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把小白送去研究

    陈玉明笑弯了眼睛：“食髓知味了？知道心疼人了？”

    “也不完全是。”顾秦一本正经的解释：“他现在，孩子心性，我怕弄疼了他，再也不和我交心就麻烦了。”

    “这倒也是。”陈玉明咂咂嘴：“他可是一直幻想自己是狗，万一疼急了，一口把你那玩意儿咬掉，就不划算了。”

    顾秦：“……”

    陈玉明拍拍他的肩膀：“没事，等哥们儿回头给你送点小工具什么的扩张一下，你那玩意儿太粗，别横冲乱撞的伤了他，慢慢来。”

    顾秦脸色一开始还是挺正常的，和陈玉明聊这事儿就好像咨询医生似的，也没那么尴尬。

    但是说到最后，顾秦脸黑了，声音也凉了几度：“你怎么知道我粗细。”

    “呃……那什么……我还有事……”陈玉明摸摸鼻子，本来想走，但是站起来就想到他俩，刚才的正事，聊到一半还没说完，一拍大腿：“对！我这不是要向你咨询病情嘛！你看咱俩唠哪去了。”

    “……”顾秦黑着脸，突然发现。

    自己这个弯的发小儿，不知道私底下偷看过他多少次，甚至连尺寸都烂熟于心。

    感觉一阵冷风从后脊梁吹过，顾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陈玉明看到顾秦这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低落的神色，旋即恢复正经：“你是说你是从小白第一次咬了你开始晕的是吧？”

    “对。”顾秦配合的点头。

    陈玉明沉默了一阵儿，看了看顾秦手上的伤痕，又看了看在远处蹦蹦跳跳玩的小白。

    突然觉得小白可能不是幻想自己是狗这么简单。

    医学上说，狂犬病是一种狂犬病毒，是狗身上携带的一种病毒，会导致多种病症出现。

    小白这种状况看起来不像是狂犬病，但是有没有可能是狂犬病的变种？

    变犬病？

    自己认为自己是一条狗，行为模式也和一条狗一模一样，甚至身体也会发生犬类的变化，细胞被感染发生改变？

    陈玉明越想越觉得自己脑洞大开，可是看着小白那副模样，就觉得自己这样的假设不无道理。

    “你有没有想过，小白可能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

    奇怪的病？

    顾秦打从一开始就被陈玉明灌输为小白车祸，撞坏了脑子，幻想自己是条狗。

    现在忽然说小白变成狗是种病，顾秦不吭声了。

    的确，他如果说真是车祸撞坏了脑子，那么根本不可能在已经恢复成了是乔沐北的状况后又变回小白。

    如果陈玉明说的事存在，那么小白就是得了一种发作的时候会变成狗的病。

    这样就不难理解他的一切行为，包括他咬过顾秦之后，顾秦也得了奇怪的病。

    顾秦开始心慌。

    他不怕小白传染自己，只是觉得，既然是病，就有治愈的可能，那么病态时存在的人格就不可能再继续存在。

    所以……小白终究有一天还是会消失，乔沐北还是乔沐北，永远不是小白。

    顾秦脸色有些发白，陈玉明看了他一会儿之后，忽然慢吞吞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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