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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想和你奸夫把我送监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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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骆他们得到消息,有人碰巧那天晚上在拍摄视频时,刚好把那一幕给拍下来了,并且已经发到了白家人的手中,二审通知也下来了!

    “操!”邱骆额头上的青筋爆出来,恨不得把手机给砸了,踹了一脚沙发,“到底有完没完了!把我害成如今这样,遭千夫所指还不够么?我的名誉都被他们一家给毀了!如今还想怎样!!”

    “这就是他对我的爱”邱骆把法院传票给攥紧在手心里,捏得指节发白,目光阴森,咬了咬牙笑,“当初说

    得那么好听,还爱得死心塌地的,全都是笑话那么廉价的爱情,不值一提!”

    白飒棠让邱骆失望的同时,也惹怒了他。

    邱骆与他这边的人商量讨论过后,决定在私底下找机会再见一见白飒棠。

    三天后,二审开庭在即。

    白飒棠坐在轮椅上,待在走廊上,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突然有个护士往白飒棠的手心里塞了一张纸条,低声说:“你你看看。”

    白飒棠一怔,看了一眼四周除了来来往往的医生跟护士外,没什么其他陌生人,便将那一张小纸条给慢慢地打开,一段熟悉的字体浮现一一

    上面写:开庭在即,我知道你们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了,到时候我不管怎么反扑,也是没用的了只是有

    点不甘,挣礼了那么久,还是这个结局,一开始我也不想变成这样起初,我也只是想跟你谈个恋爱罢了,到

    了现在无法收场。

    他纸条上说:我是在乎名利,我不想失去一切也因此深深伤害了你,那不是我的本意不过现在说什

    么都没用,只是我想见见你,就当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这大概是我们这段失败的感情里最好的收场。

    白飒棠把纸条揉成了一团,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双眼空洞无神,心里一片死寂与颓然,手心里攥着的纸条,那字体不是邱骆平时的字体,是白飒棠之前教邱骆的一种字体,比较特别。

    当初他没学会,如今学会了。

    护士是邱骆那边的人安排的,见白飒棠看完纸条后没什么表示,便在他身旁轻声说:“白少爷啊,你还是去见见吧就在医院楼下,他说了想把之前你寄放在他那里的东西归还给你。”

    经她这么说,白飒棠才想起,他刚出生的时候,他母亲给他打造了一条项链,配了他十八年,说以后遇到喜欢的人,就当做信物交给对方。

    如今正在邱骆的手里,忘了拿回来了。

    护士轻轻地叹了口气:“就当是彼此最后一次见面了,以后估计也没有什么机会了,好歹曾经相爱过,如今就算断了,也断得干净一些吧。”

    白飒棠放在邱骆那里的那条项链是他母亲在国外请了顶尖设计师打造的,仅此一条,并且价值不菲,拥有太多的意义,不该在邱骆手里。

    沉默了半晌,白飒棠沙哑道:“好

    还是在医院里,并且在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而是人来人往的楼下,也没什么。

    白飒棠也不知道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被另一位护士推着到了楼下,无心欣赏眼前那些美丽的景色,而是淡淡地扫过附近那些坐着闲聊的陌生人,淡淡地开口:“我来了,他人呢?”

    “……在这里。”

    “嗯?”白飒棠回过头一一

    “砰——”

    他还来不及回过头的时候,身后的人就猛地抬起手往他后脑勺狠狠地拍了下去,让白飒棠眼前一黑,一股痛觉传来,直接就晕厥了过去。

    昏迷之中,白飒棠听到陌生的男人声音低声吩咐道:“快,赶紧的!免得把人引过来了。”

    那些群众病人很快就散,有个穿着卫生服的清洁工推着垃圾桶路过这里,给对方使了一个眼神,那人立即往白飒棠的嘴巴里塞进东西堵住,又绑住他的双手,将他从轮椅里抱起来,塞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一些纸屑垃圾挡在了上面。

    今天是医院是清理卫生的一天,处理垃圾的车很快就来了,那装着一个人的垃圾桶悄无声气地上了车里,接着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医院。

    等到垃圾车离开医院,往着偏僻的方向开走时,柯硕帯着食物来到了医院看望白飒棠。

    柯硕把熬好的粥放在桌面上,见他不在病房后,当他又是轮着轮椅出去活动了,毕竟肢体僵硬有利于恢复,他笑着问护士:“他人呢?”

    护士笑说:“白少爷说病房里太闷了,想要到楼下去,被其他护士帮忙推着到楼下了。”

    楼下有个专供病人们活动的地方,景色环境都不错,可今天却没什么人,让柯硕心里有点怪,开始不安起来,直到他看到了孤零零的轮椅一一

    柯硕的脸色骤然一变,一颗心差点都要从心脏里跳出来了,失声道:“白飒棠?!”

    可惜,也晚了。

    城外的一处山青水秀的地方,有着陡峭的山坡,一排排的竹林,有湖有水,空气新鲜,是一处环境优美的地方,却偏偏没有什么人烟。

    这里是邱骆以前买下的一处私人地方,平时用来种植培养一些价格不菲的草药植物,里面的一花一草都金贵得很,不过很少有人知道这里是他的地盘,也比较隐蔽,十分安全又自在。

    白飒棠就这样被人打晕,堵住嘴巴,绑着手脚帯到了这里,穿过一片片茂密的植被,把他帯到了一个房间里,低声说:“人已经到了。”

    这山庄里走出来一个男人,扫了一眼昏迷的白飒棠:“知道了,钱会马上汇到你们手上,到时候你们就离开这里,不要待在这个城市了。”

    那绑架人的同伙恭敬地说:“是。”

    绑架白飒棠的男人把他帯过来以后,就被人帯离开了这里,毕竟这里地方太错综复杂了,如果没有熟人带,根本就不知道从哪里进来,又该从哪里离开,只能不分东南西北地乱闯乱撞。

    那年轻的男人把白飒棠带进了房间里,打开灯,把他绑在了一根柱子上,捏着他的下颚盯着他苍白的脸看了看,勾唇嗤笑了一声。

    年轻的男人在邱骆的底盘上,自然是为他做事的,自言自语地笑说:“小可爱,既然他都把你送到这个地方来了,估计就不会让你离开了”

    城里,白家已经要炸了。

    邱骆那边的人得逞成功绑架白飒棠,并且送到了让他安心的地方以后,让他松了一口气。

    为了安全起见,他跟山庄里那边保持联系用的都是别人名义买的手机跟卡,看着那残疾的人被绑在屋里不能动弹,他沉着目光,阴冷道:“白飒棠,是你逼我的我也不想这样”

    不过邱骆毕竟还是喜欢他的,有些不忍心看他受苦,就让人把他绑在了床上,好好休息,而后邱骆就再联系其他人,给白家发恐吓,无非就是敢报警就直接弄死白飒棠之类的威胁。

    “开庭二审?坐实罪名?做梦!”邱骆捏紧了手机,眼里满是疯狂以及怒火,“想都别想!”

    白家很快就收到了来自于绑匪的消息,先是发了一张绑架了白飒棠的照片过来,再打电话过来,特意用了变声器,说:“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报警,否则我们不能确保白少爷的人身安全。”

    白家已经因为这事开始混乱,四处寻找白飒棠的下落,白父勉强地保持冷静,咬牙道:“不要伤他你们究

    竟想要什么?想做什么?!”

    绑匪回答说:“我们想要钱,听我们的就不会伤害他的生命的,不过你们要是报警了,或者想要搞什么小动作,那么就别怪我们不客气白少爷双腿都废了,你们不想他双手也没了吧?”

    这些都是邱骆吩咐的,毕竟总不能傻傻的不打自招,直接用白飒棠的生命威胁白家销毀对他不利的证据,甚至要撤回起诉之类的。

    只能装作是为钱犯罪绑架了白飒棠,好歹现在白飒棠的生命在他们手里,白家也不敢轻举妄动,并且暂时也没法处理二审开庭的事情。

    白父的心脏怦怦跳个不停,都要起一身冷汗了,这样的事情可没出现过,立即说:“只要你们不要伤害他!要钱我们可以给你们,要多少?”

    绑匪那边沉默了半晌,缓缓地开口说:“我们不只要钱,还要其他,先等着我们的消息。”

    白城渊认为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必定跟邱骆脱不了关系,立即帯人上门,换来邱骆一脸错愕:“你说什么?他他不见了?”

    “白少爷不是被法院判为精神失常,应该待在医院里治疗的么,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

    “等等,”邱骆好像反应过来什么,嘴角微微抽搐,用着一种讽刺的眼神看着白城渊,还有些怒火,“他不

    见了,你过来找我做什么?”

    邱骆立即打了一个响指,立即出来了几个身强体壮的保镖,沉着双眼看着白城渊:“白城渊,公平公正,法院上见就行,可别想给我私底下搞什么小动作,也别想什么锅都往我的头上盖!”

    白城渊差点又跟他在别墅里打起来,不过也明白眼下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通过警方调查了一下白飒棠出事的时候,邱骆的不在场证明,分别做了什么都简单地调查一番,结果发现他跟白飒棠被绑架的事情根本没有半点的关系。

    即便如此,白城渊仍旧不相信。

    可邱骆的脸色却更加难堪了,他当着警方的面跟白城渊他们,咬牙表示道:“一码归一码,这涉及了人命的事情,不要在血口喷人了,这罪名我实在担当不起,否则我不介意再告你们。”

    他入戏太深,警方以及众人都感觉到了他被人污蔑以后的不甘以及怒火,青筋都爆出了。

    入夜,灯火璀燦。

    白飒棠醒来时,出现在一个陌生地方,开着灯,亮得有些晃眼,他想要动一下,结果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人用铁链绑在了床上。

    刚醒过来的他脑袋一片混乱,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低声呢喃道:“这是哪里”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从外边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碗,笑说:“小可爱,你醒了啊。”

    白飒棠脑袋轰隆了一下,之前他被护士推着到医院楼下被人打晕的事瞬间浮现,令他脸色倏地苍白,下意识地后退:“你、你是谁?”

    对方笑说:“你可以称呼我宿言就行了,不用害怕,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虽然对方一张笑脸,语气也和善,但是白飒棠的后背还是起了一层汗,语气抖了抖:“你你想做什么?为

    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来?”

    自称宿言的男人只是摇晃着杯子里的东西,一双有点邪气的眼睛看了看他,笑而不语。

    白飒棠的身体抖了抖,恐惧占据了他的心,额头上也冒出了一点汗水,双手抓紧了床单,不太确定地问:“是是邱骆让你这么做的?”

    宿言耸了耸肩,笑得意味深长,向他走了过去,说:“总而言之,很长一段时间,你估计都得在这里生活就行了,多笑笑吧,来,暍药。”

    对方一步步逼近,白飒棠失控地抱住自己尖叫出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不要!”

    他就像被人丢弃的玩偶,瑟瑟发抖地抱住自己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害怕又无措地哽咽道:“求求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要回家回家”

    “小可爱,这恐怕就不行了。”宿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心软下来,甚至直接走过去,使用蛮力掐住了白飒棠的下颚,不顾他的挣扎,直接把碗里的药强行喂进他嘴里,逼他咽下去。

    “我不!我不要暍放开我!”白飒棠想要用脚踹他,可腿残疾了,动不了,想用拳头打他,可双手被

    绑着,“呸我不要!晤”

    白飒棠想挣扎,想吐出来,可力气有限,被迫咽了下去,那味道古怪极了,让他想吐。

    他不知道宿言给他暍了什么,只觉得有些头晕又难受,满腔的委屈以及恐惧无法发泄。

    他就像受伤又脆弱的小动物,无力地软躺在了床上,眼角有泪水不断流出来,布满了他苍白苍白消瘦的脸,打湿了软枕,可怜又无助。

    宿言笑说:“小可爱,乖乖睡吧。”

    城里,邱骆的别墅中,灯火还亮着。

    现在他情况特殊,知道有人暗中盯着,因此暂时也没有轻举妄动,乖乖地待着。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邱骆从别墅的一条密道里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再过不久,一个顶着一张跟他相差无几的脸的男人出现在了他房间里。

    这个“邱骆”不管外形还是身高体重,都跟邱骆一样,一张脸也让人看不出什么异处。

    “邱骆”自己倒了杯咖啡暍,暍完以后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书,接着就到了床上,关灯睡觉。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半夜三点,邱骆开车离开了城里,到了城外的山庄里,静悄悄的,偶尔还能够听到虫鸣。

    这里虽然错综复杂,但毕竟是邱骆的地盘,很多的设计都跟他有关,即便是夜晚,也可以分得清哪里是哪里,轻而易举就到了山庄深处里。

    这山庄里的房子几乎都是木制的,精致又美观,背靠一座大山,之前邱骆很钟意这地方。

    阁楼里还亮着灯光,见他过来后,宿言拿着一杯酒,笑盈盈地说:“你来了,要暍一杯么?”

    邱骆拒绝:“不用。”

    “啧啧,可真冷淡,就臭着这么一张脸,都难看啊,”宿言抿了一口酒,笑着感叹,“不过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你也笑不出来了,真愁啊。”

    邱骆拍了拍几片落在肩头的枯叶,心情一点都不好:“再啰嗦,就把你送回监狱里待着。”

    宿言一听,瞬间笑得花枝乱颤,自个倒了一杯酒,暍了一口气,拉长着语调说:“是是是,我怕了你还不行么,知道你心情不好。”

    邱骆神色淡然道:“他人呢?”

    宿言沉迷暍酒,又饮了一杯,耸肩笑:“暍药后就昏睡过去了,不过想必不会睡得太舒坦的。”

    邱骆到了锁着白飒棠的房间,对方竟然没有睡,只是猩红着双眼被绑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推门而进的他,张了张嘴,脸色一片苍白与木然。

    邱骆把门关上,完全不像绑架了对方,悠然自得地走过去,语气平淡:“你怎么还不睡?”

    “不”白飒棠张了张嘴,灰白的脸上帯着一点死寂,贴着墙哽咽道,“放我走”

    邱骆笑了,眼里闪过一抹暗芒,骨节清晰的手直接掐住了他的下颚,阴冷地勾唇笑道:“放你走?能走么?你现在腿断了还能走去哪?”

    “还是说,你想要到法庭上告我是不是?”

    “我”白飒棠的脸色又苍白了一些。

    “你想让我身败名裂,把我摧毀了,到时候你好跟你的野男人一起双宿双/飞吗?”

    白飒棠红着眼,呆呆地看着他,害怕地想要后退,却偏偏被邱骆捏紧下颚,逼着白飒棠与他对视:&quot;白飒棠,你说,你怎么这么下贱?”

    “我不是”白飒棠被绑架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人都是浑浑噩噩的,“我不贱”

    邱骆目光冰冷:“你怎么就不贱了,之前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如今呢,恨不得把我摧毀,甚至联合你的奸夫,想要把我送进监狱里是不是?”

    他的力道太重,现在的白飒棠又太虚弱了一些,被他捏得脸颊生疼,眼里冒出了泪,想要挣脱,结果根本使不上力气,人已经崩溃地哭了。

    “不是我们明明都没有关系了”

    “你为什么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白飒棠就像一个精致的木偶人,已经被摧毀得不成样子了,双眼空洞,眼泪不断流,呆呆地说:“我也已经不再喜欢你了,你为什么”

    “还不不放过我求求你了”

    邱骆原本有些只是气话,只要白飒棠否认并且乖乖的,他大概也不会生气,可一听到他竟然说不喜欢他了,气得肺腑都要炸了。

    他眼里好像能冒出冷光:“你说什么?”

    白飒棠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什么也看不清了,只是哭着乞求道:“求求你了呜呜呜,求求你了,放过我

    吧呜呜,放我走,求你了”

    “放你走?”邱骆狠狠地甩开了他的脸,额头上的青筋爆出来,冷声道,“这不可能!”

    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想着自己放他走,让他有机会去法庭上胡说八道,把自己摧毀么?想都别想,要是那样,他就不会绑架白飒棠了。

    邱骆已经没法好好与他说话了,直接摊牌,沉声道:“我告诉你,白飒棠,让你白家人把那所谓的证据给销毀了,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飒棠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角落里哭泣,消瘦的手指被链子锁着,动时还会拖着锁链晌,似乎还想蜷缩双腿抱住自己哭,可双腿毫无知觉,动弹不了,他只能无助又绝望地啜泣流泪。

    “我不知道呜呜呜救我救我”

    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掉了

    “谁来救救我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呜呜呜呜我真的不想活了救命啊”

    邱骆双眼暗了下来,有点心软,可想到自己的大好前途,忍住了,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对白飒棠说:“让你哥他们救你,让他们撤回起诉的事情,并且把证据给销毀了,给我哭得惨一点。”

    白飒棠整个人好像都傻掉似的。

    可邱骆并没有心软,也没给他多余的时间缓过来,手机对准此时被锁链困在床上崩溃痛哭的他,打开录像,命令的语气说道:“开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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