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盒饭小说 > 玄幻小说 > 恋爱从结婚开始 >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我们好像第章 第章 第章 第章 第章 第章 很第章 ……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我们好像第章 第章 第章 第章 第章 第章 很第章 ……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宋婉月被夸的猝不及防, 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脸颊发着烫,说话也结巴。

    深呼一口气之后, 才听她讷讷开口:“这样就乖了,你对我的要求会不会太低了些啊。”

    这种心虚的语气,很少在她身上出现。往日若是被夸一句,尾巴都得翘到天上去了。

    段柏庭笑了笑:“已经很乖了。这么差的居住环境,还以为你会哭闹着要回家。”

    结果她什么怨言都没有,端着个小马扎,拿着一个大白馒头,就这么随遇而安住下了。

    宋婉月小声嘀咕, 她已经在心里哭过闹过好几回了。

    嘴上却说:“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我还是很敬业的好吧。”

    段柏庭点头,连连称是:“很敬业。”

    语气倒真有点像在哄小孩般。

    他笑着, 手又搭上她的手臂,从手腕一路往上摸。

    隔着睡衣的袖子去探她的围度。

    本来夏季就闷热,风扇虽说被段柏庭修过, 作用是比刚才好了不少,但这种几十块钱的老古董,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

    宋婉月觉得刚洗过澡的身子又开始散发热气了。

    她有些别扭,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这里隔音不太好。”

    段柏庭抬了下眼, 沉默几秒,明白了她的别扭从何而来。

    压着她的肩,让她重新坐下。

    “我是想看你瘦了多少。”他将手里的毛巾搭在一旁的木架子上,随手拖来一把椅子,放在她跟前,坐下。

    椅子太矮,床榻又太高。

    他看她时, 甚至还得微微仰头。

    本就纤细的身子,如今被笼在睡裙里,显得越发空荡。

    他眼底带着心疼,又用手去掐她的腰。

    指腹贴在腰后,虎口抵着朝内凹陷的腰线。

    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一半了。

    “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宋婉月吃不惯这边的饭菜,顿顿都是白馒头。南北饮食差异实在太大,平时段柏庭都是顺着她的口味来,所以在北城的这两年里,也没觉得吃不习惯。

    这次下乡,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水土不服。

    那天晚上,宋婉月躺在段柏庭的怀里睡了来这儿后的第一个安稳觉。

    就连后院的鸡叫声她也不觉得吵了。

    次日一早,同事换好衣服出来,看到宋婉月已经醒了。

    不同于前几天的萎靡憔悴,今天反倒容光焕发。

    同事笑笑:“怎么着,你这株娇花昨儿晚上久旱逢甘霖,被浇灌了”

    都是同龄人,平时也常开个不着调的玩笑。宋婉月一本正经的反驳:“我来这儿是为了工作,怎么能耽于男色呢。清心寡欲,从我做起。”

    同事来不及开口继续调侃,她身后的房门开了。

    段柏庭手上拿着她换下的睡衣,准备去洗,又问她:“内衣裤呢?”

    宋婉月:“”

    若说昨天摸不透状况还情有可原,可今天,他们两就差没把结婚证拿给自己看了。

    同事确实有过很久的震惊。

    她方才只是随口调侃一下。想不到这两人居然真的有点什么?和来头这么大的人?

    难怪她平时随便一个包,都够市区一套房了。

    同事笑了笑,也挺知趣,不继续留在这儿,打扰小夫妻了。

    唉,要不怎么说同人不同命呢。

    她怎么就没有这么个帅气有钱还体贴的老公。

    宋婉月脸一红,将他推回房间,小声说:“我昨天自己洗了。你别别直接说出来,被听到了。”

    段柏庭道个歉也道的很淡定:“刚才没看到有人在。”

    他将拿着睡衣的那只手往上抬了抬,问她:“还有其他要洗的吗?”

    宋婉月眼神质疑:“这里可没有洗衣机。”

    “我知道。”

    “镇上倒是有洗衣房,不过一来一回需要很久。而且昨天晚上下雨了,山路很不好走。”

    “”

    无声的沉默过后,他说,“我手洗。”

    宋婉月的眼神变了,震惊大过疑惑。

    “手洗?”

    段柏庭实在不想在这方面和她继续浪费时间。

    再废口舌也是多余。

    他自己走到床边,打开衣柜看了一眼。

    所有东西都按照颜色和厚薄归纳好了。

    这些都是段柏庭收拾的。

    昨天来的时候,东西堆放的很乱。宋婉月从小到大的衣食住行都有专人负责照顾,她在这方面的自理能力几乎为零。

    确认没有要洗的衣服之后,他拿着那件睡衣去了后院。

    洗涤剂是找屋主借来的。说是借,但这种东西也没办法还。

    宋婉月觉得这几天真是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段柏庭不光替她收拾了房间,现在居然还亲自动手为她洗起了衣服。

    “你以前给别人洗过吗?”

    虽然问题是她问出口的。

    但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蠢。

    显然,段柏庭也是这么认为。

    所以他

    没有回答她。

    耳边静的只有淡淡风声,刮擦着树叶带来一点清凉,将这份酷暑给消减几分。

    段柏庭搓洗衣服的动作并不熟练,但很细致。

    一件衣服洗了很久,他用水将剩余的洗涤剂冲洗干净。

    宋婉月反复叮嘱,像个监工:“这面料不能太大力,容易变形的。”

    他停下动作,看她一眼。

    宋婉月被看的心虚,默默闭嘴。

    好吧,段大少爷都屈尊降贵为她洗衣服了,她哪来这么多要求提。

    话虽如此,但他的力道确实放轻了不少,将睡裙上吸附的水稍稍拧干,又慢慢抻平褶皱,晾晒在院内的晾衣绳上。

    宋婉月撒着娇:“庭庭真好,要是没了你,我感觉我都活不下去了。”

    马屁拍的比天大。

    “要是没了我,你活不下去?”他讥诮一笑,“这几天也没见你想过我,连电话都没一通。”

    这话听着冷言冷语,但细琢磨之下,又带着一股淡之又淡的微微怨气。

    宋婉月主动过去搂他的腰,踮着脚,在他嘴上亲了又亲。

    他起先还会避开,头往一侧偏。表明自己的冷淡态度。

    宋婉月便歪着头追过去亲,含着他的唇瓣慢慢吮。

    又是舔又是咬的,把自己吻的气喘吁吁。

    他似是被哄满意了,也不再躲,反而配合地低下头,让她吻的轻松一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靠在他怀里轻轻喘气:“我待会要去村委会,你去自己去附近逛逛还是在家里等我?”

    “不能和你一起去?”他看了眼她放在客厅内的包,瞧着似乎挺重,里面应该装了不少东西。

    若是在以往,她哪怕拎了个还没她巴掌大的包,都得在他跟前嚷嚷手疼。

    今天反倒摇头了。

    “你看着太难接近了,又不苟言笑。他们会警惕的。”

    段柏庭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理由,无奈失笑:“我长得很吓人?”

    宋婉月摸着下巴仔细端详起来。

    面前这张脸,无疑是造物主最杰出之作。她断定,他若是在国内读的大学,必定是学校表白墙的常驻嘉宾。

    这个完美骨相在欧洲照样能杀出一条血路了。

    只是可惜,身居高位久了,那种高高在上的睥睨感就很难剥离。

    哪怕他尽量想让自己表现的和蔼可亲些。

    宋婉月笑着哄他:“我结束了就回来,不会让你等太久。”

    这个语气,像是在哄闹脾气的小媳妇。

    段柏庭深邃的眼眸破开一缕笑来,整个人的神情虽说还是淡的,却明显好说话许多。

    “那我先把东西帮你拿过去了再回来。”

    宋婉月早就摸出规律了,面前这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顺着他,哄着他,别说对你说一不二了,哪怕你真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想尽一切办法为你摘一颗来。

    宋婉月原本想说,也没多远,不用这么麻烦。

    但想了想,自己如果一再拒绝他的话,以这人的脾气,恐怕真的会生气。

    便点头,声音甜腻腻的答一句:“好。”

    ------------------

    在过去的路上,同事笑容意味深长,八卦起段柏庭来:“你们该不会是上次在汪老的答谢宴上勾搭上的吧?当时我就觉得他对你有意思,那眼神,从头至尾就没从你身上挪开过。”

    宋婉月将左手举到她面前,毫不避讳的露出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我们都结婚两年了。”

    钻戒不是结婚时的那枚。

    宋婉月之前一直不肯戴,段柏庭以为她是嫌钻戒过于夸张了些,所以另外找人又定制了一款。

    就是如今这枚,戒圈里刻着两人的名字缩写,还有结婚日期。

    平时她在律所其实也没有藏着掖着。只是没人会刻意去观察你的手指上有没有戴戒指。

    更何况宋婉月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像是时装周上的模特一般。

    注意力全被其他地方吸引走了,更加没人去注意她的无名指了。

    同事的眼睛睁了又睁,最后睁到眼眶的极限,整个人呈现一种巨大的震撼来。

    “居居然都结婚两年了!?”

    难怪那场答谢宴上,汪老对宋婉月的态度显得格外殷勤。

    她当时居然以为他是对宋婉月有意思。

    现如今看来,不过是在借花献佛罢了。

    借宋婉月这朵花,献段柏庭这尊佛。

    想不到啊想不到,财阀太太竟在我身边。

    此时见她穿着一身名牌,却也要和自己一起住在偏远农村,走街串巷搜集证据。不由得对她多出几分尊敬来:“要不直接让你老公把律所收购了,咱们也不用再吃这份苦。”

    宋婉月轻轻转动婚戒,不以为意:“我自己有能力,不靠任何人。”

    同事肃然起敬,甚至鼓起了掌。

    果然,电视剧里富家千金体验平民生活的桥段并非夸大其词。

    这不,她身边就有一个。

    ----------------

    两人是分头行动的,这样效率会快一些。同事

    去了住在桥边的住户家里,同时在桥附近拍了几张照片取材。

    宋婉月则在村支书的家里待了一会。

    村支书和他夫人很热情,一直留她下来吃饭。她礼貌道过谢后,又笑着拒绝。

    夏日昼长,宋婉月回去的时候天还是亮的。

    她看见家里的烟囱正往外飘烟,心里泛起嘀咕。

    这家人平时在外做工,每天很晚回来。

    所以宋婉月的吃饭问题基本都是靠自己解决的,往往都是一个大白馒头,一小碟咸菜,偶尔同事会炒盘青菜改善下伙食。

    “难道今天下工早?”

    她疑惑进屋,却见厨房内,段柏庭卷着衬衫袖口,正在案板旁切肉丝。

    旁边的小炉子上用砂锅炖着汤,锅里的排骨正在收汁。

    听见声音了,他回头看了一眼,没说话,又收回视线,继续切菜。

    他其实很少做饭,在家里也是。

    偶尔给她过的那几次,估计是他整段人生中,为数不多亲自下厨房的时候了。

    来这儿这么些天,终于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宋婉月简直快哭出来了。

    “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段柏庭没有理她。

    她每次问这种犯蠢的问题时,他都会保持沉默。

    也是,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不是他做的还能有谁。

    只是太难以置信,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家里准备这顿饭?

    毕竟从整理食材到开始做饭,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即使平时在家,他为数不多的几次为她下厨,也是在提前备好了所有食材的前提下。

    他只需将它们弄熟。

    而今天。

    除了那些繁杂的前期准备工作,这里的做饭工具也很简陋。

    煲汤的炉子用的蜂窝煤,炒菜也是在需要自己生火的灶台。

    段柏庭将切好的肉丝简单腌了腌,又去盛锅内的排骨。

    他个子太高,灶台对他来说矮了些,甚至还得微微弯下腰。

    此时白衬衫黑西裤,领带一丝不苟的垂着,银质领带夹泛着淡淡冷色。

    绑在手臂上的袖箍将他的肌肉线条压出大致轮廓来。

    气质矜贵清冷。

    合该坐在装修恢弘的议事厅,听着下属关于工作的汇报。而不是在这里。

    但不知道为什么,宋婉月却觉得现在的他更加吸引人。

    更真实了,像是真实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不再似从前那般高高在上,谪仙般可望不可及。

    她做出受宠若惊的夸张姿态来。

    过去搂他的腰:“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看来算命的果然没说错,他说我有福气,长大之后会嫁给全天下最好的男人。”

    她倒是恪尽职守,随时随地拍马屁。

    段柏庭早就看穿她那点心思,当下抬高了手,担心手里的碗会烫着她。

    “行了。去洗两副碗筷过来。”

    “好嘞。”她乖巧应下,走到橱柜取出两幅干净碗筷,用清水又冲了冲。

    段柏庭做的菜并不多,食材有限。但都是宋婉月爱吃的。他又另外留了一份。

    毕竟宋婉月在这边借住了一些日子,对待主人家,多少是该有些表示。

    他打算在离开前,再另外给他们一笔钱,当作这几天来的住宿费。

    这可以说是宋婉月来这儿后吃的第一顿正正经经的饭了。

    段柏庭没怎么吃,一直在给她夹菜:“慢点,别噎着。”

    她咬了口排骨,抬头问他:“去镇上了吗?”

    他摇头:“在后面的小铺子里买的,东西不多,随便买了点。”

    宋婉月点点头。

    因为村子出行不方便,去镇上更加不方便。所以村子里面也是有卖菜的铺子的。

    饭吃完了,段柏庭去洗碗,宋婉月则回房继续整理今天的材料。

    屋主人今天回来的比较早,是一对四十来岁的夫妻,长时间的劳作,皮肤晒的粗糙黝黑。这里的发展太过迟缓,不光位置偏僻,地理环境不好,甚至连路都没修。

    家中有一儿一女。

    大女儿在镇上读初中,小的那个才五岁。

    平时将他一个人放在家里不放心,所以外出做工时往往都会带着他。

    小家伙很乖,平时不吵也不闹的,看见人了只知道乐呵呵的傻笑。

    宋婉月有空了也会逗逗他,教他写作业,给他讲故事。

    还给他吃自己带来的巧克力。让他喊自己姐姐。

    他说话带点地方口音,喊起姐姐来,小奶音却很可爱。

    中年女子牵着他的手,看到段柏庭了,冲他笑笑。

    得知他是宋婉月的丈夫,中年男子笑容纯朴而和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抖出一根递给了他。

    段柏庭原是想拒绝的,他已经戒了。

    但看到对方脸上局促自卑的笑时,还是伸手接了过来:“谢谢。”

    这举手之劳的动作,却是在维护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他用手搓了搓剪成短寸的脑门,乐呵呵的笑道:“是俺该道谢。如果不是宋律师免费帮俺们打官司,俺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宋律师。

    段柏庭咂摸着这个称呼,突然笑了。

    小家伙如今也长大了,成了可以让人信赖的律师了。

    而在房内工作的宋律师,此时又累又困,手指搭在键盘上,头重脚轻。

    段柏庭回房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她趴在键盘上睡着了,也不知压到了哪个键,文档里面多出很长一串乱码来。

    段柏庭倚靠着门,就这么无声看了一会。

    以前在谈一,哪怕工作量最大的时候,都没让她熬过夜。

    甚至出了错也没关系。

    权当是让她历练历练。

    如今。

    瘦了,也憔悴了。

    累到趴在电脑上睡觉,他还是头回见到她这样。

    说不心疼自是假的,但也知道,她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路是她选的,该怎么走下去,该如何走下去,决定权在她手上。

    段柏庭过去,用手将她的脸和键盘轻轻隔开,一手揽着她的肩,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将人抱回床上。

    应是实在累狠了,这样都没醒,只是在他怀里轻轻梦呓了两声。

    太模糊,他没听清。等低头凑近再去听时,她又不说了。

    头发睡得凌乱,几缕青丝糊在脸上。他动作温柔,替她理顺,然后盖好被子。

    昨日的那场雨让气温下降了不少。

    夜晚竟然开始冷了。

    段柏庭站在床边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才走到电脑前坐下。

    ---------

    宋婉月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等她迷迷糊糊抓过手机,看见上面的时间时,瞌睡瞬间消失。

    她一脸惊恐翻身下床,去摸电脑。

    昨天整理到一半困得不行,本来是想着眯一会儿的。

    结果这一眯直接眯到了这个点。

    她睡觉不老实,睡相很差,睡裙的肩带一侧滑落,一侧勉强挂在肩上。此刻也顾不得整理形象。

    神色慌乱地给电脑开机,点开文档后,看见里面已经整理好的内容,她愣在那里。

    这些是她写的吗?

    很努力的回想一遍,发现这部分的记忆并不属于自己。

    难不成是她睡着以后,梦游完成的?

    可是这水平,她清醒的时候都远达不到,更别说是梦游了。

    在她盯着电脑胡思乱想的时间,段柏庭已经提前叫人定好了机票。

    他拿着手机进屋,门才推开,见她头发凌乱,衣服也没好好穿。

    肩带早已不在肩上,露出白皙柔滑的皮肤,以及饱满的半边酥-胸。

    他喉咙发干,反手将门关上,又去拉窗帘。

    好在这窗户是带花纹的,无论是从外往里看,还是从里往外看,都看不出什么来。

    宋婉月看到他了,混沌的大脑有了些苗头,她将电脑翻转,对着他:“这些都是你帮我做完的吗?”

    段柏庭走过来,替她将衣服穿好:“嗯。看你睡着了,不忍心喊醒你。”

    睡衣肩带重新挂回肩膀上,他目光往下看了眼,没忍住,伸手揉了一把。

    她主动过去搂他的脖子,将自己送到他手里。

    “我本来还在担心因为我睡着了,耽误了正事儿。”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段柏庭轻描淡写的一声笑:“之前趁我喝醉,让我帮你收拾烂摊子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不好意思。”

    这人怎么回事,她才刚感动上,他就开始翻起老黄历。

    她装不懂,不记得这事儿了。

    好在段柏庭没有继续提,把她放在床上,稍微纾解了下晨起时的欲-望。

    航班在下午,同事先一步离开,这个点已经走了。

    宋婉月对着镜子整理了下着装,换衣服的时候很小心,被亲的有些麻木了。

    她不满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却看见后者在替她收拾行李,她顿时一点气都没了。

    又跑过去和他腻歪,夸他贤惠。

    他大抵是不太喜欢贤惠这个词,并没回她。

    她这次带的东西很多,但显然在这种地方派不上用场,徒增重量罢了。

    宋婉月把自己收拾好了,心安理得坐在旁边看他整理。

    这人似乎不光有洁癖,强迫症也严重。

    东西井然有序的规整好,什么东西该放在什么地方。

    不像她,东西只要叠好了就能往里面塞。

    所以段柏庭整理中途,总会停下来看她一眼。

    那无悲无喜,平缓淡然的眼,似在无声告诉她。

    ——稍微细心一些。

    宋婉月耸耸肩,还好他不是她爸。

    不然她迟早得被他烦死。

    宋婉月换好衣服后,出去洗漱。

    小男孩抱着装满热水的脸盆跌跌撞撞过来,那点力气,走路都踉跄。

    里面的水洒出不少,他的衣服都弄湿了。

    宋婉月急忙过去,把他手里的盆端走。

    他的皮肤也被太阳晒的黝黑,但小孩皮肤好,与他父母的粗糙不同,看着格外光滑。

    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亮亮的:“爸爸出门的时候

    说,给姐姐打水洗脸洗牙。”

    宋婉月弯下腰,摸摸他的脑袋,和他道谢:“谢谢你呀。”

    段柏庭开门出来,瞧见她正摸着小男孩的头,与他道谢。

    听见声音,宋婉月回头,说:“你带他去换件衣服,都湿了。”

    段柏庭点头,走过来。

    见小男孩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他干脆弯腰将人单手抱起:“你房间在哪?”

    他眨了眨眼,手往后面指。

    段柏庭便抱着他,朝他手指的方向过去。

    他应该是和他父母一起住的,房间虽然比宋婉月住的那间毛胚房稍微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衣服很旧,并且也不合身。

    可能是世界各地的好心人捐赠来的。

    段柏庭选了件大小和厚薄都合适的给他换上。

    袖子和领口一一套上,他轻声问他:“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的脑袋从领口伸出来,头发被压乱:“张麦河。”

    他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是哪个mai哪个he。却也没继续问。

    帮他换好衣服后,带着人出去。宋婉月正吃着段柏庭给她煮的粥,旁边还有一个水煮蛋。

    那个水煮蛋被她单独晾到一旁。

    直到段柏庭漫不经心的朝她看了一眼,她才心虚的将它拿过来,滚碎蛋壳,将其拨开,不情不愿地咬下一小口。

    这几天下了雨,泥巴路不好走。

    虽然段柏庭的车就停在村外,但怎么出去是个问题。

    村长说待会开车送他们,不过还得等一等,等这雨停了。

    宋婉月指了指墙角的米老鼠书包,看着小男孩:“你不是还有作业没写完吗,这个叔叔很聪明,你让他教你。以前就是他给姐姐补课的。”

    段柏庭看了她一眼。

    宋婉月感受到他带着轻微压迫的注视。知道他是在意她口中的称呼。

    她是姐姐,他是叔叔,两人之间的辈分直接拉开了。

    但她假装没看到,还很自然的一口一个叔叔,一口一个姐姐的说着。

    “姐姐之前成绩不是很好,是被这个叔叔补课之后才变好的。”

    小男孩的眼睛更亮了,看向段柏庭的眼神带着一种对于强者的崇拜。

    段柏庭的脸色有些阴沉,但还是接过他双手递上的暑假作业,随手翻了翻。

    宋婉月偷偷压着笑,小声说:“现在在他眼里,你和奥特曼的地位一样高。”

    说到最后,还故意喊了一声,“柏庭叔叔~”

    小男孩也跟着喊,样子虔诚:“柏庭叔叔!”

    段柏庭:“”

    临出发前,小男孩揉着眼睛和他们挥手,看样子似乎有些不舍。

    宋婉月温柔地和他说了再见,又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两根草编的手绳。

    是小男孩刚才偷偷塞给她的,说是礼物。

    她笑眯眯地为段柏庭戴上一根:“看来我们段总还挺招小孩喜欢。”

    段柏庭不以为意,神情寡淡。

    但还是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粗糙至极的手绳。

    -------------

    飞机落地北城,宋婉月是一路睡到的。

    段柏庭有两架私人飞机,平时出行却很少用到。

    宋婉月只坐过一次,还是上次去海岛。

    明明是喜欢安静的一个人,和她在一起时,却总迎合着她。

    她喜欢热闹,喜欢人多的地方,喜欢嘈杂和喧嚣。

    他也和她一起。

    终于回到久违的家中,覃姨满脸担忧迎出来,将她上下打量一遍。

    眼眶潮湿:“瘦了,怎么瘦了这么多。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宋婉月说没有:“我每天一日三餐规律着呢,可能是那边的水土原因,不胖人。”

    覃姨哪里听不出她是在唬人,低头抹了抹泪:“厨房里煲着汤,特地给你煮了螃蟹。收拾一下下来吃饭。”

    宋婉月笑眼弯弯:“好嘞。”

    这几日连个澡都没好好洗过,她泡了一个多小时的澡,最后被段柏庭强行裹上浴巾抱了出来。

    “泡太久对心肺不好。”

    宋婉月浑身赤-裸,那条白色浴巾遮住她的胸口,一直垂到大腿。

    她靠在他肩上,十分顺从,懒倦地打着哈欠。

    “等我忙完了,我们再去海岛度一次假?”

    白皙的身子,因为长时间泡在温水中,已经有些泛红了。

    他拨弄开她耳侧碎发,伸手捏了捏圆润透红的耳垂。听她轻呼一声后,松开手:“疼了?”

    她摇头:“有点麻。”

    段柏庭疑惑:“麻?”

    泡澡泡到身体发麻,可能是血液循环不畅。

    他刚要将人放到床上,替她揉一揉,缓解不适。

    却见她红着脸,靠在他肩上,声音轻软:“酥酥麻麻的。”

    还下意识地夹了夹腿,似有些难以启齿。

    平时那些调情的话张嘴就来,到了真有事儿的时候,反倒扭捏起来。

    宋婉月再细微的动作和情绪变化,都很难逃过段柏庭的眼睛。

    更别提此刻,她表现的已经很

    明显了。

    可他像故意钓着勾着,就是不开这个口,让她自己说。

    宋婉月觉得胸口以及身体上的某处,都像是缺少了什么东西。

    又空虚又孤独,渴望被进入,被填满。

    他不为所动,气定神闲的睇她。

    宋婉月咬了咬唇,觉得这人坏死了。明明看出来她想说什么,却一副什么都没听明白的样子。

    她低下头,伸手勾了勾他垂在身侧的小拇指,轻轻摩挲,似在邀请。

    “我们好像很久都没做过了。”

    明显了。

    可他像故意钓着勾着,就是不开这个口,让她自己说。

    宋婉月觉得胸口以及身体上的某处,都像是缺少了什么东西。

    又空虚又孤独,渴望被进入,被填满。

    他不为所动,气定神闲的睇她。

    宋婉月咬了咬唇,觉得这人坏死了。明明看出来她想说什么,却一副什么都没听明白的样子。

    她低下头,伸手勾了勾他垂在身侧的小拇指,轻轻摩挲,似在邀请。

    “我们好像很久都没做过了。”

    明显了。

    可他像故意钓着勾着,就是不开这个口,让她自己说。

    宋婉月觉得胸口以及身体上的某处,都像是缺少了什么东西。

    又空虚又孤独,渴望被进入,被填满。

    他不为所动,气定神闲的睇她。

    宋婉月咬了咬唇,觉得这人坏死了。明明看出来她想说什么,却一副什么都没听明白的样子。

    她低下头,伸手勾了勾他垂在身侧的小拇指,轻轻摩挲,似在邀请。

    “我们好像很久都没做过了。”

    明显了。

    可他像故意钓着勾着,就是不开这个口,让她自己说。

    宋婉月觉得胸口以及身体上的某处,都像是缺少了什么东西。

    又空虚又孤独,渴望被进入,被填满。

    他不为所动,气定神闲的睇她。

    宋婉月咬了咬唇,觉得这人坏死了。明明看出来她想说什么,却一副什么都没听明白的样子。

    她低下头,伸手勾了勾他垂在身侧的小拇指,轻轻摩挲,似在邀请。

    “我们好像很久都没做过了。”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