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重塑之法
“下雨了,师兄…”
云海观山台之上,依旧是那几位老头子,悠然然,过的闲云野鹤,似乎真如普通的老人家,有事做事没事喝茶睡觉的老年生活。
不怎么出去走动,似乎这一方天地世间,便是万物之生啊。
“怎么了?下雨不好,这云海之上观雨,可不比下面差啊,反而,更美耨~”一老者看着身前茶台之上慢煮之茶,热气蒸腾,好似玩笑般得说道。
“嗐…哪是看雨啊,我是说…天气不对啊…”一旁的老者似有着急的说着。
“嗯?可是去救援的人回来了?”煮茶的老者猜测
“对…不过,出了点问题,那小家伙好像…不对劲,我看过了,生机涣散,经脉尽断,肉身还开始崩坏…”说着,他也面色不好。
“知道了,你是怕不救?”回问的口吻一停顿,下一刻话风一转,又道:“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我们去了也赶不上趟了,安心在这好啦~”喝茶老者对着对方讲道。
“此话怎讲”?
院内
空间鼓动,元力激荡。
一行队伍直接被传进了院内,除了景牧遥和几位前辈之外外,其余人和队伍则是直接出现在了外院之地上,将有人负责幽白之地的人,随后该干嘛干嘛,待事情结束,再行解决。
而主院九大云山之一的蠲疾道山
当今除了纳川的万琳谷之外,也就此地,能称得上医圣之地。
而此刻,包括山主在内的十几位医界圣手正凝重的救治着此刻躺在由藤蔓编织而成的床上的景牧遥。
这藤蔓之床,乃使用瑞气流光藤编织而成,此藤蔓只生长于恶劣之地,行净化之事,生命力极强之外,就是有超强的净化效果。
此刻,华丽的华光闪烁,淡银白色的能量在景牧遥的身上翻腾流转,不断的修复着崩坏脱落的肉身,一愈合,侧边的碎掉的血肉就会如同豆腐一般,脱落后砸在地上,碎成血水。
此刻,朝上的正面已经累积了不少的碎肉血水。场面血腥,让人感觉不适。
一旁的蠲疾道山的山主那是满头大汗,一辈子行医数百年没见过被天地之力反噬还没死成,完了好在外物之下吊着命的,虽然就只有一口气。
界离道山山主说道:“怎么样,楚大头,能救吗?”
一身富态却不失气质的微胖老头此刻面色凝重,把脉问诊,竟发现有大量天地之力反噬,其中还有一丝无名火焰,和极其微弱的天道之力。
它们在互相碰撞互不相让,因此,让他的体内经脉破裂堵塞,生机被摧毁吞噬,内脏衰竭萎缩。
可以说要是没有这个床,以及那不知道哪里来的强大自我修复的反哺,当场就能给你爆开。
老头这么想着,突然问道:“你们不是去救人的吗?搞成这样?玩儿呢?”
“是啊,这不救了嘛,这不是…如救,那谁能知道这小子还有那么厉害的一招啊”界离山主这无奈啊。
楚大头山主对着四周的几位长老,说着维持生命体征,随后拉着界离山主,来到屋子外面。
在外面,他凝重的说着:“唐岱山,这件事可能已经超过了我的能力,有可能,我救不了。”
“不是,那找人,或者怎么样,总可以…”唐岱山有些着急。
“岱山,师弟!好了!你知道的,我为人风格,于公,我一定会救,尽全力,于私信,这孩子不简单,我更想救…”楚大头说着。
又道:“我实话告诉你,几率不大,而且…就他体内那乱七八糟的能量爆乱,没当场爆体我都很好奇。”
唐岱山听后,也是面色凝重的不说话,回来的路上就探查过,知道严重没想到这样。
“那我…”唐岱山还想说什么
这时,一个悠然的声音在他俩耳边突兀响起,然后,一身已经换了全身衣服的老者,干练的出现在二人眼前,打断了二人对话。
他悠然道:“小辈,脑子不好使是吗?要不去纳川万琳谷捐了吧,你师傅就这么教你的还是你自己没好好学啊。”
老者一连串的嘴臭直接给二人干蒙,特别是那楚大头,还在想这位道友谁啊,为什么没人发现之类的。
“啊?”
“啊什么啊……万琳派还是时令派还是雨谷派啊,算了,也不重要,来,万全医书重塑篇,第十二章,讲了什么。”老头子问道。
“啊?额…等会儿!不是,道友你哪位啊,你什么意思啊”楚大头那气的面色红润。
“我那小子师父,所以你可以回答我吗?”老头子又问道。
“师兄,我打不过他…”唐岱山传音道。
“干什么!这是尊严的问题,他说我没学好!”楚大头也传音道。
“想当年我也是和玉神医同名的人,让他看扁?”
“好好好,你加油!”唐岱山无奈。
“十二章?看不起谁呢,我给你背全章!重塑乃逆天而行,改命之道也,若伤者生机尽散,肉身瓦解,便可…”到这儿,楚大头瞳孔震动,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他像是看见死者复活一般,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老头子,不确定的说道:“莫非阁下…想为他做逆转命格的重塑之法?”
“不可?”老头子反问
“这…不可,但又不是不行,那重塑之法违反天地法则,只听说过,可没见过有人成功啊…”楚大头解释道
“那你现在见过了。”老头子无所谓的说着。
“这个给你,第一步,断骨重塑没问题吧。”老头子将一个半人高的白色棒子取出直接扔给了唐岱山,然后又将一只小猫从袖子里面一手拖出,交给楚大头。
认真的交代道:“这猫,一定要跟那小子放在一块,至于这根骨,交给你了嗷,我去去就来。”
说完,在二位眼前消散。
“大同…这…这骨,我咋这么眼熟呢,你看上面的骨纹。”唐岱山不确定的说着。
“我来看看。”此刻,两位山主似乎不敢相信的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是不相信。
“别看了…这就是灵纹金骨,天地孕育的神骨,而且看大小,估计有万年了。”
此刻,随着声音看去,踏云而来的两人让二位山主行礼道:“见过大长老,谷尊者。”
而刚刚说话的人,正是谷尊者谷时,也就是那位在星风港与景牧遥一行人惋没关系不错的店长大叔。
一身大皮黑风衣再配上那胡渣,成熟帅大叔的即视感扑面而来。
谷时看着的这骨,满眼回忆。
“好了,你二人与我们一起,来为这小家伙重塑根骨吧。”唐月保持着微笑道。
“好的”二人应答着。
“那个…大长老,那人是…”
“一位不多见的友人罢了…”唐月风轻云淡的说道。
可是,那话里,却有点遗憾的意思。
外院,住宿地
谷梁雨独自坐在院子里,往日的吵闹在此刻衬托的越发冷清,一天下来,此地之外聚集着无功而返的众人。
他们在屋外,也是面色怅然,当然,其中的程隽和玉萧琼是最为担心的人。
云边之外,夕阳无限
就算雨时却也抑制不住原本的夕阳,在这片雨雾之下的残阳美景,却独缺了点什么。
谷梁雨从平静的修炼中苏醒,叹了一口气,失落的看着院子边的花卉,有点失神。
那棵景牧遥亲手栽种下的凡间柳树,此刻,枝繁叶茂。
随着风中雨雾的摇曳,婀娜多姿。
“下次…该建一个亭子,这样淋雨看风景,总会感冒的…”谷梁雨似乎在自己嘀咕着。
桌子上,摆放着两封,等待了许久的信件,它们在雨中被好好的保护着。
一封,是许久之前送来的家书,一封,是许久未动的回书。
满纸慰问,父爱柔情…
雨中未有尘染,却心中黯然,念之所起,烦心悲凉…
她写下这么一句话,似乎只是这么诉说着自己的情绪,看了眼一旁纸上的家书,又默默的擦去。
数次下笔却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
忽如风来,抚花弄柳
最终,那天边的残阳也渐渐的隐去,独留昏暗的天际。
她好像,看见了自己的难过,又不那么真实。
屋外
几把油纸伞在雨水之下被拍的哗哗作响。
程隽和众人陆陆续续的来了几趟,却无奈,不管谁来安慰总是没有效果
得知两人遭遇,几人早已了然,却无可奈何。
去帮忙?又能帮助什么呢?
“我好难过…有点可怜他们…”张千贺带着哭腔说道。
大家不知所措的看着张千贺,她倒是来一句。
“不好意思,我性情了,啊~”张千贺抹了一把眼泪,也是无奈的说着:“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她老是自己呆在屋子里吗,也不出来,会憋坏的。”
“之前不是说萧琼不是和梁雨关系很好么,这次怎么…”这时李云风说了一句。
玉萧琼白了一眼:“你脑子不好使啊,看不出一个是爱情一个是友情啊,我去过了,万全不顶用”
“这样吧,大家有空就来这边找找梁雨,我们找机会,去向讲师们打探一下情况,今天大家就先离开吧,怎么样。”程隽这时候站出来发话道。
“我认同,毕竟…”众人虽然附和,却…都不好再说什么了。
“谷姐姐?”
屋内,一声略显稚嫩的呼唤。将谷梁雨拉回现实。
来到院子里的小姑娘看见谷梁雨一个人坐在雨中,赶忙从屋子里拿来伞,撑开着,跑去。
“小云醒了?”谷梁雨笑着说道。
“姐姐很难过吧。”小云似乎很直接。
谷梁雨直接被问的愣了一下,但又觉得没什么,回答道:“是啊,姐姐很难过。”
“因为哥哥?”小云又问。
“是…”
“姐姐喜欢哥哥吧!”小云有些高兴的说道。
谷梁雨轻笑,回问:“你看出来的?”
“可能是吧,因为…我也喜欢哥哥。”小云高兴得说道。
谷梁雨看着外表就比自己小一两岁,却心智依然如同幼子,着实奇怪。
“喜欢什么呢?”
“哥哥带我去找父亲呢,还会飞,好快的!而且不是坏人。”小云脱口而出。
“你父亲呢?”谷梁雨有点不确定。
“他说出去打猎给族里筹备粮食,可是后面一直没有回来,后面族里就被一群带着黑斗冒得人袭击了,我就被抓了,然后就遇到了姐姐!”小云半想着,回话道。
“嗯,小云可以待在这里,等爸爸来接的。”谷梁雨摸着小云的小脑袋,笑着说道。
似乎,现在的一刻,让她分了心,好受了很多。
“我陪姐姐等哥哥就好啦~”说完,又回到了我房屋里。
谷梁雨望远,向着内院的方向,看着那如同挂在天边的虚幻的云山,愣愣地出神。
蠲疾道山山顶
还是那间屋子,古朴却玄妙的屋子。
此刻,修炼界的四位大佬聚在此处,手中不断的打出灿金色的幻妙印记。
或变换不断的图纹,或古老玄奥的文字,或夜空天上的闪烁繁星的星图,无一不是震撼。
此刻,随着这些东西不断的组合汇聚,腾挪转变,它们围绕着景牧遥,不断的飞舞着。
渐渐的,以这四人的方位为起点,逐渐的,竟勾勒出了一副硕大的阵盘。
漫天的金璨元力如同漫天的水墨画一般,出自大师之手,美轮美奂,那其中一幅幅的图纹文书,周天星斗无不栩栩如生,如同生命。
夺天地之造化,行万世之运势,此乃先天造化道阵。
至于那灵纹金骨,颤抖着,像是活过来一般,看着四周。
远在天边。幽白宝地
此地,满目疮痍,当初“辉煌”如同过眼云烟一般,此刻消失不见。
虽然遍地的尸体或完整或残缺或被啃食。
不过老头子来着可不是欣赏风景,而是那巨门之下,被砸出来的东西。
没人注意到这平平无奇的物品。
破损但是倒插在地上的巨门,老头子悠然的立在上面,仿佛看穿阻碍一般看着地下。
他说道:“这年头,不识货的人真多啊,真可恶,好东西都让这小子用了,连从韵兽洞里拿的好东西都给出去了,肉疼啊…斯~”还说着,假装吸了口凉气。
不过手上的动作没慢下来。
非常干脆的凝聚元力,元力大手极速扩张,猛然向着巨门之下掏去。
那下面土里的东西猛然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家都被掏了,一瞬间又生气又害怕。
试想自己安安稳稳在这里度过刚刚一千五百年,没曾想,还是被人发现了,家没了还要被掏。再等等自己都能升华,那个悲催啊。
直接破土往下窜。
老头子的眉心之处,精神之海的能量不断翻腾,此刻,精神力那是如同大网一般,铺洒在大地之上,向下渗透。
“小东西在地下睡这么久成老鼠精了是吧,这么会打洞。”下一刻,一道太极两色的阴阳之图陡然出现在脚底之下,缓慢的转动着。
随后,果断断开能量大手,将其留在大地之下,此时,那灰白色得大手断开了本体,在一点点的消散。
随后,并指立于胸前,嘴中呢喃。
那土里的小东西却好奇为啥我停下,难道没力气了?还是不想要了,不管咋地,好事,没事我就走了。
正打算远遁而去
忽然间,它发现自己突然一身轻松,再定“眼”一看,半空之中,四周沙土风飞,同时,一只土蛇突然窜出,朝着它就是一口咬来。
顿时,“张牙舞爪的乱叫”想要挣脱。
不过在外面老头子眼里,不过是比拳头大一点的自然之息罢了。
看着还怪可爱的
咪咪头一般大小的四肢在那里微小的摆弄,却始终弄不开土蛇的大嘴。
“小家伙,别挣扎了,我要的就是你这个年份的自然之息,高了不好弄。”这话说着呢,那元力凝聚手指,自眉心引出一丝精神之力,直接冲击自然之息的灵智。
随后,跃起,再次向着远方,远去。
主院之内
那云山之上,古朴的屋子爆发出的惊天气势袭卷着四周,让云海观山台之上的几人都无奈的摇头,这不,由大掌教牵头,部下屏蔽气机之密法,进行辅助。
动静不小,不得不让这些老家伙都特别注意啊。
此时,那灵纹金骨呢?正在疯狂的撞击着大阵的屏障呢,它发现自己似乎昏昏沉沉想要睡觉,而且自己渐渐的虚化融入下方的人类体内,这哪里干啊。
当下,疯狂的发出道道金色的灵纹之力撞击着大阵屏障。
“这都一个多时辰了,这灵智灭不灭啊,大长老。”唐岱山有点焦急的问道,
因为此刻,那景牧遥可谓是惨不忍睹,周身骨头尽断,然后被剥离,那原本应该是白色的骨头,暗灰色的能量早已侵蚀殆尽,上面挂着或多或少的血肉,可以说,惨不忍睹。
全身无数的伤口,就差头骨了,但是头骨不能随意剔除,得要这个灵纹金骨融进身体后直接替换,才为上上之策。
大长老凝重,看着鲜血漏出来又因为此床的缘故又倒流回去,强行吊着口气的景牧遥,叹了口气。
他道:“留着吧,灵智初生,还未定型,一起说不定有奇效。”
“来,这一次,把它给按进去!”语气突然的强硬。
话落,肆意的藤蔓在周围疯长,如同绳子,拴住扭曲不断的灵纹金骨。
此刻,漫天元力波动如同海啸一般,竟然开始起了雾气,另外的三人,结压制之印。
灵纹金骨之上,小巧却强大的镇压之印如同泰山,在连同三人编制牵引的能量金绳,不断的将它按进去,是的,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即视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压的太猛,景牧遥有点迷迷糊糊的“醒了”,原本正要高兴了,正所谓大难不死 必有后福,可是一看场景再看自己
“诶…崴!为毛我透明了啊!”
然后再一看自己那弱肉模糊,已失去人样的自己,又道:“你们都干了什么!谁能告诉我这个那么高的柱子是什么东西啊!”
“诶,大长老,是不是有点慢啊,那小子血流的太多了”
“那就速!”
于是在景牧遥震惊之下,那根还在不断颤动的灵纹金骨一点点的化为金色粉末,不断的融合进景牧遥的体内。
可是
“诶,等等,等等!要爆了好不好,这都鼓包了!”
是的,景牧遥的肉身因为大量能量的涌入导致现在异常的“膨胀”
“好了,小家伙,他们又听不见,你一个劲在这里叫啥呢?”此地,一个和景牧遥如出一辙的通明“人”出现在他的旁边。
“我,老头?你是谁啊?”也不等老头说话,又说道:“算了不重要,都是灵魂,无所谓。”
“怎么,不怕死?”老头笑着问道。
“怕啊,怎么不怕啊,但问题是,这不没办法么,而且临死前还有大佬在救我,还能有灵魂状态看看,你别说,很不一样的。”景牧遥叹气。
“小家伙看的很开?不再想想留恋的东西?”老头子再次说道。
“想啊,想啊…还有人等我呢。”景牧遥低落。
他看着远方
卧榻之侧,谷梁雨一身青衣素纱,斜卧倚窗,赏灰天雨景,百无聊赖。
青丝散漫,却却是在有点迷离的目光中,看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牧遥?”谷梁雨试探的问道。
“我…好想你…”
“姐姐?姐姐?在这里睡会着凉的”伴随着小姑娘的声音,谷梁雨似乎不在意的看着她。
笑了笑道:“我知道,不过再等一个人罢了。”
……
“少年?”老头道
“嗯?”
“回去吧。”
“啊?”
随后,元力波荡,如当头一棒般,景牧遥只感觉一阵眩晕。
昏之前,老头子的大拇指对着他,竖了起来。
“你个…老家伙…”
那外面呢?
老头子正为了自己的传人,奔波着,最后一站,他看着眼前的洞窟,不屑的一挥手,顿时,元力激荡,一个硕大玄妙的阵法直接破开。
“有人闯圣地!”
不知何处,生起人到。
见来人,老头子也是无奈一笑,说道:“诶呀呀,各位,各位,我就是借用一下,真的,借用一下。”
“琴陷老小子,你怎么还没死。”为首的一位长者阴恻恻的阴阳道。
“诶,难听了嗷,我干嘛要死,活着不好吗?这还不容易有传人,哪能死”琴陷怼道
“哟,就你还能找到传人?谁啊?那个没眼力见的被你骗了?”老者说道。
“那必然不是骗,亲传好不好。”琴陷说道。
“别给我说这些,今天,这忆念麟壤你带不走!”为首的人怒道。
“诶,许魏洲!别不识好歹嗷,你欠我人情,这次你得还!”琴陷回道。
“一码归一码,这东西,不能算人情还!”许魏洲不退让。
“好好好,要打架是吧!”琴陷也不爽。
“哪来啊!”
“来!…你等等,不行,真得去救人。”
“救人你用这个?”
“反正就是有用!”
“你到底想干嘛!”
琴陷想了想也不瞒着,反正这事也瞒不住,想着,随手一挥,袖袍鼓动,袖中乾坤里直接甩出好几样天材地宝,年份不少。
但在看到所有东西后,许魏洲眼眸一震,他道:“你要逆天重塑!”
“不错,就差你这个,怎么样,接我,见证这个从古至今都没有的奇迹,我在让他欠你一个情谊,后面让他来你这里做交换学子,不过分吧!毕竟人家是主院的人。”
琴陷抛出好意。试想如此条件,可谓是大饼无限。
但是在这些大能眼里,可就不是大病简单了,因为人家是主院的人,要是别家也就不想了,这要是主院…
“此话当真?”许魏洲怀疑。
“立字为据”说着,琴陷直接以天地之力书写,立下字据。
“好!既然你这么搞,那我就看看,不过!你得留下一些忆念麟壤。”许魏洲说道。
“放心,我留了,在洞里”琴陷说着,消失原地。
至于许魏洲?他见人走,亲自来洞中查看。
“琴老贼?你个老不死的玩意,你就留指甲盖大小是吗?”
许魏洲看着眼前从头般大小的忆念麟壤只剩指甲盖,无比愤怒!
那姗姗来迟的人都看着震怒的宗主,不知如何是好。
“去,派人去给我查这个琴老狗的弟子,拿着这个镜石去!”说着,向后丢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涌入幽蓝的石头,然后,驱逐众人。
“我倒要看看…”
而那琴陷,心里美滋滋的将东西全搞到手,便急忙赶回。
“小家伙,是时候了…”
“等着老夫。”
云海观山台!
“掌教!那琴陷回来了!”衣服带有卦象异动的老者在那掌教老人的身边,好奇道。
“那就看看吧,说不定我们不用出手呢?”掌教喝茶着。
“有道理啊,哈哈哈。”几个老头在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