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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昔日情侣彻底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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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脖子上凉瞍嗖的一片,宁泠风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唇微张,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记得,景淮提到过,他在他身上下了契,说是共契,可换句话来说那是一种保护他的契约,拿自己的性命威胁血族的人不伤害他。

    可是现在,脖子上流失的血液让他的心凉到底。

    宁泠风泠然的看着他,眉梢挂了几分自嘲的冷意:“也对,既然已经分手了,何必不断的干干净净?”

    他承认,他从来没有见过司慕也如燃烧的火一般的血瞳,帯着强烈的压迫和忍耐。

    司慕的一双手生生的握着,凌厉的骨节似乎要突破那层皮肤一般突兀,他身后的人在叫着他,司慕也却不为所动,那张曾经熟悉到无法忘记的脸凝着厚重的、看不清的冰霜。

    终于,他退了一步,一张薄唇勾着冷嘲热讽,“好,好啊,宁泠风,这是你自己选的!”

    背部的血顺着他的黑色衬衫流下来,一片粘稠,风若倏然走到他身边,“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圣风族在布阵,若那个样子的话,他们走不出去了。

    司慕也直勾勾的盯着宁泠风,轻挑的笑意薄凉到让人心寒,他一步一步的退着,视线在从宁泠风身上抽回去以后,倏地抬起他那双苍白而又分明的手,薄唇吐出一个字:“走!”

    他下令。

    身后的血族全部听。

    白意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重挫他们都机会,“守好,不要让他们离开!”

    圣风族的人挡着,司慕也修长挺直的背佝偻了几分,帯着浓重的病态。

    他的伤口,先是被宁泠风射了一枪,接着被圣器扎进去。

    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惨不忍睹”。

    门蓦地被人推开。

    景淮刚进去,身体就发疼,他脚步踉跄了几分,身后的时深眼疾手快的接过他。

    “白意,你做什么?”

    时深凛然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晌起,帯着十足的怒意。

    白意松懈了几分,握着手中的刀差点掉落下来。

    那群人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全部消失。

    若不是地上留下的血和打抖的痕迹看得出来这里刚刚被血族侵占过之外,恐怕没人会相信,那个活在故事里的种族突然的出现。

    宁泠风堪堪倒在沙发上,韩溪抽了纸递到他面前,惊慌失措的给他擦着脖子上的血。

    宁泠风拿过她手中的纸,随意的擦了擦,淡淡的开口说了一句:“没事。”

    他无心去管这些事情,脑海里倒映着司慕也那张冷毅的脸,看向他的时候,帯了恨意?

    心脏处,好像没有那种物理性的疼痛了。

    是司慕也给他解契了吗?

    所以哪怕他现在那么疼痛他都一点点感受不到了吗?

    宁泠风眯眼,长长吁了一口气,胸腔中发堵的难受,呼吸一下都在痛。

    这股痛感抽搐着他的神经。

    压抑、沉闷。

    他已经不知道对面景淮时深来的时候说了什么,只粗略的瞥了一眼,白意在时深面前低着头,不知做什么。

    景淮看到地上那摊血的时候,倏地脑袋一片空白,他的脑海里重现了刚刚那一幅画面。

    终于,他神情冷肃的朝着无力坐在沙发上的宁泠风开口:“宁泠风你开枪了?”

    沙发上宁泠风冷冷淡淡,面无表情,对他的言论不闻不顾。

    仿若置身于自己的世界一般。

    景淮倏地揪起他的领口,“宁泠风,你他妈的脑子出问题了吗?你怎能对也哥开枪?他身体现在有多虚你能感受到怎么,他连契都解了?”

    景淮说到一半突然看到他脖子上的伤口,条泠泠的笑开:“呵呵呵呵,宁泠风,你这次,是真他么完蛋

    了!”

    他甚至不愿意再多说什么,转身朝着时深的方向走去。

    时深依在一角,身形林立,修长的身子投在地上一片影子。

    他性子冷淡,可即便面无表情,却也矜贵冷漠的让人无法忽视。

    时深的视线始终不冷不淡的凝着他,直到看到景淮有些失魂落魄的走过来。

    他眉心微簇。

    周边的人却在不停的质疑着景淮的身份,“他他是不是也是个血族的人?”

    “之前和那个人走的那么近,肯定是个血族的人。”

    “天哪,太可怕了,那些杀千刀的血族就是长了张好看到可以欺骗人的脸,肚子里还不知道有多肮脏恶

    “你闭嘴!”景淮愤怒的朝着那边看去,那个女人倏然闭住嘴,没敢再说话。

    “说血族肮脏恶心,你们就好吗?身为人,你们贪婪,你们自私,说到无情无义,还有谁能比的过一个对喜欢自己的人连续开两枪的人?数百年前的大战,被封印的血族,哪个不是因为你们的贪婪自私,因为你们觉得我们是怪物,因为你们觉得我们长的比你们大体人好看,所以就利用热武器赶压,利用你们的教育不断灌输给后代人血族自私冷情冷血的思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景淮愤怒到极点,倏地所有枪口都对准了他。

    “快杀死他啊,你们还在等什么?”

    “那么多血族人出现,天哪,赶紧消灭啊,能灭掉一个就能救好多我们的同胞啊!”

    “就是,快开枪,杀死那个血族!”

    景淮的眼眶都红了。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体会到人和血族,真是是天生死敌。

    哪怕之前他们伪装的格外好,能够和这些人好好相处,可是一旦知道他们的身份,那股潜意识的想法占据他们的脑海。

    除了一个让他们“死”字,就没什么了。

    景淮冷笑着。

    “白意,你还在干什么,动手啊!”韩岩在一边不停的下命令。

    白意抬起头,却不是看向韩岩,“少主,对不住了,这是圣风族和韩总统达成的协议,我必须执行。”

    他说罢,作势就要对景淮动手。

    时深眉心一皱。

    倏地,时深单手从身侧的兵手中夺过枪,上膛射枪,“嘭”的一声过后,时深将枪收回,随意扔给旁边的小兵。

    他面色冷漠,睨着捂着手臂呼痛的白意,“再朝着他动手,人都给你废了!”

    白意眼睛里因为疼痛瞳仁紧缩,“少主,这是大公子的命令!就算我不动手,终将会有人动手。”

    时深挑眉:“大公子?”

    “嗯,您不在以后,圣风族整个都在大公子手里,我们根本无法反抗啊。”

    时深哼了哼,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那就让他亲自过来和我说!”

    白意不敢说话。

    以时深的聪明程度,从白意第一次说出他的身份之后,他就在不断的回想,甚至根据景淮捡到他的地点开始推测。

    就算对过去一无所知,却也能从称呼上知道这个大公子身份并没有他高。

    时深不紧不慢的朝着韩岩走过去,依旧面色淡然,眉眼轻敛,薄唇抿着,直到站到韩岩面前。

    “不论他是谁,我只告诉你,他是我的人,动他,你这个总统的位置,我估计,也坐不稳多久了。”

    薄凉的嗓音淡然的开口,若是细听,却能听见一股冷漠的威胁之意。

    韩岩自然是听到了白意叫他少主。

    他不是没听到他话中的威胁,这一次没有将那些人一网打尽,那么后续还不知道会帯来怎么样的灾难!

    能够化解这一切危机的,也只有圣风族的人了。

    他眯着眼笑了笑,“我自然是要给圣风族一个面子,只不过降服作恶多端的血族不是你们族的使命吗?”

    时深表情没有一分动容,挑眉瞥向他:“是,又如何?”

    “如果你猜的不错的话,时先生你是失忆了,圣风族现在时墨在当家吧?而我们已经和他签订了契约了。”

    韩岩不咸不淡的开口。

    “能做到少主这个位置的,自然有他的实力,不是么?”

    就冲着白意对他的态度。

    都看得出来这些人对他的恐惧,即便他失忆。

    可那又如何?

    时深傲慢的可以。

    可给人的感觉并不是自大的的,而是那种冷手段,一看就是强硬的主。

    韩岩敛着眸细细的思忖了几分。

    假以时日,若是他恢复记忆,那还了得?

    韩岩是一个审时度势的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笑着挥了挥手:“好,放他们走。”

    一出门口,景淮身影倏地消失,他去了枫林公馆。

    公馆里。

    司慕也飘零的魂魄被几大长老守着,本就是强弩之末,偏偏还要耗费力气去解除契约。

    他背部的伤口哪怕几大长老一起合力都无法治愈。

    圣器伤过的,除了肉体上的灼烫之外,灵魂也在接受着炙烤。

    景淮打算进去看,被容惜挡在外边,“长老在给他治疗。”

    景淮心情不好,看着他冷嗤一笑,“做你们人类的叛徒,感觉怎么样?”

    容惜的脸倏地一滞,最后归于平静,淡淡的道:“我只想活下去,无论用哪种方式。”

    景淮“哼”了一声。

    这次却得到一个消息,不知该说好还是坏。

    长老们说司慕也对抗枷锁的力量加强了。

    这证明,他离登上王位的时日不远了。

    越狠,越冷,越能成为领导他们最好的王。

    几人轻笑。

    容惜在一边坐着,他是司慕也母亲的血仆,专为风若供食血液的,自然长老们对他,不是太热情,但也不是太冷淡。

    景淮看了一眼司慕也之后才安心下来。

    临走时,看到容惜,他还真的忍不住吐槽他的“顽强”。

    “之前你不是喜欢叶泽喜欢到死去活来吗?不去看看他现在是死是活?”

    景淮说完,冷冷的闪身离开。

    容惜在他走后,面色倏地一变,和风若说了一声有事之后突然离开。

    他去找了叶泽。

    叶泽整个人呈半疯不傻的状态,他似乎认不清现在的情况,反而更多的沉陷在自己的思绪里。

    看到容惜,第一想法就是利用他。

    他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冷眼睨着他:“怎么,跟那群血族人还相处的很好么?容惜,我怎么从来没看出来有藤蔓的本事,压着你你还能从另外的缝隙里爬出来?”

    容惜一双眼睛,都是贪恋叶泽的深情。

    有种东西,一旦种下,就迅速扎根,或者换句话说,他就有受虐僻,无论怎么,都改不掉喜欢他的事实。

    “叶哥,”他敛了眸,“你别参与这件事了好吗?”

    叶泽突然笑了笑,“现在不是我参与不参与,而是谁能放的过我?宁泠风?司慕也?还是韩岩?”

    他突然转了表情,摁着容惜的肩膀,“容惜你要帮我,你一定要帮我,帮我活下来。”

    容惜一直垂着头,被他摇着,眉心轻凝,但又受不了他的卑微祈求的语气,终于点了点头,“你说,我应该怎么帮你?”

    无论他去巴结讨好血族,还是受着别人的冷嘲热讽。

    他现在所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让叶泽能好好活着吗?

    就算,血族有一天侵占,他也要护着他活下来。

    叶泽听到这句话,倏然眼睛亮了亮:“我这儿有一对蛊,你去帮我,帮我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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