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8顾靳淮来找他干什么?
顾靳淮漠然地抽着烟,指尖轻弹着烟灰,几天没睡好的脸上显出慵懒和颓丧。
“呵”他撑着额头低笑着,不是察觉不到江亦言的小心思,“可没见过两个a在一起的,不会互相吸引崇拜、仰慕,这都和喜欢很像。
但是。
顾靳淮闭了闭眼,他想到了江亦言的吻,奶猫似的轻轻吮吸他的舌尖,想到了江亦言柔软的身体,想到江亦言睡醒时发出的嘤咛还有不舒服时可怜兮兮的模样。
无论哪一点,都能轻易让他撩火,
这些,难道不算被吸引么。
他一直都觉得和谁结婚都无所谓,他感受不到,也从没感受过来自,而产生的炙热的爱意
他后颈的腺体始终麻木没有知觉,没有易感期,也不会让,甚至对着。
父母安排的婚姻,不过是利益的结合。
谁都行。
可是江亦言
顾靳淮眉头紧皱,指尖的香烟快要燃到尽头了。
唐郁的话在耳边回响:结婚就是一道警戒线,他不会再理你。
顺靳淮神情不悦,若有所思,
闹钟响了三次江亦言才有了点反应,被子里塞了长条形的长颈鹿抱枕,是舒服很多。
香薰也是让孕夫舒心助眠的,都是唐宝给他的。
“早安啊,小东西。”他掌心贴着:微微鼓起的小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在衣柜里选了半天,还是决定卫衣加羊毛大衣,修身的衣服以后都不穿了,没人规定上班一-定要穿衬衣。围巾和帽子都准备好,暖宝宝也贴好。
穿好后肚子完全看不出来,他摸了一下,‘
江亦言出了卧室,看到妈妈还没起床,平时已经做好早饭在吃了。
他拧眉推开房门看到人还在睡觉,床头柜上放着安眠药,上次看还有少半瓶,现在所剩无几。
钟靖睡得很沉,但极不安稳,房间很大,但是压抑又昏沉。
江亦言呼吸不畅地退出房间,给她准备好早餐,在餐桌上压了一张纸条。
想当初他也是被妈妈一个人带大了,现在不也健健康康的,活生生的例子啊。
想到这里江亦言笑了,戳了戳柔软的肚子,“你是我的乖宝,那你一定不比我差。”
肚子咕噜咕噜地响了两声,江亦言饿了。
好多天了,第一次这么有食欲。
江亦言握住方向盘,明明应该往公)司开车了,但忽然就想到那天晚上的鸡汤,
咕噜咕噜
"完了,好想吃。”越是回想就越是控制不住!
但是去买的话会迟到
”阿姨,两个牛肉锅盔!"江亦言闻着这个香气,都快升天了。
当他蹲在路边吃到牛肉锅盔的时候,满足的不得了。
但是吃掉一个半后,忽然就不行了,多吃-一口都要吐出来了。
江亦言连忙喝水漱口,往嘴里扔了一颗柠檬糖。
不知道别人怀孕会不会这样,这种新奇的事情,第一反应还是想和另一一个爸爸分享。
江亦言搓了搓脸,被自己逗笑了,开车去公司。
一进项目部就看到经理在里面站着,指了指手机,“你迟到了。”
江亦言没说话,
总经理就皱眉走到他身边,”看看你这德行,你怎么能和江副总比,江副总从来都是早到,认真工作,哪像你天天混日子。’
“还有你穿的什么衣服正装懂不懂你这样的出去就是给公司丢脸!
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
江亦言把浅灰色围巾摘下,露出耳朵上的无线耳机,他把耳机摘下来笑着说:“您刚才说什么"总经理咬牙切齿,手指哆嗦地指着他,“纨绔子弟!
挺高级一词。
江亦言目送他出去,柠檬糖在嘴里来回搅动着。
就算打了阻隔针,闻到这些臭。
”小江,这次报告总经理点名要你去送。”一起去下乡的同事和他说。江亦言扬眉,
正好他也有事说。总经理是个alpha,一生气就喜欢用信息素压制别人,等级倒是不高,就是爱装逼。
江亦言提前吃了信息素,是安胎的一种药,帮助小东西稳定的。
他贴
好阻隔贴,去了总经理的办公室。
一进去,文件劈头盖脸地扔过来。
江亦言偏头躲过,塑料文件夹尖端的边角狠狠撞在墙上。
“你还敢躲!看看你做的什么垃圾,就你这样的我看你的报告都嫌浪费时间!"江亦言走近,单手撑在桌面上,眉梢微抬,
“故意联系货车司机推迟送货时间,故意和医疗研究所约好,在大雪时候过去,现在又想做什么‘江亦言看着对方发白的脸色,笑道:“哦,逼我主动辞职是吧。
“我这么快就威胁到江邢池了毕竟只是在国外用学历堆积出来的软蛋,是比不过我"
总经理怒斥:“江亦言你在说什么梦话哈哈哈哈你不会以为你比江副总厉害吧你算老几敢和他比!江副总这次没好的!
江亦言把嘴里的柠檬糖咬碎,“噢,还真是他做的,够没品的,不过也像他这种二皮脸能做的事。
”让他有本事就别用这些贱招,多少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我想想就想吐了。"
总经理想要揪扯江亦言的衣领,反手被江亦言狠狠拍开,“小爷跆拳道黑带,试试"
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江亦言冷冷一笑,“小爷干不干,轮不到你多嘴,当着别人的面那是给你留脸面,别不知好歹。”
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枚,“
我没有!江亦言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江亦言嘲讽地笑了,“你的人用公)司电话通知,以为挺安全,知不知道企业座机是会被录音‘
“天眼上能查到你的电话,再用点网上随便找的小软件,我就可以查到你的通话记录,时间、时长。”
总经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当时没把江亦言当成多难对付的人,做事--直没有想太多,没想到被他钻了空子。
江亦言闻到了他的信息素,厌恶地皱眉,
总经理气到发抖,憋了半天吼道:“出去!工作还没做完就天天请假!"
江亦言确实待不下去了,要被臭死了。
他一出门,总经理立刻给江邢池打电话,卖笑地开口:
手机里传来对方冷冽的声音,
“是软蛋,废物,不敢跟他正面交锋的孬种!一句比一句难听。”
江邢池没生气,笑声森冷,
"好!"
江亦言在阳台吹了会儿冷风才舒服下来。
他手揣在卫衣口袋里,一下下拍着小腹:别闹了,晚上带你吃好吃的。
因为忍着呕吐的欲望,眼尾有些红,村地脸色越发苍白,路过几个人都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有点感冒,没事。精神头只支撑了一上午,中午没吃饭,他就趴在桌子上睡了,到下午也一直没转好,开会的时候听得云里雾里,鬼画符--样在本子上做笔记。
还有几分钟才下班,他想眯一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办么)室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总经理路过的时候看到他这样子,注意到他后颈的阻隔贴,忽然就笑了,摇头晃脑地走开。
江亦言是被冻醒的,只穿着加绒卫衣,搭在身上的大衣滑落在地上了。
一
看时间都快九点了,江亦言揉着额头出门,开车回家。
小东西有点不安稳,他一手撑着小腹,一手开车,肚子一动一动的。
你是饿了还是怎么想吃什么告诉我。
他把早上想吃的那些东西都想了个遍,一样比一样反胃,看来晚饭又是喝奶粉了。
到家后他把车停好,从驾驶位出来的时候腰特别酸,他忍不住捶了捶,对着肚子说:“我好累”了,你能不能睡觉了。’
嘀嘀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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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言被旁边的嘀嘀声吓死了,没好气地转头,“有病吗!按什么j喇叭:看到车里的人后,满脸惊愕。
顾靳淮摇下车窗,好笑地看着他,
今天的顾靳淮精心打扮过了,笑着的时候,1
可江亦言只觉得恐慌,顾靳淮找他干什么
是不是知道他有孩子了,
顺靳淮等不到他说话,又问:
江亦言额头都出汗了,分不清是失落多一些,还是轻松多一些原来只是吃饭。
他的脚步钉在原地,知道应该
走开,但是动不了,小东西动的有点厉害。
他卫衣口袋里的手用力攥紧,一片湿滑,算了,反正也是他的孩子,用他点气味怎么了
应该的。
江亦言坐进去,笑着说:“顾哥你怎么,来了“
“身体还是不舒服脸色这么差。”顾靳淮忽然倾身上前靠近他的脸,鼻尖都快碰到了。
江亦言急忙后退,后脑勺抵着靠背,呼吸紧张起来,这是干什么!
"咔哒~
安全带被扣上,
顾靳淮没有急着退回去,看着江亦言泛红的双颊,调侃道:“
江亦言头顶冒烟:烧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