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圣朝四方志

    平乐二年十月，广宁城中，人言崔转此人平平无为，难镇剑州 不可为剑州之督也，其在剑州亡也。

    剑州有北十二郡长流地，为剑南，广宁，卢阳，浚水，高岳，武安，文渊，平凉，剑中，隆兴，培阳，兴山十二郡地多为长流人。

    南四郡六国为，迁阳郡，古宁郡，牵阳郡，风城郡，长甸国，南中国，古道国，白沙国，贡都国，宣武国。

    萧转本部数万人驻扎广宁城中，导致广宁外诸郡不服也，其言曰：“剑州平定乃卢伟从事之功，何言之为萧转之功也。”

    时人多不满萧转故不服之。十月中隆兴郡豪强步战，字平宁，杀隆兴太守晁然，劫持隆兴世家龚传，聚众6000人反。又书信宣武王，引岚族兵万人相会 并劫持宣武相（长流在六蛮国设相以制六蛮反，相与王不再同城，相治长流族，王治蛮族。）

    会同反之，兵犯文渊郡。文渊太守雍景兵败被杀，文渊郡尉领兵战之，并请萧转出兵平定叛军。

    时卢阳忠义新编入剑州军，胜兵5000人，加广宁本郡2800人不足与叛军一战。由是崔转怕，言曰：“叛军势如此，谁人可定之。”

    孟良大怒，骂道：“我姐姐怎么生了你这怂货，似你这般，别说守剑州了，广宁你也守不住，不多时整个剑州易手耳，汝为刀下之鬼矣。”

    萧转面红耳赤不敢言，然后从位上连滚带爬的走了下去。没在说话。

    孟良者，字季常，司隶长扶人。少有言语，常笑世人，同乡有人步似大鹅，孟良笑之我闻人学人，却不知如学鹅也，同乡无地自容，遂自杀。及姐嫁与萧化，求得司徒府长史。于是常于姐夫前指指点点，萧化怒，令出京为太守，竟至满郡官员上书请其调任，于是又回司隶，不再任职，凡亲人左右皆不与言之，顾随甥来剑州 。

    萧转怒：“真不该带他来，若非我舅父，我早赶之。”

    时妻兄蓝亭闻之，曰：“今之事太紧急，若不能平定剑州安义剑州督居之，且思虑之。”

    蓝亭者，字云机。少聪慧解天下事，为萧转器之，转多听其言。

    转曰：“若如此我将发兵击之，请将为谁。”

    蓝亭曰：“你长嫂一族为军世家，安惧无将乎？”

    又言，萧氏从属法家，法明多谋于世。成宁卢氏，等等凡列世家数十，岂曰无兵无将无谋乎。

    次日萧转点集人马，以景玄为将，法明为行军司马，发卢阳军5000人讨之。自将亲往破敌。

    平乐二年十二月，诸军进文渊郡，于城下交兵，至半，法明令退兵。

    法明，子从德，司隶流阳郡人。本为郡从事，多尊萧氏，萧转至带法明前来。

    萧转问：“我军首战士气正盛因何撤兵。”

    法明曰：“敌隆兴之兵，非卢阳叛军所能相当也，我军初至，士气盛可一战之，然隆兴兵一旦反应过来我将败之，且宣武岚族叛军万人将至，不可久战也。”

    至夜，宣武军果至，俩军相会众万余 卢阳忠义仅5000人难以为战也。

    会文渊郡三千残部仅八千人。萧转顿绝不妙，有恐慌。

    法明道：“敌初叛，军安之其人愿为雍景而战也。”

    萧转曰：“可有破敌之法。”法明道：“我已让景玄之弟，景武引广宁郡2000并我等部曲2800人以及卢阳武安郡兵合万余人攻隆兴而去了。”不多时敌必败了。

    萧转曰：“若如此定上先生，一万金龙也。”法明道：“愿为主公分忧也。”

    景武卢伟等引兵万余兵攻隆兴城，隆兴守者为被劫持者龚传龚明义直开开城相投。

    三日，兵报言隆兴已失，隆兴兵大乱。于是法明令景武进军，隆兴军乱，带动宣武军乱，宣武王莫嘉为流矢射杀，隆兴军不敌尽降之，步平宁被缚，乞降终为萧转杀之。

    于是剑州之乱平，立莫嘉弟莫宣为宣武王，六蛮表臣服。

    归，萧转之名震全剑州不为无名之徒，萧转赏诸功臣，功臣皆言萧转之功 于是萧转大喜。

    平乐二年十二月末，本是应该和平的日子，整个宫氏却带上了白巾，他们去哭那已战死的宫正。

    宫正一死，司隶地难镇也，诸世家蠢蠢欲动，皆欲撼动宫氏权力，而沈并也游走于诸人之间。

    宫正死，百官皆言宫原治政不顺，排除政敌，满门抄斩之十余家。

    因为宫氏诛宦者数百人，于是中常侍查阳多于少帝面前讽宫原无能，又馋于太后耳，宫后亦责其办事不力，令兄长枉死。

    于是帝与太后皆召宫原入宫，几尽羞辱，言宫原害了宫正。

    至府，宫原次子宫华去司隶各郡收去了，整个天都都在指责他的失误令宫正惨死。世家也联络各地方，图谋宫原之位。

    穆鲁来言：“大司马莫伤，且喝药养养身体。”宫原此时面色憔悴，见到穆鲁说，幸在天都还有你，故一饮而下，又觉精神充沛去审阅奏章去了。

    司隶共八郡为，天都，上郡，长扶，阳翟，建义，尚都，长岚，朱凤。

    西州境内，傅善言于其下行军司马甄阳到，吾为西州督，然只督西郡，这州督不做也罢，我戎马一生却只得在这里屈居，回不到天都什么都白搭。

    于是甄阳道：“将军手握重兵数万，何不伺机入主天都也 今宫正死，司隶部几无守军，言何敌将军之兵也。”

    傅善大喜：“兵法伺机而动，不出则已，出则一鸣惊人，久在乱世，伺机而动得利无穷也，且有军世家邀我入主司隶，若成我今生无憾也。”

    云州辖十二郡，为长原，完河，宁野，北城，兴武，射山，兰汀，长渠，墨阳，金沙，襄郡，景武。

    云州肖氏，家主为长原郡公肖光，字逐云。虽为萧氏分支，却为肖氏不耻于是改肖，萧家常以不肖子孙称之。

    肖光问诸将，今者北族有动，然云州苦寒之地，尽征精壮仅得兵五万，宫正死，北族自以为有机会犯我 ，边界常有异动，应加强边防，不可参与朝政严守云州之土，不辱我肖氏之名。

    河州辖十二郡，为河东，河西，河内，河阳，河间，梁河，长仓，岷阳，荣阳，平昌，三川，归宁。

    梁河郡，黎恒众代一百三十万之多，自为梁河郡王。桓议此次河州之战声名远播 河州各郡为诸州督所争，整个河州没有一个人能镇住场面，河守更加乱了。我们当加紧练兵，以应对将来发生之事。

    此时迟月娥已经怀有身孕，黎恒操劳于公事，迟新月疼之，经常助其操劳公事。

    河州如闫兴等人则各有算盘，比如要投靠谁，等等。

    平州共一十一郡为，岩丘，蒙山，百崮，长余，孝原，东平，曲阳，会阴，东明，玄都，邵阳。

    平州孝原相楚义为掌控平州，暗连平州世家，又派刺客刺杀曲阳太守王莫，一时之间为平州世家所不耻，皆弃之。

    楚义仅仅掌握了附近几郡，其余诸郡陷入了严重的内斗，或诸郡联合暗斗楚义，又或者诸郡各为政为楚义所攻，其间之乱不可言谈。

    东州共九郡为海宁，北海，平原，青城，蓬莱，寿阳，轩城，永序，龙丘。

    东州永序太学城，诸学子学士竟不知学外之乱，在此言天都之事，或曰圣朝将亡，或曰出学可平天下 ，七嘴八舌 他们都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在这里上学，寒门可上不起，最低也得是豪强之子。学宫乃古东海国郡君主之叔父，方豪所建 方豪言有教无类，学士只从考试，不收取任何费用，这样导致东州学士名声躁。但其君主骂曰腐孺也，于是学士投余六国而亡东海国。

    学宫有正院，兵院，文院，器院，武院，工院。正院多为孺勋世家人，学习治政治之法，为求官途。兵院多为军世家之人，修习兵法以统率千军。文院为一些不思尽取之世家豪强子，舞文弄墨别有风情。器院为部分世家庶子，和部分豪强子所习，研制打造兵器皆由此出。武院尽为豪强子，求以勇武杀敌报国。工院世家豪强子皆学习，治水，修提，铺路工程皆由此学。

    东州治寿阳长灵县，此地为原东海国都，方氏自建学宫之后为世人所尊，教化天下，及平灭六国，世家勋家皆来此学。于是方氏尊之，世为东州刺史。至方成，东州海宁有吕母，又有忠义军庞会不能制，令其所统难有人服。

    庞会知宫正死，大喜曰：“黎恒此事吾赞成之，长州世家邀我进军长州，并合长河军，逐鹿天下。”

    丁辰等贺之，于是议突破东州方成所设防线进军长州。

    长州共一十三郡，为临海，九河，昌平，北定，广昌，文安，原阳，本都，紫陵，上安，乐兴，浪阳，北辰。

    临海乔安欲吞并长州，长州刺史陆宣为乔氏门生，故乔平以此要挟，长州境内诸世家皆欲投于乔平，使长州繁杂，闻天都之事，乔平吞并长州之心日盛。

    长河军众七十万，在本都， 原阳，乐兴，广昌四郡游荡，共有四郡。陆宣不能制之，于是令其在长州四郡收税，领俸得安之。长河军虽多，但有十部，十部共推青天都为首。

    东州八郡为天海，金台，项城，东阳，海宸 ，上平，东莞，长丰。

    天海薛家，薛成言于父薛章道：“今者天下乱 ，自是争锋天下之时，为何这般，当取得先机，先灭刘氏也。”

    薛章道：“暂且忍耐，不能先动，枪打出头之鸟。”

    薛成怒，挥袖而去。

    金台刘从，自庞会之乱，他看到了薛家的强大，以薛家野心，如果中央不能制地方，薛家第一个灭的就是他们刘氏。他不由得担心了起来，于是刘从令所属各郡各城加固城防以防薛家大军。

    项城郡太守张康立在项氏后人项玄之后，道：“如国天都不能制四方你将反乎？”项玄道：“必反以立国，以项氏之为，使项州八郡并海州三郡归附，加薛刘二家之力 ，项氏必复国也 。”

    张康道：“商者奇货可居也，我愿赌我张家全族之命，为君复国，只求项国宰相之职。”项玄听后大笑曰：“准。”

    海州共十郡为东海，南陵，章武，顾阳，长夷，琉阳，万山，西山，左丘。

    王相在多年经营后尽得南陵，东海，五湖，然章武郡有乔安看上，多侵入之，章武尽入乔安之手，王相不敢言之 进郡南五郡，折兵数千人，大败而归。

    诸海族闻天都之乱 ，各部出山林与五郡兵交战，欲夺回失去之土地，重兴海族。

    巫州共十郡为上阳，崇阳，平宁，五湖，南麓，北麓，会宁，南平，武平，岑阳。

    上阳太守乔安闻天都之款大喜，于是令邵凯带乞活军与傅善交兵，欲夺五湖，平宁二郡，双方互有胜负，一时间难以平定之。

    傅善与乔安开战，又经略四郡巫族，劳心费力 ，而丘琳有孕，丘氏大喜，认为主政巫州不远矣。

    岭州共十郡为苍梧，西极，南海，岭南，迷林，雾山，孤沙，天南，边山，塘口。

    南海太守解元，字平度。为征南将军解宝后人 解宝五十万人平岭州，于是世袭岭州，家族从军世家变为孺家，解家之危在于巫州督傅善，其欲吞并之。故解元，众兵岭南苍梧，无争天下之心，只守自己田地。

    灵州共十一郡为上方，广元，山南，歧阳，仇池，烁阳，新平，夏宁，房安，光昌，信都。

    广元王段镇为灵州督，言此他觉得大业有城，其先祖之母林英为圣朝打下一个半州，竟不以太子封之，这对广元一脉甚是不公，他要打破广元为王的时代，他要称帝。

    灵州世家之首林氏，自女林霜去英女城后，便心中不安，虽为自己所求，但边城怎为一个女孩子受苦是地呢。

    歧阳王段贞，乃武宗之弟，歧阳庄王段从之后，沿多代未被废除就是要他督查广元王一脉。

    仇池余氏，他们早有反心，奈何没有机会，此次之后，他们严察天都情报，以随机应变。

    于是宫正之死，波及整个长流政坛，人们为他叹息之时也惧天下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