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对天发誓
一旁的安丞相不悦的说道：“本相记得，当年尧山派的掌门事楚忌酒的同门师弟，这么多人进宫来行刺，要说没个内应谁信？”
楚忌酒面色不虞，嘴巴动了动，袖子下的拳头紧了紧：“本官可以对天发誓，这件事儿和本官无关。”
"…"安丞相轻挑嘴角，勾勒出一抹讥消的笑。楚忌酒气的不轻，却又没办法解释，他气呼呼的看向礼亲王：“皇上那边谁守着？”
礼亲王摆了摆手：“有上官太医他们守着，楚姑娘几位伴读一旁陪着说话，想来没什么大事。”
"…”楚忌酒嘴唇颤了颤,没在说话。“刺客是怎么混进宫的？我看还有飞镖，匕首。”
梁百川好奇地问：“宫门口的侍卫，莫不是都是摆设不成？”
这么多人，宫里面肯定有内应。礼亲王明白他的意思，若有所指的说：“已经让管卓去查了。”
安丞相敏锐的问：“管卓去查？梁书郁，赵坤林呢？他们怎么不在？”
礼亲王精神紧张了一下午，累得不轻，干脆坐下来说：“本王也不太清楚，锦衣卫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两人临时离开了。”
要是两人不离开，宫里面也不会这么混乱。真到出事的时候，才看得出来谁有本事，谁无能。没有梁书郁和赵坤林，御林军就是一盘散沙，但愿这次选拔出来的有得力的人，要不然什么事情都指望着赵坤林和梁书郁，早晚坏事。唐起若有所思的问，“有什么事情，比御林军大选还要重要？”
赵坤林倒也罢了，可以梁书郁谨慎的性子，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才对。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比皇上都重要？“本王也不清楚，锦衣卫的事情除了他们两个，只有皇上最清楚，再者梁书郁和赵坤林做事一向妥当，如果没有皇上的命令，他们是绝对不会擅离职守，况且两个人一起离开，肯定是极为重要的事。”
梁书郁和赵坤林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两人同时出马，意义非凡。"大人，大人。”
外面突然传来叮吟卩光啷的声音，几人心绪一颤。一个御林军就跑了过来，“礼亲王楚忌酒，你们快去看看，勤政殿内有人要行刺皇上。”
"刺客不是抓到了吗？怎么还有？”
五人赶到勤政殿的时候，刚好看到一具尸体抬出来。小太监的装扮，一只短箭正中眉心，人已经断气身亡。张福见到几人，连忙迎了上去，“参见五位阁老。”
“皇上怎么样？”
“皇上”“皇上到底怎么？”
礼亲王也急了起来，不由的怒吼出来。张福欲言又止，“皇上没什么大碍，但奴才觉得皇上不太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劲，张福也说不上来。肖欣正在批改着奏折，神情十分的淡然，几位伴读正在吃糕点，主要围着焦天佑。如果不是肖欣有暗箭在手，说不定真的被那小太监给得逞了。这么厉害的东西，当然他们也想要了。“参见皇上。”
肖长崎等人忙起身，赵寄雪的手上沾满了糕点碎屑，慌乱的往自己身上擦，没忍住又往乌东会的身上擦了擦。“拜见五位阁老。”
礼亲王摆了摆手，此时肖欣正快速的批改着奏折，一套动作像是流水线，好看且优雅，只是隐隐透露出丝丝杀机。"皇上”礼亲王正要开口，却被一旁的楚忌酒给拉住了。楚忌酒冲着他微微摇头，还招呼其他人出去。其他人倒也听话，只是一脸懵的跟着他出来。“楚忌酒，你刚才怎么拦着我，不让我说话呀？”
他们不就是来看皇上的吗？怎么见到了人，反而不让说话了？“皇上还能批改奏折，可见没什么大碍，给他点时间让他自己消化吧。”
“可是”礼亲王有些犹豫，心中担忧不已。楚忌酒正色了许多，“礼亲王别忘记他是皇上，皇上的心事哪里能让外人知道。”
帝王向来是孤独的，即便是有情绪也只能压在心里，不得为外人所知。自古帝王皆是如此。此次刺杀皇上没有哭，反而表现得格外镇静，只是表露出了杀意，正说明皇上正在成长，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帝王。楚忌酒又看向楚幼芙，问道，“刺客是怎么死的？"“是皇上杀的。”
几位大人瞪大了双眼，满脸惊骇。肖长崎激动的说：“多亏了焦天佑给皇上研究出了袖箭，刺客要自杀的时候，皇上发动了袖箭，正中眉心。”
现在想想几个人依旧激动不已。礼亲王上前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你就是机关世家的后代？”
焦天佑：他进宫都三年了，现在才知道他是机关世家的后代，是不是有一点晚呀？"回大人的话，正是。”
“好啊，这一次你立下功劳，日后定会嘉奖。”
焦天佑觉得肩膀上的担子重了很多，忙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受皇上大恩，有幸成为伴读，奈何我实在是太不成器了，读书不行，习武也不行，就只能搞一些技巧玩具，此次也不过是侥幸，多亏皇上机警。”
礼亲王看出这孩子的实诚，心中越发満意了，皇上的眼光一向不错，当年选中焦天佑做伴读，应该是早就看出他这方面的才华。“父王，风扇还有会打架的木头小人都是他做出来的。"肖长崎配合着说。“手摇风扇？”
梁百川问到：“真的是你做的？”
焦天佑有些扭捏的点了点头。这些东西看着不起眼，却是需要很高的技巧，他能够研制出来，可见技艺高超。“果然是人才，这样的人才不应该留在宫里，应该去工部才对。"唐起建议道。手摇风扇出来的时候，工部就有意进行改良，只是一直没找到最开始研究出手摇风扇的人，没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们要找的人就是他。真是天才，若是不加以利用实在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