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保镖这本今晚不更(实名推送隔壁古言)
鹤北轻颔首:“请回避。”
君落立在岸侧,眸间敛着几分薄笑:"若是本王就想看小师傅你出水呢。”
鹤北轻滞,这般无赖模样还真是和那人一模一样。
灵魂深处的撩骚属性。
鹤北轻轻提醒:“小王爷,你有未婚妻。”
他刚刚还听见他那未婚妻与他调侃之言。
说到此,君落倏地想起来青葵刚刚诋毀鹤北的话,倏地一笑,“小葵刚刚的话,请小师傅不要在意。”
鹤北没答,沉了几秒,才道:“你当真要看我上岸?”
君落视线若有似无的睨着池水之下的他若影若现的双腿,平生第一次对男人产生了一种想要拆吃入腹的欲望。
他发觉鹤北的身材比例真心不错,那种一眼就看着就十分赏心悦目的那种。
君落微坐在岸边,轻轻摇扇,“当真。”
一一想看你身体是真的。
这话他不敢和鹤北说,却是真真切切的想看他。
他以为鹤北这种清心寡欲的人会避嫌,哪知在他失神之间,再次抬眸之后就看到了岸对边那渐渐走上岸的人。
冷白的皮肤,修长的身影,肩宽,腰窄,腰线流畅的落下去,那半臀裸露在他面前,他似是不慌不忙,多半个身子浮出水面,竟然让他一个男人胸口发闷,堪堪不知道做何反应。
君落没想到鹤北的身体竟然给了他如此强烈的反应,胯间有些胀痛的难受,君落倏地转身,落荒而逃。
鹤北那件衣服轻轻披在身上,白色的长裤包裏住他那双大长腿,裟袍裏在身上,那人眉间永远蹙着几分清绝冷漠之意。
他仅凭借耳力便听出了身后之人离开的脚步。
若是君非芜的记忆苏醒,怕是早就过来了,哪会如君落一般落荒而逃,他脑海里还残留君落三纲五常的记忆。
鹤北一边系着腰帯,唇边一边轻轻勾出一抹弧度。
那具身体里,除却君落的记忆和这个名字之外,没有一点是属于君落的,骨架是抽他骨髓的,血肉是他寻在冥界冰川之上的,就连那发丝,也是借助他腕中编织物的,魂魄,是他早就偷偷藏匿起来的,唯一需要的就是冥界的安魂之花一一彼岸花。
偏偏就这味药,让他身体里原本属于君非芜的记忆全部隐掉。
鹤北穿好衣,凌晨时分,才回到院中。
临踏到他房中之时,他听到了隔壁房间穿出来的梦魇之声。
君落如今不是君非芜,没有灵力,就只是一介凡人罢了,若非__
鹤北轻轻蹙眉,他是故意将君落安排到他隔壁的。
他步伐轻轻一滞,抬腕本想敲门,却听见里边的低吼声愈急,近乎君非芜的声线让他破门而入。
恰在此时,床上之人睁开眼睛,长发微湿,沾于面侧,额上沁出了一层薄汗。
鹤北忽觉异常,担忧之意尽显眉间,大步流星过去,扶着他的胳膊,“君小王爷你怎么了?”
君落长吁了一口气,手指触碰到他薄凉的肌肤,心里突然发痒,“无碍,大抵是这般年龄,难以控制吧。”鹤北睨眸,一时之间还无法反应过来他说什么。
君落轻笑:“小师傅可否给我拿点虽帛布过来”
“怎么了?”鹤北轻声问。
君落眸光轻轻流转,睨在自己横开的两腿之间:“裤子里有些湿黏”
这下子鹤北算是明白了。
他与君非芜荒唐的那一夜,也是这般腥味。
他轻轻站起来,去他房间给他找了一些碎帛布,又过来递给他。
略微皱眉:“若是有新衣可以替换,就把这脏衣服换下来吧。”
“换下来小时傅帮忙清洗吗?”君落抬眸,“说来本王刚刚做梦,梦里的人还是刚刚小师傅的不穿衣服的背影,这般梦遗怕是也有你的一番责任吧?”
鹤北微怔。
这话说的堂而皇之,还真有几分君非芜的味道。
末了,君落又补充:“谁让你不穿衣服在我面前,害的我”
“我帮你洗。”鹤北平淡的打断他的话。
他与君非芜那种事情都做过,更不用说上次在江南船上之时,他衣物上附着的粘稠之物都是他帮忙处理的。
鹤北脸色微红,抿了抿唇。
“那多谢鹤北小师傅。”
“叫我鹤北就好。”
他不喜欢他的这种叫法,倒不如像君非芜那般直换他的名字。
“北”君落轻轻叫了一声,鹤北垂在两侧的手倏地轻滞。
君非芜也爱这般叫他。
尤其是埋在他身体深处之后,绵长惬意的长哼,还叫着他“北”的模样。
鹤北轻轻晃了晃脑袋,他都不知道那晚的景象怎么就这般挥之不去。
倏地,身后突然被人钳制住腰身。
属于男性那般身体紧贴在他身上,君落的双手别开他垂落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君落轻挑的声音夹了几分沙哑,如愿以偿的抱住鹤北的腰之后,身后的人传来一声喟叹,“北你的腰好细。”
在鹤北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腰间的人倏地抽手,唇角噙着几分浅笑:“本王回头让人给你做几身衣服,太瘦
瘦的他都有些
君落捂着胸口,胸口出传来_帧_帧的疼痛。
他轻笑:“呵,有些心疼。”
莫名的心疼。
鹤北的心轻轻提了几分。
即便这具忘却他的记忆,还是让他有如此担忧他吗?
鹤北不讨厌他的触碰,要不然也不会有两年前他放纵的一夜。
君落本以为他会生气,毕竟一个男人抱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腰,怎么说也是一种对男性尊严的挑衅,可他却面色平淡,没有一丝想要反抗的意思。
翌日。
青葵早早的就等在君落房间之外。
君落刚推开门,青葵就娇滴滴的叫了一声:“落哥哥,听闻昨夜小师傅进去你的房间,是否你的病又犯了?”
君落换了一身衣服,睨着眼前的女子,轻轻摇了摇头:“没事,只不过是几声咳嗽惹急了鹤小师傅,才过
来查探一番罢了。”
“落哥哥你不要说谎。”青葵突然冲过去抱住了君落的腰,侧面靠在君落的胸膛之上,几声小女儿姿态,“你不要骗青葵,青葵会担心你的。”
君落的手指不知怎么放,恰巧那端鹤北推门而出,轻轻咳嗽两声,君落旋即推开青葵,凑了过去,“鹤,小师傅,早好。”
鹤北视线轻飘飘的睨过两人,随后淡淡的道:“小王爷随我进来一下,有些事需要交代。”
君落心里莫名的有几分发堵,尤其是被鹤北抓到以后。
不过他又转念一想,青葵是他未婚妻,搂搂抱抱本就正常,怎么一面对鹤北,就升腾祁一股负罪感了呢?
他随这般疑惑,却还是跟着鹤北进去他的房间,刚一迈步进去,脑海如受到冲击一般,他垂眸低声呢喃:“这间房的布置真的好生熟悉”
鹤北心道:当初你被蛇咬咬伤之时可不就是在他这间房呆了许久嘛。
更何况后边他来来去去,刚会进他这间房,闲来无事就在他房间暍茶,或者变成狐狸直接团他床上。
“北,你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
他淡淡的坐在桌前,把玩着他的茶具。
鹤北没提醒过他不要让他单叫一个字,甚至就连君落本人也是一个“北”字下意识脱口而出。
谁都没提醒,大家都心照不宣。
鹤北认真的睨向他,出语却十分惊人:“小王爷虽处在血气方刚的年龄,但是不可行房中之事。”
“为何?”君落喉咙里发出绵长的轻笑,“在尘世之中,这样的年纪本就是娶亲生子,我那皇兄更是十三岁就娶了妃子,十五便得一子,本王如今都年满十八,况且又有皇上指定的未婚妻,怎么就不可以行房中之事了?”
鹤北被问的哑口无言。
他看到他被女子抱的时候,着实心里发堵。
他咳嗽一声:“你身体虚,不适行房。”
要行也不能与那女子。
“哦?”君落把玩着茶杯,眉梢一挑,“那本王昨晚梦遗之事不就说明本王不虚么?”
鹤北:“”
“你若不听,就随你。”
鹤北拂袖,微微生气。
君落心里微滞,未曾想过他竟然让他生气了,当下的第一反应就是站起来,拦住他的路轻声哄道:“是本王错了,你别生气了……”
千野将青葵送走之后,折回来,就听到里边的声音。
他内心微微一簇。
他家小王爷始终像一副提不起气的语气,何曾说过这么多话,更何况这般压低了帯着哄人的声音让他在门外都惊了一把。
鹤北被拦着,脸色微凝:“小王爷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与我无关。”
君落真的觉得他生气了,那种哄不好的生气。
只能用身子拦在他面前,单手轻轻扶在他的手腕之上,“北,你说怎么做,本王就怎么做,嗯一一?”
尾音被他拉长。
鹤北眉心“突突”的跳了跳:“当真听我的话?”
“听,毕竟你是我的大军师。”
鹤北深呼了一口气,那股身上的檀木香尤其清冽,他面前的君落突然将头埋在他脖颈,“你好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