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历练
历练
这天，王江老师把阿飞叫到办公室说：“邓飞呀，从今天开始，我要对你进行特殊的课外辅导，在课外多教你一些知识。你放心，这和私人感情无关，我确实对你比较好一点，但是和其他人说的不一样，不是什么父子感情，而是我觉得你是一个可塑之才，可塑性和前景都比他们大，这是作为一个老师对学生的爱，希望你能明白，并且从现在开始到以后一直明白。你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是星期六，明天早上七点半来我办公室找我。”
邓飞从办公室回到宿舍的时候，边走边想：“没想到王老师对我这么好，一直以来，我和他们一样，也觉得王老师是不是对我有‘父子之情’，但是凭我的直觉，这种感情好像直到现在都没有成为父子之情，今天王老师这么和我一说，我就放下心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件事，有时候我觉得和王老师关系太好了还有点不自在，现在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些了，我听说心理学上有一种现象叫皮格马利翁效应，指的是教师对学生的殷切希望能戏剧性地收到预期效果的现象，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要好好地利用这种现象，说不来以后还大有成就呢。嗯，有可能，王老师的人际交往圈子这么厉害，既然王老师对我有意提拔，那我怎么能不领情呢。”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亮，六点，邓飞就怀着激动的心情早早起床了，虽然说从他这里到王老师的办公室只有十分钟的路程，但是他得抱着对这件事的尊重态度早些准备，刷牙用自己前两天刚买的超清洁型牙刷，这牙刷他还准备下一个月再用，等把现在的用完，洗头用了好几种类型的洗发露，要对头发进行全方位的清洁，几种类型的护发素、顺发膜也用上了，洗脸同样用了好几种洗面奶、好几种香皂，由于昨天晚上已经‘狠狠’地洗过澡了，所以早上就没洗，早饭的话，他吃了自己最喜欢的天津煎饼果子，加了两个鸡蛋，还吃了一个西安肉夹馍，多加了一倍的肉，又喝了一碗老北京豆汁。吃完之后，他就早早地去了王老师的办公室，到的时候，才七点，我老是从追踪器那里看到这些，喜欢地会心一笑，他觉得自己选的这个苗子不错。于是他再观察了半个小时之后欣然赴约了。
“邓飞！早上好！”王江老师喜悦地说。
“老师好！”
“你还真守约呀！不错不错，我没看错你，来，进办公室。”
“好的，”邓飞跟着王老师进了办公室，然后说：“老师今天我先要学习什么？”
“先不着急，在开始我们的教学课程之前，我先要给你提前嘱咐一些事情，
“首先，我们的课程是完全保密的，你不能给其他人说，不论是你的朋友，还是你在学校外面认识的其他一些人；第二，以后每一个周六周天你都要来我这里参加特殊训练，周六训练一天，周天训练半天——一个早上，假期的话训练两天休息一天，这是规则，你必须守时，如果迟到了或者没有来，那么就要接受惩罚；第三，从今天开始，你就必须参加训练，不能退出，如果退出将会有更大的惩罚，你现在不能问惩罚到底是什么，只有到你真的违规的时候才会告诉你；第四，随着训练的深入，你会接触到我越来越多越来越广的朋友圈，但是你和他们这些人的交往必须遵守一些规则，不能越界；第五，以后你会接触到一些越来越多刷新你世界观的事，如果你有一些不舒适的感受，要及时告诉我，我会从心理上开解你；第六，我给你介绍一下以后要训练的内容，
“一、文化知识，包括各方面的文化知识，涉及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的方方面面，你会比其他人更早地接触到某些较深的知识这会加速你的成长（虽然说三十一世纪的知识可以直接储存进入大脑，但是担心孩子会过早地接触一些不属于其年龄段的内容，所以学校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把知识储存入孩子的大脑）；二、身体素质，以后每周都会对你有半天的极限训练，我会开始教你很多运动，目标是让你成为比运动员和特种兵还要厉害的人，什么足球、篮球、乒乓球、橄榄球、高尔夫球、散打、柔道、跆拳道、武术、跳远、跳高、登山，都要有学到，并且要求会越来越高，你的身体会比其他人更快更好地发育，对于现在的你，鉴于年龄限制，每周只有半天，以后随着你年龄的增加会慢慢增多，这是对你特别重要的训练；三、每周都有半天的科学实验，这些实验和你在课堂上做的不一样，你会系统的学习并亲自做从人类出现以来的所有科学实验，将对科学实验史有更深入的了解；四、如果以上内容没有按时完成，那么时间就会延长；五、我们这些所有的课程，都会在学校外面一个其他人不知道的地方进行训练，你必须保密，不对其他任何人透漏，如果这一条没做到，那将会接收到最严厉的惩罚之一；六、刚开始先学以上三个方面，以后你将会接触到其他方面的课程，
“这些你都听清楚了吗？”王老师问。
“听清楚了！”
“很好！”
“那王老师，咱们出发吧。”
“好的，你要记住到那个地方的路，最起码是上车之前的路，也要记住车牌号，不能用笔记下来，必须死死地记在心里，来接咱们的每一次有可能不是同一辆，所以你都要记住，但是你放心，不会有太多，注意的重点还是要在训练的课程上。”
“好的老师，我明白了”
王江老师带着阿飞出了学校大门，又拐进了巷子里，东拐西拐地拐了七八次，然后拐出来了巷子，由于整个街区都悬浮在空中，所以阿飞看不见底下的，眼前是一条宽敞的丁字形路口，阿飞认出了这里，他说：“斜对面是‘城市广场’！我以前来的时候一直是坐公交、轻轨或者低空飞机过来的，还不知道走这些小道可以过来，还离学校这么近。”
“你不是说你还是喜欢旅游的人呢，怎么对自己生活的城市都不熟悉。”王江老师说。
“老师不是我不知道，我看这些巷子里面什么商铺也没有，全是居住区，所以不怎么往过走。”
这是在他们头顶飞来了一架低空飞机，和两辆奔驰差不多大，全身都是黑色的，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王老师示意阿飞让一下，给这架飞机让个停机位，飞机停稳之后，门缓缓地打开了，就像突然出现了一个时空隧道一样，从黑不溜秋的车体外面突然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洞，里面的人示意他俩进去，走进去之后，那个黑洞又像时空隧道消失一样地合上了。之后飞机迅速上升到了底层交通层，在这期间人没有任何超重的感觉。这个飞机上有厨房、卫生间、床、ktv、客厅、厨房，这种飞机最早是由房车改造而来的，不过它比房车的各方面性能要好，而且这种车不仅要有车牌号，还要有房产证，他还可以悬停在半空中，占用空中车位，这种车位人的肉眼是看不到的，但是飞机的摄像头能检测出来，并且投放在前排显示屏上，使用这种虚像的目的是不占用空间，不耗费多余的资源，并且不会遮住基础居住层的人很大一部分视线。从那次放假在公交车上遇见王老师开始，阿飞就越来越觉得王江是一个不一般的人，随着对他了解的越来越深入，直到今天，阿飞隐隐觉得有一点不对劲：既然王老师有这么好的人脉、能力、技能和资源，那他为什么会屈尊当一个普通中学的老师，他这样的人，应该有更大的抱负，应该到更大的平台上去发展，然后发挥自己的光和热，而且就算他没有那么大的报复，也就是说，他就算只想当一个普通人，他也没必要在以前把自己隐藏的这么深呀！总之，从那次公交车事件以后阿飞就感到自己的生活慢慢地不一样了，而且从现在开始，他开始慢慢地觉得有一些不对劲，他不能从发生的事情表面上摸索出这是为什么，只是从自己的第六感上隐隐觉得自己的人生可能要变天了！事实确是如此。
阿飞和王江老师坐上飞机以后，他发现飞机竟然看不到窗户外面，这令他比较惊讶，觉得这也太神秘了，不过他既然已经坐上了飞机，就只能随遇而安地坐定了，在飞机上，王老师和他说：“想要喝什么、吃什么随意，给厨房里的厨师说一下就行了，如果想要唱歌，这里有免费的ktv，如果想休息的话，可以小憩一会，这里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阿飞说：“好的，我要一杯拿铁。”他拿了饮料后就去ktv点了一首《see you again》，唱完后就去睡觉了，在这过程中没有人打扰他，也没有人和他说话，只是走在大厅里的时候有一些人看了看他，像在打量一个特别厉害的神童一样，王老师不时向他投出慈爱的目光。阿飞睡了大概半个小时，有一个人过去把他叫醒，推了推他：“邓飞，到地方了。”阿飞睁开惺忪的睡眼，慢慢坐起来，又有一个人过来示意他到门口，在门口看见了王老师，王老师说了一句“开门”，那个门又像时空隧道一样出现了，门口伸出了四级阶梯，他们一行人顺着走了下来。
司机告诉他们下午会过来接他们，然后飞机就飞走了。阿飞看见这里是一个盆地，盆地大概有七八个足球场那么大，四周都是山而且是陡峭的悬崖，没有可以向上攀登的路，在盆地的北边有一座十层的楼，像写字楼一样，四周都是玻璃，不过这种玻璃不是普通的玻璃，它是太阳能电池板和玻璃的合成品，既能当玻璃用，又能用作太阳能发电，南边有一座公园，公园的东面是欧式的庄园，西面是仿照中国古代的苏州园林而建的庭院，盆地的西面是刚才停飞机的停机坪，盆地的东面是一个一层小楼，可以看出来那是一个凸出的电梯，从这个电梯可以深入到地底，中间空旷的地方是一个大的操场，其实在盆地的外围有一个大的透明罩子，从里面看可以看到外面的山川星月，从外面看则只能看到一个很深的山谷，这是对从里面射出外面的光线进行了加密，使得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建筑以及其他设施，以便“计划”的进行，其实刚才他们坐的飞机是进入了一个隐秘的山洞里面，然后从山洞里的跑到进入了这里。阿飞虽然以前也见到过这种场面，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的神情，但他还是在这里东看西看地看着，然后王老师拍一拍他的肩膀，说：“走吧，你以后会慢慢地了解这里。咱们先去那栋楼里面，跟着我。”于是阿飞跟着王老师，他边走还边问：“老师我看这里四周都是峭壁，万一来了雨雪该怎么办？”王老师答：“其实盆地和悬崖的接连处有缝隙，雨水会顺着流下去，一些雨水会归入地下水，保护生态平衡，一些雨水会被加工利用，成为生活用水和饮用水。”“老师为什么要来这样一个秘密的地方训练呢？”“有些问题你先不要着急去想，我想你最近以来对我有越来越多的疑问了，是吧？”“是的。”“挺好，有这样的警觉性也挺好，如果连这个都没有，我也不会找你，嘿嘿。其实这些疑问你可以慢慢藏在心里，以后随着时间的发展你就会知道了。”
他们走到了那栋楼的门口，他俩站在门口，门自然就打开了，还是像低空飞机开门时候的那样打开的。王老师说：“我已经把你的信息录入了，你以后也可以通过虹膜或者人脸扫描直接进出。”进入一楼大厅，里面是一个空空荡荡的一百多平米的房间，右边的一面墙是蓝色，左边的一面墙是黄色的，前面的一面墙是白色的，背后是刚进来的玻璃门，剩下的两个面是绿色的，王老师说：“绿色代表着人类是从原始森林里面走出来的，而蓝色代表着水资源，白色代表着阳光，黄色代表着土壤。”阿飞说：“有讲究，不过我想不通这里和生命生长有什么联系。”王老师说：“我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你慢慢就懂了，而且现在也不能一下子就告诉你那么多，”王老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里吧，这栋楼总共有十层，从下到上分别是：办公室、休息室、健身房、食堂、图书馆、教室、物理实验室、化学实验室、生物实验室、天文台。其实，你从名字上听，这里和普通的学校、工厂差不多，但是它们在很多方面其实也只是名字相同而已。”来，今天早上咱们先去教室，向右拐，走到蓝色的墙面前，王老师说：“以后你记住右边蓝色的墙是电梯，左边黄色的墙是办公室大门。”那栋墙感应到了他们俩，就慢慢变成透明色，然后玻璃门打开，他们上了六楼。下电梯后，这里有一个圆形的教室，中心是讲台，四周只有四个座位，意味着这个教室最多只能有四个学生，这是为了保证教学质量以及学生的精英程度，第一天的上午，阿飞就整体性地学完了整个中国历史，虽然只上了四个小时，但是课容量是一千年前同样时间的上百倍，是四五百年前的三四十倍，阿飞在下课时被告知以后还要用同样的课时分别学习美洲历史、日本历史、东南亚历史、朝鲜韩国历史、印度历史、中亚历史、西亚历史、非洲历史、欧洲历史、英国历史、法国历史、德国历史、美国历史、澳洲历史、南极洲历史，王老师说，以后还会有全球各地的地理课，盒以上这些地方相对应。中午吃过饭后，王老师示意阿飞可以休息半个小时，下午还有体能训练，于是他们去了二楼，王老师把他带到了2005房间，示意说：“这就是以后你的休息室，现在你可以设置可以进入的人，这是你的自由，除非发生特殊情况，否则它的指挥权全部在你身上，以后你还会在这里遇见一些你以前的熟人。”阿飞说：“我好好奇，什么熟人？”“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休息室的配置是五星级酒店的配置，一切都是崭新的，王老师说：“这里的家具是根据你在学校体能测试的结果量身为你定做的，还有一些书和笔记本，也是为你学习用的，里面的东西你可以自己随意使用。”下午，阿飞第一次进行了特种兵式的训练，刚开始的时候阿飞还说：“我以前没参与过这种训练，现在可不可以慢慢来，不要一下子这么猛？”王老师拒绝了他，阿飞很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训练下去，后来阿飞就慢慢习惯了。其实这些天阿飞以及王江老师、邢教授的行动首领都尽收眼底，王江老师和邢教授也知道首领在监视他们，但是他们明白，首领既是多年的伙伴关系，又是领导和下属的关系，并且他们是为了“计划”而活动，所以自然也能理解首领的行为。首领这时其实也在这个秘密基地，但是他没有告诉王江，他打算一会突然出现在阿非面前在王江面前亲自对阿飞进行考核。其实邢教授前一天的晚上，提前联系了阿飞，并提醒他，如果见到上次在火锅店的那位老师，在王老师面前不要表现出以前认识的样子。首领远程看到了阿飞的表现，不由赞叹：“这个人选的真不错！果然有几分潜力！有潜力的人可比有能力的人好多了。邓飞是个可塑之才呀！”这个下午，阿飞就进行了两项训练：三公里跑和散打。完事之后，王江老师给他说：“走吧，有一个人要见你，你之前不认识的。今天可能回去晚一点。”阿飞马上就想到了之前在火锅店认识到的那位，然后又想起了邢教授告诉他的话，于是就装出好奇的样子。
他们走到了一楼办公室的会议大厅，阿飞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上回那位。首领向阿飞说：“你好，邓飞。我之前经常听王老师提起过你，今天终于见到你了。”然后向邓飞伸手，阿飞便和他握了一下手，说：“你好，我确实是邓飞，很高兴见到你。”首领说：“坐吧，你比我想想中的要高一点，，而且要壮实一点，感觉你很有气质，你一定读过很多书吧，人家说，腹有诗书气自华”阿飞说：“首先，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其次我读的书并不是很多，我只是喜欢旅游，去过不少地方。”首领说：“我姓雷，你可以叫我雷老师。你去过很多地方那也不错，行万里路也可以提升人的气质么。”阿飞说：“雷老师，我看你的气质也不错么，你应该读过很多书，也去过很多地方吧，而且我敢肯定，您一定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吧。”首领说：“是呀，到了我这个年纪，不多读一点书怎么能对得起自己呢，我也去过不少地方，看得出来，咱俩一见面就很投缘，从今往后咱们可以经常合作。”他们两个人憋着笑在王江老师面前说完了这段话，表演的如此之好，王老师竟然没有察觉，不过只要不故意把他往这方面引，他也不会这么想。首领接下来说：“那么现在，我要考一下你一些知识。”邓飞想着：不会就是上次在火锅店问的哪些问题吧？随着第一个问题“你对人类社会的发展总体脉络清楚吗？”的出口，阿飞噗嗤一下笑出来，王老师问他怎么了，他说喝水呛到了。随后他们在王老师面前演了一遍那天的对话。完事之后，首领夸赞阿飞：“你懂的可真不少，可以看出来，你的格局很大，基本面很广，在这里我要谢谢你，认识你让我很开心，又可以结交一个高质量的朋友。”阿飞回答：“谢谢雷老师夸奖，我也很激动今天交到您这样一个朋友。”首领说：“那好，今天就进行到这里，你先回学校吧，我们以后还会见面。”
走之前王江老师说：“邓飞你先在大厅等一下，我和雷老师还有话说，马上就好。”首领和王江走到首领的办公室，王老师问：“首领，您觉得邓飞怎么样？”首领说：“挺不错的，你的眼光可以呀！第一次见这孩子，我就觉得他挺与众不同的，将来一定能担大任。”王江老师说：“首领，挑选候选人是我的责任，为了计划，我一定不会草草了事，就算是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我也不会有半点糊弄的意思。”首领说：“很好，有你和邢育林这样的帮手真是我的幸运之事，你们两个真是我的好帮手！”王江老师说：“首领，要是邓飞提前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或者他对我们的行为开始起疑心了，我们应该怎么处理。”首领说：“那就要看他的表现和想法了，如果他是到时候想继续留在组织，那就按照计划进行，如果他有其他不利于我们的想法，那么就断绝和他的一切联系，组织里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要从他的世界里消失，说到这一点，我担心的是你，你能保证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了，就立马做出行动吗？”王江回答：“首领，这一点您放心，绝对没有问题，这样的小感情与咱们的大计划孰轻孰重我还是有把握的，我不会因小失大。”首领说：“很好！有这样的大局观就好。以前只听你说邓飞，我还不能好好地了解他，我一直操心这个人会不会有什么差错，或者你会不会看走眼，今天见了面，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王江老师说：“首领放心，您下达的命令和人物，我从来都是当成最高等级的来认真完成。”
过了一会，王老师走出来，向邓飞说：“好了，咱么可以回了，今天是一个开始，训练完以后必须回学校，过了半年之久以后，每次第一天训练完你就可以在这里住上一个晚上。还有，你肯定对在这里的一切很好奇，包括写字楼里的房间、公园里的布局、还有从那个凸出的小电梯到地底有些什么东西，这些你以后都会慢慢知道，如果你对今天的所见所闻有很多疑问，那么就先放到心里。还有，要记住一点：从坐低空飞机开始，到这里，然后回学校去的这一切事情，都要保密，否则将会有很严重的事情发生。”阿飞说：“好的，我都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