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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章有些疑惑,便要起身。这一次,李广宁却不复方才的温柔。
他一掌按在杜玉章肩头,力气太大,几乎将肩胛骨也给按碎了。杜玉章呜咽一声,有些吃痛。
下一瞬,李广宁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皇帝一只手从他脖颈处绕过去,突然用力捏住下颚,强迫他仰起脸来!
杜玉章耳边,传来一声冰冷的质问。
“杜卿,昨夜 你是去见了谁?”
“呜呵”
那捏住他下颚的手,越收越紧,杜玉章已经不能呼吸了!他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听到李广宁在他耳边的冰冷笑声。
“说啊?昨夜去见了谁?你跟那人做了些什么一一叫你这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甩了朕,要远走高飞去了?”这变故突生,杜玉章心中一片茫然。可这样暴仄的李广宁,却勾起他心里最不堪的回忆。
杜玉章心里抗拒。哪怕已经呼吸困难,他还是喘息着,嘲弄道,
“我去做什么去了,陛下不是心知肚明么?”
“哈哈哈好一个心知肚明!枉费朕还对你高看了一眼昨夜朕在生死之间,你却与人苟且缠绵!原来从
前朕没有错怪你,你当真是人尽可夫”
苟且缠绵?人尽可夫?
杜玉章瞳孔_缩 他在说什么?
“胡说八啊!”
却不容他半分反驳,李广宁已经分开他双腿
【略】
“啊……”
此刻的杜玉章,身子弱成什么样子?哪里还经得起他这样摧残!身子里传来的彻骨疼痛,叫杜玉章浑身冷汗,脸色惨白如纸。他紧紧咬着牙关,随着冲击不住颤抖着。
“说!你昨日见了谁!那人是谁!”
“啊啊”
“你要是不说,朕就将你弄死在这榻上!”
李广宁挟暴怒而来,哪里还会留半分力气?一边怒吼,他动作更加凶残!
杜玉章身子好像被硬生生地劈开了。柔软的腔子里,似乎被尖刀团团搅弄。终于受不住了,杜玉章两腿疼得不住乱蹬,喉咙里一声惨叫,浑身冷汗淋漓。
但这一次与以往不同。杜玉章疼得眼神都有些涣散,却一声也没有求饶。
——也不过是求仁得仁。
__若是当真就这么被他弄死在榻上难道不是一了百了?
可他不肯出声,李广宁就更加暴怒!他低吼_声,
“还不说?杜玉章,你当真那样维护他?回答朕!那人到底是谁一一是你那师兄木朗?还是西蛮的苏汝成!”——木朗?苏汝成?李广宁难道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方的人?
杜玉章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心中想的却是一一若被李广宁知道自己昨日私下与西蛮签订合约,会不会迁怒西蛮?
会不会一怒之下,将合约撕毀,让这么多人的心血付之东流?
“是七皇子”
杜玉章一横心,直接将罪状推到了已经身陷囹圄的七皇子身上。他之前早就说过自己是反叛,此刻更是驾轻就熟。
“臣本就是反逆,早就投了七皇子!昨日他要造反,臣当然要助他一臂之力!所以才彻夜未归今日七皇子
失败,臣当然没什么留恋”
“贱人!”
李广宁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