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这人叫农劲荪
就这样，杨帆在老头的监督下，硬生生的把这桩法练了两个月。
除了站桩以外，老头还让他用后背往墙上往树上撞，说是靠法。开始的时候直撞的背部生疼，腰都直不起来，慢慢适应后，也变的游刃有余起来。
期间罗伯斯来了一次，给杨帆送来了一张身份文书，挂靠在米国驻魔都商会，居然还谋了个联络员的职位。估计也是下了不少的本钱。
如今已是八月下旬，杨帆的桩法已经站的有模有样，十趾抓地犹如鹰勾，含胸挺背四平八稳，使着老头教的特有的呼吸法，站了一个时辰也面不改色。月儿尝试着用力推了推，竟然纹丝不动。
“这小子真是练武的奇才，正常人没个两三年可站不出这么漂亮的桩，就算是自己当初到这个程度也用了快一年时间吧。真是捡到宝了！”
再看杨帆砸靠大树，树叶随秋风索索落落的往下掉，老头心中大慰。
不一会，杨帆收好架势，口中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拿起石桌上的水壶一顿猛灌。
“老爷子，你看我个架子应该练的差不多了吧？啥时候开始教我拳脚功夫啊？”
经过两个月，杨帆明显感受到身体的变化，肌肉更加紧实，筋骨也更加有力。知道这老头是有真材实料的，便更加憧憬起手上功夫来。
“也罢，今日便教你枪法。”
老头定了定神，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道。
这两个月杨帆都是学得基础小架，以打磨下盘为主，这是习武之人必不可少的过程。
而这段时间接触，也让老头有了更好的了解跟熟悉杨帆的机会。所谓徒访师三年，师访徒三年大底就是这个意思。
枪法讲究快，准，狠，最终目的说白了就是以在对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他身上要害狠狠扎个窟窿。
但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长枪还有一众的枪法辅助：搕、挑、崩、滚、砸、抖、缠、架、挫、挡等。都是为了给最后那一扎创造机会，一击得手，对手就丧失战斗力了，完全没有拖泥带水。
亏的有老头在旁边悉心教导纠正，杨帆的枪法开始慢慢上手，握着手中的木杆枪，杨帆不断重复练习着几个动作。
老头就坐边上看着，时不时过来纠正一下。
这枪据说是老头从魔都一家武馆寻来的，枪长两米三，枪头估计有20公分，用布包着。不是什么好枪，枪杆硬没有弹性，杆子上还带有不少裂纹，想来是时常用到，多少有些磨损。
但作为新手的杨帆来说，这个便已经足够了。
这日，杨帆正做着小架桩，手里的木枪一直重复的或刺或挑。
“老爷子，您前些天给我看的那本枪术秘籍上记载了好多的枪术要领跟诀窍，为啥只让我练挑，架，刺，扎这几个动作呢？”
杨帆一边摆架子，一边问道。
“枪法讲究的是对枪的灵活控制，身体任何一个关节，肌肉用力不对，都会使枪法变形。”
老头也不在意，耐心解释道：
“那秘籍是我最早学习枪术的时候用的，但对你来说还太遥远，贪多嚼不烂。你虽然筋骨打磨的不错，但身体的控制力还很差，自身力量都控住不好，怎么能控制好这么长一个枪呢？”
“您老的意思是，只有我小架练的四平八稳，炉火纯青，很好的掌握了力量的控制，才能发挥师傅枪术的奥义？”
乐毅阳想了想，说道。
“不错，只有那个时候，你才能对枪的变化了如指掌，做出最合适的反应。”
“不然就光有了招式，用错了场合，也是白费功夫。”
老头点了点头，对杨帆的悟性心中甚是满意。
“小架桩法是本门一切武学的基础，只有小架桩火候到了，学各种武功都是驾轻就熟。
而单一一门武功的成就差别，就是个人对时机把握跟招式运用的不同了，学武的天赋差别更多的是这里。
杨帆点头表示明白，也就不再说话，继续练习去了。
又过了几天，老头打断了正在练习的杨帆。
杨帆有些纳闷，这两个月，杨帆几乎很少出门，都在家里练习桩功和枪法。
老头倒是出去的越来越勤快，也不知忙些什么。
“今天先不练了，你跟我出门一趟。”
杨帆见老头神情郑重，也不敢怠慢，急忙收了架势，跟着老头出了门。
“今天收到了南方的电报，月儿家里出了变故，她父亲托我尽快带月儿南下。”
老头边走边解释。
“原本打算过段时间教你些手头上的功夫，奈何时间不凑巧。我在魔都认识一家武馆，你近期可先跟着武馆的霍师傅练些拳脚功夫。”
“武馆？霍师傅？”
杨帆有些不明所以，刚要发问，却见老头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来。
“这是我这几天新抄的洗髓经，按此练习有伐毛洗髓的功效，你好生收着。”
老头郑重说道。
洗髓经这名字可不是第一次听说，从小受到武侠小说电视影响的杨帆自然知道这东西的不凡，虽说这东西功效应该没武侠剧里那么神奇，但冠以这个名字就知道这功法不凡了。
杨帆一脸凝重的接过，放入怀中收好。
叫了两辆黄包车，老头说了个地址，路上走了快20分钟，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精武门”
“精武门？是那个霍元甲的精武门吗？”
杨帆有些意外，心中已经在猜测这个世界是不是哪个版本的精武门世界了。
精武门有很多不同的版本，李小龙拍过电影版陈真，李连杰也拍过电影版陈真，还有梁小龙出演的电视剧版。
但又有些不确定的是，历史上精武门跟霍元甲都是真实存在过的，而真实地陈真却没有影视剧里那么厉害，而是很普通的一个弟子。陈真的诸多故事其实原型是霍元甲大弟子刘振声。
也就是说，这里有精武门，但不一定这个世界就是精武门世界。因为只要是清末这个时期的，精武门都存在。
黄包车缓缓停下，就见到门口已经站了一穿了绸缎唐装的中年人在等候。
“李师傅好！”
“农先生，有劳了！”
“李师傅客气，快请进。”
杨帆看了看这农先生，莫名觉得有些眼熟，暗道精武门姓农的应该只有霍元甲的左膀右臂农劲荪了。
进了院子，便看到一众弟子正在院子里操练，有的扎着马步，有的在一年轻人带领下练习拳脚功夫。
那年轻人见到这边状况，急忙几步上前，抱手施礼。
“廷恩见过李师傅。”
原来是霍元甲的儿子霍廷恩。
杨帆定睛一看，心中已经有了判断，这是李连杰版的《精武英雄》那部电影的世界。
只因这霍廷恩容貌与钱小豪太像了。
《精武英雄》中霍廷恩的扮演者是钱小豪。现实中，钱小豪就是武行出身，在影视圈打拼多年，一直是以配角身份出现，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
杨帆会记得他是因为他不仅是因为他和李连杰参演了《精武英雄》，参演过李连杰另外一部电影，《太极张三丰》里的董天宝。
舒展的武术动作，棱角分明的长相，以及坏到极点的演绎，让人大呼过瘾，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更是让人印象深刻。
可以说在《太极张三丰》那部电影里，李连杰的星光都没法压制住钱小豪的光辉。这在李连杰的电影事业中还是很罕见的，当然还有《龙门飞甲》里出了个最美厂花，那个先斩后奏，皇权特许的雨化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