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小王和夜十三是一对儿?
夫人,现在咱们最主要的任务难道不是去救九爷么?怎么偏偏给我做起媒来了?他和小王这才见过几面,这就谈婚论嫁了不太合适吧?
夜十三猛地一回神,这话题被自家夫人帯偏了差点儿都回不来了,赶紧一本正经的说道:“夫人,这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定位戒指,无论你在哪个犄角旮旯,只要是在地球上,我都可以追踪到你的位置。”
“哦。”玉白寒点点头,接过戒指就递给了小王,“本王的手指只可以套你家九爷给的戒指。”
小王:“……”。
说的好像他的手指随便套谁的戒指都可以一样?
夜十三:“…”。
他错了!早知道就不设计成戒指了,换成别的也行啊。听了刚才夫人的话,总感觉这个戒指是个小王的定情信物一样。
“小王,赶紧将戒指戴上,这可是夜十三亲自设计出来的戒指,你要是弄掉了,多对不起夜十三。”玉白寒戏谑道。
小王眠唇,看着手上这枚简单到不行的戒指,还是咬牙戴了上去。这么厉害的戒指要是真掉了,还是说不过去的。
夜十三看着小王那硬着头皮戴戒指的模样,嘴角抽了抽,感情他这戒指还成了毒品一样。
这边小游轮在海上迅速的航行,那边司墨黎和白箬戈的烛光晚餐在在进行了几个小时之后,也算是结束了。
司墨黎看着桌上几乎未动的菜品,眉梢轻佻,这是他吃过的最长时间的一次晚餐了。
“司九爷,是不是菜品不符合你的口味,我见你并未怎么动筷?”白箬戈斜靠在红衫木的椅背上,一声复古长袍穿在他的身上,为他平添了几分贵气。
“白族长,宴无好宴,司某还是谨慎为好。”司墨黎也不委婉,直说道。司墨黎来时穿的衣服也换了白府的风格,是一身休闲舒适的麻布长衫,虽然不如白箬戈的长袍精致,却也给了司墨黎一种清风徐来的优雅高贵。
对于司墨黎的直言,白箬戈似乎并不生气,而是说道:“司九爷,既然菜不合口味,那就暍酒吧,这酒可是白府千年传承下来的酿酒古方酿造的美酒。”
白箬戈淡笑,起身往客厅走去。
司墨黎眸光半眯,也起身走了过去。
有侍女早就从酒窖拿了酒坛过来,摆在矮几上,白箬戈和司墨黎两人对坐,若是忽略掉此时是实实在在的
现代世界,怕是要让人误以为这是古代了。
侍女恭敬的上前,替两人面前的青花酒盏中填满了淡黄色清亮的美酒,然后手执酒壸,往后退了两步,恭敬的立在一旁。
白箬戈端起酒盏,放在鼻尖轻嗅,眸光看向司墨黎,淡笑着问道:“司九爷,猜一猜这是什么酒?”
司墨黎看着酒盏中淡黄色清亮的酒液,也抬手端起酒杯放在鼻尖轻嗅,一股淡淡的梨花香飘入鼻尖。
“梨花酿?”司墨黎抬眸看向已经暍上了白箬戈,缓声道。
“对,这梨花采自华夏的梨花谷,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空运来珈箬岛,白府的酿酒师便会悉心酿造此酒,然后深埋地下,等三年之后再取出,即可有这般香醇的味道。”白箬戈似乎来了兴致,竟开始和司墨黎讲起了这梨花酿的由来。
司墨黎并未附和白箬戈的话,而是问道:“这个海岛叫珈箬岛?”他以前可是看过整个世界地图的,可不知这地球上还有一个叫珈箬岛的地方。
“对,这是白家自己取的名字,以前这里就是个荒无人烟的海岛,自从三百年前,白家来了这个海岛避世,就将这个荒无人烟的海岛改造成了如今这般繁荣的景象,是不是很厉害?”白箬戈轻笑道。
这珈箬岛的名字是如何取下来的,好像是因为当时白家的主母闺中字珈箬,这才取了这么一个似乎没有什么意义的名字。
“如今,白族长这是想要出世了么?”司墨黎冷嘲,既然在三百多年前举家迁往海外避世,那就好好的呆在这个海岛上便罢,现在却把他司家牵扯进来,这让司墨黎很不爽。
“自然,隐居海外三百年,这其中的寂寞,司九爷你是不知道的。”白箬戈眸中闪过冷光,轻嘲道:“当初若不是司家背地里下黑手,白家又岂会举家离开?”
司墨黎请挑眉梢,“白族长,你说的这些,司某并不知道。”
“司九爷,难道司家的藏书楼里没有这一段记载?”白箬戈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起来,要知道这一段将白家打入泥地里的记记载可是记录在白家藏书楼中最重要的一本书里。那是每个白家后人必须看读和铭记的耻辱历史。
司墨黎闻言,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藏书楼?他自然知道司家有藏书楼,司老爷子也曾带着他去过一次,他甚至也见过司家的撰记人无渊。但是司墨黎对藏书楼不感一点儿兴趣,只是看过一眼便在没有进去过。对身份神秘的无渊也没有丁点儿好奇,自然也不知道无渊是个活了一百多岁的老怪物。
白箬戈一直观察着司墨黎的表情,看司墨黎那眸中闪过的一丝诧异,猛地将手中的价值数千万的青花酒盏摔在了地上,清脆的碎裂声让一旁伺候的侍女吓得差点儿跪倒在地上。
司墨黎扬眉看向白箬戈,不知为何一只表现的温文尔雅的白箬戈突然变得如此阴戾可怕。
“哼,还真是司家,对白家来讲是个毀天灭地的事情,在司家看来,不过是一个清除异己的小事罢了,哈哈哈。”白箬戈忽然疯狂的大笑起来。
伺候的侍女听着这癫狂的笑声,猛地跪倒在地上,身体簌簌发抖起来。
司墨黎眼眸微眯,这侍女看上去很害怕这样的白箬戈?
白箬戈突然止住了笑声,一双眼睛阴狠的看向司墨黎。司墨黎丝毫不为他身上的阴狠气息所惧。反而挑眉看向白箬戈,冷嗤道:“白族长是不是有精神方面的压力,需不需要司某为白族长介绍一个精神科方面的权威医生?”
言外之意就是你丫的是不是有神经病,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神经病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那就是你的错了。
白箬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司墨黎的言外之意,瞬间体内一直被压抑住的怒气翻涌,竟是在眨眼之间就消失在司墨黎的面前,等司墨黎回过神来之后,他的脖子上已经掐住了一双大手。
“司九爷,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白箬戈冷声道。
“白族长,我劝你放开手。”司墨黎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一双眸子竟是帯着一些笑意看向白箬戈。
“哼!”白箬戈冷哼一声,“司九爷,白某劝你最好听话一点,现在是你为鱼肉,我为刀俎。”
司墨黎感受到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用力,他的呼吸也有些困难了,脑海里闪过一丝苦笑。他明明答应了他家小阿白,不会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哪里会料到这白箬戈会突然发病?
哎希望他家小阿白看在白箬戈是神经病的份上能原谅他这次的而不小心了。
“司九爷,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白箬戈冷声道,手指也越发用力起来。
司墨黎目光嘲讽的看向白箬戈,那意思便是你有本事杀了我么?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海岛外面有你保镖队里的人?甚至还有华夏的军队?可是那又如何?难道我白家在外面就没有人了?若是真的打起来,还不知道谁输谁蠃呢?”白箬戈看着司墨黎的脸色渐渐的变得青紫起来,眼中闪过不可抑制的兴奋神色。
“啊”忽然,沉浸在兴奋中的白箬戈惨叫了一声,捂着自己发紫的手往后退了几步,脸色青白的看向
司墨黎,厉声问道:“你做了什么?”
司墨黎动了动脖子,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微微提起来的心也松了下去。
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的笑容,冷嗤道:“司某若是没有一定的保命手段,又如何敢单枪匹马的来闯你这白府?”
“族长,您怎么了?”跪着的侍女将白箬戈的手臂发紫,赶紧起身跑了过去,面带焦急的问道。
“滚白箬戈大吼一声,一掌挥向侍女,就将侍女挥到了墙壁上,正好撞在了有棱角的窗台上,后脑勺被撞出了一个血洞,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而白箬戈仿若没有看到死去的侍女一般,指着司墨黎怒问道:“你给我下了毒?”
“看来白族长也挺聪明。”司墨黎淡淡的扫了一眼那已经死去的侍女,心里进闪过一丝喟叹。这白府似乎
还在过着阶级森严的封建生活,下人是没有选择生命的权利的。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白箬戈看着自己的整只手臂已经变得乌紫了,更是变得僵硬起来,脸色十分难看,因为他手臂还十分刺疼。
他明明派人自信看管着司墨黎,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就连司墨黎晚上夜探白府的事情他都知道的。
那司墨黎是如何下毒?他的毒药又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