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赛马场上拥了他
宁泠风的伤口进行了清理,并没有什么大碍。
等他醒来的时候,蓦地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司慕也恰好提着饭盒来看他。
“趁热吃,补补血。”
宁泠风打开餐盒,看着面条,面条上只有白色的蛋清,蛋黄不知去哪了。
“,你是不是偷吃了我一个蛋黄。”
司慕也微敛眸,“没有,可能拿错了,这应该是容惜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爱吃蛋黄?”
一瞬间,宁泠风脑洞大开,各种两人在一起甜蜜喂饭的场景出现。
司慕也沉声回答:“在送你离开之时,他的腿上也被水蛭蛰了,但是没有说,现在腿肿了,在隔壁病房掉点滴。”
“哦,这样啊。”宁泠风放下饭盒,“他还真是能忍,你回去找的他吗?”
司慕也点点头。
“司慕也,我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速度能这么快?”宁泠风酸溜溜的开口,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司慕也心里却蓦地一紧。
自古以来,血族与人类,并不相融。
“还是你心里焦急想着你的新宝贝,故意加快了脚步?”
“没有。”司慕也的第一反应就是摇头。
“司慕也,是不是他这些天没有满足你,所以你才回来找我的?”宁泠风一句一句的逼问。
“宁泠风,你在胡乱说什么?”
“嗯哼,你心里清楚,一脚踏两船你就不怕把腿劈坏吗?”宁泠风没再吃东西,钻进被窝,转了个身,背对着他,“你快去看看你家那位小可爱,别管我了,我要好好休息。”
司慕也蓦地轻笑,戳戳他的后背,“我家小可爱只有你一个。”
“鬼话!”
他把头蒙起来,“把你饭带走!”
真是一想到他和容惜一起吃饭他就心累。
无法不克制往其他方向想。
司慕也无奈,“我出去了,你把饭吃完,过会我过来陪你。”
陪你mp!
宁泠风心理腹诽。
等到他离开,病房里清凉一片,他的心片刻失落。
宁泠风的伤本来就不重,因为他和容惜的事情,拖慢了节目组的进程,下午他刚出院,容惜就出院了。
晚上拍了一段在客厅的闲聊,很多前辈都在夸着容惜年纪小懂礼貌,宁泠风只是坐在一边暍茶,司慕也不知去做什么了,据说是去拜访他朋友了。
录完这一段之后,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宁泠风回了自己的房间,次日他刚醒来,就听到敲门声,容惜局促不安的握着一条皮帯,看见他,动了动唇:“泠风哥,这是,也哥的皮帯,我给送过来。”
宁泠风幽深的眸子睨着这条皮帯,“他昨晚在你那屋?”
问完这话,他都想咬掉自己舌头。
什么鬼,还这屋那屋的。
搞的他像个大房太太一样。
“也哥只是看了看我的伤,确认我没事就走了,没有过夜哦。”容惜弱弱的解释。
这解释,在宁泠风听来更是苍白无力。
他呵了声,“嗯,没有过夜就没有,搞的好像你很期待似的。”
“没有,也哥喜欢的是泠风哥,大家都看的出来。”容惜很会说话。尤其这幅苍白无力的样子,更是增加了几分少年苍白无力感。
宁泠风接过皮帯,转身扔进垃圾桶里,“嗯。”
容惜看着他把皮帯扔进垃圾桶,面色有些尴尬,他冲进去,捡起来,像宝贝一样护在手里,指责的看向他,“泠风哥,你怎么能这样做?”
他掏出纸巾,认真的擦着皮帯。
宁泠风冷哼了哼声,朝着拐弯处走过来的人瞥了一眼。
蓦地反手将容惜摁在酒店墙上,反手从他脑袋边撑着,胸膛的白色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他轻挑唇角,笑容不达眼底,很邪很魅惑。
容惜整个人呆滞了,睁着眼睛凝着他,一双手紧紧攒成拳,慌张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宁泠风另外的手淡然的挑起他的下巴,一点一点的逼迫他抬头看他,眼底是薄凉的笑意,他轻喑开口:“宝贝,有些时候演戏不能看过分看镜头哦,要不然你就容易暴露自己的情绪和心机。”
宁泠风余光瞥着走过来的男人。
“还有,要想红,你这点魄力还是不够的呦。”
说罢,他放下那只轻抬在他下巴的手。
司慕也逼近,“宁泠风,你要干什么?”
宁泠风眉挑冷意,“没看见吗,调戏良家妇男。”
“想尝尝你上过的男人到底什么滋味。”他舔了舔舌尖,唇上蓦地刷上一层魅惑的水色,司慕也喉头一滞。
随后敛眸沉声:“那你自攻自受去。”
尝什么尝,来来回回,就他一个人被他上s。
宁泠风想都没想,一句呛回去,“老子鞭长莫及!”
司慕也瞥着被他“欺负”的容惜,淡然掀唇:“过来。”
容惜握着他的皮带走过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他怯生生的将皮帯递给司慕也:“我是来还皮帯的。”司慕也接过,“不用还也没关系。”
“不用还留着下次拿皮帯的时候你两再苟合一次,呵”宁泠风贱瞍瞍的说过,倏然就感受到一阵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
说罢,他就进去关了门。
“啪”的一声,很是晌亮。
容惜撇了撇唇角,头埋的低低的:“也哥,泠风哥好像误会了什么,对不起。”
“不用道歉,吃早餐了吗?”
“没有。”
“走吧。”
宁泠风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生生觉得胸腔发堵。
皮帯这种东西都落人哪了,还要装清高?
这人到底有多不要脸。
于是,等他再次出去的时候,全剧组的人都在指指点点。
司慕也陪容惜吃饭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同行的一个师哥拉着他,低声问:“你们分手了吗?我还以为司总特意飞过来是怕你旅途劳累呢,没想到啧啧”
宁泠风本来想说一句“老子的私事用你管”,但余光瞥见朝着这边走过来的两人时,顿时话锋一转,耸耸肩,丝毫不在意的开口:“分手?我们就没在一起过啊。”
司慕也听的真真切切。
高大的身形瞬间一僵,侧眸,对着跟在身后的容惜开口:“一会拍完过来找我。”
容惜不明所以,“哦”了一声。
他走后,宁泠风撇嘴,低头吃饭。
这次是在郊外的一次旅行,地点离一片马场特别近。
导演组说那片马场中午有贵族名流会来赛马,所以帯他们下午过去参观。
几人悠闲的在草地上说说笑笑。
捡火做饭,拍完这段之后,一直等在一边的豪华轿车下来人,恭敬无比的朝着容惜走去,“容少,我们司总在马场等你。”
这话说的声音偏高,恰好全场人都听的真切。
宁泠风在一旁腹诽,秀恩爱死的快!
容惜被接走了,同行的那位师哥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小白,别伤心,司总那种成功人士身边常常跟一两个小鲜肉也是正常的,你总不能要求他只对你好是吧?”
宁泠风捏了捏拳,不悦的扫了一眼:“这么说你还想勾引他?”
“有这个想法,但是人家看不上啊。”他耸了耸肩膀。
“滚。”
那师哥被他直接骂“滚”,当场脸就拉下来了:“哼,你还以为你是谁啊?宁家少爷算不上,司总的小情人你也算不上,被抛弃了还一副自视清高的模样,你这脾气就活该被人抛弃!”
“呵呵”
没有什么比“呵呵”二字伤害力更大。
那名师哥冷哼一声,甩手而去。
节目组的车子开向马场,车里的那些男男女女更是讨论的热火朝天。
无非就是司慕也的新八卦,人人都在觊觎他的那张脸,和那双在他们口中被称为“能玩一百年”的大长腿。
宁泠风靠在靠窗的位置,插上耳机,不参与闲聊。
马场很快就到了,宁泠风最后一个下车,他离比赛场地有段距离,比赛场地被一群保镖守着,水泄不通,那些站在里边的人穿着名贵的黑色骑马服,像颗树一般笔直的立在马身边,格外的英气。
远远的,宁泠风就看到了穿着黑色骑马套装的司慕也,那张脸落在这一群外国佬里边,格外的扎眼,丝毫不逊色。
宁泠风眯着眼瞥着里边的那群人,个个都是国际新闻争报的对象,不是王亲贵族,就是国际商界大鳄,一张张面孔,都只是在电视上见过。
“天哪,那可是国际上大名鼎鼎的xxx哎”
“哇塞,竟然有机会远远的瞥一眼这些大佬,真是三生有幸。”
“哎,就是不能像容惜那位小可爱一样坐近交流。”
大佬的比赛盛宴,他们这群人怎么可能参与的进去。
偏偏那人刚酸溜溜的说话这话,司慕也得视线便朝着他们这群人看来,随后不知说了些什么,就有人过来邀请他们坐上关。
好多人都激动坏了,宁泠风不情不愿,恰好被安排在容惜一边。
坐的近,听的格外清晰。
“司总,比赛都有奖项,这次您来规定第一名的大奖是什么?”一外国佬问道。
司慕也轻笑,在他的黑马旁边顺毛,倒三角的身材勾勒的无比明显,冷冽之中又帯着迷人的气质。
“想要什么?x国的一栋楼怎么样?”
这话一出,那些小明星果然脸色微变,大佬的世界就是不一样,一场比赛竟然赌x国最著名的那栋楼,那可是价值十几个亿的东西了?
那人浅悠悠的笑着,“司总真爽快,知道我想要那栋楼好久了。”
司慕也将马鞍检查一遍,大长腿惬意悠闲的迈着步子,整个人稳而不羁,“如果我蠃了的话,向你们王室讨要一个爵位怎么样?”
那人嘴上的笑一滞,爵位这种东西可以说是无价之宝,有了爵位,不知能省多少事情,他堪堪的笑着,在司慕也强大的震慑力之前,只能笑着点头。
七八个大佬上了马,嘶鸣声响彻天际。
容惜倏地站起来,朝着司慕也挥挥手,“也哥加油,我等你回来!”
宁泠风坐在一边环着胸冷悠悠的哼着,倏然间,他就被司慕也点名,“还有一匹马,宁泠风,你不是马技很好吗,s来凑个人头。”
宁泠风拒绝,却被身边的人推上前去。
他什么时候马技好了?
简直差的要命好不好,上马都是个问题。
在工作人员的帮忙之下,宁泠风换了骑马装,抓着缰绳的手拽的紧紧的,手指都发了白。
他瞪向一边的司慕也,“想整死老子是吗?”
司慕也只是轻声笑着,“如果我说想你赢呢?”
赢了的人有爵位。
“像老子这幅模样,你觉的能赢?”宁泠风刚说完,哨声就吹起来。
和他并排的那几匹马像风一样穿过去,阵阵马蹄声,奔腾而过,驰骋在赛道上。
宁泠风扯着缰绳,夹着马腹,马靴敲着马鞍眶眶响,那匹马不仅不动,反而像被惹毛一般,前蹄抬起,骤然落下,原地发疯的打转。
宁泠风扯着缰绳,脸上已经丝毫无血色了,受惊的的马最可怕了,本来坐在高位给第一名的司慕也加油的那群明星有幸灾乐祸的,有提心吊胆的,还有女生大声尖叫的,马场的工作人员站在远处不停的安抚着那匹马。
可那匹马就像发疯一般,不停的想抖下来宁泠风。
宁泠风整个人惊慌失措,他本来就是掉队的,没想到还遇到这种事。
吓的他死死的抓着缰绳。
倏然间,远处的赛道上,马蹄声很响亮,那一匹黑色的马朝着反方向奔腾过来,缰绳握在马背上那个男人手里,他驾驭这匹马轻车熟路,黑色的骑马服包裏着他的身形,他敛着英俊的眸,黑马朝着受惊的马匹闯过去。
他侧身,“宁小白,松手。”
马匹没停下,却在接触那匹发疯的马时,司慕也弯下腰身,大长腿夹紧马腹,长而有力的手臂将趴在另外一匹马的宁泠风夹过来,稳稳当当的落在他的这匹马身上。
后背贴他前胸,司慕也双手饶过宁泠风的两臂,在众人面前直接将他死死扣住,握住缰绳,勾唇轻飘飘的开口:“坐好喽。”
宁泠风的脑袋还处于一片懵逼恐慌之中。
倏然,他的那匹黑马就撕破空气,飞快的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