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被气死
懿孝王府:张晨景稳稳当当的坐着,却有些心神不宁,端着茶杯送到嘴边,却半晌没有喝一口。
“她好像,不是装的。”张晨景想起刚刚的事,一时就走了神。
这时,余氏推开了屋门,她手里端着张晨景和白姝妍的喜服。
“景儿,你瞧瞧这喜服多华贵,这苏绣,是百名绣娘连夜绣出的。”
余氏把喜服端到张晨景面前,张晨景的喜服上绣着龙,白姝妍的则绣着凤,两件喜服的面料,都是上等丝绸。
张晨景拿起他的喜服看了看,对余氏道:“娘,这龙没绣好,龙应当是金色,金代表富贵,所以这喜服上的龙,不应该是红色的。”
“还有,凤凰应该是火红的,怎么会是五颜六色?”张晨景又指了指白姝妍喜服上的凤凰。
“景儿,这龙的颜色,不是和喜服正搭吗?还有,谁说凤凰就一定是火红色?你瞧瞧五彩斑斓的凤凰多高贵。”
余氏在两件喜服上挑不出一点错,可张晨景却嫌东嫌西。
余氏对张晨景说了半天,可张晨景依旧不让步,余氏只好把喜服端下去,又命绣娘重做。
聂家:蒋梦洁换了件轻薄的白色衣裙,又在镜子前化上精致的妆容,聂渊就躺在床上望着这一幕。
“那么晚,还穿成这样去哪?”聂渊声音沙哑,他讲一句话都极其费劲,三年前,聂渊捡回了一条命,可他的嗓子被闵茵的簪子刺伤了,腿也被闵茵用刀捅成了残疾。
这三年来,聂渊每天都是这样躺在床上,现在聂家的当家人是聂霖,聂老爷已把聂家的生意交给了他。
“我去哪,你管得着吗?”蒋梦洁整理下衣裙,就往门口走去。
聂渊见此,顿时就气愤了,他骂道:“你个荡妇,穿成这样出门,是要骚去哪?”
聂渊恶狠狠的望着蒋梦洁,因为她那对酥胸,都快露外面了。
蒋梦洁停下脚步,冷笑道:“行,那我今晚就不出门了,我就在这屋里,不过,今天你的话太多了。”
蒋梦洁拿块布堵住了聂渊的嘴,又把聂渊和他的床移到屏风后,随后蒋梦洁就高兴的出了屋子。
不过半个时辰,蒋梦洁就回来了,她身旁跟着一名男子,这名男子正是于邦。
于邦拿出三百两银票放桌上,对蒋梦洁道:“到明天早上怎么样?”
蒋梦洁不情愿的道:“那时间太久了,三百两可能不够,最少得五百两。”
于邦用手指挑起蒋梦洁的下巴,“行,五百两就五百两,谁让你那么棒呢!”
于邦一把撕开蒋梦洁的衣裙,“本公子今天花了那么多银票,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紧接着于邦和蒋梦洁就亲热起来,聂渊就在屏风后憎恨的望着这一幕。
直到快天亮时,于邦才离开屋子,于邦刚离开没多久,聂霖就来了屋子,他又和蒋梦洁亲热了许久。
半个月后,聂渊气死在了屋子里,这半月里,他每天都亲眼目睹蒋梦洁和别人亲热,一下是于邦,一下是丘朝,一下是聂霖和其他男子。
林府:姜氏把林羽和钟情叫到了屋里,姜氏对俩人问:“你们俩怎么回事?成亲三年了,也不给我添个孙儿孙女。”
林羽和钟情已经成亲三年,可钟情的肚子一直没动静,姜氏为他们找过大夫,可大夫说俩人的身子都没问题。
林羽道:“娘,都是儿子不好,最近儿子忙于军务,所以冷落了钟情。”
“军务繁忙,也别冷落了妻子,你们下去吧!”姜氏不想说太多,便把俩人打发走了,她今晚把俩人叫来屋子,只是想提醒俩人一下。
林羽和钟情听后,俩人都快步走出屋子,林羽出了屋门,就对钟情道:“娘的话你都听见了,咱们再不努力,娘就要生气了。”
钟情没回答,她的脸颊有些微红,等回了屋子,林羽就把钟情抱上了床,他像哄小孩般哄了许久,钟情才愿意。
第二天林羽离开的时候,神采奕奕,精神焕发。
林羽前脚刚踏出林府,钟情的侍女媚儿就来了屋子,钟情见媚儿两手空空,便问:“药呢?”
“夫人,药上次已经煎完,等会奴婢去买,不过,眼下有更要紧的事。”媚儿从袖子中拿出一张纸条,钟情打开一看,表情变了又变。
“我知道了,你快去买药煎了。”钟情烧掉了纸条。
媚儿刚想踏出屋门,芍药就来了屋子,芍药对媚儿道:“花园里的番茄熟透了,咱们去帮绿芙摘番茄。”
“是。”媚儿点头答应后,随芍药去了后花园,钟情一直等到下午,媚儿才忙完回屋。
可这时的林羽已经回府,买药和煎药都来不及了,钟情见此,便对媚儿道:“罢了,一晚而已,不服也没事。”
十一月的月末,京城里下了一场大雪。
林府:天才刚亮,林心就把早饭摆上了桌,姜氏和林羽都坐在饭桌前了,可几人等了半刻钟,也不见钟情到来。
姜氏对林羽道:“儿子,你去看看钟情,饭菜都快凉了。”
林羽点点头,他也很担心钟情,昨晚钟情说她身子不舒服,把林羽赶去了书房睡。
林羽刚起身,一名侍卫便急匆匆来到门口,“不好了林将军,刚才,齐国的大皇子齐谨世,运走了五云山的土豆,他们现在已经出了城门。”
姜氏和林心听后,都从凳子上起身,这些土豆是林羽负责收割,眼看就要运进东南仓,要是弄丢了这些土豆,那林羽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这些土豆加起来,共有二十万斤,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林羽揪住了士兵的衣领,“你们为何没守住土豆?还让齐谨世把土豆运出城?”
士兵胆怯的道:“林将军,齐谨世有您的兵符和令牌,并且您夫人就在场。”
“不可能,我夫人明明在府上,你胡说。”林羽气急败坏,他立马给了官兵两拳。
“林将军,属下不敢撒谎,齐谨世的兵符和令牌,就是您夫人拿出的。”士兵哪里敢还手,他只能继续解释。
林羽哪里会相信,他急匆匆赶往屋子,可屋里没有钟情的身影,就连她的侍女媚儿,也不见了踪迹。
林羽愣在了原地,兵符和令牌摆放的位置,只有他和钟情知道,可林羽始终不相信,他骑上快马,一路直奔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