经浑然跪在那里，而那个男人已经开始浑身发抖，似乎意识到自己惹错了人。而舜华看着脸色发白的素素道：今日发生的事情孤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且不用害怕。大覃绝不会让此等败类坏了名声。
听到此话素素轻声道：孤？您是王上？说着跪了下去行了叩拜之礼。
舜华蹙眉扶起她道：你此时还在乎这些礼节作甚？女子做成你这样不累吗？
素素低头不语。只是将身子伏的更低了。
舜华也觉此时自己失言出了车厢
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两人。说道：叫柳大人和韩大人来这，孤要这里三堂会审，此时两位侍卫搬来椅子，舜华转身坐在位置上准备看看这次的好戏。接着摆摆手叫来了一位侍卫，低声耳语几句，侍卫行礼后便离开了。
在等的时候，原本宵禁的人们打算回去，可是听说王要亲自监审，都跑去看了，禁卫的首领此时也不知如何收场，请示了少皓，少皓道：王在这里审就是要给百姓一个交代。既然百姓要看，维持好秩序，不要引起恐慌和混乱就好，多派些人来吧。
首领领了命，交代了下去，禁卫迅速的列队维持人员秩序。
而此时韩通和柳肖也及时赶到，穿着上朝的官服，随后众官人也陆续赶到，当看着跪在地下的人瞬间离王尚书站的远远的，而王扶余看着自己的独子时也似乎知道儿子已经闯祸了随即陪着儿子跪在一起。
而舜华看到这一幕有些饶有兴趣的笑了，他道：王大人何故要跪在那里。
王扶余道：回王上，这是家中犬子，平时疏于管教，如今不知犯了何事让王上亲自审问。子不教父之过，是下官的不教育，下官理应跪着。
舜华盯着王扶余眼神看不出情绪只是淡淡道：王大人案子审都没审怎么就知道他有罪呢？
王扶余被问道不再说话，也被旁边的人搀扶起来，儿子此时才知原来自己得罪的是王上。
对着王扶余道：爹，爹，我真的不知道，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
而王扶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独子跪在那里。
但此时的王扶余却在一瞬间看到了老人，与老人眼睛对上的时候，一身冷汗被袭来。而脸上也面如死灰，比起儿子，眼前的人才是他最大的问题。王扶余的脚不知的软了一下。大家只当他是因为儿子的问题害怕。
可是舜华都将此收在眼底，为了不让大家起疑，王扶余也只能掩面叹气当作为不成器的儿子叹气。
人来人往，看着大小官员已经都来的差不多，舜华点头示意韩通开始吧。
韩通问到下跪的二人为何人时。
王扶余的儿子低声道：草民王佟实，是户部尚书家的独子，今日，今日只是无意冒犯了醉生梦死的乐师素素姑娘。说完忙着磕头道：王上，草民知错了，草民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错误，求王上饶命。王上饶命。
孤只是一个证人，今日只是配合韩大人与柳大人。你要看的是两位大人如何判定。而不是孤。舜华懒懒的说道。
说罢，王佟实朝着两位大人不停的磕头不停的磕头表示自己是一时冲动。
而此刻的王扶余看着自己的儿子没有了情绪。
此刻车里的素素也在休息后情绪缓和了不少，听着外面的人，才知道原来救自己的是大覃的王上。
随着韩通的审理一点一点的询问，王佟实交代了自己强抢民女逼着良家女子给自己做妾。不了女子不从已经投了井。他家里人上告无果被王家赶出了王城。
随着上告的农户出现，大家才一片唏嘘。
王佟实喊着道：大人冤枉，大人冤屈，我没有没有赶他们出城，是我父亲，是我父亲。
众人道：你这腌臜货。原是这样卑鄙不堪。如今出了事也只会给你父亲头上推。
韩通拍着案几道：肃静。王佟实我在问你。我刚查你的职级，你现下的职级是军籍。你可知作为军户如今你应该是在战场的，而不是醉生梦死这样的消遣地。
王佟实偏头看了一眼父亲道：小人不知，小人真的不知。
韩通继续道：且战场上你屡次立功。功绩突出，现在是一个百夫长。而你却在这里强抢民女和当街做恶这你当给我们众人一个说法。
众人也悄悄说起来话，这冒名顶军领功可是重罪呀。
王佟实此时也不知该如何说。只是看着父亲道：当年我不愿去服役只能是去求我祖母，祖母求着父亲，这是父亲被逼的，这个不管父亲的事情。
韩通继续道：此事我们需要查实，不会听你一言定夺。还有十间坊的账面上为何有你的收股。这个钱我们需要查你作何用途。钱如今何处。
王佟实突然抬头看着韩通道：大人，小人虽说是有些不成器，但是家母对此管教很严，绝对不允许我沾染赌气，所以我从未从未和十间坊的人来往过。请大人明察，也可找我好友求证。
可是这上面你是股东。你也可以不用去赌钱只要收钱便是。韩通看着他道。
王佟实道：大人我这个小人真的不知呀。回头看到父亲双眼紧闭，不在看他此时的王佟实似乎想起那日在父亲院外偏见的人。叹气道：小人想起来了，小人想起来了。当年有人找我借钱，我借后他感激我便和我说了一声，可能我是忘记了。但是此钱我从未见过，可能是用在我家的那个铺子里了。
韩通道：这个股你知是什么股钱吗？
王佟实擦着头上的冷汗道：就是赌坊的分成。
好，很好，我来告诉你这个钱是什么钱。是买官卖官的分成，并非是赌坊的分成，你可知？
王佟实不在说话。而此时旁边跪着的老人也都抬头看着他。而韩通看了柳肖一眼。
柳肖点头道：程问渠可是你？
老人道：正是在下。
柳肖道：前王宫医官。后因配错药发配行军医官，后报死亡。如今你这是起死回生了？
老人不做声。
柳肖继续道：你有一门手艺可以让男人也怀孕可是真的？
老人叹气道：这是那个大夫都会的手艺，只要配些药服上症状就会出现。
柳肖道：那太元三年，有个耳垂有瘤的人和你配了什么药？
老人答：就一些保胎的药。
程问渠，好好回答，陈二已经如实交代了，你在这里装什么糊涂。
程问渠缩了一下脖子道：小人招了小人招了。太元三年，我从边疆回来，因为欠了王大人一条命，所以就帮着调了两副药。原本我是忌讳的，可是传信的陈二说，大人说了，你已经死了，世上也没有我这号人，不用担心我。我想着报恩，就配了迷魂散和假孕的药，那药吃的时间长会心肺衰竭，所以我已告诫他一般这个药不要给用。
可是后来我听说了萧将军出事才知道他是给他们用的。
此刻柳肖叫出证人。芳姑姑。
芳姑姑上前跪了王上，跪在那里道：柳大人韩大人请您明察，当年带萧大人去淑妃宫门的就是陈二，他将萧大人引入宫门的。当年我出门撞见他，如今那日他怕认出我来想要杀我。
此刻的陈二被押了上来，他看了一眼眼前的老头又看着跪着的王家独子，明白了一切。
柳肖问道太元三年的事情，陈二道：是我做的，如何。谁指示你做的？柳肖问道。
无人，只是和淑妃有些旧交，想着当年她罚我让握被宫人欺负，我只是想报复一下他。
柳肖道：好，那你可知你说的是淑妃之事是你故意为之，故意陷害萧将军和淑妃。
陈二道：是。
柳肖起身道：王上我太元三年的案子已结剩下的就是韩大人的案子了。
舜华点头示意他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