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必须把这小妞收了
洛长君这一生,虽然没立过正房娘子,但是这妙龄小妾,却是娶了不下100个了,到底娶了多少个女人,估计连洛长君都无从计算了。
因此府里发红包发喜糖,倒是比过节的频率还高。
只是,以往洛长君纳小妾,可从来不拜堂,也不挂彩,偶尔挂彩热闹下,也绝不拜堂就直接入洞房了。
“大人,拜堂之期,选在何日?”洛管家低声问道。
“今晚!”洛长君哼道。他是一家之主,他的话,就是圣旨,谁敢说个不字。
唯一敢反对的洛江离,现在已经昏睡了过去。
“喂,谁和你拜堂?我···”阿九还没明白,到底谁和谁拜堂,只觉脑后一震,便也晕倒了过去,心中暗苦。傻子都知道,新娘是她了啊。
迷迷糊糊,阿九终于醒来了。眼睛一睁,发现自己面前,竟然是比自己还要软的那个“淫贼”。而且这家伙,仿佛从妓院拉回来的酒鬼,已经呼呼大睡。
对。她就是睡着了。有如此荒唐的男人么?自己大婚还能酒醉不省人事,这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姐姐心里苦啊!她很像呐喊,反抗,挣扎,但是自己身上,每一块肌肉,似乎都酥软无力,什么也做不了,即使是嘴巴,也难以发一言。
只的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两个女子左右扶着。
“一拜天地!”
是那个洛管家的声音。
阿九的身子,被扶着的两人下蹲了一下。阿九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清明,这是在拜堂了,心急如焚。可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心里暗暗叫苦,那种从未有过的无力和屈辱感,憋出了两行热泪。她放弃抗争了,因为没用啊,她好困好困。本来更软的身子,此时就更软了。
至于自己为什么那么乏力,更不用想了,肯定是使用了什么手段。那个叫春红的丫头,可是用毒的高手。
“二拜高堂!”
阿九的身子,被扶着挪转了90°,再次下蹲了一次。这次,她隐隐感觉到了,前面肥硕的“高堂”,心里一万个愤怒,就像冲上去砍了洛家的长辈。但是,没用,全身乏力。
“夫妻对拜!”
阿九感觉自己的身子,又转了一个弧度,然后再次被扶着下蹲了一下。这次,她感觉到了一股男子的气息。心中大急。
“礼成,送入洞房!”
洛管家故意拔高了音调,似乎有些得意。
阿九听了,心中更加惊惧,灵魂都在颤抖。这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要嫁做她人妇了?人生第一次结婚大礼,就这样完了?那洞房,岂不是要被那个胖子鱼肉了?一想到那个陌生的男子,一肚子淫邪,脑满肥肠,就要脱了自己的衣服,玩弄自己纯洁玉润的冰躯,她感到了无比的恐惧和窒息。终于,气血上头,那仅剩下的意识,也沉沉的睡去。
或许,她是不想看到,感知到,下来要发生的,对她来说,会感到无比羞辱和痛苦的洞房体验。
“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九心中大惊,猛然睁眼,上半身拔然而起。眼前的床帘,是红色的,上面绣着好几个“囍”字,还有鸳鸯戏水的刺绣。房间的桌台上,放着红色的蜡烛(动物油脂制成),滋啦滋啦冒着火光,桌台上摆着一个红色的琉璃酒盅和两个红色琉璃酒杯,一桌子好菜,点心。
这是婚房。
就这婚房里的布置,温馨,喜气,每个置身其中的人,心中徜徉,迤逦遐思。尤其是男人,心花怒放的三百米。可是,本应该龙腾虎跃的男人,洛江离还没醒。
“哦,是这个傻子啊。”阿九心中感到了一丝庆幸。可是,可是,这算个什么事呢?
已经成为女一号的阿九,悲从心来,千丈耻辱。
阿九想起,自己和一个人拜堂的模糊记忆,只是那时自己虚软无力。
自己人生中,本该无比庄重和严肃,她本该憧憬美好未来的,含情脉脉的相爱永生,就这么一地鸡毛的给办了,什么美好的记忆都不剩,甚至于连自己的身体,都要被人悄无生意的夺了去。
一颗玉石,扔进了一摊死灰,连半点余波都没有。
恼怒?遗恨?耻辱?愤恨?
低眸一看,才发现自己胸前的红袍,已经被解开,露出了半点玉峰。好白白呀。假如自己是个男子,都要感动的哭了。那雪白的隆起,尽管因为她才16岁,尚未发育齐全,但是已经是雄赳赳气昂昂了。
这灿烂雪峰,只要一眼,便是无尽的深渊,再也难以自拔,是个男人,都要入了魔怔,死生无悔。
而一双雪白的大腿上,竟然趴着上半身全裸的洛江离。
那就是一个畜生。
洛江离的双手,死死的抱着她的左腿,那一缕一缕的气息,夹杂着隐隐的热浪,从鼻孔清晰的吹在了她的大腿上,每一道热浪,都让阿九感到灵魂颤动。
这感觉,从未有过,新鲜,悸动,到底是少女心,竟然有些感觉。脸上刷刷的,红到了原本白霜的脖子上。
洛江离的手指,突然,捏了捏她的大腿,一阵瘙痒。灵魂触电,浑身酥软了一下。
“啊!”阿九的魂都掉出来了。
阿九感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沸腾了,瞬间汇聚到指尖,用力一挥,砸到了洛江离的头上。
火,火,火,再不发泄,得自燃了。
“淫贼,我要杀了你!”
阿九一掌不够,全身发力扑过去。已经彻底失控的女人,即使再漂亮,那也会因为暴怒而扭曲,像个蛤蟆。
是的。阿九像个蛤蟆,趴在了男人的怀里,只是这姿势,很像那个谁谁了。此处香艳,省略1万字。
阿九的双拳,被洛江离抓在了手里,再也砸不下去,自己的身子,因为惯性和用力过度,胸部却刚好压在了洛江的头上。阿九本来扭曲的俏脸,顿时僵住。
一种异样的温热,从她的双峰之间蔓延,扩散,全身再次软了。
“姑娘,你再不挪开,我可就要被你憋死了!”
过了数息,阿九的身体下,确切的说,是玉峰下,轻微的震颤,憋出了洛江离的话来。
只是,这句话,很冷。好像眼前的香艳,在他眼前1毫米之外,绝缘了。
世上,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场景,他竟然冷得像块石头。简直天理难容啊。
阿九不知是羞愤,还是感到了被无视,总之,她像一头野兽,朝着洛江离的胸口咬下去,再抬头,已经是一嘴血色。
阿九闻到了血腥味,猛然一吐,再次咬了下去。
“疯子!”洛江离吃疼,胸口感觉到了再次疾冲而来的寒气,一把将阿九推下了床。顺手捞起一个被单,罩住了阿九的身体。
阿九一双大眼,恶狠狠地盯着洛江离,像极了一只吃人的母狼。此时的她,只想一口一口撕碎这个洛江离。
“我对你没兴趣,你走吧。”
洛江离看都不看她一眼,披裹红袍,腰间一扎,下床坐在了桌子旁,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要杀了你!”阿九在颤抖,羞愤。操起一把剪刀,就往洛江离扎。可洛江离只是抬手一挥,那把剪刀,便掉在了地上。
这厮,原来藏拙啊,那么厉害,打不过啊。
阿九猛地从地上抢起剪刀,绝望的朝自己的脖子上扎去。
别了,师父!
别了,石头!
别了,这还没来得及好好问候的九州大地。
可是,阿九却没感到痛处。明明听到了扎入肉体的迟滞感。
突然,脖子上,感到一丝凉意,似乎是一滴水,滴在了自己极其敏感的玉肌上。
睁开眼发现剪刀却扎在了洛江离的右手上。剪刀穿透掌背,血流滴落。
“洞房都还没入,就死了,岂不是太无趣了?”洛江离面无改色,冷冷的道:“你死了怎么杀我?又怎么给你师父报仇?”
对啊。这个畜生,说的好有道理啊。
我怎么那么傻呢。刚才他说什么,还没入洞房?难道我还是处子身?自己的身体什么样,阿九灵觉一扫,便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这女人,最重要的东西竟然还在,那就没什么不可商量了。江湖儿女,才没那么死心眼,不就是被人占了点便宜吗?改天挖了他的眼珠子,剁了他的手,挖了他舌头。
阿九的意识,一个激楞,醒了三分。赶紧将红袍穿好,裹得严严实实的,除了一张脸,再也看不到半分肌肤。
全身再次灵觉扫了一周天,除了刚刚那些不堪入目的触感记忆,自己清白尚在人间,怒气顿时消去了一半。她也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这个男人,因为刚刚已经试过了。
阿九从小长在村野,半个江湖儿女,心胸自然比胸前的玉峰要高大的多。但是,这并不代表,她能放下恨意。只是,师父对他,恩重如山,如今师父生死不明,她还不能死。
她爬起身来,一双眼睛,愤怒,怨恨,失落,痴痴的向门口走去。
“终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阿九狠狠地一脚踢开了大门。
夏莲、冬青挡在了面前,一脸的杀气。
今晚,他们俩可是守在房门口,寸步不离,刚刚如果阿九要是痛下杀手,冬青、夏莲早就破门而入。那可是她们伺候了10年的主子,要死,也要她们死在前头才行。
“怎么,你要拦我?”阿九怒道。
“不敢,少夫人!”夏莲收敛怒气,她自然听到了洛江离的话。一层窗户纸,哪里能隔音。夏莲冷然,从春红手里,取过一件干净的白色长裙,和一把剑,双手举上,恭敬的道:“少夫人要走,奴婢也不敢拦,外头清冷,还请少夫人出门更衣。”
“哼!谁是你少夫人!”
阿九愤然。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拜堂可是强逼的,她可不认。手里头却一抓,飘然而去。那把剑是自己的,当然离去时,要带走了。
夜幕中,一个胖胖的身影,轻然叹道:“难道真是老夫唐突了?当年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