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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玉白寒要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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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大哥,鹌鹑也算是本王的朋友,本王总不能让他就这么僵硬着死去吧。”玉白寒轻笑,随即语调渐沉,“郁大哥,我怀疑这次那些人可能是冲着玉佩来的。”

    郁东辰一惊,“为什么这样说?”

    “就是感觉而已,那些人在锦园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本王的房间都没能够幸免。但是因为玉佩本王随手扔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或许因为太显眼了,他们根本没有找床头柜的抽屉,玉佩这才没有被拿去。”玉白寒缓声说道,他总有种感觉那些人是冲着玉佩来的。

    “那块玉佩的确怪异,能让一个人浑身僵硬,但是之前玉佩在阿淳手上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不出手?”郁东辰不解的说道,显然玉佩在余淳的身上,出手更容易得到一些。

    玉白寒摇头,“这也是本王想不通的地方。”

    不管是可以令人僵硬的玉佩,还是那盒莫名消失的钢笔,这两者之间必有联系。玉白寒现在不得其所,那就只能让敌人来替他解惑了。只是他都搬来玉水金岸好几天的时间了,那些人还按捺着不出手,倒是挺沉得住气的。

    “那你自己小心点。”郁东辰也不再劝解,他知道玉白寒一旦打定主意的事情,他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这性子倒是和司墨黎一模一样。

    “对了,我把玉佩的具体来历给你发了过来,你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我还有事情,就先离开了,不管如何,你自己小心一点,安全第一。”郁东辰嘱咐道。

    “嗯,本王知道了。”玉白寒点头,起身送郁东辰下楼出去。

    刚把郁东辰送走,小王就拉着行李箱来了,他听说锦园被袭了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师父,你还好吧?没受伤吧?”小王还是很关系师父的安危的。

    “行了,本王没事儿,你自个儿找间房间住着吧。”玉白寒不耐烦搭理小王,挥了挥手让他自行安排。

    小王瘪了瘪嘴,就在楼下找了一间屋子住下来。

    玉白寒看了一眼还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司容,眼眸半眯,给陈书文发了一条微信过去,让他找个精通整容术的医生来一下玉水金岸。

    陈书文看到玉白寒这条微信的时候,整个人心神一震,连忙问道:“白寒,你有啥想不通的,要整容?你自己的盛世美颜已经无人可比了,可别想不通去整容啊。”

    玉白寒回复了陈书文一个无语的表情,然后让他快点儿把人找来,他有事要做。

    陈书文虽然担心玉白寒想不通要整容,但还是麻利的去联系华夏顶尖的整容医生。

    傍晚时候,夜十八处理好了玉白寒之前交代下来的任务,便帯着夜九回了玉水金岸。夜一怕玉白寒这边出

    岔子,今天愣是又把夜九给送了过来。玉白寒见状也只能无语的瘪了瘪嘴,倒是没把夜九赶走。

    “小王,跟着。”玉白寒看了一眼正准备打游戏的小王,喊了一声。

    小王麻利的收好手机,跟着玉白寒,夜十八和夜九三人去了地下室。

    司容在房间里休息,但也知道木青派过来的佣人被玉白寒抓了一个起来,他心里着急,却毫无办法,因为他也怀疑自己是否暴露了。

    但是今天下午玉白寒一直没有找他麻烦,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多心了。毕竟玉白寒对他依然是和颜悦色的态度。

    “师父,咱来地下室干什么?”小王是个话痨,忍不住问道。

    “让你长长见识,好歹也是叫了本王一年多的师父,以后跟着出去,别丢脸。”玉白寒轻嗤道,他来这里之后,虽然做过不少心狠手辣的事情,但是小王这个徒弟却是一次都没有见到过。既然叫了他这么久的师父,那他就看看小王到底有没有资格让他承认是自己的徒弟。

    “是,师父,保证不丢脸。”小王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可当真正见识到了玉白寒的手段之后,小王才发现他师父之前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一面是多么的纯良。

    别墅的地下室有一半是车库,有一半则是空荡荡的仓库,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今天被夜十八绑来扔在里面的佣人。

    佣人全身被绑着,蜷缩着身体缩在墙角,看上去好不可怜。

    小王见状,张嘴想问什么,却被夜十八横了一眼,讪讪的闭了嘴,默默的站在一旁,和夜九一样,当个沉默的柱子。

    “怎么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玉白寒挑剔的看了一眼地下室,对这阴暗空档的环境有些不满。

    夜九会意,立即去楼上搬了一把靠背椅下来,“夫人,请坐。”

    玉白寒看了一眼夜九,赞赏道:“不错,比我那便宜徒弟会来事儿。”

    小王:“……”。

    不帯这样看人的,你这是戴着滤镜。

    夜九有些腼腆的笑了笑,就又恢复沉默站在一旁,不过微红的脸色证明他还是很高兴的。保镖队里有很多关于玉白寒这个门主夫人的传奇,什么在赌场十赌十赢,什么谈笑间让人灰飞烟灭,还有独战狼群,只身闯进s国只是夜九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见玉白寒,现在有了机会跟在玉白寒身后,他是相当高兴的。

    “小王,去给那人松松绑。”玉白寒坐在椅子上,优雅的翘着二郎腿。

    小王连忙跑过去,给那佣人松了绑。

    佣人被松绑,全身自由了不少,但依旧蹲在墙角,看上去畏畏缩缩的模样,但是玉白寒却没有在他眼里看见恐fe。

    这可不是一个单纯佣人会拥有的神情。

    “夫人夫人,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没有偷听,只是想候在门外,怕夫人有什么吩咐。”佣人跪在地上,不停的道歉,想要获取原谅。

    玉白寒忽然觉得自己有种‘逼娘为娼’的感觉。

    “你在司宅做了多久的佣人?跟在老夫人身边多久了?”玉白寒问道,对于佣人一直跪在地上的事情,玉白寒是相当的镇定,他从小就是被人跪到大的,可一点儿都不怕折寿。

    我我在司宅有五六年了,是最近才调过去跟着夫人的。”佣人结巴着说道啊。

    玉白寒闻言,抬手摸着下巴,双眸半眯着看向佣人,像是在喃喃自语的说道:“在司宅这么几年了,竟是不知道书房重地这句话的意思么?”

    佣人闻言,全身一抖,本来沉静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恐慌。

    玉白寒轻挑眉梢,从兜里摸出一盒纸牌打开,放在手间把玩。

    他发现纸牌这玩意儿其实很好,闲时可以拿来玩儿魔术,打牌。这办正事儿的时候,自然可以用来当做捉弄人的工具。

    为何只是捉弄人,因为玉白寒觉得用纸牌来取人性命有些不尊重对方,好歹也要换一个高档一点儿的工具不是。

    夜十八和夜九都是听夜三和夜四说过,夫人可以用纸牌当飞镖在人身上扔着玩儿的,当即睁大了眼睛看着玉白寒手上的纸牌,想要看看今儿个墓主夫人要如何玩儿纸牌。

    倒是小王不知道这纸牌的妙用,有些搞不懂自家师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叫什么名字?”玉白寒问道,手中的一张纸牌飞射而出,扎在了佣人的肩膀上。

    小王:“……”。

    师父有这么一手厉害的绝活,为什么没有交给他?

    夜九和夜十八看着玉白寒轻巧的出手,就将纸牌扎在了距离他几米之远的佣人肩膀上,神色也是颇为震惊。换了他们来出手,或许也能扎在人身上,但绝对不会这么轻松,也不会扎的这么稳当。

    “啊佣人的肩膀上突然被插了一张纸牌,疼的他嘶哑出声。

    “本王问你叫什么名字?怎么着?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玉白寒淡淡的挑眉,瞬间又是两张纸牌飞射出去,一张扎在了另一个肩头,一张则是扎在了额头上。

    最要紧的是,扎在额头上的那张纸牌,只是入骨三分,却是半点儿鲜血都没有流出来。

    “啊佣人疼的脸色发白,不过还是恐慌着说道:“我我叫张妍。”

    “谁的人?”玉白寒摸着下巴问道,这次倒是没有射出纸牌。

    “不我只是司宅的佣人,不是谁的人。”张妍连忙说道,语气带着些焦急。

    “哦,这样啊。”玉白寒点点头,手中刷刷刷的又飞出好几张纸牌,全都扎在了张妍的身上,“本王很不喜欢说谎的人,怎么办?”

    “夫人,我我真的没有说谎。”张妍颤抖着说道,纸牌扎在他身上就像是刀割在身上一样疼,她眼睛里掩藏着深深的震惊。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的时间,帝都的冬天本来就来得早,她穿的自然也是厚的,可是纸牌竟然能穿透她身上的衣服扎在她的血肉上,这份功力,让她深深的忌惮和震惊。

    远在数千里之外的某个海岛上,司墨黎潜伏在茂密的丛林里,俊脸上有不少泥土沾染着,看上去狼狈的像是街边要饭的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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