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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不会卷烟,乐趣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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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十来斤、有时三四斤。”

    我说:“总之打酒钱是够了。”

    老头颇感意外:“那是够了,打酒钱是够了,哈哈。”

    原来,真是个老酒包。

    我撅了几根树枝回去绑好车,倒拽着回到村子。

    午饭后,我制作了两张白纸壳贺年片。

    晚上小二回来,说姥姥病危。

    他找回妈,我便载她去太平山。

    上了正在修整,还没有通车的高速公路时,已三点半了。

    一路向南骑去,眼见得晚霞如烟。夕阳如血,渐渐被地平线所吞噬。

    到了后岗子,天已黑了。

    姥家的灯亮着。

    一进屋,大舅、大舅妈、大姨、三姨、大敏姐、大姐夫、艳红姐都在。

    姥爷在吃饭。

    姥姥挂点滴。

    坐了一会儿,我到三姨家看看,脱了棉袄。

    我到老舅家,他家二丫头晓虹很有趣儿,不哭也不闹,正由继红抱着。

    老舅在喝酒,我也跟着吃了饭。

    其后,到姥姥家坐一会儿,再到三姨家。

    太威打麻将回来了。

    我写日记时,和大姐夫刘孝宝谈了谈。

    他说他写过小说和诗,可惜搁笔两年了,无心再创作。

    晚上,我和太威到小平家睡。

    1988年12月10号星期六

    早起后,太威去高速公路回来,便叫我去吃饭。

    饭后不久,我又去姥姥家看看,然后骑车回家。

    大姐夫去营口,和我走了一段路。他说准备把写诗捡起来。

    我骑到家,已近中午,很累的也不想写什么。

    看完了《天龙八部》四卷上册,很舒服。

    我修理草帘子,直至黑天。

    我把自制贺年片给景波送去。并把大姐夫的事告诉他。

    我借了一本黑本夹,回家吃饭。饭后在里屋为给大姐夫的信打了草稿。

    1988年12月11号星期日

    修理帘子完事,已十点多了。

    爸找了半天黄瓜子没找到,让我上姥姥家问妈妈。

    我也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老天爷,三次出门或回家,都是顶着风。

    我到了姥姥家,大姨夫、大舅在这儿。

    搁一会儿,老舅也来了。

    听说妈和大敏姐,大姐夫、三姨,三姨夫去附近一个地方看病了。

    我到了三姨家,大姨,二姨,艳丽姐,太威都在。

    打开电视,唱京剧。

    过了一会儿,演了《萨尔浒文艺晚会》,但一经过剪辑,令人不如不看。

    演到下周荧屏时,我去看姥姥。

    姥爷赤着腿,披被而坐。

    小平在这儿,见我来,说给朋友还车子就去了。

    姥爷瞪了我一会儿,问:“会不会卷烟?不会?”

    我当然不会点烟,但还是拈起纸和烟未。

    大概坏的事物都很容易学吧。

    我卷好烟,点燃,递给姥爷。

    他老人家在我小时爱我疼我,而我长高了,他衰老了。

    我能够报答姥爷的,实在渺少的可怜。谁知道以后,姥爷能等到我报答他的时候吗?

    1988年12月12号星期一

    一早,大姨夫、大敏姐,大姐夫回大石桥了。

    早饭后,我和妈也由高速公路回家。

    我晚上去了景波家,他不在。

    我等了半个多时辰,翻完了《中国美术》。就把《我心深处》和《未来作家·稿约》留下,拿走了《星河》、《菟丝花》、日记,并提笔留下字条,熄灯而去。

    回到家,我写完《萧山铁剑》的草稿,又打了一段草稿。

    1988年12月13号星期二

    爸和小潭去了姥家。

    早饭后,待云开日见,就揭开了帘子。

    然后,我上大队走走,回来做了五个贺年片,已晌午了。

    傍晚,我到景波家,久候他不归,留了张条儿,便回家睡觉。

    1988年12月14号星期三

    早晨,春波来找小二,没找到。

    我和他一起去商店买笔,没有我需要的笔。

    下午,我正在写字, 冬春来借书。

    我不喜欢他借走我的书又借给别人,可是有什么办法?我们有亲戚,又是同学。我不生气时的性子又非常随和,就让他借去了四本小人书。

    1988年12月15号星期四

    中午,我载着妈去老姑家。

    老姑不在家,午后才从大石桥回来。

    我听了听《悔恨的泪》,其中有《东邪西毒》的插曲。

    下午,我把妈载到分水,她由此坐火车去姥姥家。

    我到二姑家看看,然后回家。

    1988年12月16号星期五

    上午,复读完《无龙八部》。

    下午画了两幅漫画,一个抽象派画。

    晚上,冬春又来借去几本人节。

    他很闷,我想劝他写诗或小说,但总算没说出口。

    毕竟我不能把身边的人都当成文学爱好者。

    问茫茫人生,乐趣何在?匆匆世界,爱之不尽,弃之可怜。浑噩迈步,冷冷向天。风不知休,夜不知寒。

    岁岁,年年,不堪想抓须挠肝怖满脸。难寻回,桃花嫣然翩翩我少年,谁知地狱西天游遍,又在何人怀里眠?

    科学一点儿讲,长息地下伴朽眠都不实际,只有骨灰随烟上青天是归宿。

    被山谷珍之乎?被江河没之乎?被树根吸之为养料乎?还是飘飘然钻入了一个美丽少女的鼻孔?

    不得而知,难以想象。

    我觉得我不能再胡思乱想了,该写写几日都没写的《萧山铁剑》了。

    1988年12月17号星期六

    早晨,我读了几页《阴谋发生在新婚之夜》,然后刨土,垫柴火垛底子。

    下午,垫完又堆上柴火。

    晚上,我把黑本夹给景波送去,他还是不在。

    听说十频道在演电视剧《天龙八部》,可惜我家的电视收不来。

    《观众点播》中有一个美国女巨星演唱歌曲“真棒”,劲舞狂歌,如疯如魔、豪气凛人,确实够威够棒。

    虽然不知道她唱的歌词是什么,但是就是能引起强烈的共鸣。

    后来,我才知道这歌星不是女的,是男的,叫迈克尔杰克逊

    。

    1988年12月18号星期日

    我把《任慈至斯》分解为四集了。

    人,进入了一个青春的年龄,就有了无穷的乐趣和烦恼。我的爱情负荷一开始就是极不愉快的。

    前几天,本村刘家来说媒。

    这几日爸让我收拾这,收拾那的,我心里便说不出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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