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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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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一国之君,竟发出这般感慨,难免让人侧目。

    瑶姬知不便多问,干脆先将面前这只珍贵的白孔雀治好。

    起初闻到鲜血味时,孔雀甚至将头埋得更深了些,似不喜这种味道。

    无奈,靖炀王只得亲手将它的嘴掰开,待血滴入其中,粉嫩的舌这才下意识将血卷带进喉。

    只一滴,孔雀原本无神的双眼,仿佛瞬间被点亮,重新焕发出生机

    靖炀王原本没报多大希望,还以为这是市井谣传,可当奇迹当真发生在眼前,也不由得不信了。

    前番救治孙太后多日,对于剂量瑶姬也略有把控。

    当她停下刀锋,伤口即刻迅速愈合。

    白孔雀尖尖的嘴贪婪地往前伸了伸,似乎不满足与方才尝到的那些滋味。

    但当靖炀王在它头上不轻不重拍了下,立即又恢复了神智。

    瑶姬在旁看得新奇,按理说靖炀王应对这祥瑞毕恭毕敬才对,怎会像寻常豢养宠物那般相待

    “育养司说过,再过七日,这白孔雀便会下蛋,只要能撑到那时就行了。”靖炀王长长舒了口气。

    自从万国宴上一别后,他似乎成熟了不少,脸上的稚气也不知何时褪了八分。

    “从今日起,孤封你为灵妙夫人,享正一品厚待,入住雨香阁。”

    雨香阁共两层,虽在皇城内,却并不在后宫处,与靖炀王的嫔妃未住在一处。

    算是领了个闲差,因宫中有御用太医,即便哪位贵人有个头痛脑热的,也不用她出面。

    只每日去雀苑中看看孔雀的状况,就算尽职了。

    瑶姬一路奔波,在阁中踏实睡一夜,待次日养足精神,第一件事,便是看自己的账户余额。

    共360个行动点,总归是富裕了起来。

    让她颇感意外的,是一天内有许多朝臣特来与她相见。

    最多的还是询问与绥廉国有关的事,巴不得能从各种细枝末节处,寻到些有用信息,好加快攻破敌国的进程。

    朝臣刚走,后宫内的嫔妃又涌了过来,三三两两的认姐妹,明里暗里确认她与靖炀王的关系。

    这种应酬虽是小事,却极其损耗瑶姬的精神力。

    待将人统统打发走,外面已近黄昏。

    瑶姬朝门外望了眼,问侍女“今日可还有其他客到访”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她心中难免有点嘀咕。

    顾桢竟然没露面真不像他的性格。

    有什么鬼花招,还不如明着来,起码还能有个应对。

    似这般阴阴祟祟的躲在暗处,叫人摸不清根底,倒更恼人。

    她不信顾桢真会安份地在靖炀国当劳什子的国师,定有所图。

    可当她使用提示卡查看顾桢的目的时,却只在卡牌上瞧见了自己的身影。

    账户余额310行动点。

    瑶姬

    只要跟顾桢沾上一点儿边,整天的好心情就会毁得很容易。

    用过晚膳后,瑶姬按照靖炀王与她定下的约定,去雀苑查看情况。

    谁知,刚刚走到门口,便听里面传出惊惶的尖叫声。

    “不、不好,白孔雀它死了”

    瑶姬分开惊慌失措的宫人,箭步跑到白孔雀身边。

    只见它的颈部柔软地耷拉在身侧,无半丝力气地垂着,没过多久,浑身逐渐僵硬,几乎和石块别无二般。

    即便她将鲜血滴入孔雀嘴中,也无甚反应。

    白孔雀的确死了,死得透透的。

    “不奴婢,奴婢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啊”负责在雀苑内伺候的宫女们哀嚎一片,甚至做出集体撞桩的傻事。

    瑶姬赶忙拦住,本想好言劝一劝,不料却突然被其中一人指住了鼻子“就是你也不知你用了什么妖术,让白孔雀昨夜回光返照”

    “对那育养司说过,白孔雀起码还有三日可活,怎么你一来,倒让它的寿命缩短了”

    “我看她分明就是绥廉国派来的奸细,故意骗取陛下的信任,好趁机毁我靖炀国运”

    “该让陛下惩处此人,重重惩处”

    众人哀怨和愤怒的情绪,仿佛刹那间找到发泄口,劈头盖脸地全向瑶姬砸来。

    她们的指控过于莫名其妙,听着耳边不堪的辱骂声,瑶姬由最初的无措,慢慢恢复镇定。

    趁着靖炀王等人还未赶到,她置若罔闻地将宫人们撂在一旁,仔细检查着白孔雀的尸体。

    可几乎将全身都摸了个遍,甚至连长羽下都掀开查探,却依然没寻到明显的外伤。

    有她的血维持生命,白孔雀绝不可能无故死去。

    定是有人刻意为之

    是谁

    靖炀国对白孔雀的崇拜,简直到了狂热的地步。

    如今出了岔子,她这个刚被册封的灵妙夫人,又怎能脱得开关系

    瑶姬额头隐隐发痛,来到靖炀国才刚两天,连跟别人结仇的时间都没有

    不对,倒是有一个

    提示卡上,她的身影赫然浮现在眼前。

    难道是顾桢

    瑶姬心中游移不定,这一路上顾桢始终装得像寻常正经人,即便到了宫中也安分守己。

    真是越想越奇怪。

    虽未有确凿证据,可瑶姬心中的审判天平,却早已大幅度向他倾斜。

    她忽然想起那日在驿馆时,顾桢说过的一句话。

    若真用血医治那些轿夫,即便他们获得痊愈,也会被他亲手杀死

    既然他有过这个念头,那白孔雀,会是当日的轿夫么

    果不其然,朝中炸锅了。

    雀苑中宫女的说辞,极大程度上获得了众大臣的认可。

    若当真有人要为白孔雀之死赎罪的话,还有谁比她这个来历不明的灵妙夫人,更可疑的么

    瑶姬跪在殿中央受审,眼瞧着晌午还在雨香阁内对自己恭敬有加的朝臣,全都换上截然不同的嘴脸,沉默不语。

    “够了”

    似乎受不住这沸沸扬扬的吵闹,靖炀王猛斥一声,总算暂时让大殿恢复了平静。

    “灵妙夫人,白孔雀之死,究竟和你有没有关系”

    靖炀王双眼微微发红,神色疲惫,似乎精神惨受过极大的折磨。

    这句话说得绵软无力,与其说是质问,倒不如是喃喃低语。

    “启禀陛下,没有自从昨日离开雀苑后,瑶姬始终留在雨香阁内,未曾擅自踏出过半步,所言每个字,皆可由伺候的宫女们作证。”

    瑶姬扬起头,不卑不亢回道“历来断案要讲人证物证,若有人指控瑶姬,便请他先拿出证据来,而不是空口白牙的污蔑人”

    “哼,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来之前,白孔雀一直好好的,灾殃伴随着你出现,你就是我靖炀国的祸患”

    “胆敢谋害国宝祥瑞,真是万死不足惜”

    “陛下,还跟这妖女啰嗦作甚依老臣看,就该处以火刑,平息天怒人怨”

    在这场沸沸扬扬的指责中,一句顶不过百句,朝中重臣集体开口,即便偶有不同声音,也很快被淹没了。

    瑶姬的背仍挺得笔直,丝毫没有被无故指责压弯的迹象。

    心动值56,62

    看着靖炀王头顶指数的不断变动,和他眸中隐藏的不忍之色,瑶姬心中多少有了点底。

    靖炀王对她是有好感的,且从数值的变化上,不难看出他实际很倾向与她的无辜。

    如此便好办了。

    只要有一国之君做主,任凭底下的臣子再搬弄是非,也不能左右圣意。

    毕竟凡事都要讲究真凭实据,靖炀王并非那等糊涂之辈,即便追寻公正,也会给她为自己申辩的机会。

    抬手将众人再次压言,靖炀王站起身,似乎想走到瑶姬身边。

    可瞧着满殿的朝臣,却不由得犹豫了。

    他纠结的眸光在瑶姬的小脸上不舍地逗留片刻后,移到顾桢的身前“国师,不知你对事,有何看法”

    瑶姬皱紧眉,这顾桢才刚上任不久,如此严峻时刻,做什么要征求他的意见

    顾桢原本正望着殿上方的梁柱发呆,冷不丁被叫回了神,茫然地眨眨眼,一副摸鱼时被逮到提问的无辜相“回陛下,臣不知。”

    瑶姬

    不踩也不救,是个吃干饭的。

    靖炀王养他,还不如养块叉烧

    殿内议论声四起,显然有少部分人认为顾桢一路护送瑶姬,没准会生出些情愫来替她说话。

    如今这般漠然,倒也让他们放心不少。

    “陛下,祥瑞已死,国将不国,为平息民愤,拯救国运与倾颓,还请您早做决断,莫寒了百姓的心呐”

    刚冒出个喊口号的老臣,后面紧接着便呼啦啦跪倒一片,在大体整齐中又透着凌乱,衣冠皆不整,着实让人瞧着哑然。

    心动值69。

    显然,众人对瑶姬的谩骂和污蔑越甚,靖炀王就越心痛。

    见他仰天长叹,所有人的心不由得,都跟着提溜到了嗓子眼儿。

    “来人呐,将瑶姬暂且押入天牢,若其无切实证据证明自身清白,三日后,便当众斩首。”

    心动值74。

    显然,这混账的好感,跟正义感并不挂钩。

    侍卫领命上前,原本想架住瑶姬的双臂,将她拖出殿去。

    可走到面前,瞧着她那娇弱的身躯,却如何都下不去重手。

    “灵妙夫人,您请吧。”

    顶着周遭群臣怒火,侍卫们硬着头皮,给了她最大程度的尊重。

    离开大殿时,顾桢的视线与她短暂交汇后,又移向别处。

    倒还真像他之前所说的那般,井水不犯河水。

    瑶姬转身,牵动裙摆,离开了这个富丽堂皇的黄金宫殿。

    打入天牢之人,全都罪大恶极,自然也没资格再传华贵的衣裙。

    换上专门为犯人准备的白色囚服,再低头悄悄胸前那个偌大的“囚”字,瑶姬感慨万千。

    过去演戏的时候,她还真穿过这囚服,不过料子可比不得身上这套。

    真是个穷讲究的国家,连这种衣服都做工精细,袖口宽阔,腰身收窄。

    若去掉胸前的字,即便走在大街上,也没什么异样之处。

    瑶姬的待遇“不错”,住得是单人间,屋内有一套桌椅,硬榻铺的并非稻草,而是薄毯。

    空间不大,迈着步子横竖走个五步,也就到头了。

    南面是半拳粗的铁栏,空隙只有两指宽,木门外落着重重铁锁,其余三面砌上砖墙,唯独北面上方,留有半手臂宽,一臂长的窗口透气。

    仍用铁栏挡着,由于高度问题,瑶姬踮脚试了试,发觉只有踩上椅子,才勉强能够到窗口。

    可若将椅子摞在榻上,再爬上去,便能看到窗外的世界。

    狱卒本以为她会惊惶无措,甚至痛苦哀求,早就做好了趁机安慰几句,顺便再占些好处的准备。

    谁料瑶姬神色自若地逛了一圈儿后,见他还在这,反倒有点莫名其妙。

    “咳、瑶姬,陛下让你在天牢好好思过,尽早交代所有罪行,否则三天后,便是你上断头台的日子。”狱卒拉下脸,用铁棍猛敲囚栏,似乎想给自己找回点威严。

    瑶姬堵住耳朵点点头,表示自己不聋,听见了。

    “你”狱卒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却没处施展,总赖着不走也不是事儿,狠狠瞪了她一眼,这才扬长而去。

    瘟神终于离开,瑶姬用桶里的清水洗洗手,又照了照自己的容颜。

    乌发披肩,未经任何装饰,却衬得她整个人更加纤弱楚楚。

    只是这个“囚”字,的确太煞风景。

    瑶姬暗道囚牢长没设计眼光,走到西面的墙,将耳朵贴上静静听着。

    没过多一会儿,便寻到了细微的响动声。

    东面的墙也是如此,看来这天牢里的犯人也真不少,虽住的是单间,却也有邻居。

    待狱卒走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西面墙那边忽然传来叩击声“诶,新来的,能听见么”

    叩击的位置在不断移动,瑶姬随着声音走,来到囚栏边儿,那男人说话的音量,瞬间增强了不少。

    却也不敢大声嚷嚷,仍刻意压低嗓音。

    “小心点儿,那边门口就有狱卒站岗,离这儿不远,发现囚犯私下闲聊,是会过来找麻烦的”

    听说话的声音,像是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且性格算皮实。

    一瞧就是挨过几顿揍的主。

    “你是谁”瑶姬靠在囚栏边儿上,装出研究栏杆材质的样子,轻声问道。

    “礼部尚书李玉,被人诬陷贪污进来的,你呢”男人自报家门倒挺痛快的,只是真假不知。

    “瑶姬,被诬陷杀害白孔雀进来的。”瑶姬此话刚一出口,对方立即倒吸冷气,吓得好半天没敢出声。

    “还聊不聊不聊我回去睡觉了。”等了会子也不见对方回话,瑶姬逐渐失去耐心。

    刚想迈步走,却又被对方略显焦急地叫住“哎哎,这什么急脾气我整日被困在此处憋得难受,再说会呗你把那白孔雀怎么了烤了吃了”

    瑶姬叹气“都说了,是诬陷。”

    “哈,这牢里的人呐,各个都觉得自己冤枉,张口就喊青天大老爷,遇到判官就下跪,说出的话连鬼都不信”张玉笑道。

    “如此说来,你真贪污了”李玉被瑶姬噎住,在墙那边眨了半天眼,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对了,这靖炀国的天牢怎么不分男女监”见总算止住了他没用的废话,瑶姬趁机问道。

    李玉苦笑两声,语气中透着无奈“听这话,姑娘不是靖炀国本地人吧在这里,但凡被认作是囚犯,便没有性别之分,甚至连个人都算不上了。”

    “为何”

    “因为靖炀人视名节和声誉,比生死还重要,但凡家族中有人因罪入狱,便会在那一刻自动跟家人划清界限,甚至从族谱上消失。”

    李玉的声音逐渐低落了下来,听着闷闷的“也就是说,自打换上这身囚服开始,进来的就成了无亲无友的孤家寡人,在这世间也没有谁会牵挂你了。”

    此话中包含的心酸,让人听得不忍。

    瑶姬对他微微侧目,虽然彼此间隔了一道墙,却仿佛能看到他垂眸落寞的模样,不由得劝道“别把情况想得太糟糕,就算旁人薄情寡义,你娘亲也总是会记着你的。”

    “别提了,娘亲从小便对我们兄弟几个耳提面命,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和家族荣誉,若哪个不慎出了事,她情愿没生过我们。”

    李玉的声音逐渐往下移了移,似乎靠坐在了墙角。

    为了方便跟他说话,瑶姬便也学着他的模样坐了下来。

    “哎,其实这也怨不着我娘亲,家周围的邻居都是这个德性,反倒是我这么个性格,有点像正常人眼中的异类。”

    李玉自嘲地笑道“我总觉得人呐,还是情字最重要,别管是友情、亲情还是爱情,总比那看不见又摸不着的荣誉要强多了。”

    “人各有志,过好自己的生活便可,没有必要强行求同。”瑶姬见过一些有志向的伟人,为了大意将六情割舍,生死皆抛。

    他们也是为了荣誉,但值得人尊敬。

    对面的这个李玉不知来历,若真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罪人,家人会跟他断绝来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就像他说的一样,天牢里的人,张嘴都喊自己冤枉。

    “算了,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了,你还有多长时间”李玉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重新打起精神。

    “大概三天左右吧。”瑶姬回道,这是靖炀王给她定下的时限。

    即便如此之短,朝中那些老臣还是一脸的不乐意,恨不得将她当场斩杀。

    “那还真是浅短的缘分,我比你稍微长一点,还有半个月。”李玉的话虽然是在幸灾乐祸,可却听不出丝毫欢快的语气。

    “说到底,我的罪过也没有你的大,竟然敢跟白孔雀扯上关系,估摸着就算陛下亲审,都保不住你喽。”李玉仿佛是在跟将死之人,做最后的告别。

    瑶姬隐约听出了些其他意味,记得靖炀王曾经也发出过类似的感慨,说自己的地位还没有白孔雀贵重。

    “这白孔雀究竟为何会如此重要万事总要有个缘故吧”

    虎萧国信奉月巫她能理解,毕竟顾桢利用自己的情报网,给他们带来过不少好处。

    相比之下的绥廉人就冷静多了,对河神女的说法,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虽然很敬重,但谈不上过度狂热的痴迷。

    可靖炀国如今的状态就很奇怪,说白了,孔雀也不过是区区一只鸟而已,不过长得漂亮了些。

    无论如何,也和国运扯不上太大关联吧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靖炀开国前,相传第一代君王便是在白孔雀的引领下,才找到了丰富的矿产资源,为其带来了无穷尽的财富。”

    提起过去的那种传说,李玉的声音也跟着飘渺了起来。

    “从此之后,白孔雀就成为了整个靖炀国的祥瑞,被世世代代供奉,直到有一年孔雀的健康状况出现问题,甚至濒临死亡。”

    “结果那一年,鹤乘的铁骑便踏平了靖炀,从此这里便成为附属国了。”

    “祥瑞与国运之间的影响如此深,让每一位国民都惶恐不已,从此为了挽转国运,更是耗尽了所有精力。”

    “历代君王都对白孔雀的照料胆战心惊,尤其是当今的这一位,尽管再百般小心,却也只剩一个了。”

    “你可倒好,竟然胆大包天,把最后的一个也弄死,这下真是大罗金仙下界,也救不了你”

    听着李玉在那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瑶姬抱着双膝,感觉头脑里整件事的脉络,在逐渐清晰。

    “若这白孔雀真是陛下养死的,他可会受到什么处罚”瑶姬将声音压到极低,轻轻问道。

    “即便是被重臣联名罢免,另立新帝,也是有可能的。”李玉说到一半,又忙不跌地后悔起来“我说你能不能聊点别的呀总说这种要杀头的话题,万一被哪个耳朵尖的听去了,恐怕三日后,我就该跟你一道走了”

    言罢,他当真转开话口,唠唠叨叨地抱怨昨天的伙食不好。

    瑶姬左耳朵听右耳朵冒,心中却在不断思索着。

    有人想破坏靖炀国的国运,或者说,想将靖炀王,推下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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