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灵魂飘荡

    记忆的水塘

    灵魂飘向岸边

    凝望。月光。水声。黑夜。田野。虫鸣……

    跳下去。扑通。

    如果有人。附近有人。会听到物体入水的声音。

    挣扎，持续的声音

    如果小房子有人。或许会听到。

    没人。都是静悄悄的。

    除了水里那位孤勇者，呆呆兽

    精力耗尽。灌水。挣扎减小。逐渐消亡。无声。

    生命的无声。

    大地啊

    月光，草丛的动物。家族议论。观看了这次事件。一个庞然大物。坠入更大的海洋中。死亡。是啊。连那么大的生命也无法在海洋中死亡。海洋可怕。无声的可怕。水轻轻的推向岸边，没了活力。仿佛和自然中一样。融为一体。

    鱼。什么情况。没听说啊。以前没见过。这么大动静。你认识吗。不认识。你呢。也没有。大家都不认识。那新来的呀。咦。难道平时没好好观察这个水塘。可应该没有其它通道呀。它怎么来的。还那么勇猛。这么激烈。不能忍。可现在夜晚了呀。它咋不睡觉呀。鱼鱼都睡觉了呀。是啊是啊。我们都睡着了。现在被惊醒了。

    凌晨。日出而作。水面飘着什么，垃圾

    缺德。那么大。往水里扔。怪不得前几天生病。水质就被这些乱扔垃圾的污染了。

    走进。怎么像个人。村里没几个年轻人了呀。电视中倒是有说过。哪哪哪有那种塑料做出来的人。但那几个年轻人我了解呀。老实巴交的。

    难道新回来的。有可能。

    啊啊啊啊啊啊啊。死人。死人啊。那么年轻。绝对是死人。妈的。出门没看黄历。跌跌撞撞。回到屋里。关门。蒙着被子

    十几年前。村里那二娃就是河里淹死的。当时大家都围观。我看过一次。就是这样。这个更大一些

    叫声引起了一些同意日出而作的人。看到刚刚树根的模样。嬉笑。看到什么了。这么胆小。

    走。都去看看。一会笑话他去。平时吹牛的不行。

    水流一波一波，岸边。尸体微微晃动

    逐渐靠近。啊啊啊啊啊啊啊。四散而逃。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说啊。老人问。

    颤颤巍巍说。死人了。死人了。白色的。那么大。……

    怎么回事。谁死了。什么白色的那么大。说啊

    塘里。塘里。不知道。不知道谁死的，闹鬼啊。有水鬼。

    快跑吧。

    站住。现在什么朝代了。还鬼呀神呀的。报警报警啊。糊弄。还不如我一个老人家。

    对对对。报警报警。警察有枪。不行还有坦克大炮。。实在不行还有飞机。大家都跑吧。……

    。你也疯了不就是一个死人吗。。人都死了。。怕啥。再说。这么多人。活着也不怕啊。你这么大个人。。。连这种事情都没见过。没见过总听过吧。唉。还准备投你当村长呢。算了吧。

    不是啊。牛叔，死人我也不至于这么怕啊。他还在笑啊。他眼睛流着血。啊啊啊啊啊……

    完了完了。老了老了，还遇见这种事情。这地方不能待了。收拾东西。叫上土娃。三贵。一起走吧。不然找不到下个地方。就都死在路上了。这才多少年啊。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命啊命啊。躲不掉的。快快快。

    ……

    警笛响起

    几辆车停在远处。

    大家围在警车旁边。仿佛会多一丝安全

    谁是这里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