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下跪的男人
龙晟被警察押着上了警车的一幕,很快传遍整个帝京。
起初大家都以为这是犯了一点小错误,只是拘留几天就放人。
却是没想到,龙家年过八十的龙老爷子派出所有人脉都没能把自己的继承人给保释出来。
同时,没过几天,新闻就爆出龙亨集团这些年来所有的犯罪证据:
走私,洗钱,贩毒,甚至是杀人……
庞大的龙亨集团顷刻间轰然倒塌,分崩离析。
许多和事件有关联的高层都和龙晟一样进去了。
金牌助理关鸣离职,总经理莫迪也离开了公司。
不知去向。
直到后来在某次大型商业会谈上,大家看到傅司夫妇俩身边站着的那两个人,大家才知道这两人原来是他们的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时间回到龙晟被警察带走后的十分钟。
房间里的人都已经走空了。
只剩还在床上的路撒尔。
黑皮男人回味完不久前龙晟被抓走的一幕,对方那预料到自己下场后面如死灰的表情。
他就觉得心情十分舒畅。
至于刚才那些记者拍到的不雅画面,路撒尔完全不担心。
主子都倒了,他们又怎么敢把这些东西放出去。
特别是傅城朔那人还答应过帮他处理好这些破事。
虽然以后要加倍偿还。
说来,傅城朔这人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温柔乡待着呢。
兴许是那个“烟烟”的女人那。
毕竟对方从二楼落地后,他看着他面色潮红,好心想叫一个女人给他当解药,但被他给一口拒绝了。
嘴里说着什么,要去找他家烟烟,不要其他女人。
都那个时候了,还能强撑着找自己想要的人,想来是很喜欢吧。
路撒尔对这种“不是她就不要”的执拗感情,虽然不理解但尊重。
对于他来说,女人这种东西,就是一泄欲工具,长相好没病就可以,哪里需要特定一个。
路撒尔不知其意的摇了摇头,修长健壮的长腿迈下床,一脚踢开挡路的蓝色布料,从地上捡起了内裤穿上。
至于上衣和裤子,不知道是哪个被撕碎裙子的女人给穿走了。
路撒尔搂起手地板上的手机,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一套衣服来,打算去浴室冲一下澡。
他走出卧室,突然听到一声闷响,他顺着动静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长头发脑袋从长茶几下面幽幽爬了出来。
路撒尔看见这诡异的一幕,没有害怕,反而停下步伐,靠在身后的墙上,目光饶有兴致的看着。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愚蠢又聪明的女人是谁。
陈欣从听到门口叽叽喳喳的人声之后,直觉告诉她,要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
但这小客厅,一眼扫去根本没有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最后在门口被剧烈撞动的时候,陈欣看到了沙发那的长茶几,虽然不太高但勉强可以钻进去。
时间紧迫,没有时间给陈欣犹豫,比起衣衫不整的被发现,何况卧房里面境况如此脏乱,就算她解释,也没有人会相信。
所以陈欣当机立断,她身子纤瘦,迅速的钻入了茶几底下后,身体没有一点放不下。
茶几将她遮挡的好好的。
后面的事情,也确实证明了陈欣的选择很有先见之明。
在桌子底下竖着耳朵,听着卧房里面的动静。
原来,龙晟真的没安好心,竟然想害城朔。
还好城朔跳楼离开了,要不然她绝对要愧疚而死。
虽然她受不住诱惑给城朔下了药,但她也不是那种想看着男人陷入麻烦的人。
毕竟是爱过的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希望他出事……
陈欣从看到傅城朔宁愿跳楼也不愿碰她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
但也庆幸对方没有碰她,要不然接下来的事情真的就要和龙晟计划的那般发展了。
直到龙晟被警察带走,房间里的人全都离开,空气安静下来,陈欣才安心的从茶几底下爬出。
却是没想到进来容易,出去难。
头不小心的撞到了木板,痛得她小心呲了一声。
但还是撑着手,继续往外爬。
直到整个人都从茶几下出来,脏了的手一点不心疼的往身上的宽大的衣服擦。
反正又不是她的衣服。
把手擦干净后,陈欣才抬起头来,准备离开房间,却是没想到看到了一个让她又气又恨的人。
“你怎么在这?!”
陈欣怒指前方靠在墙壁上,仿若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她的男人。
意识到什么,没等男人开口,她又气愤的冒出一句:“你刚才是不是一直站在这里?!”
“我警告你,你最好把刚才看到的一切全都忘记,听到没?!!”
路撒尔刚才还觉得这女人爬行的动作有一丝可爱,此刻又被她踩到尾巴的猫哇哇乱叫搞得瞬间心情烦躁。
“再他妈乱叫,信不信等下那群人又转头回来。”
路撒尔手指抠了抠耳朵,眉眼阴郁,目光不善的警告。
陈欣立马被他这话给吓唬住,噤声不语,只是那双望着路撒尔的杏眼瞪得老大,浑像两颗圆滚滚的玻璃球。
看来对他确实怨恨颇深。
路撒尔不明意味的哼了一声,也不想再管她,转身朝浴室走去。
陈欣警惕的望着他,直到对方进入浴室,没有出来,她才整个人松懈下来。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陈欣立马离开了房间。
这次房间的门倒是好了,可以从里面打开出去。
某酒店。
司漆烟环臂靠在床头,身上已经穿上了衣服,是床下跪着的男人的。
卧室里,她的红裙子已经碎得不能再穿。
她居高临下的审视傅城朔,对方此刻已经恢复了正常,裸着上身。
垂落的手臂,肌肉线条十分完美。
只不过上面布满突兀的红色刮痕,除了手臂,胸膛还有看不到的背后也是如此情况。
全都是他不听话只顾放肆,床上女人留下的杰作。
傅城朔是在清醒后,被司漆烟给一脚踹下床的。
虽然那一脚因为他之前长达一个小时的欺负,而显得柔软无力。
但为了不让她尴尬气恼,傅城朔就势圆润的滚了下去。
他知道女人肯定会兴师问罪,所以在她冷着哑着嗓子命令他跪下的时候,十分听话的跪下了。
没有任何一点屈辱,跪得干脆利落。
姿势还很标准,让女人根本找不出一点差错。
司漆烟哪知道他什么想法,她只知道自己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
腿不是自己的腿,手不是自己的手,腰更是离家出走。
全拜眼前这个沉默的狗男人所赐。
若不是他只顾自己爽,她让他慢点停下都听不进去一点,她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副和瘫痪差不多的惨烈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