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长流将乱
傅琰拜相之后,天下皆不耻之,且萧皇后再嫁于帝,更令天下人怒之。
于是曲河关守将闻之,自放行肖磊 并本部人马2000人尽发天都而去。
广昌王段鹏闻天都已定,自回军也。
然段凌依旧在天都四处走动,极言傅琰得位不正 ,不可令其主政。故天都世家多有异动,又多汇于乔定之处。
平原王段斌亦至天都使重金贿赂诸臣,言曰:“今者段氏小辈,皆不堪重用也,我段氏之长也,自可统领段家圣朝。”其志得意满自不在话下。
其走后,诸臣皆言道:“今新帝已立,却来热闹,况一介分支的分支,安为帝也?”对其皆不耻之。
诸世家对段凌所言,谋杀傅琰之事皆大赞之。
邱宣至傅琰府中言:“今者段凌及平原王二人所图之多,丞相不可不防也。且肖磊,曲河校尉冯尚伙同肖磊共5000人正以清军侧之名赶来,不日便军临天都。朱凤太守童贡多受宫原提拔,闻知此事,亦率三千人来此。此皆虎狼之事,望丞相慎重。”
傅琰听之言:“如此等之人,何在我之话下,且看我破三路贼,威震司隶。另外,此二人所谋我已知之,望邱公为我计除之。”
二人相视环眼,自作兴之。
三日后,敌三路大军八千人会于天都城下,大言傅琰得位之不正,其等奉命讨之,清君侧,除逆党。
傅琰于城上言说:“吾圣朝所立丞相也,尔等兴兵天都城,为大罪也,何不下马受诛?”言毕哈哈大笑。
于是傅琰又言,此贼猖狂,谁能为我破此贼也。于是校尉江传自告奋勇引一千兵破之。
傅琰大喜令兵出击。
江传为天都军校尉,闻曲子义因助傅琰有功拜中郎将,于是欲破诸军,以拜将军。
然云州肖家边骑,善战之军也,多精骑射。
肖磊乃命曲河兵先以步兵阵阻挡江川本军。后者以云州狼骑射江川阵线两翼。
很快江传不能敌也,见阵乱,肖磊龙狼骑破阵冲杀,江传被斩杀。傅琰一时急之。
邱宣见此言于傅琰道:“丞相,我西州铁骑皆重骑兵,若出击难追云州之骑射也。故需智取之,不可强攻。”
傅琰闻此言:“君有何计智取之邪?请明于我。”
于是邱宣言于傅琰之耳边,傅琰道 ,舍不住孩子套不得狼,我割爱之,请公为我破敌。
于是夜间傅琰令邱宣带金千两,其它财物不可数,从城墙下,去往肖磊大营。
邱宣之谋,早知肖磊校尉隗玄部之地,自被隗玄所俘之。
隗玄者,字勇正, 云州兴武郡人氏。豪强出身,多陷阵在前。然云州军凡要职皆云肖氏及其亲者掌之,玄由此不得志。
之隗玄营,玄见宣言:“莫不是郎中令邱宣也,听闻汝为傅琰智囊也,今生擒于你,傅琰军自败也。且将其交予肖将军也。”其笑意不掩而观。
宣言曰:“将军勇武至极,晓兵形势之法,冲阵在前,可继续为校尉也?”邱宣低声沉问。
玄一时呆住,令属下出去,留邱宣与其共谈也。
宣言曰:“丞相言你勇武,欲拜之为平西将军也,今日之战将军冲杀在前,然马匹不行也,丞相言若得隗玄,必将爱马飒青风送之。然后将手中宝盒之宝亮出。”
隗玄立即两眼放光,本豪强之人,何以有此也。于是质问道:“果真如此乎?”
邱宣于是说:“若校尉不信,可将闻缚至肖将军面前,届时我之心,自可辨之。且校尉自北而来,沿途诸郡无以应,朱凤郡司马闻丞相令,早反太守也,八千军无粮草可补,几日便溃也,校尉何故搭上性命也。”
玄一听道:“既如此,请先生为我引见于丞相也,明日军前往自斩杀肖磊。”
宣言如此甚好。
玄于是出营,言于其部署说:“邱宣此人,暂不交给将军,我自审之,权且收押。”言毕入营睡去。
次日,肖磊等人于城外叫阵。傅琰对肖磊说:“我闻将军勇猛异常,将军让我甚惧三分,若将军可言傅琰鼠辈也,我自献城降之。”然后拱手相拜。
肖磊言:“何不敢言汝为鼠辈也,且看我言。”
于是将枪插于地上,清一下嗓子大喊道:“傅仲行鼠辈也。”喊完欲笑。
突然隗玄大喊一声:“鼠辈肖磊也!”。其后挥枪杀之。
又言于众军士言:“我等脱离云州久矣 ,且朱凤已失,自无粮草可供应之,故我投傅公也,不做溃军也。”
听及此,八千人多有乱者,朱凤军杀太守,言降。曲河兵亦降之,言为圣朝兵,不叛圣朝也。
唯云州军数百人不降。于是玄令击之,斩杀数百人,提肖磊首级见傅琰。
傅琰见之大喜,拜平西将军,授平阳侯,赐马飒青风。满朝闻知皆惊。
于是沈并见傅琰,提平原王头言于傅琰道:“此贼欲反,初我假意助之,召其于府,击杀之献于丞相也。”
傅琰闻大喜,赏之千金,又共言其事。
邱宣问段凌所在,于是搜之,段凌妻独留城中,段凌已去城数十里。
于是尽诛段凌妻小,天都城内莫敢不从。
傅琰登位就广发诏书令四方来朝,求贤纳士。
于是剑州督萧转极言傅琰之善,又以财物赠之,琰喜,表为镇南将军,闵山侯。
又有西州十部来朝,傅琰于是表赵塑为左将军,西州督。表种文德为镇西将军,金城太守,白原郡公。于八部表为偏将军,授与亭侯。于是西州不再犯西郡 ,举兵十万支持傅琰。
灵州广元王段镇亦表臣服,傅琰不加封赏。
而司隶地归伏,一时之间,傅琰合剑西司隶之兵,得二十万众,带甲者达十万众,长流之中为最强。
于是天下不服,江州段武及钟辰表不服之,河州黎恒言帝为权臣所制,长州临海太守乔平欲伐之,巫者上阳太守乔安则书傅琰罪状无数亦欲伐之。一时之间诸侯会兵,欲合力破傅琰。
天下大乱自此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