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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见谢匕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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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再次回到客栈,商量让谁去找谢匕匕的事宜,最后觉得还是让春蜂去合适。

    谢俯就在城北面,离王宫也不过十余公里,当春蜂骑着那匹老马慢悠悠地来到谢府门前时,居然花了三个小时。

    谢府有一个很大的院子,围墙高近两米,朱漆院门宽大气派,上面还有挂着一块青色木牌,上面雕刻着“谢府”两个字。

    院门檐下左右挂着两个红灯笼,左边的灯笼写着:太平盛世;右边的灯笼吉祥如意!

    春蜂从马上跳下来,来到院门前轻轻敲门,过了不一会儿,便有个年迈的仆人打开门,把聂绪婕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说:“你找谁?”

    “找谢大公子?”春蜂答。

    “你是谁,找我们大公子有什么事情?”仆人紧蹙眉头问。

    “哦,我与谢大公子有过一面之缘。”春蜂着说。

    “你有什么事求他吗,我告诉你,我们大公子很忙,没时间接待你们这些人,你快走吧。”仆人不耐烦地朝她挥挥手说。

    “我,我只是想见一面,有事要当面告诉他。”春蜂忙说。

    “唉,你真是烦人,什么事你快说,他不在家,我会替你转告他。”仆人不满地说。

    “啊,既然这样,我明天再来吧。这事只能当面告诉他。”春蜂说。

    “你干嘛搞得那么神秘的,他就是在家,也不一定见你。他在家也要办公事,无关紧要的人,不管什么事情,他都不会见他的。”仆人大声说。

    听了仆人的话,春蜂想了想说:“那你告诉他,这个人他不能不见。否则他会后悔。你只告诉他一句,灰色老马还行吧,他就明白了。”

    说完,她这才转身离去。

    那个老仆人站在那里,一直看到春蜂骑上马走了老远,这才关上院门,嘴里还嘟哝了句:“真奇怪,我们大公子怎么认识这个骑着老马的女人呢!”

    当春蜂回到客栈后,两人立即围上来问她事情办的怎么样。

    “唉,连个人影也没见着。”春蜂叹了声,便把事情跟他们说了。

    “这样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吧,”王手说。

    “不,你们都不要去,王手你更不能去,因为他知道谢欧奇就是被你的子弹射中了,才被擒获的。”春蜂摇摇头说。

    “是啊,如果他知道你来了,说不定还会找你的麻烦。”饶吉珍接着说。

    “嗯,你们的话也有道理。我们就在这里等你的消息。”王手想了想说。

    “如果我没有回来,那证明匕匕没有造反的打算,而我也可能被关进了城监狱,你们也救不了我们,必须赶快回去。”春蜂又说。

    “少说不吉利的话,你会平安回来。”饶吉珍说。

    “但愿如此!”春蜂看了他们一眼说。

    第天中午,春蜂去马厩牵马时,突然发现有一匹马非常眼熟,想了想,这才想起冬冰也有一模一样的马,在女福国一家客栈被人牵走了。便问店主马的主人是谁?

    店主告诉她是一个男人骑来的。

    春蜂又问男人在哪?把他叫来。

    店主说男人大清早就走了,也不知什么候回来。

    店主又问男人长什么样子。

    店主想了一下说:“是个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的男人,要见还挂着一把剑,像是个武林中人。”

    春蜂在脑海搜索了一遍,也想不出这个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就骑着老马走了。

    当春蜂再来到谢府时,还是那个仆人开的门,他一改昨天的傲慢和冷漠,说:“你来了,大个子里面有请!”

    说完,他便带着春蜂朝对面谢府正屋走去。

    春蜂扫了一眼偌大的庭院,虽说这是一个武将的家庭,可这院子装修得非常雅致,更像是一个文官的院子。

    除了几个仆人和丫鬟在院子里走动,几乎没有动静。在围墙两边是仆人和丫鬟的住房、厨房和堆放柴火的房子。

    装饰着院子的是几处花卉和一处荷池。荷池在院子中央,有亭子、有凤尾竹,池中莲花盛开、鲤鱼游动。

    与一般官宦人家不同的是,既没养家禽,也没什么宠物,连一只猫狗也不见。

    如果能证明这是武将家的院子的话,也只有正房大门左边的一尊雕像,是一个身披战袍、穿盔甲的长须飘飘的武将骑在马背上。

    只见他一手提大刀,一手提缰绳。而马的两条前腿高高抬起,做出欲飞奔的样子。而这个武将正是谢欧奇。

    石像雕刻得栩栩如生,像真人一样。可见艺人雕刻技术精湛无比。

    春蜂被这个雕像吸引了,不由地多看了两眼,心想,一生四处征战的谢欧奇,获胜无数,却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栽倒在女福国的女人手里,被打败了。在他最后的日子里,心里应该感到多么悲哀!

    如今斯人已去,唯有这尊石雕还能见证他当年勇猛的形象。

    很快仆人把春蜂引领到客厅,谢匕匕正坐在八仙桌旁的一把太师椅上。他的母亲和姐姐、弟弟也在。

    但当春蜂走进去后,谢匕匕说了句:“母亲大人,请你们先避开。”他的母亲和姐姐、弟弟又起身离开了。

    “你好大的胆儿,居然还敢来找我?”待他们离开后,谢匕匕没有起身,只是转头又冷冷地对春蜂说道。

    “哈哈,谢少将军,我知道你恨我们,我也做好了回不去的准备。”春蜂笑道。

    “我佩服你的勇气,因为我们有杀父之仇,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前来送死吗?”谢匕匕说。

    “我能理解你的丧父之痛,但是你也应该明白,两国交战,难免伤亡,而这些年,你随父征战四方,给周边各国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和灾难,有多少个家庭在战争中被毁灭,有多少人也经历着你丧父一样的痛苦不只是军人家属,还许多老百姓遭殃,他们中有人失去父母,有人失去子女。”春蜂说。

    听了春蜂的话,谢匕匕突然哈哈一笑说:“难道你作为女福国的一名将军,不知道国王的命令不可违抗吗,为国家谋利益、为老百姓造福也是每个大臣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可是要想做到这些,也只有不择手段,否则只能成为空谈。”

    “是的,你的话也没说错,但你也应该明白,作孽太多,会遭天谴的。”春蜂摇摇头道。

    “好吧,不提这些了,我也知道你们来的目的。”谢匕匕说完,这才来到春蜂面前说。

    “你知道我们来了?”春蜂惊讶道。

    “自你们三人踏入皮罗国的土地上,你们的行踪就在我掌握之中。”谢匕匕严肃地看着春蜂说。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吧,我们不仅是要救出女福国两个女将,还要配合你推翻兽血王,你做好准备没有?”聂绪婕说。

    “早在敖兕再次去攻打虎口关时,我就知道他回不来了。而我们已经做好准备,就等这个机会。如今乌姆女王只派你们三人来,我觉得还远远不够。”谢匕匕说。

    “你为何这么说。你父亲那些老部下难道不支持你吗?”春蜂愣了愣说。

    “唉,我父亲老部下大多数支持我,他们曾经也支持过我父亲造反,但是被我父亲拒绝了。如今得知我有此意,都表示会支持我。”谢匕匕说。

    “那你还担心什么?”春蜂又问。

    “你知道吗,自我父亲离世,敖兕被抓之后,还有两个人让我们不敢掉以轻心。”谢匕匕说。

    “他是谁?很有实力吗?”春蜂问。

    “一个是御林军首领光未良,带领两千多人。还有一个是驻守西关边疆的大将军彦令,他是国舅,手下有三万大军,对付他难度极大,而我父亲的老部下也只有相南翔和张鸿各有于五千将士,对付他们显然是不够的,这也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不但没推翻兽血王,还会连累他们了,这更是我不愿意看到的。”谢匕匕说。

    “只要你下定决心,这个事情我可以去解决。”春蜂说。

    “你,你们三人能解决,开玩笑吧。”谢匕匕摇摇头说。

    “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但是我有个要求。”春蜂说。

    “你必须放了张春欢和旦珠。”春蜂说。

    “只要推翻了兽血王,攻破了监狱,我会放走她们。”春蜂说。

    “我还有个要求,五天之内,你不可动手。”春蜂又说。

    “为什么?”谢匕匕奇怪地问。

    “这个你先不要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等我的消息。”

    听了春蜂的话,谢匕匕想了想答应了。

    春蜂这才从谢府退出来,很快地回到了旅馆,把贴今天见到谢匕匕的事跟他们说。

    “等我回来,我必须回去跟女王禀报一下,要想办法联合其他国家参战,才能击败兽血王,否则,难度很大。”春蜂说。

    “那些国家都被兽血王吓破胆了,还敢公开参战吗?”饶吉珍说。

    “这次情况不一样了,因为他们内部要叛乱,我们要配合他们,来个里应外合,就容易成功了。”春蜂说。

    “嗯,我觉得有道理。”王手说。

    “那就这样了,我们马上就走,我没回来之前,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坏事。”春蜂严肃地看着他们说。

    “你放心。我们等你回来。”两人点点头说。

    春蜂这才快速地离去。

    在春蜂走后,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除了吃饭,他们基本上没有外出,就这样在客栈待两三天,春蜂还没有回来。

    直到有一天,店主奇怪地问他们是旅游的还是做生意的,怎么天天待在客栈什么事也不干呢!

    这让王手也意识到危险,长久待在客栈不出去,说不定店主会把他们当坏人偷偷向官方通报呢。

    于是,在第四天的早晨,两人便从客栈出来了。

    他们又来到了城监狱。

    “王手,你觉得那些国家真会参战吗?皮罗国还真有那么强的实力吗?”饶吉珍突然问。

    “我想他们会的,如果让他们单独或联合出战也许还会犹豫 ,但是皮罗国内部叛乱,这就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们必须赌一把,如果战胜了,还能收回失地。”王手很有把握地说。

    饶吉珍惜说:“但愿天神保佑我们,一举歼灭敌军,杀了兽血王,还本地区安宁和繁荣,让各国人民不再经历战乱之苦。”

    在他们来到离监狱北门约有两百米远的地方,还想更走近时,却听见对面传来:“你们是干什么的?这是监狱重地,忽再行之,否则会当欲图谋不轨者,把你们抓起来。”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高个士兵朝他们喝了声。

    两人赶紧停住脚步。

    “此刻,我正想冲进去,不顾一切也要将她们救出来。”饶吉珍突然说。

    “我也一样,可是我们无能为力,只能再等等。”王手也说道。

    他心里很担心旦珠安危,也不知道她经受了什么程度的折磨。当务之急,只要能活着救她出来,他也心满意足。

    在女福国的这些日子里,王手一直把旦珠当妹妹看待,但是他也能从她的目光中看出来,她喜欢自己,是超出了兄妹的感情,是朝着爱情方向的延伸。

    这是他没法接受的,他不但有女朋友,就是没有女朋友,也不会接受一个数千年前的女友。

    再说,女福国是个女儿国,是禁止男女结婚的。作为女性,像旦珠一样渴望爱情的人一定不少,奈何现实阻止了她们愿望。

    当然如果她们真的想走进婚姻,也可以离开女福国,嫁给外国男人,但是再也回不来了。这是女福国的法规,一旦有人嫁给外国男人,不但失去户籍,还终身禁止回国,一旦发现,将会被以叛国罪犯逮捕。

    为了维护女福国的血统和纯粹,人们也一直遵守着法律,几百年来,再无一人与男人结婚。

    真正有突破这种法规的勇气的女人还未出现过,不排除她们也担心自己不是人类自然生产的,而是用孕水孕育成的,会受到外国男人们的歧视虐待,而不敢付诸实行。

    作为女福国的一名女性,在生活中,看上去她们与常人无异。其实她们是怎么想的,别人看不出来,甘苦自知,只是时间久了,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

    但王手觉得她们心里一定是悲哀的,至少有一部分人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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