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聂渊竟然色令智昏!
聂渊暴怒,筷子砸在他身上,“来人!拖出去,一百军棍!”
范老皱着眉,“且慢,冯将军说话直了些,每日出生入死,绝不该如此待他。”
“呸,什么战神?打死我算了!延误战机,反正这仗老子也没法打了!”
聂渊铁着脸,“滚外面去一百军棍!”
“聂渊,你个臭小子!我再如何也在军队里出生入死十几年了,十几年前你还乳臭未干!这会竟然如此苛待我!”
周边已经来人,将冯艮拖了出去,军棍狠狠招呼上去!
范老一甩衣袖,“聂渊平日里你的机警,聪慧不知全去了哪里,这会儿竟然糊涂成这样!仗还未胜,便处罚将领!乱了军心,伤了老夫的心!你!哼!”
范老一甩衣袖,转身出了营帐。
苏淳熙拧眉,她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她成什么了?杨贵妃还是妲己?
苏淳熙皱着眉:“聂渊!放了冯将军!”
聂渊沉着脸,不言一声。
“你这样是要把将士们的信任都撕碎了吗?是要把将军们的心都伤透了,还把我架在火上来烤!”
“我不允许任何人把你放在危险的位置!”
苏淳熙咬牙,“聂渊哥哥何时变得如此笨蛋?你自己吃吧!放不了冯将军,别跟我说话!”
苏淳熙转身回到自己的营帐,她真的被气到了,聂渊怎就如此糊涂?如此气人!
冯将军还是被打了一百军棍,后背上早已血肉模糊被抬了下去!
……
当晚,苏淳熙生着气,彩桃哄她吃下一点饭。
不一会儿彩桃又匆匆忙忙跑进来,神色凝重。
“小姐,外头出事了!”
“怎么回事?”
“敌军将领跑了,敌军俘虏趁夜跑了出来,还救了他们将领,咱们的人发现时已经跑了两三千,霍将军已经带人去追了。”
“聂渊怎么说?”
“大将军说随他吧!一个小小将领翻不出天去!”
“真是糊涂,人家已经掌握了不少他们的军机,这会放人跑了,岂不麻烦?我看他是胜仗打多了,尾巴都撅到天上去了!”
不行,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会害了他!
苏淳熙来到聂渊的营帐,直接进去,此时里面有范老、胡将军和上将谭天川正在议事。
苏淳熙闯进来后才感觉此时不合时宜也不合规矩,可闯都闯了!
苏淳熙直了直脊背,走过去踢了聂渊的膝盖一脚,转身出了营帐……
众人尴尬,聂渊看着真生了气的小丫头,摸了摸眉心,有些无奈。
女子不都喜欢被自己的男人放在心尖尖上吗?他这不就是将她放在心尖尖了吗?
不一会儿,长富来禀:“主子,苏小姐……她收拾包袱回京了!”
聂渊一愣,随即摆摆手,“嗯,去吧。”
范老:“她现在走,你不怕敌军去抓她?”
聂渊笑:“冯将军那顿打总不能白挨!”
范老一愣,随即笑着摇头,“你呀,你呀”
长富:“那……”
“你也先回京吧。”
长富领命!
苏淳熙和彩桃走在在路上,冷风嗖嗖,周边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周边田地里种着玉米棒子才刚刚到膝盖,地里的坟头儿都冒着尖儿……
“小姐,咱是不是该等天亮再走?”
“不行!我在哪,他是找不着北了!不怕,我现在很生气,如果跑出来一个不长眼的鬼,我也敢跟它打一架!”苏淳熙气呼呼的架着马。
……
彩桃仅仅挽着苏淳熙的胳膊,“小姐~你听见有什么声音没?”
“没事,风而已。”
彩桃左右打量着,“小姐,那你……啊~~~~!!”
苏淳熙吓一跳,赶忙双手握拳左右看,看到身后一个超大黑影,“啊~~~!!!”
长富赶忙停住马车,“吁~小姐是我!长富!”
!!!
马车里,苏淳熙靠在车厢里,围着小毯,还是有个马车舒服啊~
外面长富挨了一顿彩桃的拳打脚踢后,架着车,:“对不起啊,我只是想悄悄跟着你们,怕你们看到我生气。”
“你别说话,呜呜呜”彩桃哭的厉害,刚才真的被吓狠了。
将就到了一个农村,找了一户人家,给了半吊钱,休息好了,第二日才又上路。
苏淳熙不开心,连长富也不想搭理。
到了镇上,来到一家饭庄,这才好好吃上一顿,苏淳熙看长富不好意思坐,“坐下吧!”
长富这才露出两个小酒窝坐了下来,“小姐,您也别生气,主子他做事总是有他的道理。”
苏淳熙翻了个白眼,“什么道理?你说他不是色令智昏?”
长富一噔,转了转眼珠,这可把他难住了,若说不是吧,小姐怕是觉得自己说她不够好看,若说是吧,又非议了自家主子!
挠了挠头后,“是!”主子现在不在,听不见!
躲在暗处的暗卫,心想:“你当我们死的?”
回到京城,长富将他们送回苏宅,“小姐,主子还有事让小的去办,那便送到这里了,有事去合逸轩找潘掌柜,亮你那玉佩就成。”
苏淳熙点头。
彩桃敲门,一个瘦干大爷打开门,“找谁?”
“苏家大小姐回来了。”
看门大爷慢悠悠往外瞧了一眼,看了看苏淳熙,“等着。”又将门合上。
彩桃一个倒仰,这什么看门大爷?啊?苏家大小姐回来了,就这态度!气死她了。
苏淳熙看着路对面的桥,还是原来的样子……
过了好半天,在彩桃失去耐心之前,门终于开了,白淑髯喜出望外的从里面出来,拉着苏淳熙,“熙姐儿?”
“娘~”
白淑髯抹着泪,“怎么没有提前捎个信儿?”
“事出突然。”
“走,走先回家。”白淑髯拉着她往回走。
看门的老头儿,此时驼着背,尽力使自己站得笔直,眼珠都不敢转。
回到家,白淑髯,“你祖母晌午派人来将你爹爹和衡哥儿叫走了。”
前年,苏家祖宅搬至上京,在城南住了因为苏景天上朝方便所以在东市的宅子没有动,仍然和白淑髯住着,等于是分住不分家,上一世也是这样。
“所谓何事?”
“还不知道,已经去了两个时辰了,我正在家为此事着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