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一次
“阿朔……”
司漆烟半个身子贴着傅城朔,一截细腰被男人铁钳大手给完全掌控,动弹不了一点。
行动不便,她只能用两手扶着男人滚烫的脸颊,目光紧紧盯着他冒火的双眸。
她声音冷静,面色沉着,面对此刻对自己不利的情况,没有任何一点慌张。
“还行吗?”
司漆烟关心的问。
等到的人已经在自己怀中,鼻腔尽是属于身上女人的清冷淡香,但却没有让傅城朔冷静下来,而是血液更加滚烫沸腾。
理智接近失控的边缘,他听到女人熟悉的又含着担忧的声线,眼神缓慢且艰难的聚焦在她眼睛上。
用极其沙哑沉重的声音对司漆烟低声的回:“还行……”
殊不知他此刻有多么想为所欲为,将骨子里所有的邪念和阴暗全都放出来。
可最后一点理智拉扯住他可怕的思绪。
现在这个地方,这个连手脚都不能完全放开的车厢根本不适合。
哪怕他心里再想,也不想让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在这种糟糕透顶的环境下进行。
司漆烟定定的看了傅城朔一会儿,看他被药物折腾的紧紧皱着眉头,看着她的眼神浓烈的可以把她生吃活吞了。
可是明显顾忌着什么,忍耐着,只是把她往他那边搂得更紧了些,其他过分的都没有对她做。
她冷静的凤眸中闪过一丝挣扎,最后,她下定了决心,开口对热汗淋漓、头发丝都濡湿一片的男人轻声说道:“阿朔,我们换个地,你先放开我,我去开车好不好?”
感受到腰间被什么抵着,司漆烟面上微不可察的一滞,但她也不可能跟一个被下了药之后意识模糊的可怜男人生气。
她想要起身,远离这种令她十分不自然的姿势,但才刚支起身,下一秒对她耍流氓的傅大少立刻察觉到她想要逃离的意图,心生恼怒,猛地抬手把她后脑勺按了下来。
一瞬间,冷白脸颊和男人烫得让人心惊的锁骨紧密贴在一起。
司漆烟见他情绪如此敏感,她稍微有一点想从他身上起来都被他给弄回去。
只能忍着那点不自然,软气温声的再次求男人先放开她。
傅城朔也许是听到了,也许是没听到,没有第一时间应声,而是突然把她的脸抬了起来,转向他。
然后在后者茫然无措的注视下,骤然低下头。
唇齿相依。
这一次的亲吻不是之前那两次的蜻蜓点水、浅尝辄止,而是来势汹汹、狂风暴雨。
蛇在口腔中游动,疯狂的搜刮里面的甜美汁液,尖锐的牙齿啃咬着柔嫩的唇瓣。
像是吃了一颗剥开的荔枝,饱满甜口。
司漆烟第一次经历这种程度的侵略,整个脑袋都晕晕乎乎的。
心跳失去了正常的跳动频率,哐哐的撞在胸腔上,有一种下一秒就会破体而出的可怕错觉。
男人浑厚的男性鼻息不打招呼的钻入她鼻尖,流到全身血管。
纤细的身子被他抱着,整个人一下子被对方的气息给环绕包围。
直到最后,她差点因为呼吸不畅晕倒过去,傅城朔才堪堪放过她。
傅城朔得了一个深深的吻,身体虽然变得更加兴奋,可心里却是舒服了不少。
他眼睛红的可以滴血,垂眸看着有气无力靠在他身上调节呼吸的女人,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以防等下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毕竟一个吻已经不能平息他的燥热,傅城朔抬手轻轻的揉司漆烟细软的头发,对她喑哑说道:“好的烟烟。”
“……”
靠躺在他身上的司漆烟花了几秒钟消化,才明白他在回答她先头那个问题。
经过刚才猝不及防被吻得喘不上气的一遭,司漆烟可不敢再耽误下去,腰上控着她的大手已经适时松开。
“行,阿朔你等下记得不要乱动,以免打扰我开车。”
她连忙起身,马不停蹄的打开车门,钻了出去,从后座来到前面的驾驶座。
迅速插上男人递给她的车钥匙,发动车子,离开了停车场。
十分钟后。
距离鸣扬酒店十公里的某个五星级酒店豪华套房。
一进门,傅司漆烟就被男人给一把按在门板上,抵着她使劲欺负。
司漆烟自从决定要说出那句换地之后,就已经猜到了现在的情况,所以丝毫没有反抗。
她抬起雪一样的手臂,勾上他脖子,仰头回应。
男人这次的吻除了一开始有些粗暴,后面攻势转缓,温柔的像春日的阳光,长绵细长。
司漆烟聪明,第一次不会换气,这次很快就学会了。
以至于到后来,男人的亲吻不知不觉就从嘴唇流连到其他地方。
女人精致的眉眼,雪嫩的脸颊,挺翘的鼻尖,甚至到脖子锁骨……
全部都被沾染上属于男人的气息。
彰显着男人隐秘的占有欲。
除了亲吻之地的改变,两人所站立的地方也产生了变化。
从门口一步步到床上,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身上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粗暴的扯落在地。
最后,司漆烟整个身体被傅城朔压着完全掌控,在某一刻,她浓密的长睫猛烈一颤。
一种极致曼妙的感觉在两人脑海里轰然炸开。
到后面,傅城朔处于一泡温泉之中,神情说不出的舒服。
不知什么时候,司漆烟艳丽的眉紧紧皱成一团,抬手推身前人。
傅城朔注意到,眉眼漆黑,弯下腰亲亲她眉头。
可这并不是安慰,而是为接下里的肆无忌惮抱歉。
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一朵高山之巅的冷艳玫瑰被人偷偷采撷。
司漆烟后面实在受不住,眼角挂着晶莹的泪光,艰难的拖着被摧残到难以直视的身躯爬着要远离他身边。
却是下一秒,印着红色吻痕的纤细脚腕被一只麦色大手给死死扣住。
然后一只可怜兮兮的兔子被凶狠的狼给无情拖回去啃食。
除了男人自己,没有人知道哭泣的玫瑰是那般动人心弦。
这一边春色正浓,另外一边却是混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